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第5部分阅读(1/2)
,既然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又何妨装个傻,充个愣。只要,不要轻易惹我那样就行了。”
“难道,夫人打算就这么若即若离地呆在一直呆在主子身边吗?其实,主子也是个值得托付的人,难道夫人还没有看明白?”杜三从骨子里是个善良而大度的人,比起杜家另外几位,杜三实在算是个异数。
“未尝不可以,如果他一直这样,我也不会主动靠近。”这是现代女性骨子里的骄傲感传作祟,还是被男女平等论养出来的呢?想想,可能都是,她从来就是个很骄傲的人,从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
寒青跟在魏然后面,眉心跳了跳,这话真是让人噎到喉咙里,生硬得很。看来,他们这位夫人,和他们家杜三爷之间,还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
“夫人,到弄梅阁了,您先休息着,我还得回主子身边去,这里有暗卫护着,不会有危险。”寒青走到院门口,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正在缓步走上楼的魏然,摇摇头,嘴巴动了动才离开。
魏然独自坐在露台上,淡淡地看着远方,蓝天白云之间,几只飞鸟缓缓飞远。魏然叹息过后,想起了多年前和朋友一起登山的情形,那时,也是远山微黛,微云闲过,也有飞鸟划过天际。只是那时,身边有调笑的朋友,而现在身边有的,只是一阵阵的风。
他们……还有她们,都好吧!虽然努力不让自己想起,但还是在风冷楼空时,抑止不住地想起,想得那样浓烈而无法抗拒。
终究还是孤独吧,没有人可以全然相信,没有人可以倾诉。如果可以,她宁愿回去面对无尽的工作,铺天而来的压力,也不愿意在孤独里一点点消亡,那样实在有些可怕。
“夫人,三爷请你过去。”一名暗卫在树林中传来声音,不见人不见影子,只在需要的时候出声音,这就是暗卫。
“好,我马上过去。”整了整心思,把应该藏起来的藏起来,把可以扔得掉的扔掉,这样才不至于疯。虽然这里的生活平淡如水,而且有一些孤独,可是生活,就是你还在呼吸就必需过下去吧,她或他…都无法拒绝这样的生活。
第十四章 剑台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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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梅山之约,中秋的月色高挂在剑台之上,各门各派的少年英侠群集于剑台。剑台上的气氛几乎让人无法呼吸,各门派的掌门人坐在剑台旁边,表面上有说有笑的看着场中央,眼底却是波澜暗涌,谁都憋着一口劲儿,要高别人一筹。
“顾阁主大驾啊,这十年就没怎么见过,看来功力又有精进。”说话的是青微剑派,杜三的师父原深海,笑得脸上是一团和气。
“归幽阁早已经散了,原掌教就不用再叫顾阁主了,若看得起,叫我声顾老弟,要不叫老顾也行。”顾奚山淡淡一笑,不正面相应,江湖中人,顾奚山看得多了,这些人,越理越有劲。
原深海毫不在意地坐下,嘴里却没肯落下“顾阁主的威名,也不只是归幽阁。”
这边挑拨了顾奚山,原深海又回头看上了唐慕风,挑眉一笑“唐二少,最近在息鸣山做得风生水起,果然是英雄在年少啊。”
唐慕风嘴角抽搐,想起当时的画面,脸色刷白,唐小楼的手段,不仅外人看了恶心,他们自家人看了,也好不到哪里去“哪里哪里,那都是小楼不懂事。”
“唐门小楼,一纸折扇,一袭白衣,可是迷死了一堆江湖侠女,怎么能说是不懂事。”原深海其实很喜欢唐小楼,在原深海眼里,唐门也就唐小楼还有那么点意思。
唐慕风转过头去,再也没有话应对,唐小楼的确有本事让人噎死。
原深海对唐慕风的无言以对非常满意,继续转过头去撩拨下一个坐在他身边的人,祁门掌教郭幽山“郭掌教,最近睡得还好吧,听说你的大弟子,在江湖上狠狠出了番风头啊。”
风头?!郭幽山心底真想一掌过去,却还是只能嘻嘻笑着“原掌教说笑了,哪里比得上原掌教的弟子。”
杜三冷眼看着原深海一席一席招惹下去,心里实在觉得好笑,平时在青微剑派,原深海其实算是个严肃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外边,就是一副见人惹三分的样子,恨不得把江湖人都招惹一遍才算甘心。
“寒青,你去跟原初说一句,让青微剑派收敛点,惹毛了江湖人,到时候谁也顾不上他们。”杜三淡淡的声音仿佛像是在说着不相干的人,只因他早就明白,对于看重的人,越要看得淡,否则只能陷那人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寒青应声就去了,今夜的重头戏也就隆重开场了。
魏然瞪大眼睛,却很郁闷地现,场里的光线太弱了,月色一点点,烛火一点点,听说习武的人眼神更好,可是她却是只能看见几个黑影在场中飞来打去,什么有名的招式都看不出一点来,甚至,连传闻中翩翩少年侠客也没能看清楚面容。
无聊地蹲在椅子旁边,用小棍在地上乱画,一会儿画个kitty,一会儿画个米奇,一会儿又全抹平了画起素描来。
杜三不由得伸出头来看了一眼,昏暗幽微的灯光之下,魏然低着头,一袭微青的衣裳镀上一层温暖的光芒,和平日似乎有一点点不同“雨弦,你在做什么,很闷吗?”
“看不清楚,只有影子在飞来飞去。”郁闷的表情在有些暗的灯光下,格外的引人注目,魏然完全没有看到,杜三眼里闪过的那一点点微笑,低着头就疏忽了过去。
杜三朝魏然招了招手,笑得灿烂异常“过来,我带你到近点的地方去看。”
杜三这话一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念头来?虽然不明白,但是既然说出口,他当然也不会收回。
“好啊。”有武打片看了,魏然勉强提起一点点兴趣来,没电视的年代里,只能看真人秀了,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杜三勾着魏然的腰,轻轻一带,就把魏然带离了坐位,轻轻一飘就到了站边的一颗高树上,魏然惊呼过后往杜三的怀里靠了靠,杜三把手拢了拢紧,将魏然抱得更紧“现在能够看清楚了吧!”
魏然点点头,果然清楚多了,只是那些人的招式太快了,还是有些模糊,可貌似也不能再近了“清楚了,青夜,他们谁会赢呢?”
“单以功力论,青微剑派的许之言更出色些,但如果从招式上看,刘一飞更精妙些,难说是谁会赢。但是他们已经过了几十招了,刘一飞如果再拿不下,赢的可能就是许之言。”青微剑派,果然还是更出色点,只是招式有些不能见人。
“那,许之言赢面可能会更大,那是寒青、寒微的师弟吧!”看来还是不如寒青、寒微,因为许之言的招式魏然还能看清楚一点,但是寒青、寒微的招式,大白天她也是一点都看不清楚。
“是师兄,寒青和寒微是青微剑派最小的弟子,也是青微剑派原深海的儿子。”原深海,表面上看来那么嘻哈,其实还是个有心计的吧,谁都知道,做杜家的侍卫并不是那么简单,而且很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危,可还是把寒青、寒微送到了杜家。
“啊……分出胜负了吗?”
场中的两人已经停下,在魏然看来,没有胜负,两人都站在中央,很轻松的样子。
“许之言输了,青微剑派的弟子,已经不如从前了。”
“今天还有几场?”
“还有三场,最后一场是决赛。”整个梅山之约,其实不过十余场比赛,能上剑台,其实已经算是实力的一种认可了,只是这些年,水分越来越大了。
“决赛?很精彩吗?四年前,唐小楼是怎么赢的?”魏然好奇到了极点,那样谁听着都要恶心上三天的人,四年前怎么赢的,听说功夫不怎么样啊!
杜三瞪了眼,却现全落到了魏然的头顶上,当事人一个劲儿朝场中看“唐小楼,功夫一般,唐门名头太响,但剑台有规定,不能使毒伤人性命,唐小楼还是用了药,不是毒药是麻沸散,沾上一点就没了力气,谁还能是唐小楼的对手。”
在剑台那一回,算是很正常的用药,虽然后来唐小楼拭胜利,被质疑过,但想起唐门中人的手段,评议长老们还是一致承认了唐小楼为那一界梅山之约的胜出。
再后来,唐小楼屡屡在江湖上做下一些让人恶心的事件,让当时那几位评议长老们,现在还不无得意的觉得当初慧眼识人,恶心是恶心,能人人闻之变色,就没弱了梅山之约的名头。
魏然低头笑了笑,这人还真有点急智,像是做惯了脑筋急转弯的人,脑子倒是灵活得很“噢,什么时候要见见唐小楼,这人很有意思。”
他们恶心他们的,魏然还是深深觉得唐小楼太好玩了,如果不认识认识,真枉费了金大侠的武侠小说,唐门不论在小说里,还是在这个没有记录的时空里,都是江湖中亦正亦邪的一拨人。
越是这样的人,性情越是真实,不用过多的猜测,这样的关系,才是魏然所喜欢的,杜三这个人不好就不好在,总是需要别人去细细揣测。
杜三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叹息之后,才轻声说了句“唐门中人,值得认识的很多,独独唐小楼,最好还是行同陌路比较好。”
“这样啊,那好吧,什么时候青夜带我去认识唐门其他人吧。”魏然听了杜三的话,理所当然的就回了这句话了。
“雨弦,胜负分出来了。”
“是谁赢了?”睁大眼睛看了很久,还是没看出到底是哪派的人!
“一个小门派,傅归雪。”门派虽然小,傅归雪的大名,这几年在江湖里还算是挺响亮,还算是个挺正常的人,不至于再出现唐小楼那样的怪胎。
“傅归雪?”不由自主,魏然就想起了古龙小说里的傅红雪。
“擅使剑,最好的功夫是点|岤,飞花摘叶不用近身。”飞花摘叶,杜三不屑的笑了笑,这本来就是用来哄骗初出江湖的少女的把戏,哪里真有那么神的手法。
一说飞花摘叶,魏然就想起很多武侠小说里传闻的人物,最有印象的就是黄药师,隔空打|岤的功夫,就像杜三刚才形容的那样“那就这样结束了?”
“还有一些活动,无趣得很,我们先回弄梅阁吧。”
杜三叫了寒青和寒微,打个招呼就回去了,接下来无非是些赏月、饮酒再互相吹捧一番的聚会,向来没什么意思。
魏然却不舍地看了眼场中,那些吃的看起来很美味的样子,她今天晚餐没吃什么呢,真想尝尝,不过想想也抢不过那些人,还是回弄梅阁啃苹果吧。
魏然没想到,杜三没有带她回弄梅阁,在中途又转了地方,来到一个清静安宁的地方。正在魏然打算问上一问的时候,杜三开口了“雨弦,离开梅山,我们就不能再回咸远了。”
“啊?要去哪里?”
“紫归城。”虽然不愿意回去,可是却容不得他不回去了,再不回去,他就只能做别人盘子里的菜了,再讨厌这些,最终也还是要面对。
紫归?那不是都城吗,听说是帝京嘛,怎么突然要回去,魏然不明白“为什么?”
第十五章 月照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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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弦碧月,忽然从松间探出冷冷的光辉来,杜三定定地站在松林之间,纷纷地松针如雨点般落下,在寂静的夜色里,听来格外明显。
魏然见杜三半点没说话,也就站在那,抬着看着从云间出来的月亮,笑了笑,杜三身上的无奈那么浓重,就算是一向自谓没心没肺的魏然,也已经察觉到了。
正在魏然以为杜三会就这么沉默到死的时候,杜三转身看她,叹息过后,声音轻轻的随着夜风传递了过来。
“雨弦,我从那里来,回去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回了紫归城,可能就没有这么自在了,可能生活会很不一样,你要有心理准备。”任何寻常的人,在杜家,也会觉得不适应吧,这个有些柔弱,又偶尔犯个傻的女子能适应吗?
“是吗,青夜,你觉得我是朵被呵护惯了的娇弱花朵,见不得风雨吗?”杜三如果敢点头,魏然一定让杜三见识一下,什么叫二十一世纪打拼过的职业女性。
杜三摇摇头,他自己本身就是个演戏成习惯的人,怎么会看不出偶尔从迷惘、娇憨的眼底看出的一抹亮光,这个女子只是越来越聪明,只是装傻装得太彻底了,有时候连他都骗过了“杜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见到了你才会知道。”
不简单,再复杂也不至于像琼瑶阿姨写的言情和梁凤仪写的豪门吧。魏然抬头看着杜三,笑得分外灿烂天真“嗯,他们不惹我,我当然不介意装个傻什么的,可是,惹着我了嘛,再不简单,也总会落到我手里的。”
杜三忽然回头看着魏然的眼睛,那里面有着深厚的自信与光芒,杜三笑了笑,要不是确定魏然和归幽阁主没有关联,真会认为是父女了“希望你是个明白的,不要过多涉入其间,杜家,是个很容易诱惑人的地方,雨弦守得住自己的心吗?”
“富贵权利噢,听起来的确很诱人,只是富贵权利背后有柄锋利的剑,我明白,所以青夜色不用担心我,做你应该做的事,我不会让在你身后拆你的台。”如果是没有阴谋的富贵权利,的确是很值得去拼一拼,但如果是那种高门大阀家血淋淋的富贵荣华,她也能清醒地坚守住,不去奢望,不去强求。
杜三淡淡笑了笑,现在说得是很好听,只是做起来呢,他还没有见过对权利不动心的人,不论男女,对于站在高处,有着天生的狂热“雨弦,顾奚山给你的玉笛,很有效果,如果遇到困难,是可以拿出来用的,只是你千万记住,平时不要轻易拿出来示人,否则,怕被那些心眼多的人利用。”
玉笛?难道那支玉笛这样有用?魏然从怀里掏出玉笛,左右看了看没现有什么特别,想着就往嘴边送去了,一曲清澈如流水般的《思乡曲》在夜色里响起。杜三刚想阻止,却被笛声中浓浓地思乡情,或许平时想不起,但在月色之下,就这样在笛声里被开启了。
第一段刚落下,林中就飘来了几个身影,在树梢之上缓缓飘着,衣襟袖带有微微的声音,如果不仔细听,压根就听不到,魏然当然没听着,杜三却是微微听到了一点。
抬头一看,笑了笑,都说归幽阁已经散落,却凭着一支玉笛依旧可以招来这么多人,顾奚山的本事,果然不是一个小小归幽阁而已。现在还有那么多人可以为这支玉笛而奔走,那么顾奚山的能力就需要再进行评估。
“小姑娘,这支笛子不要随便吹,虽然曲子很好听。“顾奚山挥退了树梢上的一干人,缓步走到魏然和杜三之间,定定看着魏然,浅浅地笑着。
“这样的夜色里,用竹笛吹,负了月光,天如墨色,笛如月光,这样才更美。”虽然这么说,但是魏然还是收起了玉笛,果然还支玉笛还是很有用的,刚才她不过想试一试,没想到还真有用。
“下次用沧海吹就行了,一样的音色,这玉笛要是乱吹,下回真有困难可没人来管你了。”顾奚山挥挥衣袖,刚想走又被杜三的眼神瞪了下,于是走近杜三,看着很久一句话也不说。
反倒是杜三忍不住说了句“顾阁主,月下而来,有什么事要指教?”
“你是小姑娘的夫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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