剑自北来天下知 危机又来(2/2)
南苛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这是到哪儿了,怎么这么冷啊?”
三爷嘴角一扬:“黄沙城外三十里。”
南苛抽了抽鼻子:“这不还是离州嘛,怎么晚上这么冷啊?”
三爷解释到:“离州就是这样的,不管白天多大的太阳,有多热,到了晚上就像冬天一样,寒风刺骨,这就是离州的常态。”
南苛望着四周的风沙,撇了撇嘴:“什么鬼地方!”
正当南苛抱怨的时候,近前已经凑上来一张大脸,正是周穷酸,满脸挂着沙子:“你,赶车去!”
说着将南苛一把拽到板车前方,自顾自的躺下休息了。
一夜无眠,却是平静的很,预想中的危险终究是没出现。
第二日清晨,毛驴儿先是顶不住了,连站着睡觉都做不到了,一头栽在黄沙里喘着粗气,沉沉睡去了。
三爷顶着一对儿黑眼圈,却依旧是神采奕奕:“糟了!驴子倒了,我们总不能舍弃掉,在沙漠中步行,此时只能等驴子睡醒,再做打算!”
南苛也是眉头一皱,摇醒睡的跟死猪一样的周穷酸:“我们身处这黄沙之中,周围没有一点儿掩蔽,若是有危险,那只能是在此刻了。”
话音刚落,只听脚下黄沙传来一阵“丝丝”的声响,三爷大喝一声:“来了!”
周穷酸还来不及揉揉惺忪的双眼,立刻被这一声吼惊醒,把三爷背在身上就一跃跳下板车。
只见黄沙中闪过两点寒芒,竟是直朝那睡着的毛驴儿而去,瞬间鲜血四溅,毛驴儿竟是被硬生生斩成了两半。
周穷酸瞳孔一缩,大骂到:“王八蛋!你敢杀我的驴!”
只见那黄沙中窜出的人影,一个麻布袋子套住面部,直露出一双眼睛和口鼻,手持两把圆月弯钩,瞧形状就如那屠夫肉摊上挂肉的弯钩一般,再看那驴子的伤口,竟是双钩齐齐插进身体,而后活生生撕开的。
此时周穷酸心中恼怒,却还是有几分理智,顾忌着身后背着的三爷,强忍着没直接冲上去,而南苛已经是拔剑冲杀,寒芒直逼那面罩人。
只见那面罩人手中弯钩一舞,竟是勾住了夕雪剑,拦下南苛的一剑,而另一只弯钩直朝南苛面门攻去。
南苛见避无可避,当即右手松开剑柄,使一个鹞子翻身躲开钩子,紧接一招扫堂腿,扫向那面罩人下盘。
只见那面罩人避都不避,竟是单脚下踩,要直接将南苛扫向其下盘的腿踩断!
南苛大惊,连忙收腿,而后低身攻了一套连拳,那面罩人脚下如踩着滑轮一般,向后飞退,紧接着手中弯钩一抖,那挂在弯钩上的夕雪剑竟成了他的兵器,刺向南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