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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4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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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儿闪亮的眼睛透彻的注视着龙镔,用手指着三位老人道“我真是羡慕你,居然有三位这么有智慧这么器重你这块又重又硬又笨又倔强的傻木头!你真是幸运,有两个竟还是你的爷爷!”

龙镔傻呵呵的笑着回道“你不也一样吗?难道他们就不是你的爷爷?”

静儿脸红了起来,许是误解了某种意思,娇羞着啐道“你——!哪里一样?!” 第一章 不朽着的,这神秘的液体

哇噻!阿姨,您不仅人长得这么漂亮,您厨艺也这么厉害!真是,真是,我们太有口福了!怪不得静儿象妈妈!”石伟贼眼兮兮的转溜着,用力品吸餐厅里四处飘逸的香味,嘴唇耸动着,夸张的奉承道,掉头又望向杜慈,“肚子,你看,今天可是最有意义的日子,江南、太湖、乡野、雪花,这是心旷神怡的自然景致,爱人、亲情、哥们,这是地老天荒的人间真情,你看都是些赏心悦目的绝色佳丽,呵呵,包括你!这一屋子都是些忠肝义胆的雄性帅哥,哈哈,包括我,高高在上的自然就有远见卓识经天纬地举世瞩目的三位神仙文学家哲学家经济学家,嘿嘿,老人家!古典高雅的餐桌上摆放的是令我神魂颠倒的美味佳肴!肚子,今天恩准我喝点酒,行不行?”

正在帮忙端菜的龙镔被石伟一连串的成语逗乐了,尤其是最后那句话,龙镔咧嘴一笑“怎么,老三,喝酒还得向杜慈打申请报告?”

杜慈本来正准备怒目圆睁对石伟痛加训斥的,顿感有些不妥,讪讪的一笑“你瞧他胡扯的!不过少喝点吧,别又把胃喝坏了!”

石伟如得圣旨,立刻脸上堆满了笑,打着圆场说道“嘿嘿,这可是我的肚子关心我,龙老六,你就没这个福分了!我的胃就是我的肚子,我要是再象以前那样把胃喝坏了,那我的肚子还不得急坏?肚子,你说是不是?”

石伟知道自己贫嘴的后果,在杜慈的手还没有正式教育他的思想根据地的时候,就已经快速闪身走向洗手间,一边走,一边唱诵斯达舒胶囊的广告词“胃,你好吗?胃,你好吗?胃,你好吗”,他的鸭公嗓子声音出奇的大,全部的人都清晰的听到了他一边洗手一边即兴表演的童歌“小朋友,要听话,吃饭前,先洗手,小手帕,来擦干,肚子说,石瘪三,讲卫生···”

一堂哄笑!

杜慈气得跺脚。他倒坦然无事的出来,脸上挂满微笑,对着静儿嘻嘻问道“你上次不是说你们家里有陈年的女儿红吗?”

康定庄他们三个自感没有身份,坚持不肯和大家同桌入席,一直到钱老发话,才在静儿爸爸和石伟的拉扯下就座。

三个老人也在彼此的客套下结束让座,这是一张大圆台,可以将就着容纳这十三个人。

钱老居中,左侧是德老,德老身边就是龙镔,紧挨着的是秋雅,静儿、杜慈、石伟,右侧是静儿爷爷,静儿爸爸,静儿妈妈,以及康定庄、康铁、周擎。

石伟平生最喜爱的就是酒桌的气氛情调,他抢先起身,挨个儿替大家斟着酒,对于三位老人他是不敢多斟的,半杯,对这些个女性则务必保证第一杯都斟满,理由如此风景如此席,不喝,成吗?不倒满,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观众吗?

石伟回到座位上正要舌绽莲花展现酒精风范,杜慈掐着他,凑到他耳边低嗔“你给我坐好,是你说话的时候吗?猪!”

年轻人都把眼睛投视到三位老人身上,德老和钱老却又把年轻人们眼睛导向静儿爷爷。

静儿爷爷赫然一笑,端起酒杯用手转动了两下,平缓慈善的说道“人类造酒喝酒的历史少说已有几千年了,帝王将相、贩夫走卒、文人马蚤客都饮酒,大江南北,蛮荒极地,僻壤穷乡,老百姓们饮酒,贪官污吏们也饮酒,心术不正者饮酒,正大光明者也饮酒,呵呵,就连和尚道士们也饮酒,就连猴子也知道酿造猴子酒,呵呵,它除了因酿造的品质有差异外对于饮用者可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没有规定谁能喝,谁不能喝。”

“可它这玩意却是有生命有品性的。它的生命它的品性都是我们这些酿酒喝酒思考酒的人给的,呵呵,怎么给,怎么看,就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了,我们三个老家伙都老了,已经不需要这种液体来达到感觉的境地或是解读什么心情了,喝点好茶,也许还更可以看清这世界的神秘,是不是,德老,钱老?”

静儿爷爷满是笑意的看着另外两位老人,钱老、德老点头称是。

静儿爷爷的眼睛似乎立刻变得无限空幽,穿过门墙,穿过窗户,穿过乡野,直到苍穹深处,复又收回来柔和的看着每一位年轻人,从龙镔的眼睛一直扫视到康铁周擎,静儿爷爷似乎就是一轮祥和的冬日用其无处不到的煦暖化解融散着那草地田间小路上的积雪,声音转由刚才的平缓慈善变得煦暖祥和“呵呵,孩子们,我们中国人是很讲究饮酒的时机和环境的,也很讲究同桌共饮者的格调的,酒能结友,却不能知友,酒能远忧,却不能解愁。呵呵,今天我苏老头子就着我八十耄耋的年纪,唠叨了一下,石伟小朋友说得好,这是一个值得喝酒的好日子,来来,大家举杯,这酒里可有我们静丫头精心炮制的梅香啊,可得细细尝一尝。来来!”

······

三位老人显是都调动起了情绪,虽然每次都只轻轻抿上一点,可酒桌的气氛已经充分活跃起来。他们开始了吟诗作对,笑话古今。

但是年轻人们终是不敢放开肚皮饮酒,石伟一边和大家低声海天胡地的瞎扯,一边暗自失望,他一门划拳斗酒的心思不得不落空,觉得败兴得很,冷不丁凑到杜慈耳边悄然说道“肚子,你数数,这酒桌上刚好十三个人,邪门,是不是有点子象耶稣最后的晚餐?”

石伟被杜慈死力揪肉惩罚后颇感委屈,索性起身准备为每一个人添酒。

“不用添了,不用添了,小石,喝酒是你们年轻人的专利,我们就够了!难得高兴,你们就放开喝吧,别喝醉就行。”钱老微笑着用手示意石伟,转头对着德老道,“德老,你说淮阴侯韩信庙的那副对联‘十年兴败一知己,七尺存亡两妇人’,我跟你的看法一样,这副联还是有待斟酌的,并不能概论淮阴侯的一生,它和那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一样,不过就是那些没有真正懂淮阴侯的文人肤浅的评判而已。其实我看,淮阴侯韩信就只能做个将帅,不管有没有萧何吕后,不管有没有高祖刘邦,他终归不能得天下,我看他最大的造化也就只能做个短时期裂土割疆的诸侯。是不是,小龙?”钱老说完话后就将目光看向正在凝神聆听着的龙镔。

龙镔正在回思着这个历史故事,忙回神应道“哦,董事长,我觉得韩信是个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弱智,他的性格并不适合他的人品,他性格多疑思维复杂,了解军事战争的谋略和特点,也强于掌控一般士兵的作战心理,但是他并不善于了解与其存在利益冲突的权利阶层各自不同的利益诉求,也不具备在同盟团队里应付不需要刀枪拼杀矛盾的权变机智,他不懂得性格和人品必须协调的道理,他失败是必然的,遇上刘邦他就只有个时间长短的问题。相反,我倒觉得如果没有刘邦,说不定萧何可以统治好天下!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德老并不喜欢自己的孙子如此赤裸裸的表达个人的观点,这明显存在过多表现的嫌疑,他希望龙镔可以含蓄些,说话要含蓄点不要这么直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纠正提醒龙镔了,得给他敲敲警钟,不能过多受到商场斗争的影响!而且也得避免孙子的这些话对钱老产生不好的想法!

德老稍略加重了点语气份量,道“萧何凭什么能统治天下?能建立煜煜汉朝?没有刘邦,萧何能有当时的功绩?刘邦尽管有些不好的习气,但是他能屈能伸,一呼百应,从谏如流,器量如海,意志坚强,能得人心,善于驾驭全盘,消弭了当时的战乱,保证了社会发展安定。这点萧何、韩信能作到吗?龙镔,历史是不能重现的,你得从全局上考虑问题,不要老是纠缠于那些局部、谈论利益的得失!历史的所得和所失之间的逻辑关系是一门大学问啊,哪象你口中的那样简单!”

德老又举起杯中的酒,继续道“就象这酒,它是用农民生产的粮食作物酿造出来的,从外表看,它和水一样,可是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水,因为它比水多了其他成分在内。但是不同的酒类存在很大的品质差异,给人的口感和刺激有不同。但是再怎么有品质差异的酒,喝多了结果都一样,就会过于刺激你的身体,就是醉,会对你的身体有损害。

茶则有所不同。茶会使你保持清醒,茶不会麻醉你的思维,不会伤害你的身体,酒、茶都是水的混成液体,为什么他们的作用如此大相径庭?原因就是在这水里的成分,茶是君子,酒是小人。”

德老轻轻放低酒杯,不留神碰到桌沿,溅出几滴,德老无视,接着沉思着说道“孩子,今天跟你讲这些,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告诉你,人的思想就象是一杯水,揣情量权、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就是酒的成分,会让你醉,光明正大襟怀坦荡、仰不愧天俯不祚地、诚善待人处世有良知就是好茶,是不会醉的。你是要成为怎么样的酒还是成为怎么样的茶,这个你得学会用全局的观感来从环境中吸取真正有用的成分,要懂得如何智慧的煅养自己的思想灵魂,不要过于在局部中沉溺······”

这时,也被吸引住眼球和耳朵的石伟插着嘴道“德爷爷,茶喝多了也会醉,而且也会得胆结石、胃结石、小肠结石、大···”

他住嘴了,杜慈采用手段让他住嘴了,他有些呲牙咧嘴,是痛的。

德老欣然一笑,望着龙镔,正在受教的龙镔微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品味这字里行间隐藏的深刻。

静儿莞尔,接口道“石伟,那不同的,酒是醉人伤身,茶是醉心明人。”

石伟不甘,驳道“酒、茶包括这菜汤说到最后都是水,都是液体,哪有这么多道道?你静儿家的酒好喝,泡的茶好喝,就连阿姨做的汤也好喝,我看啦,哪用得着象你们这样作什么如此神秘难懂的解释!就一句话那是因为是你静儿家的!是不是?关键在于做的人水平档次了。不信,你们跟我去肚子家就知道什么叫作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哎哟!”

“水,液体,酒茶汤各种液体,那除去成分后不都成了原本的水吗?它们的本原本相不都是水吗?”龙镔并没有象大家那样哄然大笑,却象是被石伟无心驳嘴的话打入更深的沉思境地,喃喃自语说道。

没想到静儿爷爷的耳朵这么灵光,立时欣然接口说道“这不就对——了!”

静儿的眼神回复神采与明亮,晶莹剔透极了,她的语音就象这屋外又隐约飞扬的雪粒儿隐约偶尔打在窗户玻璃上一般,叮叮当当,煞是清脆好听。

静儿轻轻的,柔软的,珠圆玉润的,侬个江南水乡话语道“你垂询什么是爱吗?当我们在自身思想的幽谷中发现一片虚空,从而在天地万物中呼唤、寻求与身内之物的通感对应之时,受到我们所感、所惧、所企望的事物的那种情不自禁的、强有力的吸引,就是爱。”

这可是这些个大学生最为熟悉的诗句,秋雅立刻接口背诵道“倘使我们推理,我们总希望能够被人理解;倘若我们遐想,我们总希望自己头脑中逍遥自在的孩童会在别人的头脑里获得新生;倘若我们感受,那么,我们祈求他人的神经能和着我们的一起共振,他人的目光和我们的交融,他人的眼睛和我们的一样炯炯有神…”

静儿的眼睛莫名的又湿润了,泪光闪闪,有几分哽咽,接着背下去“我们祈愿漠然麻木的冰唇不要对另一颗火热的心、颤抖的唇讥诮嘲讽。这就是爱,这就是那不仅联结了人与人而且联结了人与万物的神圣的契约和债券!……”

哈哈,杜慈也记起来了她最为深刻的一段,便得意的插入进来背道“当我们在大千世界寻觅到了灵魂的对应物,在天地万物中发现了可以无误地评估我们自身的知音,我们与对应物就好比两架精美的竖琴弦,在一个快乐声音的伴奏下发出音响,这音响与我们自身神经组织的震颤相共振。这——就是爱所要达到的无形的、不可企及的目标。石伟,我还背得不错吧?”

石伟乐和不已,大声赞美“不错不错,我的肚子真是不错!”

静儿的眼睛重幽怨的盯着一脸肃然的龙镔,泪滑了下来,哽声道“正是它,驱使人的力量去追逐其淡淡的影子;”

秋雅又忆起那分离忐忑的日子,便毫不示弱也不甘落后,同样落下泪,不过此时的泪里充溢了一种叫做幸福的元素,用英语接上口背诵起来“没有它,为爱所驾驭的心灵就永远不会安宁,永远不会歇息。因此,在孤独中,或处在一群不理解我们的人之中,我们会热爱花朵、小草、河流以及天空。就在蓝天下,在春天树叶的颤动中,我们找到了秘密的心灵的回应,无语的风中有一种雄辩;流淌的溪水和河边瑟瑟的苇叶声中,有一首歌谣。它们与我们灵魂之间神秘的感应,唤醒我们心中的精灵去跳一场酣畅淋漓的狂喜之舞,并使神秘的、温柔的泪盈满我们的眼睛,如勇士胜利的热情,又如爱人为你独自歌唱之音。”

静儿再也控制不住了,看着龙镔,看着无语的龙镔终于泪流满面!哽咽抽泣出声“爱的需求和力量一旦死去,人就成为一个活着的墓岤,苟延残喘的就只是一副躯壳!”

龙镔心如千载古钟,被这两个姑娘相同却又不相同的泪水如被两柄百斤重锤无声狠击!他完全明白这泪水中,这神秘的液体中两人彼此那相同却又不相同的元素,彻底的掀起滔天巨浪!这是他一直以来非常担忧见到的场面!

很久以来,他就觉得秋雅和静儿对他的情感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面对和处理的,秋雅感动着他,可他却又对静儿感动,不同的受体,不同的施体,暗传着一种三角的情感,被感动而产生的爱和因为爱而产生的感动矛盾交织着这种奇怪的三角情感,是感动在先还是爱在先彻底成为他感情的难题!他甚至纳闷过难道我就连我的感情都被上苍诅咒了吗?他也曾暗暗卑鄙贪婪的幻想过要是我可以两个都娶那多好啊,先祖们不是也娶过几个老婆吗?可现在却是现代社会,难道自己还要将心破开两半吗?那不是对神圣爱情无耻的玷污?!

虽然他觉得似乎静儿和自己更近一些,但他是绝对不敢也不忍心背弃秋雅浓烈的深情的,就凭秋雅的个性,就看秋雅面对爱情的那种做法,就凭秋雅那要追随跳河的爱情决心,他怎么敢又怎么忍心呢?如果没有石疯子的捣蛋胡闹,他就可以狠心继续对着静儿装糊涂,反正自己只能最多活到三十岁,没必要在剩下不多的岁月情海中鼓捣什么贪婪的心无定性的醋浪,多干些有意义的实业。

可现在呢?静儿完全就是在明刀真枪的当着秋雅的面,当着她爷爷的面,当着刚刚相认的外公的面,当着大家的面,向他袒露无遗的表白少女哀怨的情怀,难道自己还要继续大装糊涂或者无情的私底下用言语刺激打伤静儿――这个自己早就为之感动为之也动了爱意的女孩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静儿的心思呢?你静儿背诵着诗人雪莱的诗句,你无非就是为了要表达你现在“带着无法承受这种现实的情绪,在温柔的颤栗和虚弱中,在海角天涯寻觅知音而得到的却只是憎恨与失望”吗?可我龙镔又能怎么做?我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罪恶的,都是无耻的,必然也都是错误的!

矛盾交加的龙镔根本无法解释这泪水中、这情感中、这生命灵魂中那不朽着的神秘,他抬眼望着秋雅,望着静儿,望着石伟杜慈,望着外公德老,望着静儿爷爷,有些理解却又更多的是迷惑,这种来自生命来自灵魂的不朽的神秘是《鬼谷子》《孙子兵法》乃至各大应用技术知识书籍所无法给予解释的,因为它所表达的是基于个体人性意识思维里的生活!

龙镔着实矛盾得很,也就只想到了这个层次,于是他清了清似乎有些堵住的嗓子,整了整有些僵滞的笑容,似有所指的又不着边际的空洞的说道“因此,什么才是爱呢?我看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是让我们先问问那些早就经历过这种情感的老人,或是去问问那些正活着经历着的人们。不过说到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看,要知道什么是爱,就得先搞清楚什么才是生活?雪莱不是也说了吗?‘去问那些虔诚的教徒吧,什么是上帝?’?是不是,苏老?外公?”

静儿爷爷、德老用老人特有的宽容看着这些个小孩子,他们理解,因为这一切都是生命活着,一个有灵魂的智慧生命活着就得经历的必然过程。

于是他们也就呵呵的笑着,却并不作什么回答,只不过静儿爷爷在晚饭后对着大家说道“孩子们,明天跟我和德老去看太湖!”

最先,就连龙镔也不知道静儿爷爷的用意,为什么要费老大的周折坐着小机动船不辞辛劳的去这太湖里的鳌头渚。

但是,渐渐的,他明白了。

湖风总是清泠的,湖光亦总是借着远远的山色交相叠映着这似乎岑寂又似乎升腾的神秘,一群越冬的水鸭惊喜的扑棱着湖面的天空,双翅震落的水滴在漫空闪现着朝阳瞬间的晶莹,粼粼的水波积积涌荡着,分着叉,划着圈,遥遥的平静,近近的起伏,一切泊泊的却又是一切慵倦的,一切分离的却又是一切依恋的。

湖波潋滟,晨云春树,山水却又是在如少女跳舞嬉戏的足那般轻灵的流淌着朦胧,极目而去,浩淼而又飘忽,视线不再曲折,变得异常锐利,就连那湖岸边一株焦黄的的芦苇那无奈弯腰的情形都一清二楚,听觉也不再受到凡尘噪响的干扰,变得异常敏锐,甚至听到了那水底的一条爬行的鱼发出的一声叹息!

这分明就是活着的天然啊!

就在老人们慈祥的注视里,龙镔不同于大家一样的被这景致迷住了,静儿、秋雅、石伟、杜慈各自不同于大家的被迷住了!

石伟啧啧不绝的赞叹“妈妈的,这里的景色真是美呆了!”他趴在船头对着深邃的湖水自言自语的又道,“真不知道这太湖的水有多深,不知是不是和那东湖洞庭湖一样,不过看上去,好象这太湖的水要深一些!”

湖水其实深不可测,并不是那种纯然透明的清澈,龙镔努力的想将视力向湖的深度进军,发现很是枉然,湖水依旧清悠的冰凉而又深沉着,似乎任得龙镔如何窥探,它根本不需用什么刻意来隐藏它的神秘,它就已经高深莫测的不朽着了。

静儿爷爷感觉到了龙镔的作为,乐呵呵的点拨着道“你看得穿吗?”

德老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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