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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飞将飞舞(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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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以手轻轻叩着横在膝上的思召剑。

“你要拉我入伙?”片刻之后,袁绍笑问道。

“什么入伙不入伙。”袁术挥了挥手,一脸嫌弃,“咱们可是四世三公的名门,又不是山上的强梁。”

“话是如此说,可事情还不是一样。”袁绍澹澹一笑。

“你竟会寻上来找我帮忙,公路,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袁术大大咧咧,喝了口蜜水。

袁绍一笑,随手将思召剑插入剑鞘之中。

剑有锋芒,藏于匣中,以待展露之时。

“好,我应下了。”袁绍很快笑道。

“这么快就应下了?”袁术一愣,“你不与我再讨价还价一番?”

要知他向来和袁绍不对付。此次上门,他已然做好了被袁绍宰上一刀的准备,不想袁绍竟是这般轻易就应下了。

袁绍将膝上剑放在身前的木桉上,笑道:“我知你向来看不起我的出身,觉的我不配做你的兄长。”

袁术撇了撇嘴,“你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袁绍不以为意,抬手给自家倒上了一杯酒水,“只是常言道兄弟阋于墙,而外御其辱。如今大势如此,袁家的最大之敌是宦官,你我这般个人恩怨自然无须一提。”

他言语一顿,看向袁术,目光之中带着些深意,“再者,公路,按如今的局势走下去,袁家,只怕是无论如何都轮不到你我做主的。”

袁术一愣,想到袁绍此言之中的深意,握着木碗的手抖了抖。

如今两人固然在雒阳城中名头极重,可不论两人名声再大,在他们身后始终有个兄长。

此人正是如今不在雒阳而在汝南的袁基。

袁基才是袁逢的嫡长子,才是日后袁家的当家做主之人。

袁绍二人颇多任侠义气,喜好结交游侠豪杰,而袁基此人与袁绍两人不同。更像是传统意义上的读书人,好读书,终日不倦,平日往来皆是名士贤人,在士人齐聚的汝南素来有美名。

而更关键之处是袁隗在三人之中素来看二袁不顺眼,却最是偏爱袁基。

袁术颤声道:“你这是何意?”

“公路想差了,我只是提醒公路一下罢了。”袁绍笑道,“还有一事,曹破石昨日辞了官职,今日便带人悄然出城了。应当是直奔青州而去。”

此时袁术心思不定,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你知道他辞官不难,只是如何知道他要去往青州?”

“公路,财帛动人心,这是个万年不变的道理。”袁绍一笑,“而且这次曹节也并未刻意隐瞒曹破石的行踪,要查出他的所去之地并不难。”

“未曾隐藏曹破石的行踪?”袁术又是一愣。

他今日前来本是只想要袁绍答应下为吕布求取官职之事,不想袁绍所知之事反倒是比他更多,似是在等着他前来。

袁绍自是知道他困惑在何处,笑道:“如今朝中局势公路也当知道一些,你可还记得当日我曾请曹孟德与刘玄德饮酒?自有其中的缘由。”

“如今陛下掌控朝政,后宫之中,他冷落宋皇后,宠信何贵人。外庭之中,他打压董重,启用何进。如今又提拔边地出身的刘备。公路,你可知这是何意?”

袁术到底是四世三公出身,“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更换用人之道?”

将桌上的酒水饮尽,袁绍又倒了一杯,“花圃之中,欲要种上新花,便要将其中原本的杂草都推平,用以作为新花的养料。”

“如今宦官之中,张让,赵忠得势,曹节已是昨日黄花。如今他最想的不是把持住朝政,而是如何才能全身而退。这些年他四面树敌,想他死之人数也数不清。只要稍有后退之意,定然是四面皆敌。”

“而这些人会从何处动手?自然是从他的软肋动手。曹破石便是他的软肋。所以他刻意把曹破石送了出去,若是曹破石死在外面,一来他没了软肋,二来也能稍稍平息了敌对之人的愤怒,三来他弟弟新丧,自然能让陛下怜悯一二。”

袁绍嘴角带着嘲讽之色,“有此三点益处,曹破石如何能不死?”

袁术没言语,只是愣愣的看着袁绍。

他知道袁绍所言多半便是事实。

他叹了口气,“之前倒真的是小瞧你了。”

袁绍一笑,“身处逆境之中,唯有多思多想,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

青州边界,鸿门亭。

鸿门亭坐落在一条羊肠小道上。

路狭且陡,每到雨水之后,道路更是泥泞难行,即便是鸟雀也不愿在此地过多停留。

加上此地远离官道,寻常日子里莫说官府中人,即便是行商的行人也极少路过此处。

此地人口不多,勉强可有一里,故而才有了此地的鸿门亭。

地狭人少,里中之人反倒是更多了些往来,平日里婚丧嫁娶的走动不少,路上相逢的都是熟识之人。

故而此地倒是成了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今日日头不差,鸿门亭亭长赵蛰正带着亭中几人躲在屋中赌着六博。

亭父赵越则坐在亭中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如今赵越的年岁已然不小,人一上了年纪便容易困倦。

睡梦之中,更是容易怀念起一些当年的旧事。

今日他刚闭上眼,想要先假寐一会儿。

等会儿还要起来给赵蛰等人做饭。

鸿门地处偏僻,亭中之人其实整日都无事可做。

亭中本是掌管里中的偷盗和接待之事。

只是此处人少,加上邻里和睦,故而偷盗之事即便是数年也难遇上一次。至于有需要接待的贵客到来,更是一年之间也不曾有几次。

此时赵越正闭着眼,忽听门外有马蹄声传来,蹄声杂乱,来的人似是不少。

老人连忙起身,将还在屋中下注的赵蛰等人拉了出来。

赵蛰是个三十余岁的中年人,当年也曾满腔热血,想着能在世上有一番作为,不想刚出仕便被人按在了这鸿门亭。

最初他也曾心怀不甘,只是后来日子过的久了,自然而然的便也就适应下来了。

说好听些叫乐天知命,只是不如此,他又能如何?

赵蛰从屋中走出,还打着哈欠,“老赵,何事?我刚在里面要大杀四方。”

“还想着大杀四方?外面有动静。”赵越气笑道。

“有动静?多半是过路之人。咱们这个小地方,能有什么人会来。”赵蛰也不放在心上。

他此言刚刚说完,门外的马蹄声却是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处,接着便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赵蛰整了整身上的衣袍,上前开门。

只是他刚一将门打开,便有十余个汉子闯了进来,这些人在中间簇拥着一个一眼看上去就极为剽悍之人。

赵蛰开口道:“在下鸿门亭亭长,不知诸位是?”

那人先是在院中打量了一眼,一脸嫌弃,最后看向赵蛰,“你便是鸿门亭亭长?好的很。我等是从雒阳而来,如今要赶往青州。我兄长是大长秋曹节,我是前越骑校尉曹破石,今日便要在你这亭中借住一晚,你可有话讲?”

这么多年下来,赵蛰早已油滑非常。他打量了一眼曹破石的阵仗,虽未曾去过雒阳,可也能知此人定然是个跋扈之人。

他连忙拱手道:“曹君大驾光临,能留此处,我自然不敢有异议。”

曹破石趾高气扬,这些日子他在雒阳受了不少气,此时再不遮掩,他抬手指了指赵蛰,“速速下去准备,伺候好了,到时说不得就赐你一场天大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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