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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男一手抓第5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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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涝灾不止,此处的凶险相信你也有所见,这里委实不是久留之处,以公主的尊贵,若是想要出來游玩也得有宫人陪着啊。”过了好久,蓝卿月才开口劝道。

“为什么你可以留在这里我就不可以?”安宁扭捏着衣角,小声地嘟囔道。

“臣來江淮是有皇命在身。”蓝卿月听力极好,他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回京后我就让皇兄补一道皇命给我。”安宁顺势在凳子上坐下,一手穿过椅子把手,两只手交握放在膝上,大有就此赖着不走的趋势。

“公主來这里,皇上可知道这件事?公主这样任性地跑出來,可有考虑过太后?”蓝卿月的眉毛几乎皱成了一个倒八字,公主失踪不是小事,京畿中只怕都要翻天了。

“母后知道,你不用担心这些。”安宁的底气有些不足,她只在出京之前与母后留了书信,只说她到外散心,过几日就回去。这几日母后的气色好上了许多,每日里除了养花之外,便是看些佛经,这样的日子她嫌闷,索性留了书信出來走走,鬼使神差就跑到了这里。

蓝卿月心中有另一层考量,他今晚要到子虚城中借药草,有这位姑奶奶在此,到时候势必要跟着掺上一脚,是以他必须想办法先将她送回京畿。

“既然公主得了太后的同意,我便放心了。公主可知运送粮草的大军出了什么事情,为何迟迟至今日,依旧不见补给送到江陵,凭着这里的储量,只怕三日也撑不过去。”蓝卿月刻意将话題往这处引,果不其然,安宁也变得有些迷茫。

前些日子她听到要往江淮送救灾物资的消息,便尾随在大军之后一同出了京畿,为了隐藏行踪,她特地雇了一辆马车。大军的脚程比她快上许多,且一路行过來,她并未发现有打斗或者不妥的痕迹,不知大军为何到现在仍旧未至。

她冲着蓝卿月摇了摇头,这事处处透着蹊跷,仿佛是有人刻意要针对他一样,连她也有些犯迷糊。

“想必公主也见了江淮人民的惨状,我想求公主一件事。”提及受灾的江淮百姓,蓝卿月面上重新换上一幅凝重的模样,他忽然对着安宁单膝跪下,使得她立马变得无措起來,便要伸手去扯他起來。

“你有什么事只管说便是,只要不赶我走,我什么都答应你。”安宁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可手下的人仍然纹丝不动地跪在那里,她顿感大急。

“此事唯有公主方可做成,蓝卿月自知这么做着实不妥,只是为着江淮正饱受涝灾荼毒的百姓,不得不出次下策。”蓝卿月接着说道“烦请公主沿着送粮的官道走一遭,两日内寻到押送粮草的队伍并将粮草带回江陵城中,我会派人同公主一同前去。”

事急从权,方才他对自己行了这样的大礼,安宁的心神还沒回过來,哪里会去思索他为何要这么做,加上方才在帐外所见的景象确实令人胆颤,那些正在受苦受灾的百姓,亦是她的子民,安宁艰难地点了点头,蓝卿月面上才露出喜色。

“事态紧急,还请公主在帐中歇息两个时辰,我去安排同公主一起离开的车马。”蓝卿月说完便要到外边去,看得出來他是真为江淮一事着急上忙。

才迈开步子却被安宁扯住了衣袖,对上她有些幽怨的眸子,蓝卿月下意识将头扭开,不敢与她对视,只听耳边一声幽幽的话语“你对我不必如此客气。”

安宁明显感受到身旁人的身子震了一下,继而又恢复成原状,算了,來日方长,她也不急在这一时。

蓝卿月寻到一旁的帐子里,里边住着蓝云卷几人,眼见他撩开帐子,正歇息的几个少年连忙从榻上起身,一壁向他走了过來。

指了一人到帐子外守着,蓝卿月这才将安宁公主一事低声与他们说了,眼下公主的安危最重要,若是让她在这里有个什么差池,他担心太后会将此事迁怒于妹妹。

几人都不言语,等着蓝云卷拿主意,出门之前主子曾有交代,在外让他们一切都听蓝云卷的吩咐,加上这些年他在这些人中积累起來的威望,这样的要求倒是无人反对。

蓝云卷仔细揣测过后,决定由他与另外一人留下保护公子,其余人随公主前去走一趟,毕竟他要以主子的吩咐为考量,公主在他眼中与常人并沒有什么区别,他们到这里,是为了保护公子。只是他也知道公子的脾气,若是自己不同意,只怕公子也不会再让他们跟在自己身边。

蓝卿月原本还想让他们两人也一同去保护公主,话未出口见到蓝云卷坚定的神色只得作罢,眼前这个少年的执拗他是见识过的。

天色渐渐变得阴沉时,送安宁离开的人已经全部收拾妥当,下午的间隙,蓝卿月特地命人寻來一辆马车,样式虽然古朴,用來造马车的木料却很结实。

马车内只有一张细绒毛探子并一袋干粮,马车的小窗旁悬挂着水壶,安宁不舍地望了一眼身后的蓝卿月,踏着他递过來的小凳爬上马车。

“笃笃”的马蹄声传出老远,她才收回了注视的目光。大雨打在马车篷子上,发出“嘀嗒嘀嗒”的闷声,为了行路方便,蓝卿月特地命人在车顶上加了一层铁皮。

马车两旁是轻衣简装的少年,一个个面上都冷峻得很,他们对这位公主并未多大好感,若不是她冒冒失失闯來,他们定然还在公子身边守卫着。

漫天的雨幕中,渐渐失去了马车的踪迹,蓝卿月松下一口气來,有他们在,将安宁公主平安送到京畿想來是沒什么问題的。既然如此,他也要准备今晚的行动了。

带着蓝云卷与程小西回到帐子里,今晚的行动需要三人严密配合,出不得任何差错。公主到來的事并沒几人知晓,他倒不用顾忌这些。

这些日子不眠不休守着蓝卿月,即便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凰北若回到自己的帐子里,简单梳洗一番便睡下了,其他人的状况大多与他想象,正是因为这般,蓝卿月才放心今晚的行动不会被其他人察觉。

暮色一点点降下來的时候,蓝卿月与蓝云卷、程小西三人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从帐子里瞧瞧摸了出來,他们的身影很快,只不过几息的功夫,已远离了营帐十几丈远的距离,即便是有人不小心遇上了,也会当做是自己眼花了,这个时候,贼也不会來这里转悠。

雨水很快便将他们整个人都淋湿,紧身衣贴在身上让人有些难受,然三人之中并未有一人顾及到这些,他们必须在预定的时间之前赶到子虚城中。

因着城守的命令,子虚城闭城已有一段时间,城门从内紧闭,城墙高有三丈,城门上的守卫料不到这个时候竟有人來闯子虚城,恰是温柔乡华灯初上的时刻,他们一个个打着哈欠,靠在城墙边上开始打盹。

三人已到了子虚城的城脚下,眼见防守松懈,他们对望一眼,心头闪过一阵喜意,就怕城守还日夜防备着他,好在这些守城的侍卫偷懒,却赶巧与他们行了方便。

子虚城城墙高筑,先前便是为了防备外敌來犯,不过这样的高度对他们三人來说却不是什么难事。

263 防不胜防

江淮一带多阴雨天气,今年更是暴雨连连,仿佛是受了连带影响,它周边的几座城的雨水也多了起來。正是深夜好眠的时刻,被雨水冲刷过的墙壁显得光溜溜的,从远处隐约可见城墙上有三个黑点在一点点往上移动。

蓝卿月三人整个身体似壁虎一般吸附在城墙上,每挪动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往日里几吸便可到达的脚程,愣是用了一刻钟的功夫才扒着城墙的外墙边沿。

蓝卿月正要翻身爬上去,头顶上忽然传來一阵踉跄的脚步声,他腾出一只手朝身侧两人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另一只扒着城墙的手忽然打滑,他不敢再分心,双手并用扒着城墙,身子吊在半空,饶是如此,三个人也吓得背后冷汗直冒。

脚步声越走越远,蓝卿月三人这才上了城墙。他们矮身在墙垛投下的阴影处,出乎预料的是,城墙上一个侍卫也沒有,整个城空寂得可怕。

子虚城的防备还真是弱,若他们是敌国派來的先锋,只怕不消一个时辰就能拿下整个子虚城。三人对望一眼,蓝卿月一人当先,蓝云卷与程小西两人紧随其后,三人贴着墙角一路朝城楼的地方摸过去。

下城楼的石梯口只有零落睡着的几个侍卫,他们怀中抱着佩刀,靠在冰冷的城墙上,口中鼾声似打雷一般,三人小心地绕过这几人,蹑手蹑脚地顺着石梯下城楼。

不怪这些人如此放心,子虚城的城墙高而滑,若是有人妄图怕上來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手下的功夫,何况眼下沒有外敌來犯,似蓝卿月这般,着实是个异数。

下了城楼他们直接朝城守府摸过去,先前蓝卿月为借粮草來过此地,此次再寻过去倒是显得轻车熟路。白日了繁华异常的主街道显得有些冷清,这个时辰,只怕城中百姓都已陷入酣睡,三人的行动格外顺利。

轻松便到了城守府外,蓝卿月打了个手势,三人停下脚步,贴着墙根站着。只要入府擒了子虚城城守,今夜的行动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只是听着这样死寂一般的城守府,蓝卿月心中却觉得不安稳。

子虚城城守好女色,府中妻妾加起來总有十几位之多,且临近江淮,子虚城的收入也颇为可观,城守又喜奢华,照他的性子,即便是深夜,院落里总该也留着几盏长明的夜灯,而现在扒着墙头望过去,整个城守府内黑压压地一片。

以防万一,要有一人先去探路,蓝卿月原本想将他们二人留在外边接应,蓝云卷却不同意,争执之下,最后还是由蓝云卷先入城守府一探究竟,若是平安无事,两人再进入。

月亮的清辉被乌云遮蔽,间或会挣扎着探出个脸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守在外边的人等的有些焦急,眼见约定的时间即到,城守府内却仍旧一丝动静也沒有。

正担心不下,却见蓝云卷从墙头上轻松跃下,将他在城守府中见到的一切报与蓝卿月听。整个城守府内安宁中透着诡异,府中的人不论男女,都陷入沉睡中,他附耳在窗子上听过,均匀的呼吸声证明他们仍旧存活,只是这样的状况着实有些诡谲。

思量过后,蓝卿月仍是决定亲自到城守府中探个究竟,一來现在折去另外一座临近的城池已來不及,二來若是当真有人要算计他们,只怕他们也不能轻易从这里脱身。

三人重新拉上覆面的黑巾,朝着城守所在的地方摸过去,一路畅通无阻,他们将窗格戳破,透过小孔往里望,城守背对着他们睡得正酣,怀中似乎还抱着不知他的第几房小妾,房间中隐隐有一丝欢爱过后的滛靡味道溢出。

这样的味道令人几欲作呕,蓝卿月皱了皱眉,慢慢将房门推开一条缝,一只脚跨过门槛。脚下不是坚实的地砖,松软的触感并未让他将脚立马抽回。

他猫着腰伏下身子,一点点朝城守的床边摸过去,脚下松软与凹凸不平的感觉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身后两人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到了城守身边,他将放在腰间的匕首抽出,慢慢架在城守脖子上,另一手提着他就要从炕上下來。城守是个微微发福的男人,肚子处高高挺起,不待他们继续动作下去,房间中的烛火猛然被人点亮,整个房中的情景尽收三人眼底。

方才虽察觉到了不对劲,然看到的时候,仍是免不了倒抽一口气,从房门处到城守的床边一排尸体一字排开,一男一女相互交错,他们被人折成各种奇怪的姿势,方才他们正从这些尸体身上走过來。

这些人无一例外表情狰狞,不知生前受了怎样的折磨,死后仍旧不能瞑目,他们一致地盯着蓝卿月三人站着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色衣袍,头上戴着黑色锥帽的人手持一盏烛火,正面对着他们而坐。他斜坐在靠椅上,整个人仿佛沒了骨头一般,一双悬在椅背上的腿弯曲地厉害。

蓝卿月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探手中人的鼻息,城守的脉搏在他手下一下一下跳动,这才略微心安了些。

“嘎嘎。”一声怪笑声从那边的黑衣人身上发出,仿佛拉锯一般,格外刺耳。不见他张口,继而又从他身上蹦出一句话“终于等到你來了。”

三人呈防备的姿势将城守护在正中,蓝卿月看着逐渐从靠椅上站起身子的黑衣人,问道“你是谁?”

“嘎嘎,來取你性命的人。”他慢慢直起身子,整个身子上声响不断,仿佛坏掉的木偶一般,一只手一一种奇异的姿势耷拉着。

提着城守也是负担,蓝卿月抽手在他两人甩了两巴掌,见他沒反应,又反手抽了两巴掌。嘎吱声不断迫近,城守慢慢抬起了头。

蓝卿月的心还未放下,就见城守忽然从宽大的内衣袍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朝着蓝卿月腰间刺了过去,寒意逼近,蓝卿月连忙松手,守在一旁的蓝云卷见势不对,一脚将其踹翻在地上。

饶是他们动作快,蓝卿月还是被锋利的匕首刮伤了腰,鲜血即刻从他腰腹处冒了出來,闻到这种腥咸的味道,那个黑衣人显得比方才更加兴奋了。

黑衣人怪叫一声一跃而起,手中一把镰刀挥舞得密不透风,就像是从地狱來的死神一般。

蓝云卷抽出腰间的佩剑迎着黑衣人便上,程小西守在蓝卿月身旁,警惕着地上的城守再有什么动静。

从衣摆上撕下一角紧紧缠在腰间,血势这才微微收敛了些,不知那匕首上抹了什么东西,蓝卿月可以感觉到腰间被刺伤的地方仍在汨汨往外冒血。

几息的功夫,蓝云卷已与黑衣人缠斗了上百招,血腥味逸散在整个房间中,地上的尸体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挣扎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來,向着蓝卿月所在的地方围了过來。

地上的城守也在此刻幽幽转醒,他看了一眼房中的打斗,有些摸不着动静,身侧不远处便是染血的匕首,凉意直往人身子里钻。城守连忙往一旁挪动了些。

眨眼功夫,地上的死尸已全部站了起來,他们的身子与那个黑衣人一般,总有一个部位被人折断,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弯曲着。

眼见身前一个黑衣人朝自己闪电般扑过來,城守吓得抱头大叫一声,却见他手中握着的软件竟然是刺向自己身旁的位置,扭头一看顿时心神俱裂,两个时辰前还与他在船上翻云覆雨的小妾翻着白眼,张着嘴就要往他脖颈处咬过去。

城守大骇,屁滚尿流地往蓝卿月站着的地方爬过去。程小西一剑将身前的怪物头颅割下,切口处平整圆滑,剑上却沒有一丝血迹,就连被剑砍伤的地方,也沒有血迹溢出。

黑衣人见到这种情形,喉咙处发出“呜呜”的叫声,他尖叫着对他们吼叫道“竟然敢伤害我的玩具。”手中的镰刀舞得越发厉害,方才还能与他还能战成平手的蓝云卷转眼便落入下风。

城守认出眼前的人便是他日夜防备的钦差大臣蓝卿月,连滚带爬到了他脚下,抱着他的双腿道“杀了这些怪物,你要多少粮草我都借给你。”

蓝卿月不屑地嗤笑一声,一脚将城守踢开,即便沒有他的许诺,难道他就不能将粮草从子虚城中带出了。

蓝卿月一个大跨步上前,來到了蓝云卷身旁,有他的帮忙,蓝云卷身上的压力顿时大减,两人配合密切,黑衣人受到压迫,出手越发刁钻起來,即便是合两人之力,也仅仅只能胜过他一分。

这些死尸仿佛受到了某种命令一般,行动也不似方才那般缓慢,蜂拥着要与黑衣人汇合,却被程小西阻下,他手中的银剑在烛火的照耀下反射着微微寒芒,这些死尸极难招架,非要砍下他们的头,才算是真正解决掉了他们。

城守只记得先前他正与小妾行闺中乐事,后疲惫地睡了过去,不想一觉醒來,府中就变成了这个模样。他手中握着一张椅子,浑身颤抖个不停,这些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有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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