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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暴君第4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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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语被动地被采儿带到梳妆镜前坐定,看着一头乌丝放下又拢上,云髻斜绾,楚楚生韵,再涂上粉嫩色泽的胭脂,那唇瓣便像生了水似的,令人只想一亲芳泽;衬上淡水芸蓝丝缕长绸,不露痕迹地将唯语潜藏的内韵气质、婀娜神采、姝丽容颜表露无遗。

“好了,小姐,你瞧,现在镜里的美人有精神多了。”采儿很有成就感地在一旁喝采着。

“不过吃个晚宴,何必打扮成这样。”

唯语不是满意采儿的手艺,她只是害怕……害怕熠侵会认为她是为了讨好他才如此盛重打扮的。

但,唯语扪心自问,她又怎能昧着良心,说她无心讨他欢心呢?

“我一定要贝勒爷将今晚的目光全都放在小姐身上。”采儿倒是极有信心。

“可是……”唯语依然踌躇不定。

“别可是了,穆荦护卫在门外已等急呢!”

采儿将唯语拉离了椅子,将她往门外推,门一敞开,连向来不苟言笑的穆荦见了特意的扮过的唯语后,眼睛也明显一亮。

“姑娘可以走了?”他随即敛目道。

唯语点点头,看了眼采儿后,便随穆荦前往熠侵贝勒设宴的“赋闲厅”。

“赋闲厅”位于王府北翼之花幕内苑中,里头净是汉唐时期的古物真迹,李白、杜甫的诗赋画作,深深刻划出赋闲厅悠逸闲适之情。

唯语到达时,坐席己满,她这才发现熠侵所谓的侍妾居然有十来位。这个发现瞬间侵入心间,唯语感到一阵揪心!

正欲折返翠竹楼,背后却响起熠侵慵懒的的嗓音。“站住,既然来了,还没喝杯酒怎么打算走了?来人,赐坐。”

众妾闻言,也只是越往熠侵的位置挪移,腾出了个离他那么远,那种威胁性就没这般重,至少他看不到她眼底的伤痛。

“今儿个我心情忒佳,所以请你们大伙聚在一块认识认识新人。”

他坐在主位上,伸展四肢,成熟男人的魅惑力隐隐散发在举手投足之间,吸引了每个人的眼光,唯独——唯语。“

她不是不想痴望着他,只是她瞧见了在场其它的着迷者,她有点自暴自弃的心理。熠侵少她一人的注目应该无妨。

没料到,熠侵的眼光始终放在她不悄的沉闷表情中。

“今天似乎有人企图扫兴。”他温柔地勾起唇角,但眼神却如鹰枭般鸷猛冷锐,被那目光扫到准是千疮百孔。

唯语颤抖地绞着手绢、咬着下唇,似乎已能感受到熠侵不好意的目光正是针对她而来。

他方纔口中所说的“新人”是指她吗?

“坐在最远处的那个女人,你过来。”他不指名道姓,灼热的目光一直盯在唯语身上,令她不禁起了记寒颤!

“要我再说一次吗?”熠侵独特慵懒的音色,渗着危险的意味。

唯语猛抬首,立刻瞧见所有人的眼光全投注在她身上,她不由得正襟危坐地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熠侵,“你……叫我?”

她省去了称谓,是他不准也不用尊称他为爷,可是,在大庭广众下喊他熠侵,她又喊不出口。

唯语抖颤地看着他。

他脸色持平,看不出喜怒,似乎并不在意她怎么回答。

“过来。”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极了铁律,语气丝毫不带强迫,却冷冽地让人无法不依命而行。

唯语踩着小步伐走去,看得出在拖延……

“快!”熠侵瞇着眼,眉峰微微紧蹙,眼底掠过一抹不耐的冷光。

唯语缩冷了-下,立即迈步走向他。

在他面前站定后,熠侵冷哨地凝视着她,伸手狎玩着她腴润的脸颊,“你总喜欢挑战我的耐性,我真难想象,今早在我身下那个乖顺的小女人跑去哪儿了?”

啊!唯语脸蛋一阵潮红,他怎能在众目睽睽下说出这般轻佻的话语!她的一双美目怒视着他,却发现那抹戏谑地笑意始终未自他脸上消失!

望着她那红透像烧虾的俏脸,熠侵满意的撇撇唇,指着自己的大腿,“坐。”

唯语又是一楞,她甚至已感受到来自周遭憎恨的眸光。

“似乎我每句话都得对你说上两遍才行,你是傻了吗?听不懂我的话吗?”他就像鹰一样,精准地把对方纳入他的掌控之中。

她虽害怕,但一股傲气使然,她故意别过头不去看他张霸气的脸孔。

“小霞,起来,把位子给她,你坐在我腿上。”熠侵登时怒意勃发,方纔平和的表情已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强而有力的火药味!他犀利如火的紧瞅着她的脸,似乎已准备让她尝尝违背他意思的后果。

一个仇人之女,他是毋需对她别眼相待,是自己哪根筋不对了!啐!他闷闷地咒骂了自己一声。

名为小霞的侍妾立即起身,在圆臀移至熠侵大腿上时,不忘向唯语发出胜利的目光。

熠侵双手绕过小霞的腰,手掌托着她的玉|乳|,隔衣轻轻抚弄着。他眼带邪笑望着怀里的女人亢奋激动的表情。

在场的女子无不都心荡神驰,彷佛熠侵那双邪肆的手,摸着的是她的身子上。

唯语就坐在紧邻着他的位置,她虽觉得痛苦,但又无法表现出来,只好默默地吃起菜肴来。

“你的胃口似乎不错吗?”熠侵低嘎轻笑。

唯语持箸的手伸到一半,却因为他这句话而顿在半空中,回眸一望,原来他是在和怀中的女人霭霭柔语。

她能感觉他的手肘有意无意碰触着她的腰侧,顶着他的手肘望下去,唯语看见的是他伸至小震胯下抚触的镜头!

小霞喃喃地不断呻吟,扰得唯语紧蹙秀眉,差点将方纔硬挤进城胃里的东西吐出。

熠侵挑衅地看着唯语那张痛楚的脸,也将她的反应映入眼帘,他不禁嗤笑了声,“嫌恶心?你昨晚不也欢悦其中?”

她呆若木鸡地凝着眼前的瓷碗,未作任何反应;然而,颤抖的双手却泄漏了她心底的痛。

见她仍无动于衷,熠侵气愤地把怀中美女一推,猝不及防地将唯语搂到他的腿上,望着她错愕的小嘴,他立即猛然欺上自己的唇,吻住两瓣一直回荡在他脑海里的柔软。

他的舌直窜入她口中,搅乱了她心中的一池春水,唯语自知要反抗,但却被他缠绵的吻弄得全身乏力!

见她渐渐松软了下来,熠侵这才放开她,但舌依旧留恋她的柔唇,轻抚又挑弄,他醇厚低沉的嗓音淡淡扬起,“你很聪明,喜欢以这种煽风点火的方式吸引我对你的注意。”

“我没……”

“闭嘴,我今天就让这些观众看看你到底有没有!”

他瞇起眼,眸中激射出锐不可挡的怒火;而她就像飞入蛛网中的蝶儿,再也脱不了身了。

唯语眼望侍妾存着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她心窝就觉一阵抽痛,她疾速扭动着臀,亟欲脱离熠侵的桎梏。

熠侵却因她的扭动,受到一连串欲火焚身的刺激,他一手探进她衣衫中寻找那玫魂的花蕊,恣意揉搓狎玩,火热的舌更是紧贴在她耳畔,撩起她熟悉的狂爱情潮。

登时,僵冷的空气中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唯语的低嘤。

“瞧见了没?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没有?”他粗喘着,望着她满是嫣红的脸蛋。

“别这样……”她闭上眼,企图持平自己的呼吸。

“是吗!你不是要死我了,否则,怎会做这种该死的长命锁硬是偷偷塞在我的衣袋内?”他顺手拿出衣袋中的长命锁,蜷起唇角,露出的笑是既酷又冷。

“给我——”禁不起他的羞辱,唯语伸手想夺回它。

“别想,我偏爱将它给扔了。”

语未歇,熠侵已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中物往东边的窗口拋去!

唯语悲伤地惊喊“不!不要——”

她知道,窗口过去就是府邸中的溪沟,掉下去就再也捡不着了。

他为何,为何要如此伤她的心?

“你们全给我滚下去!”

熠侵单手一挥,脸色如暴风来临般阴j无比,吓得周围的侍妾全部一哄而散!瞬间,偌大的“赋闲厅”只剩是他们两人。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

“为什么?”他噙着阴邪森冷的笑容,端视她一脸的困惑,“莫非……你打算与我合演一出春宫片给他们欣赏?你若愿意,我倒是不反对。”

“不要说了!”唯语捂着耳朵,忍住羞辱。

他撇唇一笑,随即风一推,将“赋闲厅”中的大门封闭起来。“现在只剩下你和我了。”

“你要做什么?”唯语感觉熠侵的手已伸入她的腰际,轻轻摩挲着她撩人的肌肤,那酥痒的滋味令她倒吸了口气。

“你说呢?难道你的特意打扮不是为了得到我疼爱?”他邪恶带魔力的手指渐渐往下侵移,并在她耻骨上停留抚触那柔软的毛丝。“你真美……连那地方也是如此的柔软。”

熠侵的大掌整个覆住她的s处,“你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惊讶的细胞,彷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替衣禄禹还我的债。”

唯语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加速,两股间有暖流在窜动;她全身紧绷着,丝毫不敢移动,深怕他会有更进一步的侵略。

熠侵注视着她的眸光倏然变得浓浊幽暗,当他的另一手霸住她的双蜂,立刻感觉到身下的硬挺。

他明白唯语要他,就和他要她一样,只消再稍加逗弄,一定手到擒来。但他宁愿慢慢跟她耗,虽然这么做明显地是折磨他自己。

他手一松,唯语立即虚软地倒卧在波斯毛毯上;他半跪在她面前,冷不防地扯开她的外衫,单手拉开她的肚兜,埋首轻舔她的|乳|沟,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浑圆的曲线,偏偏闪过敏感脆弱的|乳|尖。

熠侵满是欲望之火的眸子倒映出唯语渴望的姿态,他狎语道“你要我碰你的|乳|头吗?”

她叹了一声,无意识地点点头。

他满意地俯身,以舌尖轻触她的玫瑰,令她全身轻颤,忍不住弓起身,一副酥痒难而的媚人姿态。

紧接着,他逗划着她的粉红|乳|晕,他喑哑的道“你的肌肤越来越烫了,想要我了?”

他的双手不得闲地按着她的臀部、大腿、与两腿间的敏感地带,磨人地、缓慢地、揉蹭地,以手指轻轻在岤口抚触,一波又一波地把她推向火热的游涡,渐渐探进她女性的最神秘处。

突然,他一撤手,唯语失望地低吶了声;熠侵轻扬一边唇角,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又突然将她转向一处晶透的柜面,“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怎么为我吶喊。”

唯语急欲遮住脸,她顿觉羞涩满胸,惭愧至极。

柜面反映出的这个女人是她吗!渴望的眼就和勾栏院的妓女没啥两样啊!

不,她不要!

他猛地扯开她的手,以凶猛的口吻道“我要你看你就看,别在我面前装害臊,我知道这不过是你伪装清纯的手段。”

唯语逼迫地看向柜面中的自己,她眸底透露着浑然的无辜,一如她的情欲是此地纯洁,原始。

此时他突然由背后猛地占有了她,他像个掠夺的狂狮,霸占住她整个心灵,也将她带领到忘我的巅峰!

“看着,我是怎么要了你的!”

他口出鲁莽,狂野地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直到他的欲火濒临了爆破的临界点,将满腹的火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唯语轻声的低位声回荡在他怀里,熠侵心口一紧,却故意将这种情绪撇开,嘴角荡出一抹诡笑寡情冷冽地徐言“何必哭得这么委屈,我只不过是顺遂了你的心愿罢了。”

“你心底的恨意到底消了没?”

唯语清澄如水的眸光一直定定地停泊在他的脸上,嘴角抖着一抹苍凉的笑容。

她的话感动了熠侵,他把偾张的情绪摆在脸上,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你说什么?”

“我是问你……你要我如何为我父亲三年前无意犯下的错事补偿?到底要如何做,才能全部偿清?”在她水灵灵地眼波中流转着楚楚动人的光影。

“怎么?偿清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他紧捏住她的下颚,瞇着狭长的眼眸,灼灼逼人地望进她满是凄楚迷惘的动人脸庞。

“留下如何?不过是你众多女人的其中之-。”

她闭上眼,以防眼中泛滥的泪夺眶而出,她更不敢与他比寒星还冷冽的眸光对视。

熠侵闻言,淡淡扬起一道浓眉、性格的唇角微微往上勾,“吃醋了!原来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样,有着‘贪得无厌’的坏毛病。”

“我并非吃醋,只是不想再看见你跋扈的模样。”唯语急吼,隐忍的终至溃决。

“若不是我这跋扈的模样,你会在我身下吶喊、低吟,畅快欢愉吗?女人,你省省吧!太矫情只会让我厌恶你!”

他故意抽离两人间的距离,以一副意滛的眼神直瞟着她满是红晕与吮痕的裸身,“瞧!又泛红了,是不是又想要我了?”

唯语立即抓起身旁的衣物迅速穿好遮身,“你别过来,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给你个机会忏悔觉悟,否则被冰冻起来的感觉可不好受啊!难道你想尝尝如宫中嫔妃被摈入冷宫的滋味?”熠侵话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唯语闻言心痛地双手紧握成拳。

“不说话?你很任性喔!”他眼已露出凌厉森冷。

“随你,既然这是你希望的,我就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让你待在‘翠竹楼’直到终老。”他愤懑地往屋外口吼,“来人啊!”

房门立刻被打开,穆荦走了进来,拱手道“贝勒爷,有何吩咐?”

“把这个女人带回翠竹偻,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楼半步。”熠侵沉着声,嗓音挟着无情的冷意。

穆荦看了眼唯语又看向熠侵,没说什么,只是摇摇头道“是。”

唯语就这样被带离了“赋闲厅”。

临去前,她回眸的那撇绝冷的目光,仿若是一道冷光直劈进熠侵的心间;而他只是别过脸,玩弄着身旁的古董玉皿,伪装出冷硬的姿态!

自从上回唯语由赋闲厅被带回翠竹楼后,她已足足一个月未曾见过熠侵了。

他当真如他所言,狠心地准备把她囿在这小小的楼阁一辈子吧!

她倚着栏干,思绪陷入极度的绝望;也因为心境不宁的关系,她往往食不知味,整个人已瘦了一圈!加上,近日她老觉心口郁闷,极度反胃,常常因干呕良久而神情憔悴。

“小姐,你这么不吃不喝是不行的,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采儿极尽所能的劝她,但她总是静默以对,采儿明白,她无非是想念着贝勒爷,只是嘴上不说。

“若你想吃点清淡的,我去帮你煮些粥好吗?”

采儿瞧得出她近日只消吃了带些油腻的东西就呕吐,难道小姐吃坏了肚子?但又不能一概不吃呀!

“我不想吃。”唯语已经有明显的寻死状态,她似乎不想活了!

与其人继续留在这里终老,不如早点死了痛快!

看着小姐幽怨的眼神,采儿的眼神也是一阵酸疼,“小姐,我知道你想着贝勒爷,如果你放弃一切,就真的再也看不见他了。”

“我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见到他。”她沉重的说,表情寒冷。

在心底暗涌的情愫尚未激起璀璨的花束,就被他的冷言冷语给浇灭了生机,想要再复活,谈何容易。

思及此,唯语的泪水不由自主地倾泄而下,胸口莫名塞着一股沉重的悲戚。

被他吹皱的一池春水,何时才能回复平静?

“说的也是,贝勒爷也太过分了,把你软禁在这儿就算了,还叫那个小霞来这对咱们颐指气使,大声嚷嚷,谁理她呀!”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小霞带着丫鬟来到翠竹楼,摆着架子对着唯语叫嚣,要她识想点儿,别想在贝勒爷面前得到什么恩宠,目前,只有小霞进得了贝勒爷的寝居“净霈居”,其它擅自闯入者,最后只能得到坐冷牢的命运。

采儿好不甘心,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好歹翠竹楼也是她们的地方!凭什么让那恶女来这儿大呼小叫、喧宾夺主的。

唯语摇摇头,“这就是侯门深似海的苦楚吧!我认了。”

“那你也得为老爷想想,若他瞧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难过的。”采儿几乎被她那抹决绝的眼神给吓住了!

小姐可是老爷心头一块肉啊!

思及爹,唯语全身的血液霎时凝结,脸色如蜡像般死沉;她对不起爹注定得让他操心一辈子。

“我对不起爹。呕——”

突然,胃部一阵翻腾,泛酸的感觉直上喉间!

唯语忍不住冲向屋外,在长廊这就跪着干呕了起来。

“小姐,我看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去请大夫来给你把把脉吧!”采儿不停拍着她的背部,不断劝说着。

“不,我不要!”医好了又如何,还不是逃不开被软禁命运。

此时,站在竹林里已有一段时间的穆荦倏然转身离去,他心里明白,贝勒爷明明惦记着她,却拉不下身段。而他,只好代替贝勒爷偶尔来瞧瞧,再以无所谓的口气将她的近况不着痕迹地告知爷听。

“那怎么办啊?”采儿急坏了,小姐一向待她如妹,她怎能见她自生自灭;但她们又走不出翠竹楼,她又该如何把话带给贝勒爷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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