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位掌控第1部分阅读(1/2)
《官位掌控》
大叔很给力
大叔很给力
大叔在的第一本书是很文青的《情爱森林》。那时候,只是想圆一个文青的梦,所以,写得也很文青——很稚嫩很文青地写言情。
第一本在买断的书是《鬼不走门——鬼吹灯同人》。大叔学会了码字赚钱。
第二本在买断的书是《官大一级》。大叔五年一个华丽丽的转身,奔着诺奖去了。大叔有野心,有霸气。
霸气的大叔却被很多不可知的东西弄得晕头转向。
09年大叔在军事频道签的实体书《谍王》上市卖钱了,出版商好有赚头。出版商的意思是让大叔接着写第二部第三部,大叔却不写了,大叔视金钱如粪土,大叔是一个想拿诺奖的大叔,岂能为金钱所折腰。
十年,大叔写书的十年,华丽丽的又转了一个身。
十年磨一剑,大叔知道想写什么了。
写自己喜欢的,写很多人都喜欢地。
契合——大叔用十年的时间,寻找着书虫子们的g点。
每个人都想有g点,每个人也想找到别人的g点。
从2003到2013,大叔有一个梦想,就象一个叫奥巴马的黑人,可以让那么多的白人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个黑人抚在圣经上说,这是属于我们的时刻。这是我们的时代让人们有事可做;为我们的孩子打开机遇之门;推动世界和平与繁荣;再次锻造米国梦,重申这一不可动摇的事实——虽然我们每个人不尽相同,但我们是一个整体,只要我们呼吸尚存,希望就永不磨灭。我们将用那历经时间考验的不朽信条掷地有声地直面质疑“是的,我们可以!”
大叔的梦想,大叔也同样可以抚在一部大叔命名的圣典上说童鞋们,把所有的票票拿来,把所有的收藏拿来!
愿所有的神保佑你们,你们进入了一个无限崇拜的世界。
和责编商量签约以及相关的事儿
书发到十五万字,终于等到责编的短信了。书签约,对一本深合网文规律的小白书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对于大叔来说,一本带点儿文青味道的东西,想签约,却很难。
大叔从09年离开网文,写实体出版书,看的都是一些文学类的大能们的名著,比如说,战争与和平,红与黑什么地。重新写网文,有些白、直、快、狠的东西,还要很努力地适应,有些特别新的网文潮流还要跟风学习。
这就是大叔签约的大难。
还好,跟责编交流得很愉快,书没有太大的问题,微调就行。
大叔写重生流的官文,把握得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爽,看网文爽是最主要地,当然也要有深度——官文肯定会有深度,但是,深度探得太深了,就会遇到强大的无处不在的河蟹,所以,要把握好尺度。
所以的所以,看大叔书的大大们,请多给大叔一些时间,多养一养,大叔的书签约过了以后,更新会改为一天两章,6000字。
四年前,大叔曾有过一天更新15000字的疯狂。大叔是用五笔敲字的老打字员,每分钟的打字速度可以轻松地达到90到100字,所以,嘿嘿,只要激|情有了,什么都就有了。
我想,因为各位读者大大的热情支持,大叔还会激|情燃烧——基情燃烧也可以。
总之,大叔会用很大的精力,把大叔首次开处的重生流官文经营好。
再次致谢点击、推荐、收藏本书的各位大大!
搞个锦上添花的小汇报
搞个锦上添花的小汇报
大叔还不太习惯这样的互动——有点儿当小三儿的感觉,大叔打滚儿撒娇以前,先要谢一下各位收藏的大大,大叔昨天只写了一个小小的聊一下书以及相关事宜的豆腐块儿,收藏仍然涨了二百。
确实没想到,各位大大这么给力。大叔写的这本重生流官文,收藏一直是稳定地涨,这说明,各位大大认可了大叔这种带点文青味道的写法。
大叔稍稍地带点儿撒娇地目测,纸质的合同应该会在下周发出,这个周,大叔要锦上添花把书搞到有点儿一般人模仿不了的那种调调,网文要想看得人越来越多,肯定要有那种很勾人的调调。
这种调调越来越强悍的时候,大叔也会焕发第二春,也会越来越风马蚤。
〖001〗夜上尼姑庵
不可能,可以变成可能。叶景洪把官场中的很多不可能变成了可能。他却又反其道而行之,把很多可能又变成了不可能。用那句十分流鼻血的话说,他要激流勇退,要象传说中的隐世高人一样,质本洁来还洁去,屁股一拍,就返朴归真了。
官场中的另类——十分妖孽。
叶景洪四十有四,官至正处级,按照一般地升迁规则,六十岁以前可以平稳地升两级或者三级,仕途不好不坏,蛮说得过去。
他却不想升了,只想返朴归真遁入空门。
叶景洪说倦了,厌了,人虽在红尘,心却已经不在红尘。
说这句话的时候,叶景洪已经站在了皇岛市的印云山上。
印云山处于皇岛市东北向三十里的位置,山上有一座尼姑庵,名字就叫印云庵。印云山因为印云庵的不俗名声而扬名。其实,是因为印云庵的尼姑而扬名。
印云庵的尼姑非常漂亮,还是高智商人群,最低学历是研究生。上印云山当尼姑的女研究生,一起初,每天就是扫扫院落,浇浇花草,然后就听一听上一层级的尼姑论论善之善者之道,讲讲后现代的万事皆可通达的佛家文化。印云庵有一道非常苛刻的庵规不能收任何一个香客的钱。包括住持在内,身上不能带一分钱,只能有一颗虔诚向佛的心。这跟一般的景点里坐着发发经书领工资拿奖金的尼姑不一样。
印云庵的一应开销,全是香客协会一手操办地。印云庵的资深尼姑,俨然不食人间烟火的化外之人,凭机缘收徒,每天的功课就是颂经传善。活儿简单,身份不简单,一般地凡夫俗子肯定入不了她们的法眼。所以,假如,有人心存歹念图谋不轨,就算高富帅,就算白富美,也不一定就能在印云山上谋得一个打坐念经的蒲团。
香港、台湾的十大富豪都到过印云山坐而论道。在一般的俗子眼里,能跟漂亮的高学历尼姑坐而论道,会非常非常享受——没有结果,光是过程也够勾人地。
可是,但是,然而,富豪们却乘兴而来,败兴而去。
富豪们六根不净,没有一位能在印云庵留宿地。
印云山上可以留宿男客。
叶景洪就在印云庵上留宿过。
为叶景洪在清雅的茅林竹舍里侍寝的尼姑名字叫千映云。曾经红极一时的影视明星。三十有三的年龄,未婚,处子。
空谷幽兰仙姝绝艳的容貌,亲和却又出尘的气质,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叶景洪这坨要远离红尘的雄性牛粪,难道真的把红极一时的,未婚的,处子的映云仙姝给拱了?
不可能啊。
……也许可能。叶景洪最拿手的就是把不可能变成可能。
难事取易,唯景洪可行。
“你究竟要哪样?人你也睡了,还不下山?你真的要学我,入空门修行?”千映云拿着水壶给竹舍前的一棵长得蔫蔫的杜鹃浇水。
叶景洪席地而坐,眯着眼,看着千映云。
天上是半弯的月,清亮的略带凉意的光洒在叶景洪身上。
可以看到带着暗影的叶景洪的微微发福的肚腩,脸是一张瘦型的偏向于帅的脸,差不多1米78左右的个子,身体比例还算协调。脑门儿稍稍地显得有些大,中间有一道不太清晰的人字型暗影。
印堂有点发暗,可能是因为桃花运而发暗。
叶景洪慵懒的眼神儿散漫地看着浇花的千映云,嘴角动了动,露出一抹欠扁的笑,说道“坐过来,陪洒家聊聊风花雪月。”
“不,不聊红尘中的事儿。”千映云放下水壶,拿起了花剪。
叶景洪自说自话“我经常想起一身粗布衣服的我赤着脚站在老家的那块地上,眼神儿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老家的那块地在村东面的高坡上,种的是玉米花生一类的东西,碰上天干,就要用肩膀挑着两个水桶,从高坡下的水湾里挑水,走几段弯弯曲曲的上坡路,到了地里,提着水桶用水瓢一个窝一个窝的浇水……小时候,特别怕这种活儿,十二三岁的年纪,没办法象成年人一样,看似悠闲地,娴熟地迈着两条腿,一趟又一趟地奔忙,我只能苦捱,捱过半个钟头,一个钟头,捱到晚上太阳落山……面朝黄土背朝天,捱过一天算一天。我生活的那个村子,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子,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庄户人家,我这样一个人,比平凡还平凡,甚至可以说是卑贱。村子里的人都差不多,卑贱而愚笨地熬命。好在,我可以上学。每天背着书包,早早地去了学校,然后,梦游一样地上完了一天的学,和村里的一帮同样卑贱的发小,就这么耍也是一天闹也是一天地上完了初中上完了高中。上完了高中,该上大学了。我上不了大学。高中的课本我几乎都没摸过,几乎跟新的一样,有些,我连名字都懒得往上写,发下来以后,就扔到桌洞里,让可爱的可以成为人类进步阶梯可以标榜学识可以炫耀心灵高尚的鸡汤不知其味地成了中午午睡的枕具了……”
“你这人真是的,自恋狂,走了,回床上躺着听你絮叨……”千映云剪完花,仙质纤纤地回了竹舍。
叶景洪动如脱兔地起来,牵住千映云的手,相携而入。
“要命啊你,要起来就没完没了,人都要被你折腾死了……”被叶景洪压在身下的千映云发出了极为销魂的兴云布雨的声音。
叶景洪真把千映云拱了,而且,还要可持续性地拱,大白天就拱。
尼姑师父们也不管管。
不该管的不能管。
千映云的师父一叶师太是一位有道的师太。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叶景洪携着千映云的手进了竹舍,耳朵似听非听地听着那种与佛家清净之地十分不搭调的高昂动静。
一叶师太微微一笑。
很倾城的一笑。
一叶师太很倾城的一笑过后一个小时,山上开始下雪,舞舞扬扬地下。
漫天的厚盖的雪,一下就下了三天多,好多竹舍都压塌了。叶景洪跟千映云兴云布雨的那间竹舍也塌了。
身临其境的叶景洪没感觉到是竹舍塌了,就觉着身下的千映云象棉絮一样越来越轻,越来越轻,然后就很飘渺地消失了。
心疼,叶景洪极度地心疼,伸手想抓住千映云的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
“喂,喂,星期一,出操了,叶干事。”有人喊叶景洪。
叶景洪睁开眼四下里看了看。
感觉很不对?
二十年前的场景。
皇岛警备区的集体军官宿舍。简陋的木头床,床头上挂着大檐帽,武装带。
这么诡异?做梦了?
可是,梦却跟真的一样。
玩游戏玩多了,还是听自家的90后闺女侃穿越小说侃迷离了?
一觉回到解放前?
墙上有挂历,92年的梦幻少女挂历。挂历上的少女长得很象叶景洪第一次到皇岛警备区报到遇上的女中尉杜小娟。
叶景洪从2012梦幻般地穿到了1992。
床头的桌子上有两根隔夜的油条,两张报纸,参考消息和解放军报。
报纸上的日期的都是1992,八月的某一天。
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叶景洪坐起来,双手抚住脸,习惯性地用中年大叔的习惯抚弄了几下头发。叶景洪的脑子里在想拿破仑的一句话,那句让叶景洪很有创意地酒酣耳热之际,经常拿出来的贩卖的话。拿破仑的原话是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不可能只有在庸人的辞典里才会有。二十四岁的拿破仑准将在土伦战役中一战成名。二十四岁的叶景洪刚刚发生穿越事件,正在以本性的坚忍适应二十年前初生牛犊的军人生活。叶景洪所面临的不可能,似乎比拿破仑要一举拿下土伦叛军的不可能要艰难得多。
“叶干事不舒服吗?要不要给你请假?”一直被叶景洪无视的胖少尉李向东讨好地朝叶景洪笑了笑。
“我很不舒服,请假,就说我来例假了。”叶景洪头一歪又倒在了床上。叶景洪现在的情绪比女人来例假时的情绪还要烦乱。
胖少尉无害地朝叶景洪呲了呲牙,戴上帽子扎上武装带出去了。
叶景洪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听到口号声,皱着眉爬了起来,趴到窗户上朝外看。
一景一物总关情。
皇岛警备区政治部的出操点在办公大楼西边的操场。最显眼的景物是操场南边两棵三米高的杜鹃。杜小鹃跟在一帮男军官后面,穿着很好看很妖娆的女式战地靴跑操。女式战地靴在一堆土不啦唧的军用胶鞋中显得特别地卓尔不群。
就爱臭美。
杜小鹃长得很漂亮,只要她一出操,皇岛警备区司政后三大部门的少壮派军官几乎是全额满员地齐唰唰地出操,口号声喊得气冲霄汗地。杜小鹃不光人长得漂亮,背景也特别硬,她老爹是海军航空学院主管海空作战训练的中将副院长。
身边的追求者舞扬舞扬地。看到了杜小娟,叶景洪的心情大好。
叶景洪推开窗户,伸了个懒腰,清了清嗓子,冲着窗外大喊道“洒家又回来了。”
〖002〗曾经沧海能为水
002曾经沧海能为水
杜小娟听到叶景洪的声音,象是中了什么魔咒一样,浑身很不自在地扭了几扭,停住脚步,朝带队跑操的卫副主任呶了呶嘴,用手指指了指站在军官宿舍楼上的叶景洪,只做口型不出声地告诉卫副主任,她要去找叶景洪的麻烦。就是要找叶景洪的麻烦,哼,故意躲着,哼,躲过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杜小娟本来在军区军务处当参谋,是追着叶景洪来的皇岛警备区。她在老爸跟前一撒娇,老爸给老部下打个电话,杜小娟就成了皇岛警备区的机要参谋。十八岁的杜小娟,已经有六年兵龄了,比叶景洪只少了一年的兵龄。因为这一年的兵龄,叶景洪就名正言顺的叫她新兵蛋子。
带队的卫副主任在杜小娟家当过警卫员,三十六岁就升到了正团职政治部副主任,参加过两次越战的军人,跟杜小娟的老爹一样,铁面无私说一不二刚直不阿,纯典型的军阀作派。
天不怕地不怕的杜小娟就怕卫副主任。
要不是叶景洪的勾引,杜小娟绝对不敢在卫副主任带队的时候擅自离开跑操的队伍。杜小娟知道卫副主任对叶景洪另眼相看。
长了一张黑炭脸的卫副主任看了一眼站在阳台上叶景洪。感觉上好象有点不太一样,一夜没见,怎么变得有点儿老练了,久经沙场的老练……新兵蛋子怎么会有久经沙场的老练。
卫副主任的眼光够毒,可是却不知道叶景洪是真的变了。他根本不可能想到,叶景洪因为印云山上印云庵一叶师太的一个很倾城的微笑,引发2012年的差点儿世界末日的奇奇怪怪地压塌了很多茅林竹舍的一场雪,一下子穿越了时光隧道,带着四十四个年轮的苍桑经验,回翻了二十年。
卫副主任看似轻描淡写很不经意的一眼,却饱满了外人很难知道的深度认同的赏识。
爱才。卫副主任马上要升任驻守省城的高炮师的参谋长,走的时候,打算带走叶景洪。
叶景洪以军校全优的骄人成绩毕业,直接正连职到皇岛警备区报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又正好碰上顾司令和张政委下楼去通信营检查内务。张政委似乎早有盘算,直接让跟在他身后的组干科科长把叶景洪留在了政治部。顾司令当时很不乐意。顾司令的意思是要让叶景洪进作战训练科。当然明面上他不能跟警备区领导班子的班长争。
爱才惜才用才,八九十年代的军队里,确实有一批国之栋梁的将才,不遗余力地提拔培养后备人才。
有司令和政委的另眼相看,叶景洪当然就成了香饽饽。
当时的叶景洪确实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要在皇岛警备区大展拳脚。却没想到,一年后,一场打击官倒的内部整肃,杜小娟的爹中箭了,刚刚跟杜小娟有了那种关系的叶景洪受到牵连,被放到工兵营,干了两年挖地沟的连长,三年的副营长,然后转业到粮食公司干了四年多大头兵。叶景洪有力难施,成了被人遗忘的人,从巅峰跌到底谷,时不时会拉着几个同样混得相当不如意的战友,在小酒馆里胡吹乱扯地共谋一醉。
往事不堪回首。
叶景洪一想到在粮食公司的那段日子,还是唏嘘不已。那是人生最灰暗的一段日子,每天下了班就是在老婆开的粮油店有一搭无一搭地给闺女赚奶粉钱。
叶景洪不肯服输。他要等机会,他要翻身。叶景洪等到了翻身机会,2005年皇岛市公开选拔副处级干部,他抓住了,笔试顺利通过。面试的时候,考官有两个人是他熟悉地,转业到市政府办公室的卫副主任,曾经跟他睡过一个宿舍的小胖李向东,李向东刚利用老丈人的关系当了人事局副局长。有他们两个暗中运作,叶景洪成了政策研究室的副处级研究员。副处级研究员干了五年,升成了正处级副主任。再后来,调到省政府办公厅的卫副主任,有意要叶景洪去省里发展,叶景洪也动过心,却拒绝了。
这样的升官路线不是叶景洪想要的。
看着别人的脸色升个一官半职,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混饭吃,绝对不是叶景洪能习惯得了地。
叶景洪根本也不想习惯。
既然我改变不了别人,我也不想被别人改变。叶景洪不想跟政府里的其他人一样把顺势而为做贪官当成为官之道,不想把老婆卖面卖油,赚到的那点儿辛苦钱打点上头那些贪得无厌的人。就算被人说成不识时务说成孤傲清高,被人妖魔化官场异类,叶景洪也不想跟贪官们在一个锅里摸勺子,拿不该拿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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