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27部分阅读(1/2)
现危险?
坐在网吧的电脑前,龙镔凝神思索。
无疑,这次因为豹子的原因,肯定会在对手中引起一次惊动黄头发肯定一直和进哥密切联系着,完全知道进哥的藏身地,也知道进哥的诸多秘密,根据他在豹子面前的表现,他是个胆小鬼,是引爆进哥的一个炸弹。
进哥如果得知黄头发被豹子咬伤并被警察发现嫌犯身份继而被关进拘留所审查的事情,按常理,进哥会想办法带口信给黄头发要他来个死不认帐,反正现在两个受害者都找不着,另外进哥会要求郑学他们动用关系花代价把黄头发弄出来,这是有可能的,48小时的扣押期限最多给我的也就是48小时,而现在都只有40个小时了。
郑学出于自身安全考虑,并且有可能指使他人出面以没有人证的理由释放黄头发,肯定会出钱出力多方安慰进哥。
至于郑家那些大人物以及专门负责追捕我的警察呢,他们无疑知道豹子和我的关系,也知道石伟和我的关系,有没有可能利用这件事情引诱我和石伟联系呢?
其实,我一直认为他们肯定在密切注视石伟和海涛,虽然不至于跟踪,但是肯定会从各种通讯联系工具上着手追查我的下落。就算没有我的照片,但他们也有可能通过画影图形来追查,只是他们觉得太张扬了不好罢了。
常成呢?既希望不要逮着进哥一伙,也不希望我被抓住,他是唯一清楚我的对方行动,却又对我逃亡有利的人。
石伟肯定会被牵连,不过好在他家多少有点关系。
局势如此,我必须采取对策,掌握一点主动权。
我感觉常成可能自傲比较严重,而廖业过于j诈,必须离间廖业和常成的关系,造成常成孤立思考问题的局面。我唯有要求秋雅配合,才能用言语钳制常成,才能使他主动向我提供点情报,才能使他为我所用。
我必须彻底离间对手的坚强阵容,必须利用这件事情造成他们的彼此猜疑和顾忌,使他们有所收敛,或者狗急跳墙。
最差劣的一招也必须跟踪追查到进哥他们的藏身之所,这是万不得已的退路。要想钳制进哥,唯有抓有进哥的把柄,他是个混黑道的,肯定继续在从事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好不容易黄头发露面了,虽然苦点,但是总可以顺藤摸瓜。
龙镔关了电脑,来到外面的电讯行,买了一张新的神州行电话卡,他钱包里还有一张在惠州买的神州卡。
石伟已经在邮件里列出了关键人物的电话,甚至还从同学那里搞到了常成和郑学以及廖业的电子邮箱。龙镔先对邬庆芬打个电话,要海涛马上换卡开机,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接着,龙镔又重新申请一个新邮箱,写了一些话,马上又换上那张刚买的新卡对常成打了一个电话,冷冰冰的吩咐他去看电子邮箱。
今天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得回酒店了,免得那两个女人起疑心。
现在自己还完全只是一个屁!放出来都不响。
钱毓慧感到这个敖成越来越令人费解,才出去多大的功夫,一回来后就似乎变了一个人,不再谈笑风生,睿智幽默了,脸上表情有些凝重和生硬。
这个人身上真有一种奇特的神秘!钱毓慧暗暗想到,一个成了家的又没有学历的农村男人而已,虽然形象不错,但为什么薛叔叔会这么器重他,居然还让他留宿于自己家中?他是不是有很多心事呢?他肯定也经历过不少沧桑吧,和自己一样?其实这敖成要是不戴这副土气的黑框眼镜也许更加帅气,他可比别的男人有男人味一些,可比丽泰和兰姐她们经常玩弄的鸭子强一百倍!
晚餐吃得比较沉闷,龙镔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常,连忙调整过来。
晚上,四个人去深圳南国影院欣赏了动感电影,观看了一部美国大片。第二天又去了沙头角看航母,去了小梅沙欣赏海景,龙镔带上混血小鬼开开下海游水。
下午出了深圳,回到了东莞鞋业。
虽然龙镔早有准备,可是也没想到薛冰莹居然在去深圳旅游后的天,也就是十月五日,她就堂而皇之的被集团调派到鞋业公司上班,担任钱毓慧的总经理助理。
据说这是钱毓慧向集团高层的要求,钱毓慧的理由很简单,冰莹很有能力,况且她和薛冰莹谈得来,对现任的总经理助理她建议高层予以提拔。
薛冰莹到了鞋业,就在同事面前特意表现出对龙镔这个靓仔的浓厚兴趣。龙镔看着她故意装蒜的样子,也似是而非的回应着。他知道,薛总可能已经开始正式行动了。
龙镔的工资在鞋业财务帐里还是试用期的两千元,实际上他还有另外一份四千元的补贴薪水,甚至还有五千元以下的自己独立支配权,以应付特殊情况特殊需要。龙镔照旧很节省,他得为自己省下保证生存的资金,他有很多事要去做,太多问题要处理。
利衡集团副总裁叶子亨和利衡鞋业人事部经理侯燕玲两人正云雨完毕,这是在酒店的一间豪华双人间里。
叶子亨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天赋的性能力令他很有一套对付女人的手段,他非常善于控制男女交合的节奏,并且不需要伟哥和印度神油的无私协助,他甚至可以光依靠调情就可以让不少女人达到兴奋的高嘲。这可是一般男人没有的手段。
他喜欢偷情,不为什么,就是喜欢这个“偷”字!他认为“偷”是一种境界,这么多历史人物里,他最欣赏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王莽,一个就是赵匡胤。他最看不起就是“拼”,尤其反感那些傻不溜湫的古代武将,动不动就喊“呔,你这个逆贼,有种的你就不要使用卑鄙手段,对俺耍什么阴谋诡计,来和俺赤膊大战三百回合!”。这是什么?纯粹一白痴!
偷嘛,也就是窃,偷窃偷窃,是不分家的。但是他又很鄙视那些小偷小摸的梁上君子,他觉得这些个没出息的家伙简直就是玷污了“偷窃”的神圣,仅仅为了满足生存的低级需要就滥用偷窃的手段,这是不能容忍的没水准的低贱下流人做的低贱下流事!
在他看来,世界这么美好,说到底嘛无非就是三样东西,用不完的金钱,千姿百态的女人,颐指气使的权力。只有这三样才是真正值得下手的东西。当然严格的讲,这三样东西紧密关联,彼此制约却又相互支持。
把一份本来牵系于其他男人身上的女人感情偷窃过来,找私下的场所甚至就在那女人的家里,枕着这个女人的男人枕过的枕头,和这个女人翻云覆雨,被掀红浪,对他而言这是一种最快意的满足,偷情,偷各种各样的情,持续不断的偷情,这难道不需要炉火纯青的手腕,变幻莫测的智慧吗?
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法律认可的偷窃到别人的产业,这是多么神奇的艺术啊!这是多么传奇的故事啊!哈哈哈,而且这个被偷窃到的傻瓜还无可奈何,这是多么崇高的谋略!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古有名言也!
当然虽然这种境界的偷窃在手法上是“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是无外就这几点防、表、掏、转、瞒、换、改。只要灵活操作,自然可以获得所需要的权力,就像现在,我叶子亨还不成功的控制了利衡集团的根骨部门,甚至我叶子亨已经掌握了足可以致他们钱家老二、老三夫妇于死地的东西。
嘿嘿,这些个没大脑的傻瓜,你们再怎么贪,再怎么对利衡小偷小摸,到最后还不全是我叶子亨的!你钱老头到那时还不乖乖听从我的安排,就算你现在就撒手归西一切也还在我掌握中!就你那没用的钱毓慧?!
当然这里面最关键的就是一个“防”字!这可是最前提的最基础的东西!
叶子亨最喜欢把玩情人的|乳|房,他觉得女人最神奇的就是这个组织。
现在他就一边把玩着侯燕玲的那对尚未下垂的|乳|房,一边沉思状态的问道阿玲,你可得给我盯紧点,我看薛国蔚和钱毓慧有可能来者不善!一下子就安插了两个人进入鞋业!挤走了我花了心思收归己有的原先的助理阿华,我怎么老是感觉这个什么敖成不对劲!
侯燕玲余兴未已,依旧把葱葱秀指捏揉着叶子亨的阳根,媚眼如丝的道这小子纯粹就是个土包子农民,你就放心啦,那天的确是我要薛国蔚上人才招聘市场的,保证是偶然巧遇,不错,这小子写的东西是有点才气,但是我看薛国蔚完全是因为这个敖成的字写得好,人长得高大威猛又帅气,看现在薛冰莹这么倒追这个敖成,弄不好就是薛国蔚特意给自己谋的女婿!你不知道薛冰莹的那马蚤劲!哦,还有,我看,弄不好,钱毓慧也对他动了心思!说不定她还想把这个敖成作为自己的小白脸呢!她们前几天还去深圳浪漫……啊,好舒服,子亨,对,就这样……
叶子亨也被侯燕玲再次勾起了兴头,他滛滛的笑着把手往这个女人股间探去,勾逗着,嘴上却继续说道阿玲,总之,你得千万留心他们的一举一动,千万不可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要退让,不过,你要把杨礼义推出去把他们弄得不爽,要知道隐忍,还有就是尽量给这两个女人制造机会,哼,我要这两个三八鸡婆玩吃醋、争男人!还有,你还继续要阿山搜集财务上的证据,越隐秘越好!……
侯燕玲已经神志开始迷糊,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素手却更加快了捏揉阳根的频率,更加富有技巧了!
这是十月一日的晚上,常成匆匆从的士车里出来,转身奔进这间网吧。
没想到,实在没想到,居然这个被自己陷害的龙镔敢给他打电话,居然还敢用这样的口气讲常成,我给你发了一封eail,我希望你一个人到你经常使用的那个网易邮箱里去看,这件事最好机密点,不要告诉任何人,这对你只有好处。
不过也好,总算这条落水狗浮出了水面,自己可以和他联系上了,有了他的行踪!
节假日上网的可真多,不过绝大部分人都是在打游戏、聊qq,常成转悠一圈,才找到一台电脑,交代服务员打开,服务小姐要求他去登记一下,他懒得多说,丢给她十块钱,叫她去给他搞定。
真是麻烦,这样的挂牌大网吧要求进行身份登记,说是规定,小网吧就没这么复杂,只要有人上网根本不屑搭理公安局的规定。
打开邮箱,常成的新邮件有三封,只有一封是陌生人发来的,这无疑肯定就是那个龙镔。
点击,跳出这样的文字——!
常成虽然我们之间有一点没必要出现却难解的疙瘩,但是我还是要问候你好!
我们都是炎黄子孙,都是这个世界上万亿生灵中的一员,都同样怀着对生命的g情与热望,都同样抱有对生存的执着,亦都同样怀有对死亡的恐惧,对屈辱的愤怒,我们都唯愿拥有,唯愿得到,唯愿宣泄,唯愿伸张。
你和我都清楚,我们之间有某些问题没有得到妥善解决,是因为感情的纠葛。
我能体谅你的心情,也体谅你为了自私的情爱而采取的报复手段,的确,你成功的迫使我陷入困境,你成功的使秋雅远走他乡。这是你最为高兴的局面,是你苦心设计终于造就的结果,你无疑会很得意你的高明。
但是你得牢记两件事,第一件是你计谋的牺牲品是郑学,郑学不是善男信女,第二件是作为身负诅咒的我寿命本来就只有三十岁。
在郑学和郑家的眼里,目前来说我是唯一的凶手,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你这个幕后操纵者;在郑学的心里,你是铁哥们,但是在郑家那些权位人物的眼里,你和你的常氏家族不过就是私企商人而已,还不够和他们抗衡的档次。郑学是他们的命根,你和我都因为幼稚的冲动、失去理性的考虑,玩火玩过了头。
我的生命的确只有最多十三年了,我们世世代代祖先没人活过了三十岁,到底是我们家族的基因缺陷还是真有上苍诅咒,我不得而知,但是对于我来说,我时日无多,我得有自己的后代,延续家族的唯一的血脉,我不能让龙家再无传人。
我的要求很低就只是逃生而已,我甚至只渴望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藏起来,让穷追不舍的郑家完全找不到我,安静的养大自己的孩子,忘却所有不愉快的事件,然后等待死亡的降临。
相信你也希望我可以永久逃生,你希望我永远没办法马蚤扰黄秋雅,你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就会服从于你的摆布,你也怕自己的机谋被外人识破,给你带来威胁,甚至你还担心我的攀咬。你很想自己可以操控这个局势。但是你考虑欠周,你有失误。
但是我本能感觉极有可能警方将对我采取更厉害的手段,我可能逃不掉警方的追捕了。我如果被抓,对你没有半点好处,甚至会给你带来灾害。别把郑家看得简单。人命关天!他们会相信自己的推理判断,也会相信警方的调查。你应该了解,其实我们已经是栓在同一根绳子上蚂蚱。
老辈人说“倚势凌人,势败人凌我;穷巷追狗,巷穷狗咬人”。
反正我活不了多久,狗急跳墙之下,我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相信你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敬劝你当心廖业,古有名言“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回忆一下廖业的所作所为先和我结拜为兄弟,继而和你们相好,又为了讨好你而配合你加害郑学!很明显他是一个唯利是图,为了个人利欲可以出卖一切的卑鄙小人!他对你好难道没有目的吗?你难道还不警惕?你可以保证他将来不会因为利益出卖你吗?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保密,廖业心术不正,对你没什么好处。
从人类出现文明历史到今已经有四五千年了,在地球上出现过、生存过的人到底总共有多少?我看无人可以准确统计。但看我们现在置身的这个时代,一起和我们同看这日月沉浮、乾坤轮转的就有六十多亿,我和你不过六十亿中的一个而已。
老人们总说人相识是要缘分的,想想也是,要不然怎么我们就偏生相遇相识。
说真的,我至今还在怀念我们两人的那次交谈,我甚至觉得,如果没有那些纠纷,我们有可能成为交心的知己,再者,你再回忆一下,其实我从来就没有主动伤害过谁!
纵观人类各自的命运,就感觉很好笑,原来老天爷从来就不会让世人痛快,要不然也不会存在这样永恒的事实得罪你的,伤害你的,对你有威胁的,给你带来灾难的(除了莫名其妙的灾祸外),绝大部分都是你所相识的人,也许是朋友,也许是同学,也许是亲戚,甚至是你最亲的人。
……
说了这么多,最关键的就是我想提醒你要想你平安无事、我安全生存只有两点,要么警方追捕不到我了,要么我死了。所以我真诚希望你可以为我作一点事情,我的邮箱地址你知道。
人是自私的,人又是无奈的,我这并不是让你为难的事情,这是为你好,也为我好。我不会计较过去,毕竟“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
最后,想告诉你,我觉得雯丽的自杀和那盒你和郑学对白的磁带应该有莫大的关系,也许她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但是她毕竟处境可怜,我想托付你好生去安慰她一下。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男人,而她却是这个事件中一个无辜的受害女人。
好了,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我现在在深圳,有可能,我过几天就离开了,重新寻找落脚地。
愿生命的时间永远伴随着我们平静的生活!祝你好运!龙镔草于2002年十月一日下午。
常成一直坚持着看到龙镔最后的落款日期。
他无比愤怒,心头那股恨怨直冲他的头顶,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屏幕砸个稀巴烂,恨不得把这个龙镔撕成碎片!妈拉个逼!什么玩意!一个被老子整得狗鸡笆落水狗似的逃犯居然还对我常成这么狂妄的说教,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挟!
操你妈!常成剧怒骂道,双手对着电脑桌里那放键盘的伸缩台死命一推,“啪”发出巨大的声响。
常成重重的呼吸着网吧里浑浊的空气,强烈的感到这网吧里那混掺着烟味、脚臭、体味的空气太令他难受,简直没法子让他呼吸了!尤其是那些兴高采烈正沉迷于游戏世界里的网虫所发出来的噪声更是让他头痛欲炸!
好容易冷静下来,常成又把这封信看了一遍。
是,虽然这小子太嚣张,可说的是有道理,而且也符合自己最先的打算,早就准备透露点情报给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深圳,得查查信件的ip和那个电话的开户地点。
真是不明白他怎么猜到这一切的!
……
电话响了,常成一看号码,廖业的。
常成感到进哥一伙人中有人被抓的这件事,肯定不会连累到他头上,怕就怕这个混混嘴巴不严,说不定郑学又要向他敲诈,怕就怕龙镔石伟揪住不放。
石伟肯定和龙镔有密切联系,可自己不可能声张,他私下里想了一晚上,觉得龙镔说得有点道理,自己也矛盾还有些后悔,本来这些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龙镔的确达到了他的预期目的,常成从内心里已经彻底把廖业当成了危险人物,但是没办法,廖业知晓他的机密太多,常成只好对廖业虚与委蛇,表面上当然并没有多少改变。
常成发现尽管自己逼迫着秋雅服从于自己的意愿去了加拿大,秋雅在那边也比较老实,可他却感到秋雅离他越来越远,并且秋雅对他远隔重洋的关心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像个大英博物馆里的蜡人,他觉得在把情绪与心思交付给一个木头。
他原本打算国庆放假去加拿大看秋雅的,可自己莫名其妙的又取消了。
没料到晚上十二点时,秋雅居然给他来了一个电话,意思很明白,她认得那些打伤她的凶手,如果有必要她就会回来进行指证,并且居然直接了当的挑明,虽然她和龙镔已经不可能了,但是只要龙镔出了大事,那么她就要常成这辈子都后悔。特别关键的是秋雅要他转告郑学,要求郑学高抬贵手放龙镔一条生路,别把人逼上梁山。如果常成不转告郑学的话,那么她就直接打电话对郑学说,甚至去跟警察说,相信警察也不敢放人!
常成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把秋雅摆上台面去说服郑学别把龙镔逼得太紧,特别是千万别搞什么电视报纸全国通缉,毕竟他龙镔也被他们整得那么惨,况且他现在肯定是个亡命之徒了。看现在秋雅都要回来指证这个混混了,万一被这个混混捅出什么事来就牵连大了!
郑学坚决反对,说进哥已经托朋友捎信过来了,一定要把这个人弄出来才行,目前常成必须想办法骗住秋雅,只要没有事主的指证,小混混没事。
秋雅正在这时又给郑学打来了电话,含蓄隐晦的表达了对郑学身体的关心和问候。
郑学的关系人并没有从公安分局把黄头发保释出来,因为已经有人指证黄头发曾经犯过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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