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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两位少爷就来了。
「多拿些酒和冰块进来摆在这里!」
等少爷安排妥当后,接着那男人拿了两张五百元的钞票给他们,说道
「一直到买单前我们不想被打扰,一切有里面的小姐打理。」
少爷识趣的带上门,关上门后她情夫将她拉到到身旁,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说
「这位就是我邻居,我们常常「敦亲睦邻」!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来!来!来!你们三个把罩衫脱掉吧!你们两个一人三千!愿赌服输!」
他先指了指包厢里的那三个女人,再伸手向那两个男人示威。我老婆这时才隐约发现自己成为他们的赌具,想甩掉那男人的手,可是却被搂得更紧。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说得那样听话喔!」其中一个男人说话。
「对啊!人家大姐好像不愿意给你碰啊!」
「就是嘛!不算!」
「对啊!不算!不算!」
那三个女人一人一句的数落着。
「好!好!你们等等,我待会儿让你们心服口服!」
那男人接着拉着我老婆进到包厢里的盥洗室。
「那两个男人是谁?你不是说我们俩唱唱歌吗?怎么在这种地方?……」
就在我老婆惊恐疑惑心情的追问下,那男人道出了事件的始末……
原来那两个男子是她情夫的老客户,他向他们吹嘘起和我老婆的这一段奸情,还说我老婆对他死心踏地的言听计从,可是在场的人都不相信他,还直说他真会幻想。最后他们就打赌说,假如他能叫我老婆来酒店并且证实他所言属实,则男人每人输他三千元,公关小姐则必须先脱掉薄纱。而且他还激得三位公关小姐答应只要我老婆做得到的,她们如数奉陪。
我老婆听完后惊疑不定的说
「那……你……我要怎么做?」
「你就当一下暂时的公关小姐。」
「可是……我不会呀!」
「唉呀!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
「可…是……你会……他…他们……我又不认识……而你把我说成…那样……我以后怎么…见人………」我老婆担心的说道。
「就是不认识才好!放心啦!我那两个客户都不是本地人,玩过就忘了,不会有后遗症的。」她情夫说道。
「玩!?你要他们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
我老婆说完回头想走,那男人却抓住我老婆的手说
「干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你不是喜欢暴露的刺激吗?他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难道你要我下次找些熟人来玩,你才会比较习惯吗?」
他用恫吓的口气威胁我老婆。
「而且……话又说回来,我们最近这样玩也有点腻了,你不想来点不一样的刺激吗?」她情夫续道。
「可是我……除了我老公以外就……只和你有过关系……我不要……他们……而且……我今天没有那种情绪,我…我………」我老婆回答道。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证不玩得过火,好不好?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给他们玩,我只是要你热热场,让那些公关小姐陪他们玩玩。而且~她们个个比你年轻,嘿……你担什么心呀?!」
我老婆明知道他是在威胁利诱她,但是却提不出更强的理由来反对,面对着奸情曝光的窘况,而且有可能非自愿的在这里被玩弄,理智上告诉自己应当回避这些人。可是想到「玩弄」两个字,内心底层那份潜藏的受虐与暴露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亲亲热,这些人我又不认识,应该没关系,她自我安慰的想像。而一想到奸情的曝光与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会被人用轻贱眼光与言语刺激……等等,不由得xiong口热了起来,潮红的双颊显示着她另一种反传统的堕落个性。相异于贤妻良母、有教养、理性的女人;变成荡妇yin妻、低俗、色情狂的女人。在内心最里层的她,是渴望被轻贱、辱骂、瞧不起、被踩在脚底污辱,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才能真正满足她的官能需求。)
他们走出洗手间以后,那男人要她向在场的两位客户敬酒,这时其中一个中年人说话了。
「等等……虽然愿赌服输,不过要让我们输得服气啊!首先她是不是已婚?搅不好是你老婆?就算不是你老婆也可能是其他场子的公关小姐啊!」
她情夫想了想便说道
「好!要证明没问题,不过赌局要加大,赌金变五千元,而且小姐要脱掉xiong罩!」
其实五千的赌金对他们而言也不算什么,况且有小姐作陪,趣味胜过赌博,于是他们两个当然同意,只是公关小姐颇有微词,不过也不敢说出来。
于是她情夫叫我老婆拿出身分证和公司名片给大家过目,并且要其中一位公关小姐拿名片到外头打电话到我老婆的公司,假装是她以前的同事,藉此求证他所言是否实情。我老婆虽然觉得不妥,但也不敢拂逆她情夫的意思。
过了约十来分钟,那公关小姐垂头丧气的回到包厢,对我老婆的情夫说道
「你真厉害!」
煞时,收钱的收钱,脱衣的脱衣,满室的春色辉映着我老婆红噗噗的脸,羞得她头低低的不知所措。她情夫这时打赏每个女人一千元当采头,让她们脱得更心甘情愿。同时也递一千元给我老婆,而我老婆却不知所措,没有伸手收下这一千元。于是她情夫说道
「收下吧!今天你是公关小姐,所以同等待遇,不过……你也要和她们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老婆傻眼了。那两个男人,瞧了瞧那三个装模做样、遮遮掩掩的公关小姐,转头以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我老婆,等待她的行动。
虽然我老婆没说什么话反对,但是却楞在当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于是她情夫再说道
「好吧!今天你第一次,所以经验不足,我看让我们三个人来帮帮你吧!」
于是他要那比较年轻的男人帮我老婆脱掉套装的上衣,那中年的帮我老婆脱裙子,他自己则帮她除掉xiong罩。那两人说了些客套话后,就不客气的开始行动,那三个女人也兴致勃勃的看着这有趣的一幕。我老婆僵立在那里任人宰割。等他们都搅定以后,发现我老婆还有一件裤袜,于是他们决定让划赢拳的人来执行这项任务。我老婆严然变成他们的玩物,其他三位小姐也乐得没她们的事,纷纷唱着歌来助兴。
她情夫刻意安排我老婆坐在年轻男人与中年男人之间,其他的女人则穿插在男人中间。现在每个男人身旁都有两个几乎全裸的女人,在他们享受齐人之福的同时,双手当然都没有闲着。只是一开始那两个男人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摸我老婆,只是有意无意的碰触我老婆,后来就开始对我老婆评头论足,言语挑逗。
「嫂子结婚多久了?」年轻男人发问。
「快……五年了………」
「有小孩吗?」
「一…一个………」我老婆皱了皱眉头回答。
「唉呦!看不出来哪?身材还那么好!你们看!都没有妊娠纹!」
说着的同时,故意用手在我老婆的腹部及大腿摸了几下。这时那中年男人指着年轻人说
「说你没见过事面你就不信!这怎么可以叫嫂子,应该叫「妹~妹!」她又不是ㄨ董的老婆,况且你看她皮肤那么细嫩,咪咪这么坚挺,你年纪都比她大多了。」
说着也趁机摸了我老婆双手,并且用手捧了捧我老婆的ru房。我老婆本能的闪了闪。她情夫却在一旁冷笑,并没有解围的意思。
(其实那年轻人只有25、6岁而已,况且我老婆皮肤虽然不错,可是ru房却不属于坚挺的,木瓜型、33b或c吧!。)
这时那年轻人拿起酒杯要跟我老婆陪罪。
「我……不能……再喝酒了………」我老婆战战兢兢的回答。
「咦?你刚刚只喝两杯而已,不是吗?」那年老的说道。
「可…是……回家会被……老公……发现………」我老婆答道。
「喔~喔!夫管严!」那群女人齐声取笑她。
这时那中年人和我老婆情夫交换的一下眼神,她情夫于是说道
「好!你不喝酒可以,但是要处罚!」
于是大家目光同时集中在我老婆情夫的身上,等他说话。
「现在起,你跪着负责帮我们六个人倒酒,做桌面服务,谁的酒杯空了,你就要接受处罚。」
于是他们就开始玩划酒拳,本来是要划输的人脱一件衣服,可是在场女性都只剩下一件贴身内裤,而且公关小姐表示酒店规定小姐在店里不准裸体,否则会遭到重罚。于是他们改变游戏规则,男的划输脱一件,女的划输要跳一支艳舞(当然女的跳完舞都会获得打赏)。就在这种热闹的气氛下,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行为也越来越放肆。那几个女孩可能拿到不少的小费,越来越热情,不但跳舞极尽挑逗之能事,还会主动的投怀送抱,虽说不能脱掉内裤,可是也不介意男人摸她们的身体,甚至默许男人的手伸进私处寻芳一番。
我老婆为了应付他们的狂饮,也闲不下来,而且每次为了倒酒必须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膝盖沾满了污渍。当她为这些男人服务时,他们总不忘对她吃吃豆腐,甚至会趁着给小费时,隔着内裤抚摸她的yin户,她情夫却要求她凡是有人给小费都要说声「谢谢」。不一会儿,她的内裤上也像脱衣舞娘般的夹了好几张的百元钞票的小费。
在这种yin乐的气氛下,她也渐渐的进入yin靡的意识中,暴露的变态心理也慢慢被挑起。在模糊的意识中,她感觉到她的内裤被人褪到大腿,有一双手正在玩弄她的yin户。另有一双手时轻时重的抚摸她的ru房。她羞耻的感觉现在交织着肉体的快感,且慢慢的在被取代中。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那年轻人身上只剩一条内裤,其中一个小姐的手正在内裤里上下快速的搓动,看样子那年轻人正要shè精。(原来小姐不愿在店里性交及口交),那中年男人正用双手摸着她的ru房,且试图要吻她,正在玩弄她yin户的是她的情夫。
我老婆本能的想躲开那中年男人的亲吻,一不小心打翻了酒瓶,『乒』的声响引起大家的注目,只有那射了精的年轻人和女孩舌头交缠在一起,似乎没注意到。
「妈的!你……你不爽,是……不是!」她情夫有点大舌头的骂道。
「没有……我是不小心的………」
『啪』的一声,他掴了我老婆一个耳光,这时连那年轻人也都瞧过来了。
那中年人赶忙出来要打圆场,可是他却不知道我老婆的情夫是想借题发挥。
「郑董要吻你是你的福气,你吊什么吊!?」
「还不道歉!」
「郑董!对……对不起!」我老婆捂着脸说道。
接着她情夫转头对那三个噤若寒蝉的公关小姐说道
「你们店里的小姐服务态度这么差,该不该罚?」
她们一头雾水,又看到我老婆一丝不挂跌坐在那里,那知道该怎么回答!
「好!你们三个服务不错,不罚!来!」他说着同时对每人派了五百元的小费。
「现在帮我们马杀**一下,我没说停,不准停!」
有这等美差事,她们那会不要,急忙就定位开始抓了起来。其中一个抓起一把纸巾正要替年轻人擦拭jing液。
「不用擦!等一下她会处理。」情夫指着我老婆道。
「郑董刚刚的『性』致被你打断了,你该怎么做?」她情夫说道。
「郑董………对不起……请…请你亲……我………」我老婆答道。
那中年的男人望了望我老婆的情夫,正犹豫不决,但是看样子是玩真的,而且也意识到这女人有点被虐待狂,于是从我老婆背后抱着她,双手抓着ru房,让她仰着头,将舌头伸进了我老婆的口中,不断的搅动。并要求我老婆将他的口水吞进去,后来他啜一口酒慢慢的注入我老婆的嘴里,双手也毫不留情的挤我老婆的ru房。在郑董后面的女郎很识趣的主动帮他打手枪。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郑董就在我老婆的后腰上射出浓浓的jing液。
这时她情夫要求我老婆用嘴帮郑董清理老二,待她完成后,又要求我老婆帮那年轻人清理**巴。于是我老婆趴在那年轻人跨间,用舌头试图将那些快乾掉的jing液卷入口中,因为有些jing液顺着yinjing流到睾丸与肛门间,我老婆竟也不闲脏的舔着他的睾丸,并且不时的去舔年轻人的肛门。这样的刺激使得年轻人的老二再度硬了起来,那年轻人抓着我老婆的头,迫使她用嘴套弄他的老二,现场也传来阵阵『噗吱』『噗吱』的yin声。
「好不好吃呢?骚货!」她情夫幸灾乐祸的问道。
「好……好……呜……吃…………」
「那你就好好的吃吧!我来喂喂你的骚逼!」
说着他提着他的**巴,从我老婆的背后使劲的插入yin道中。
「啊!!…………」
这时我老婆的上半身传来『噗吱』『噗吱』的声音,而下半身则持续着『啪!啪!』的撞击声。偶而还传来我老婆的yin叫声。
这一幕活春宫看得那三个女公关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久,她情夫就把浓浓的jing液射进我老婆的子宫中,可是那年轻人却仍然未shè精。我老婆拼命的用手上下的搓他的yinjing,并不时用嘴巴去吸吮,但是就是没有要shè精的迹象。于是那年轻人抱起我老婆要她跨坐在他身上,可是我老婆并不愿意,她说
「我帮你吹出来,好不好?」
「干嘛?你嫌我的脏啊!」
「不……是………」
「那为什么不要插进去?」
我老婆也不知怎么回答他,因为她心理想法是没有插入就不算性交,多少比较对得起我。我也无法体会她这种逻辑。
就在我老婆犹豫要如何回答时,那年轻人将我老婆压在沙发上,双手捧着她的双腿,用霸王硬上弓的姿势,整根没入我老婆的yin道中。我老婆一方面没什么力气反抗,一方面自己也欲求不满,就这样被『强暴』了。
「不…要吗?现在不是插进去了,爽不爽?」年轻人用力的说道。
「啊……喔………我…我……不………我…………」
「你***!『奥来啊给在室耶!(台语yin妇假装是处女的意思。)!』,干你这贱人!」
他抽插的数十下后,抽出沾满jing液与yin液的yinjing要我老婆舔一舔,接着要求我老婆自己捧着分开的双腿给他干。接着再数十下抽插后,又抽出满是汤汁的yáng具顶在我老婆肛门的周围划圈圈,并用手掏了掏yin道中的yin液涂在菊花蕾。我老婆原本以为他要插进肛门里,正想反抗时,yáng具再度插进yin道里。
此时,那年轻人用力将我老婆的双腿往头部的方向压过去,使得我老婆的yin户向上大开着,并且跳上沙发半蹲着干她。那年轻人的yinjing属于细长型的,我老婆毕竟生产过,yin道有比较松弛。虽然每一下都顶到我老婆的花心,但那年轻觉得还不够刺激,于是用手指插入我老婆的肛门里,慢慢搅动的探路。待我老婆惊觉他的意图时,无奈这样的姿势使得她动弹不得。
「啊!不……要……不要!啊!…………」
就在我老婆的惊呼中,他已经拔出沾满yin液与白色jing液的yáng具,使劲的插入我老婆的肛门里了。这是我老婆第一次的肛交,以前虽然她曾放些东西进入肛门手yin,但是体积都不大。
那三个公关小姐目瞪口呆的凝视这一幕,其他的两个男人却传出加油声。在这种错愕yin虐的气氛下,那年轻人shè精在我老婆的肛门里。
这时整个包厢可说是处在一种诡异的宁静里头。三个公关小姐挤在一旁,噤若寒蝉。男人们则陆续到盥洗室冲洗如厕。我老婆则摊在沙发上,撕裂的肛门和着血丝,将她的快感都赶跑了。
就在这较宁静的时刻,我老婆隐约听到她bbcall的警告声,当她发现早在九点半时,老公有call她,而现在的时间已经快11点的时候,紧张得不知所措,只好求助情夫的意见,经过一番短暂的讨论后,决定先拨个电话回公司探探虚实。还好我并没有打电话到公司找她。于是她们俩奸夫yin妇就决定先发制人,设下第2集里的那段对话。
当她火速的想把衣服穿上时,发现套装掉在地上弄脏了,而内衣裤却被那一老一少的男人要求带回去做纪念品。她一时也顾不得这许多,叫了计程车就往家里奔了。
原来她那天并没有开车回家,我这自以为精明的老公竟也没发现。
(五) 泄欲
作者robin完成于1999年1月25日(台湾、中部)
在我不断的逼问下,我老婆抽抽噎噎的叙述了她和情夫偷情的始末,种种的细节也一一的浮现出来。
随着她的奸情一一的曝光,我愤怒的情绪也慢慢的在转变,每多了解一点内情,我就多一份不明的高亢情绪。我的感官在生理上始终维持着兴奋的状态,而在心理层面则夹杂着愤怒、灰心、错愕、羞辱……交错的冲击。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意义,但是,奇怪的是,我并不很厌恶它,甚至有点享受这错综复杂的感官折磨。尤其每当他们的奸情有新的进展时,我却怀着期待的心情想去聆听,可是我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看到我老婆带着羞愧、欲言又止的神情,苦苦哀求我不要再逼问下去的窘状,颇能满足我对折磨她所带来的成就感。
其实,在当时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用尽各种可能的方式好好的cāo我老婆一番,但是我的自尊心让我并没有这样做。自尊心与传统观念告诉我应该是一位气愤莫名的受害者,我有权力断绝与这个yin贱女人的一切关系。
不久,天渐渐的亮了,经过一个晚上的折磨,满脸红肿的yin妇精疲力竭的趴在我脚边,而我所有的怒火也随着我麻木的头脑飞散无踪了,不晓得我现在的心情应该是说平静还是绝望,我空荡荡的躯体无力的瘫在沙发上。经过黎明前的一段沉默之后,我终于再出声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我不知道………」
「你有『需求』为什么不找我?」
「我……因为……我……爱……你………」
「喔~~!你爱我!?所以要让别的男人『干』,我想,当别人『用』的合适的话,还会夸赞我这个老公会挑老婆呢!?」我讽刺的说道。
「我想……以后有人来我们家,我还得告诉他们说『别客气!当做自己的老婆一样,不要见外!请尽情享用!』是不是!?」我满腔愤恨的反讽道。
我老婆暂抖的回答
「不!……不是这样……不是这……这个意思……我………」
其实我不是不了解她的意思,只是我不能接受她的想法。她是不愿她这种特殊的性爱癖好让老公发现,所以变成甘为他人的禁脔,任人予取予求甚至恣意凌辱,任谁是他老公都不会接受她的这种逻辑观念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要聊天找老公,要干就找别人,这样就是爱我的表现吗!?」我继续愤怒的说道。
我越想越气,提起脚踹了她一下就回卧室了。躺在床上想起自从结婚以来,即使夫妻偶而吵架,我也舍不得说一句重话,更遑论动手打她。可是现在她却甘心让别的男人随意的糟蹋、虐待甚至像狗一般的羞辱,这口气如何令我咽得下去。然而,令我感到纳闷的,为什么听到她的这些变态行为,竟然使我有冲动与快感?
想着想着,意识也渐渐的模糊了,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袜子,接着一股温热湿黏的感觉在我脚趾间游移,那搔痒却舒服的感觉,将我模糊意识慢慢抓回来。睁开眼睛的同时,看到我老婆正用嘴巴与舌头在舔我的脚趾头。
我猛然的坐起来,发现她依然全身赤裸,而且还没有清洗身上的污渍。从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她含着的不是脚趾头,而是美味的蜜糖,我看着她那副yin贱样,越看越生气,猛然拉着她的头发拖到床边,用脚踩着她的脸,不停的来回磨蹭。
「你喜欢脏是不是?来啊!尝尝我的脚底味道如何!贱人!」
没想到她不但没有反抗,反而勉力的伸出舌头来。
「贱人!你真喜欢是不是!?那帮我吹吹喇叭!」
她帮我脱去了裤子,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我的老二就开始吸吮了,她如此的表现,更激发我的欲念与想虐待她的心理,于是我索性躺下享受她的服务,而且用脚拇趾去挖她的yin户。没想到这贱人yin户早就湿着等人玩弄,并且主动的去迎合我的脚趾。另一方面,我的yinjing、睾丸、会yin与肛门她也逐一的用舌头去服侍,我故意用脚趾去夹她的yin唇用力拧转,有时将它拉开再让它弹回,她嘴里则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是痛还是爽。
这时我将沾满yin液的脚趾顶着她的肛门,对她说
「自己插进去!」
她听到后,稍犹豫了一下就顺从的往下坐下来,但是阻力却很大。
「会……会痛………」
「啪!」我用力的甩了她一个耳光。
「痛!你她妈的逼!别人用吊搓你屁眼时,你怎么不说痛!」
我将这一阵子来的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回嘴,勉强的一点一点的将脚拇趾挤入自己的肛门里。我也感觉她的括约肌在我脚趾周围按摩,这种感觉还生平第一遭。接着我要她对另一脚如法泡制,就这样两脚交换的玩她的肛门,后来我还要求她将我脚趾上的残留物舔乾净。
就在她舔我脚趾的同时,我还用中指插进她的肛门内部搅动。
「味道如何?你是吃大便的母狗!是不是?!」
「嗯………嗯………」
「转过来!这里有更多的大便!」我晃动着中指命令她。
她也毫不犹豫的吞食着我的中指,并且用手不停的套弄我的老二,断断续续的说
「干……我………好不好?」
「你的逼那么脏,谁敢干啊!」
我随手从画妆台拿了一把梳子丢给她。
「自己插吧!」
她听话的将梳子柄插入逼中,用手扶着就开始抽插,另外嘴巴还是没有闲着,继续含着我的老二吹喇叭。
我们唯持着男下女上的69姿势,我眼前这yin妇用梳子柄手yin,看来似乎也很兴奋,我却看不得她如此的享受,于是又命令她自己用梳子柄插入她的肛门里,就在她咿咿呀呀的同时,她逼中流出的yin水滴到我的脸上,让我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欲火与怒火。我将她翻转过来,将老二塞入她的口中疯狂的抽插,并且又拿了一把梳子(那种圆柄周围有短刷的),梳子头(有短刷的那头)向内的朝她的逼硬插进去,她发出『啊……』的一声长啸,同时我的jing液也强力的射入yin妇的喉咙里,shè精的同时也中断了她的尖叫声。
从这一刻起,我们夫妻的关系就有了革命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