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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的黄蓉
作者: 智障男孩
(一)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已经十二岁了,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不久蒙古大军後撤,襄阳城军情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於练武,功力大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阳防务之上。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肉,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夥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麽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麽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
「***!李游击,你说话怎麽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麽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麽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他说罢一阵嘻嘻yin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yin秽模样。
大夥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後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yin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操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麽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麽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棒槌怎麽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粗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麽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麽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後来乾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徵。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yin?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
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於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事。但一来在酒精驱使下,不免胆大妄为;二来方才兵士污言秽语,也撩起二人遐思。两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绮念横生。原来黄蓉仰靠着椅背,两脚翘在书桌上,正盯着墙上的襄阳防卫图发呆。
由於天热,又已是更深人静,因此黄蓉身上仅着一黄色肚兜,及一条白色纺绸的小亵裤。她白嫩丰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武氏兄弟一见,顿时欲火陡升,下体也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要知其时,礼教甚严,平日女子在外,顶多只能见及面庞双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艳师娘,大半截赤裸的娇躯,怎不叫二人欲火如焚?
黄蓉近日老觉得面红耳赤,心情浮躁,身体也觉得有些不适;说有病吗,又不像;说没病吗,又总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难以启齿的是,她对房事突然产生了高昂的兴趣;对於这些转变,她不了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无法找人倾诉。在这种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yin,成为她宣泄的唯一管道。
手yin带给黄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伴随手yin而来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这些幻想里,她背叛了郭靖,违反了伦常,甚至还极端的变态邪恶。虽然那只是幻想,但对黄蓉而言,那种销魂的快感,简直就跟真作,没什麽两样。手yin、幻想疏解了她的压力,宣泄了她高亢的情欲;黄蓉一开始作,立刻就上了瘾,几次之後,她已经是乐此不疲了。
黄蓉眼睛盯着墙上的防卫图,脑中却幻想着自己光着身体,在城楼上指挥作战。而不论敌我,那千千万万炽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丰腴的身体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规矩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她,放肆的亲吻着她┅┅想到这,她觉得体内涌起一股热潮,内心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调整了姿势,将下体紧抵在桌脚处。
面色绯红的黄蓉,贝齿轻咬下唇,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她叉开双腿仰靠在椅上,紧贴着桌角的下体,也缓缓蠕动磨蹭了起来。大小武此时已年近三十,并分别娶了耶律燕、完颜萍为妻,对於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如今乍见天仙般的师娘情欲勃发、骚痒难耐的媚态,不禁忍无可忍,纷纷掏出yáng具,在窗外对着师娘手yin了起来。
二人一面手yin,一面欣赏着黄蓉的曼妙风姿,心中也不免将师娘与妻子作了一番比较。兄弟俩越看,就越觉得自己的妻子,远远比不上师娘。无论是容貌、身材、气质,乃至於肉欲风情,妻子都远不如师娘这般的撩人遐思。二人酒力上涌,愈加兴奋,动作喘息不免益发粗重。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机灵的黄蓉察觉,但此时黄蓉也正逢紧要关头,因此窗里窗外三人各自销魂,彼此竟自相安无事。
黄蓉脑中此时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战蒙古鞑子。数以百计的蒙古大汉,均未着衣裤赤裸纠缠。
那些个蒙古大汉,胯下rou棒又粗又大,纷纷挺立直竖,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寻空档趁隙脱困,但为数百计的rou棒,忽地同时射出浓浓的jing液,准确的击中她的下体及乳房。在灼热的阳精喷击下,她不由得惊慌失措;此时下体热浪滚滚,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瞬间,黄蓉全身一阵颤栗,达到了从所未有的绝顶高氵朝。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黄蓉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禁不住也是狂喷而出,一泄如注。两人在极端兴奋之下,呼吸愈加粗重。
逐渐回过神的黄蓉,也因而发现窗外有人窥视。她刚经宣泄,仍荡漾於快感馀韵中,因此一时也懒得起身。她由呼吸判断,窗外应伏有两人,而时下战事和缓,应无强敌窥探,那麽┅┅她脑中电闪之下,已然猜测出窗外大概是什麽人。
风韵犹存的黄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麽会有下面这些举动。她竟然脱下了肚兜,褪去了湿漉漉的亵裤,全身赤裸裸的练了一趟易经锻骨操。这易经锻骨操是基础功夫,主要在於舒活筋骨,动作多属弯腰、抬腿等缓慢的伸展姿势。她面对着传来呼吸声的窗户,因此窗外如有人窥视,黄蓉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将毫无保留的,尽数落入窥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黄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转睛的随着黄蓉的动作而摇头晃脑,简直就像是牵了线的木偶一般。黄蓉细嫩柔滑的肌肤、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耸的丰臀、饱满坚挺的双乳、鲜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纤毫毕露的完全呈现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强大後劲下,两人其实已然酒醉,但意识虽然逐渐模糊,欲火却是加倍的炽烈。在黄蓉惊心动魄的成熟风韵之下,两人澈底迷失了自我。他俩紧盯着黄蓉的妙处,终究压制不住奔腾的兽欲,推窗冲了进去。
(二)
黄蓉一面练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动静;由两人浊重喘息的微细特征,她已经确定窗外偷窥者,就是武氏兄弟俩。黄蓉的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年华渐逝,却仍拥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爱徒贪婪的偷窥,使她产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躯,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带大的爱徒在偷窥,却故作不知,她觉得惭愧。
复杂的情绪纠缠萦绕,反而增强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荡,欲情又起,只觉得全身火辣辣的发热,下体又已湿漉漉的渗出了大量的yin水。窗外的呼吸声愈形粗重,酒醉的两兄弟,整个面颊都贴在窗纸上。原来偷窥的细孔,已被两人忘情的撑成了大洞。这根本已成了公然的观赏,哪还像偷窥啊?
此时黄蓉已可从洞开的窗纸,清楚的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个徒儿,但她却仍然装作不知。毕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种隐匿暧昧的刺激感觉;这样一来,无论是偷窥者或是被偷窥者,都会因少了罪恶感而降低禁忌所带来的乐趣。
忍无可忍的两兄弟,穿窗而入,势若疯虎的扑向黄蓉;赤裸裸的黄蓉,轻盈的弹跃而起,她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作了一个完美的转折,一式“燕双飞”足尖分点二人风府穴,只听“澎、澎”两声,兄弟俩已四仰八叉的躺卧在地。
酒意甚浓的两兄弟,穴道被点,立刻倒地呼呼大睡。但点倒徒儿的黄蓉,此时却脸红心跳,四肢发软。原来两人纳凉时,赤膊仅着短裤,而方才手yin又将短裤脱了,因此目前两兄弟是赤裸裸的躺卧在黄蓉面前。首次面对郭靖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身体,黄蓉既慌乱又震惊。她想别过头不看,但好奇心却驱使她看个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体。
刚昏睡的两人,下体仍维持亢奋的状态;青筋毕露,剑拔弩张的yáng具,昂然竖立,气势非凡。
那种粗大的程度,远超过黄蓉的想像。端庄贞节的黄蓉只有郭靖一个男人,因此在这方面也都以郭靖为衡量标准,如今乍见庞然大物,心中实是叹为观止、惊诧莫名。她情不自禁的凑近观看,猛地一股怪异的味道冲入鼻端,黄蓉在异味刺激下,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
原来两人身上浓浓的酒味,混杂着汗味及方才手yin残留的jing液味,形成一股强烈无比的独特男人味;身处更年期的黄蓉,内分泌发生改变,对于雄性的体味特别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时骨软筋麻,如遭雷击。她下意识的,一手 住下体,一手捧着丰乳,原本荡漾的情欲,愈发的炽烈。
黄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过不同男人yáng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具体?两人青筋毕露、油光水亮的雄伟yáng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荡漾的黄蓉不由得脸红心跳,倒吸一口大气,下体也趐趐痒痒的,感到极端空虚。异味唤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着两人雄伟的yáng具,竟有不顾一切俯身相就的冲动!
黄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中,她心中一方面想着“自己年华渐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时行乐,日后恐再无机会。”另一方面她又想“结缡近三十年,夫妻恩爱,从无间隙。靖哥哥为国为民,牺牲奉献,自己怎可为一时欢愉,有负于他?”
欲火烧的她粉颊通红,全身也忽冷忽热的,起了一片**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终究深场黄蓉心中,她猛然一甩头,抛开了绮思遐想,毅然决然的走出了书房。
悬崖勒马的黄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眼前晃来晃去,尽是武氏兄弟那两根粗大的yáng具。她心中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乱,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与两人欢好的猥亵影像。她两腿紧夹,双手紧拥,抱着被子不停的蠕动。长夜漫漫,欲火难熄,黄蓉连续经历了四、五次快感,但却始终无法达到销魂的境地,她幽幽的叹了口气,脑中再次勾勒起yin秽的图像。
武氏兄弟醒来,发现竟赤裸处身黄蓉书房,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两人慌忙返回居处,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的记忆,似乎随风而逝;他俩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会裸身睡于黄蓉书房。两人相互回忆对照,至多也仅止于偷窥师娘自慰,至于其后发生何事,则根本毫无印象。
黄蓉若无其事的指导二人练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专心,不免经常出错。黄蓉板着脸训斥了一番,便重行示范,要二人仔细观看。黄蓉朝前一扑,随即后跃,并迅速弯身后仰,成铁板桥姿式。这一扑、一跃、一仰,乃针对攻敌时,敌突发暗器,所设计的保命绝招。黄蓉姿态优美,功架扎实,边作边说,两人看得如痴如醉,色心又起。
原来天气炎热,加上衣衫单薄,一出汗,身体轮廓便尽行浮现。而作铁板桥时身体后仰,下体自然便向上挺耸。由于汗湿,黄蓉饱满的yin户紧贴在白色的长裤上,乌黑的yin毛、鲜嫩的肉缝,竟然清楚的印了出来。兄弟俩一见,脑际顿时浮现出昨夜的绮丽风光;此时黄蓉在他两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两人的下体立刻就硬梆梆的竖立了起来。
黄蓉讲解完起身,只见二人弯身曲体不敢直立,裤裆处高高鼓起,简直就像个蒙古包。她低头一瞧自己汗湿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头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现在竟然连白日练功都胡思乱想起来,简直太不像话。她严肃的交代了练功诀窍,要二人自行习练;而后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一扭身,便自个到树荫下纳凉去了。
树荫下凉风阵阵,黄蓉坐在椅上,只觉暑气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练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腾跃近身,两人飞快的制住黄蓉的穴道,便将她带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将绳索系在横梁上,绑住她双手向上吊起,就动手脱她衣服。
黄蓉感到气愤惊慌,她厉声斥骂“你们两个畜牲!快放开我!你们昏了头啊!我是你们的师娘啊!”两人却充耳不闻。
不一会黄蓉便被剥得精光,此时小武一边揉搓她嫩白丰满的乳房,一边嘻皮笑脸的道“师娘,我们知道师父忙,没空陪师娘,师娘熬得辛苦,昨晚我们都看见了。如今咱哥俩,特地来孝顺师娘,保证不会让师娘失望的!”
黄蓉心中虽感到羞辱气愤,但穴道被制,双手吊起,实亦无可奈何。当两人恣意的抚摸她赤裸丰满的胴体时,黄蓉猛然惊觉,自己对这种猥亵行为,似乎有着一丝微妙的期盼。
小武凑上嘴,欲亲吻黄蓉,黄蓉矜持的别过头,但小武两手托着她的面颊,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温热的嘴唇,使黄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头,强力的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湿滑的口腔,黄蓉不由自主的卷动香舌,和侵入的舌头对抗。两人的舌头彼此纠缠,紧密碰触,攻防之间黄蓉的舌头,不时受到小武热烈的吸吮。黄蓉逐渐陶醉在热吻中,陷入了情欲的波涛。
大武蹲在黄蓉身后,贪婪的抚摸着黄蓉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黄蓉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黄蓉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yin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黄蓉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爱徒粗犷的侵袭。
大武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开我的手啊!唉哟!师娘受不了了!快啊!……”
两人见她眼波流转,春意盎然;下体尽湿,饥渴难耐;便制住她气海穴,使她无法凝聚内力,其余穴道则连同绳索一并解开。身躯甫得自由的黄蓉,饿虎一般的扑向小武,她双手死命的紧搂小武,樱唇也疯狂的咬上了小武肩头。小武吃痛,下体格外的亢奋,橄面棍般的粗大yáng具,直翘而起,隔着裤子紧顶着黄蓉的裆间。
大武此时飞快的脱下裤子,自身后搂住黄蓉。他在黄蓉耳际轻呼“师娘,还是让我先孝顺您吧!”他边说,边将yáng具凑向黄蓉湿润微开的蜜桃瓣儿。
黄蓉紧搂小武不肯松手,但白嫩圆鼓的丰臀却向后耸翘了起来;那湿漉漉的花瓣,满含春意,门户大开,像是早已准备停当,就等那野蜂来探穴采蜜啦!
黄蓉那得天独厚的娇嫩xiāo穴,初次面临粗壮yáng具的叩关,不禁五味杂陈。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却又有些惧怕,感觉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极端的类似。忽然间,巨物破门而入,黄蓉只觉心中一凛,不禁大呼出声。
她一惊而起,只见一旁的两兄弟仍在挥汗苦练,而树荫下凉风息息,蝉鸣依旧,适才情景竟是南柯一梦,她面红心跳、绮念如潮。此时一阵清风吹来,她只觉腿裆间凉飕飕的,亵裤、外裤竟已湿透。黄蓉心中一阵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难道他俩那儿,真有如梦中般的粗大吗?”
(三)
蒙古大军后撤,襄阳军情舒缓,安抚使吕文德逮到机会便在宅中宴请宾客。由于和一干江湖好汉格格不入,因此宴会的宾客大都为其官场僚属。众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马,酒酣耳热之际,更是谄媚互捧,恶心之极。
此时由朝庭派来督军的贾侍郎,突地满脸神秘附耳低声道“安抚使驻守襄阳,既危险又辛苦,何不设法他调?现下明摆着就有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啊!”
吕文德一听,两眼发亮,急忙低声问到“机会何在?还请侍郎指点迷津,下官定当有以报之。”。贾侍郎左右顾盼,欲言又止。吕文德会意忙道“各位请随意享用,我与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说罢,起身领着贾侍郎进入内室书房。
少顷,婢女备齐酒菜后掩门而去。贾侍郎沉声道“当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贾似道承相,就是我亲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会武的中年美妇。我看那郭夫人体态风流,面容娇艳,如能将她引介给贾承相,我包你官升三级,不愁富贵。”
吕文德一听此言,沉默不语;半晌,方面有难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这襄阳防务均赖郭靖夫妇,率领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运筹帷幄,正是灵魂人物。襄阳如少了他夫妻俩,恐怕立时有失。况且郭夫人武功高强,性情刚烈……这……恐怕……行不通啊!”
贾侍郎闻言哈哈大笑道“听说襄阳合城军民打手铳时,十个有九个心里都想着郭夫人;看样子你也舍不得她吧?”吕文德闻言,双手乱摇,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舍不得这事,至于那些个当兵的胡思乱想……倒是不假……什么?有人反应我对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鉴,下官顶多与小妾敦伦时,心里想一下郭夫人罢了,至于……那个……”
贾侍郎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当下口气放缓道“依你看襄阳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妇,还能撑上多久?”
吕文德见不再追问有关自己的尴尬事,心情一松,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码还能撑个十来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三天都撑不过。”
贾侍郎这时一改嘻皮笑脸的神态,低声道“你可说到重点了,这郭夫人足智多谋,蒙古人很是忌惮……”
他望望吕文德,表情严肃的道“你可真想升官发财?”吕文德忙不迭的点头,连声道“当然想,当然想,还请侍郎指点迷津,指点迷津。”
贾侍郎举杯一饮而尽,说出一段话来。吕文德听得冷汗直冒,心惊肉跳,顿时呆若木**。半晌,他回过神来,毅然的道“下官决意遵从承相指示,尚请侍郎多予提携。”
黄蓉沐浴过后,拿着这巴掌大小的亵裤,翻来覆去的观看,心中不禁怀疑,这玩意真能穿吗?
昨晚吕文德邀宴,其夫人拉着黄蓉,私下里悄悄的将这玩意送给了她。这吕夫人老于世故,平日与黄蓉相处,经常曲意奉承,赞扬黄蓉聪敏美貌,因此黄蓉对其印象颇佳。由于吕夫人一再声明,这是过去女皇武则天留传下来的宝贝,世上仅此一件。黄蓉在好奇心驱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来。
黄蓉看这裤儿,非丝非棉,非绸非革,拉扯之下,弹性甚佳,触手之际,滑腻腻的很是舒服。
其裆间由前到后,有九个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匀称,不知是何材质,也不知有何作用。黄蓉犹豫了半天,终于将其穿上了身;她对镜一照,不禁娇羞万状,脸红心跳。
只见那巴掌般大小,淡黄色的亵裤,紧紧的绷在她丰满的娇躯上,那妙处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肤的衬托下,真是描不尽的绮丽春色,说不出的yin秽荡人。黄蓉对镜自览,越看越觉得这裤儿可爱。它不但彰显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异样的风情;她有如孩童般的兴奋雀跃,不停的前后顾盼,心中也不由得涌现出,怪异的情欲幻想。
体温汗湿,以及随着情欲幻想渗出的yin水,使得亵裤起了惊人的变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缓缓的蠕动收缩。裆间尽湿的窄小亵裤,深深嵌入了黄蓉嫩滑的肉缝。随着亵裤的收缩,凸起物不断刺激黄蓉的肛门、yin户、赤珠(即yin唇)、俞鼠(即yin核),黄蓉的下体,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种感觉既舒服、又怪异,并且使人充满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发生了不同的微妙变化。首先是紧贴俞鼠(即yin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长出了爪子,紧紧扣住黄蓉那珍珠般的敏感yin核;黄蓉只觉一阵趐痒畅快,欲念如火山爆发一般的喷射而出,她不禁腿软筋麻,轻哼出声。
紧接着贴近yin户的凸起物,突然膨胀延伸,并且硬梆梆的顶入了黄蓉的嫩穴里。虽然其粗细大小仅如拇指,但那种真实的插入感,却也使得久旷的黄蓉,浑身颤抖,通体舒泰。她慌忙上床盖被,蜷曲身体,静卧享受销魂滋味。此时裤儿蠕动收缩愈速,就如同有七八个知情识趣的温柔男子,同时爱抚舔 她下体不同的部位。娇喘轻哼,牙床晃摇,黄蓉的卧房,顿时充满浓郁的荡人春意。
贾侍郎横眉一竖,豹眼含威的道“那黄蓉既收下了‘石女乐’,其一试之下,必然欲念陡起,春情勃发。想她正当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风情,无暇陪她。嘿嘿!看来,这连环计已成功了一半啦!”
吕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庄规矩,就算春心大动,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红杏出墙吧?”
贾侍郎yin笑两声,得意的说道“这条连环计我进行已久,她那两个徒弟身边,我早就安排了人,专门负责挑逗他俩。如今他俩已是心猿意马,巴不得能将美貌师娘搂在怀里。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两个徒弟,恐怕也不愿放过她吧?”
吕文德惊讶万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机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暧昧,身败名裂之下,定然无脸留在襄阳;至于夫妻反目,师徒互斗,那更是不在话下。不过……不过……到时候襄阳怕也……守不住了……”
贾侍郎斜睨他一眼,轻蔑的道“贾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议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妇这块大石头,双方立即停战修好。到时候全国各地,一片歌舞升平,又何必担心襄阳呢?”
经过几天时间,黄蓉对于裤儿的奇妙变化,已大致有所了解。体温、汗湿之下,裤儿蠕动舒缓;yin水渗透,裤儿蠕动快速。凸起物在yin水的滋润下会膨胀变形,其中以紧贴yin户部位的凸起物,膨胀最大。裤儿穿过弄脏,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干后立时清洁如初,毫无异味。
黄蓉在裤儿神奇功效下,随时随地均可享受到销魂的快感,影响所及,她的情欲也愈发的炽烈。她娇艳的面庞,整天都红通通的满含春意;她端庄丰腴的胴体,不时因快意,而不自觉的扭动。只要是靠近她身边的男人,都会因她浑身所散发出的浓郁体香,而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武氏兄弟越来越难以克制泛滥的遐思;跟随黄蓉练武,简直成为一桩苦刑。黄蓉一举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俩亢奋的情欲。尤其是这两天,黄蓉像是陡然间换了个人;她的声音充满娇媚蛊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躯摇摆宛如行房示范,吐气呼吸就像敦伦轻喘。兄弟俩好几次都几乎忍不住,打算不顾一切的对黄蓉用强,但黄蓉却总是适时的离开了现场。
冰雪聪明的黄蓉,早已发现俩兄弟的异常;从上次偷窥,到如今练武时都充满兽欲的眼神,在在显示出俩人心中,对她的yin秽幻想。黄蓉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们放肆的遐思,但如想进一步的逾越,那机灵的黄蓉,是不可能给他们机会的。
贾侍郎威严的聆听眼线的报告,并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贾似道的情报头子,专门负责搜集各式各样的消息。由于目前贾似道私下与元人议和,因此情报搜集的重点,就在于可能破坏议和的人与事。郭靖、黄蓉正是议和的最大障碍,故此,也成为情报搜集的重点对像。
安抚使吕文德设宴邀请郭靖夫妇,作陪的仅有吕夫人、贾侍郎、大将王坚等三人。菜肴精致,美酒香醇,座位宽敞;六人边吃边聊,气氛颇为融洽。黄蓉和吕夫人窃窃私语,郭靖和王坚高谈阔论,吕文德和贾侍郎则盯着黄蓉直瞧,偶尔附耳低语一番。这场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观察黄蓉穿上“石女乐”后的直接反应,因此吕夫人的角色也特别吃重。
老于世故的吕夫人,巧妙的引导话题,不着痕迹就谈论到那奇妙的裤裤。她风月经历远胜于黄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说一些春情密事。黄蓉“石女乐”在身,一经撩拨,立时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这些反应具体而微,粗枝大叶的郭靖、王坚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观察的吕文德和贾侍郎眼中,却是绝妙好景,极端的挑逗煽情。
只见黄蓉面泛潮红,目光朦胧;贝齿轻咬下唇,瑶鼻微皱含羞;她时而微张小嘴,时而轻扭身躯,一股慵懒快意的春情,铺天盖地的,从她周身散发出来。吕文德和贾侍郎深知“石女乐”的妙用,如今瞧见黄蓉骚痒难耐,强忍畅快的模样,不由得色心顿起,兴奋莫名。贾侍郎假意捡拾筷子,伏身桌下窥看,只见黄蓉两腿交叠,颤栗抖动,显然已是舒服畅快,飘飘欲仙了!
(四)
贾侍郎见黄蓉欲焰焚身,克制强忍的模样,真是说不出的诱惑迷人。他有意捉弄,于是向吕文德使了个眼色,二人共同举杯向黄蓉敬酒。黄蓉此时下体趐痒酸麻,yin道子宫阵阵收缩,正是舒爽畅快的紧要时刻,但二人敬酒却又不能不应付。她勉强压抑住禁不住的媚态,挪动因舒服而痉挛的身躯,轻举酒杯,虚应故事;但二人偏偏扯东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时间。
一向落落大方的黄蓉,此时如坐针毡,真恨不得挥动打狗棒,将这两个不识相的拦路狗一棒打出门外。贾、吕二人见黄蓉粉脸含春,娇声微颤;香唇开合之际,频频嘘气轻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如今水汪汪的,荡漾出无边春意,就像有意抛媚眼一般。两人眼睛紧盯着黄蓉,脑中揣摩着黄蓉销魂的情境,不知不觉间,灵魂儿彷佛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吕夫人见黄蓉欲仙欲死的模样,知情识趣的轻声在黄蓉耳边道“妹子,我看咱姐妹俩,就先退席吧!咱们先到我房里歇着,姐姐还有许多好听的故事,等着说给你听呢!”
黄蓉一听,正合心意,连忙点头答应。吕夫人当下起身道“老爷,各位大爷,贱妾与郭夫人均不胜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黄蓉往吕夫人床上一躺,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觉得陡然轻松了下来。她蜷曲着身体,静静的享受着另一波愉悦的滋味。吕夫人亲热地挨在她身边,悄声问到“妹子,真有那么舒服啊?”
黄蓉一听,俏脸飞红,吃惊的道“你说什么?你……你怎么知道?”
吕夫人暧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边,难道还看不出来?我可也是女人啊!”
黄蓉见被识破,心中直是羞愧难当;吕夫人见到她忸怩尴尬的模样,不禁笑道“妹子,这又有什么害臊的?这宝裤叫石女乐,就是石女穿上都乐,何况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当然更乐了。”
她温言宽解,善于比喻,黄蓉在她妙语如珠抚慰下,情绪不觉恢复了正常。黄蓉心想“既已为她看穿,裤儿又是她送的,那还有什么好掩饰的?”于是放松心情,和吕夫人闲聊了起来。
吕夫人不可置信的望着黄蓉,惊诧的道“什么?你年龄比我还大!这怎么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黄蓉具实以告,吕夫人拉起黄蓉的手,抚摸那细白柔嫩的肌肤,嘴里喃喃自语的接着道“皮肤这般滑嫩,你说三十我还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这怎么可能?我才刚四十,怎么看起来,比你老了那么多?……”她嘘唏了一阵,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这会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这吕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吕文德之前,也曾在书院教坊混迹过几年,因此风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动黄蓉春心,因此尽挑些适合黄蓉年纪身份的yin秽话题,说给她听。像什么贵妇偷情、姨娘勾引小厮、岳母色诱女婿等等,直听得黄蓉心头狂跳,欲念如潮。
黄蓉自小没娘,及长亦乏同年女伴;这吕夫人能说善道,又善体人意;黄蓉觉得她就像亲姐妹一般的体贴亲切。俩人越谈越投机,吕夫人在别有用心之下,于是建议黄蓉留下过夜。郭靖闻知,心想“蓉儿难得有个谈得来的女伴,如此也好。”吕文德和贾侍郎则是心中狂喜,邪念丛生。他俩送走了宾客,立即返回书房,窃窃密议了起来。
俩人方才目睹黄蓉媚态,早已欲火难耐,如今酒助yin兴,更是兽性勃发,跃跃欲试。激动之下,俩人言语粗俗,已全无士大夫阶层的礼仪节度。贾侍郎首先开口道“他娘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嫂子也真有办法,竟能说动黄蓉留下过夜;今晚咱哥俩,如不想法子乐乎乐乎,岂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说的也是,不过这娘们武功高强,咱俩可不够她一脚踢的。他***,倒还真是玫瑰多刺!想什么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强有个屁用?你没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样?咱们只要想办法,将咱们的大肉棍直入中宫,捅进她那sāo穴里。嘿嘿!到时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劲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听说会武的女人,那儿特别紧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来特别舒服!不过话说回来,千娇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将她用药迷昏,否则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嘿嘿……那个……直入中宫呢?”
贾侍郎呸的一声,接口道“吕兄,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难以让其上当;但咱们可是正正经经的朝廷命官啊!她这等人,认为我等都是酒囊饭袋,手无缚**之力,压根儿就瞧不起咱们。因此也根本对咱们毫无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yin笑两声,望了望吕文德,接着道“不是我夸口,只要你确定黄蓉今晚睡在那间房,我就有法子摆布她。”
吕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黄蓉今晚定然与拙荆一块睡,拙荆的卧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计将安出?”
贾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领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个法子尽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内,嘿嘿!那就成了!”
吕文德闻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说十尺,下官可让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们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与拙荆卧房,均筑有密道,以备城破时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边墙壁上;咱俩只要藏身密道,透过窥孔,卧房内一举一动,均将无所遁形……”
黄蓉羞答答的不肯脱衣,吕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还害什么臊?不洗澡怎么行?那儿黏黏答答的,可多难过呀?”她自个儿三把两把就脱了个精光,紧接着就来拉扯黄蓉;黄蓉无奈,只得褪下衣衫。吕夫人见及黄蓉晶莹如玉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啧啧称奇。
黄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吕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无顾忌;她自个飞快的洗好,便挨过来替黄蓉擦背抹胸。黄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觉尴尬,只好躺在池子里闭目假寐,任她殷勤服侍。吕夫人双手游移之间,有意无意的,迳往黄蓉的敏感地带抚弄,黄蓉觉得其动作轻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温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着了一般。
洗净身体,回到卧房,吕夫人紧挨着黄蓉,继续讲述yin秽故事。这回她说的是个守寡的节妇,在偶然的机会下,和蓄养多年的山羊,发生暧昧关系的故事。黄蓉听后,简直匪夷所思,这怪异的人兽交,使她内心产生一股莫名的激动,旺盛的情欲又复荡漾掀波。
蓦地她心头一跳,生出一丝警觉;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养出来的直觉反应,每每灵验无比。黄蓉瞬间情欲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运气行功,静待危机的到来。
贾侍郎、吕文德二人,兴冲冲的进入密道,由窥孔向吕夫人屋内窥看;谁知屋内空空如也,竟然不见黄蓉与吕夫人踪迹。吕文德咦的一声道“奇怪!这么晚了,会上那去呢?”贾侍郎更是怀疑的道“吕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错了房间?”吕文德没好气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个婆娘的房间那能走错?”他边说边推开暗门,进入房内。
由于暗门紧靠着床,因此吕文德一进屋,就等于站在床上。他跨前两步下了床,突地脚下一软,踩到个赤裸裸的人体;他大吃一惊,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而入的贾侍郎吓了一跳,忙问“吕兄,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已看到赤裸躺卧床边的吕夫人。只见她圆睁双目,眉间渗出一丝鲜血,看样子已是香消玉殒,回天乏术了。
俩人又惊又惧,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吕文德语带呜咽的道“这……这黄蓉,竟然……杀了……我婆娘!”
贾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那黄蓉好端端的杀你老婆干嘛?况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杀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显系眉心中了毒针……”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啊”的一声道“唉啊!我们要赶紧通知郭靖,否则黄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这笔帐可要算在咱们头上。”
黄蓉暗自运气戒备,不知情的吕夫人,仍细声细气的讲述yin荡密事。突地一声细响自窗外传来,黄蓉一跃而起,往声响处扑去,此时银光一闪,细微暗器穿窗而入。黄蓉早已有备,空中一个转折避开暗器,她身形不变穿窗而出。蓦地一股暗劲迎面而来,其势强猛锐不可当,黄蓉吃了一惊,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击?”她娇躯一扭,横移三尺,随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还击。
来人以进为退,一击不中,立即倒跃奔逃;黄蓉大怒,在后紧追不舍。俩人流星赶月的一阵急奔,不知不觉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转身,停了下来。
黄蓉脑中电闪,情知上当,此时身后果然跃出俩人,堵住了退路。黄蓉艺高胆大,临危不乱;她细一打量,只见诱敌之人,年约三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无须,两只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着自己。身后二人,年约二十五六,身形粗壮,面貌酷似,显然是对孪生兄弟。
此时那面白无须的汉子开口道“久闻黄帮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黄帮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单薄,我兄弟三人一见之下,色心大起,待会恐怕要劳驾黄帮主,替我兄弟三人退退火了。”
他话声方歇,便是嘻嘻一阵yin笑,身后二人也立即附和着,说些不三不四的猥亵话语。
黄蓉气愤之下,也不禁羞愧万分,方才事出紧急,她赤着双脚,仅着单薄睡袍,便追了出来。
如今白面汉子一提醒,她才惊觉,单薄的睡袍根本无法遮掩,自己丰腴娇美的身躯。她有心速战速决,翻身一跃,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随即施展打狗棒法,狂风暴雨一般的击向三人。
(五)
黄蓉含怒之下一轮猛攻,三人顿时手忙脚乱,狼狈不堪;但黄蓉心中却也暗暗叫苦。她虽然以精妙的打狗棒法暂居上风,但交手之际,却也感受到三人扎实的武功基础。这三人武功怪异,自成一家,迥异于中原各门派;如若单打独斗,黄蓉自揣可稳操胜券,但三人齐上,则自己恐难讨好。尤其那对孪生兄弟,似乎身怀金钟罩一类的横练功夫,虽然为竹枝击中数次,但却若无其事,毫发未伤。
黄蓉心中暗惊,三人同样亦感惊讶。黄蓉名气极大,他们早有耳闻,但武功竟精妙如斯,却也大出彼等预料。尤其以一介女子,内力竟亦如此浑厚,更使三人钦佩不已。那对孪生兄弟天赋异禀,练就一套刀枪不入的护体神功,但在黄蓉细竹击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内脏激荡,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骇人经验。至于那白面汉子,一向自诩功夫独步塞外,如今合三人之力,竟然无法战胜黄蓉,心中也不禁锐气全消,骇然叹服。
黄蓉见三人逐渐稳住阵脚,攻势亦渐凌厉,自己孤身一人,恐难讨好,因此脑中便筹划脱身之计。但三人心意相通,如影随形,竟是无隙可趁。激战之中只听嗤的一声,黄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时之间,黄蓉心绪大乱。她既需遮掩裸露身体,又需闪躲趋避敌人攻击,左右支绌之下,顿时险象环生,渐落下风。
三人见状,更是集中攻势,撕扯黄蓉残留睡袍。此时睡袍既不足以遮体,反倒形成行动束缚,黄蓉当机立断,干脆一个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对敌。黄蓉若是在年轻时,定然宁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儿育女,年过四旬,人生阅历丰富,心境迥异从前;加之近来在幻想中,也曾思忖过此种情景,是故心障一除,反倒挥洒如意,毫无怠碍。
黄蓉赤裸的身躯,肌肤娇嫩,骨肉均亭;山峦丘壑,美不胜收。她举手投足之际,香风阵阵,乳波臀浪;闪躲趋避之间,妙处显现,勾人魂魄。三人眼花撩乱,目眩神迷,竟然又落下风。
此时黄蓉一式“风起云涌”,右腿直踹白面汉子心窝,白面汉子本该闪躲或硬架格挡;但黄蓉玉腿修长圆润,肌肤细腻光滑,那纤纤玉足,足趾蜷曲并拢,刚健婀娜,美感十足。那白面汉子不由自主的,便想将那玉足握在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他双手一合,已握住黄蓉的右足,触手之际,只觉滑腻柔嫩,说不出的畅快。
但玉足忽地一旋一转,挣脱手掌,紧接着足尖一钻,正中其心窝要害。白面汉子闷哼一声,向后便倒,黄蓉受到反震之力,也一个踉跄,险些趴跌在地。孪生兄弟见有机可趁,一前一后,挥掌猛击;黄蓉此时气血未平,自揣就算躲的过后方偷袭,也无法避开前方攻势,便舍后就前,向前猛扑。
不出黄蓉所料,身后攻击果然落空,但正面攻击的双掌,却已挟带劲风直往其胸前击来。黄蓉临急智生,她不闪不避反而挺胸上迎。正面的孪生子,目睹黄蓉胸前颤巍巍、白嫩嫩的一团嫩肉迎了上来,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击为抓握。黄蓉滑腻柔轫的双峰,瞬间落入他粗糙巨大的掌中,整个赤裸娇躯,同时也撞入他的怀里。软玉温香,使他陷入短暂迷惘;但这短暂的时间,却也给予黄蓉反败为胜的良机。
黄蓉趁钻入那汉子怀里之时,顺势使出一式“见龙在田”,那汉子趴、趴、趴连退七、八步,随即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此时身后的汉子亦追击而至,黄蓉更不转身,她一式“神龙摆尾”,攻向身后的汉子;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两人掌劲相交,身后的汉子不敌倒地,黄蓉也是向前倾倒,气血翻腾。此役四人尽皆受创,一时之间都暂失行动能力。
黄蓉躺卧在地,运气行功,心中也不禁暗道一声侥幸;这一仗若非三人惑于美色,中途变换招式,那自己处境实不堪设想。黄蓉暗道侥幸,三人则是大叹倒霉;三人心想若不是怜香惜玉,那黄蓉早已重伤倒地,又何至于落此两败俱伤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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