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太监闯后宫第12部分阅读(1/2)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人人侧目,对这狂妄少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视。
周长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个丑,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请阁下当场做诗一首,让大家品评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见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还有人在暗暗发笑,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便笑道“这个不难。不过,总得有个题目吧?我到底是该以什么为题,咏出这首诗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语,突然插口道“便以这月光为题,如何?”
秦仙儿坐在堂上,微笑道“这位公子说得有理,便以这月色为题,请做诗一曲,让我们欣赏一下公子的诗才好了。”
秦大家此言一出,众人都无异议,安静下来,听着这狂妄少年做诗。
李小民轻咳一声,站起身来,手举酒杯,回身望向天空明月,沉吟半晌,举手轻抚头发,悠然吟道
“床前明月……满头疮……”
刚说出一句,慌忙住口,却已经收不住嘴,把从前听过的一句电影台词说了出来,心中大悔“怎么开始信口胡说起来了,难道这么薄的薄酒,还真的能醉人不成?”
此言一出,舱内一片大哗,众人都忍不住笑骂出声,好气又好笑,这少年所做之词,竟如此可笑。
陈德修也是满脸通红,低头不语,知道自己也要和他一起,被人笑话了。
周长安呵呵笑了几声,道“这位仁兄,果然做得好诗!弄得我一时激动,将茶水喷了一地!”
众宾客一阵大笑,看向李小民的目光,都充满戏谑之意。秦仙儿也不禁以袖掩口而笑,满怀好奇地看着这个有趣的少年。
李小民面上一红,举杯笑道“刚才是开个玩笑。现在才是我真正要做的诗!”
他举杯在栏杆前走来走去,长吟道
“窗前明月光,”
周长安接口道“满头都是疮!”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周长安举目顾盼,自得其乐,为自己能羞辱情敌而兴奋万分。
真平公主却一直没有笑,只是用目光紧紧盯着李小民,想要看穿他表层覆盖下的真实面目。
李小民不理周长安的挑衅,继续长吟道
“疑是地上霜。”
众人一怔,笑声渐渐停下来,感觉到这诗似乎还有点意思。
周长安却摇头道“俗!”
李小民举杯漫步,吟出了第三句
“举头望明月,”
周长安摇头冷笑道“俗,俗,俗!这般诗才,也敢拿到秦大家这里、众雅士面前来献丑!”
众人也都摇头微笑,不对李小民的诗才抱什么希望。只有秦仙儿和真平公主一直盯着他,预感到他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李小民转过头来,向二女微微一笑,用忧郁悦耳的声音,将最后一句诗吟了出来
“低头思故乡。”
此句一出,二女的眼睛立时亮了起来,堂中诸人,也立时停下笑语,整个堂中,霎时静寂无声。
半晌后,秦仙儿才幽幽长歎道“好诗!最后一句,将整首诗的意境贯穿一体,以仰望明月之意,咏出思乡之情,公子果然是才华绝世,令人惊歎”
她抬起双眸,幽幽地看着李小民,轻声歎息道“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
李小民肃容正色,拱手道“不敢,贱名不足挂齿,小生姓李,单名一个白字。”
第三集第一章 李白
“李白!”
堂中宾客与婢女暗暗念诵着这个名字,都已隐隐预感到,这个名字,将与这一首绝妙好诗,流传于世,为后人千古传诵。
李小民一脸谦虚的模样,微笑坐下,心中却在思量“我这算是剽窃了李白的诗句,不过再用他的名字吟出来,帮他扬名千古,也不算是剽窃了吧?”
他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困惑“为什么从前看的那些架空历史小说里面,那些主角总是喜欢剽窃别人的诗作文章,当作自己写的,而没有一丝惭愧?难道说,中国人真的是以剽窃为荣,没有一点道德感吗?这就难怪那些德高望重的教授们都在拼命地剽窃别人的研究成果,当作自己的论文发表在各大一脸庄重的学术杂志上面了。”
回想在从前那些小说里面,回到过去之后,总是小心不要剽窃后人诗作,一心一意不干扰历史进程的,好像只有一个不是很讲道德的项少龙而已。不过对于这样的人,读者一般都把他当作白痴。
李小民用力摇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都丢在一边,站起来拱手笑道“天色已晚,在下不胜酒力,就此告辞。”
秦仙儿一怔,美目中露出些微留恋之色,正要出言挽留,却见真平公主已经站起来道“李兄才高于世,在下相见恨晚,还请暂留,让在下可以请教一二。”
她端着酒杯,走到李小民身边坐下,举杯笑道“在下敬李兄一杯!”
李小民暗自苦笑,与她碰杯,一饮而尽。
周长安大惊大怒,暗自咬牙,却微笑着站起来,捧杯走到李小民桌边,也要敬他的酒。
陈德修认得周长安,躬身施礼,识趣地将座位让给了他们,自己躲到一边去坐,酒意上涌,抱着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妓女,肆意亲吻抚摸。
三人在案后坐下,真平公主居中,不断向李小民敬酒,只想灌醉了他,在他嘴里套出他的来历;周长安却也在不断地敬酒,希望把他们两个都灌醉了,自己好抱着真平公主离开;李小民虚与委蛇,嘴里满口胡说,只道自己是陈德修的朋友,承他厚情,邀请来金陵花船上游玩,过几天恐怕就得离开金陵,回乡去了。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都绝口不言真平公主的真正身份和前日的刺杀事件,而李小民是久经酒精考验的坚强战士,喝惯了烈酒,哪会被这几杯薄酒打倒,喝到后来,另外两人已是醉眼朦胧,他还没有什么醉意,只是舌头大了些,说起来话来有些含混不清。
秦仙儿弹了几首曲子,陪着众宾客说了些话,讨论些诗词歌赋,时而向李小民讨教,都被李小民假托酒醉,混了过去。
天色渐晚,已近三更。秦仙儿出言送客,众宾客半醉之中,互相搀扶着走出舱去。陈德修却已和那个年轻的妓女情投意合,相拥着到花船后面去住宿去了。
李小民扭头看看扑倒在桌案上的两个人,想想把她一个女孩子丢在这里也不大好,说不定便会被哪个胆大的嫖客占了便宜,于是伸手挽起她的腰肢,拥着她离去。
周长安醉中微有一丝清醒,伸手去抓真平公主的衣摆,李小民一眼看见,心中暗道“好你小子,敢在老子面前非礼女性!”
他早就看周长安不顺眼,趁机一脚将他踹倒,看他钻到桌子下面抽泣着醉睡过去,自己抱着真平公主,扬长而去。
在角落里,那个曾看到李白与那俊美少年在厕所里亲热的小婢女眼睁睁地目睹了这一场令人感动的分别场面,不由轻轻吁了一口气,暗暗想道“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美少年三角恋爱吗?真的是超美的一幕啊!”
李小民抱着真平公主,出去坐上自己来时与陈德修同乘的马车,一路赶到自己新租的大宅子。
进了宅子,沙将军带着上百鬼卫前来请安,躬身道“禀主人,我们已经把屋子打扫干净,而且万府里的家财,已经都搬到库房里来了。”
李小民点头,夸奖了他们几句,让他们回皇宫去,继续在废殿里修炼。自己叫他们出来,已经是耽误了他们的修行,可不能再耽搁下去,免得害他们不能在这紧要关头,修炼到更为强大的程度。
走在空旷的宅院里,四处一片黑沉沉的,但以他经过仙术修炼的双眼来看,已经可以看出这个院落,到处都是纤尘不染,由鬼打扫过的屋子,果然干净得令人吃惊。
低头看看怀里的真平公主,还在沉醉昏睡中,清丽的面庞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在做着什么好梦。
看到这幅美人春睡图,李小民不由食指大动,抱着她走到卧室里面,看看里面已燃起了红烛,床上的被褥都是现成的,正合心意,便将她放在床上,双手一探,摸上了她的圣女峰。
摸来摸去,只觉这山峰低了一点,李小民不满足地伸手到儒衫之中,贴着肌肤摸下去,一直伸到酥胸上,将那小小的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李小民忍不住嘟囔道“真的很平啊……”
“啪!”一个耳光迎面打来,真平公主坐起身来,柳眉倒竖,骂道“你这个死太监,竟敢轻薄本公主,还要污蔑本公主的身材,触犯宫规,应该严惩!”
李小民还当她是喝醉了说梦话,却看到她凤目圆睁,满是羞愤之意,不由大惊,叫道“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真平公主怒道“就是你刚才摸本公主的时候……”又羞又怒,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来,咬牙道“做太监的如此轻薄主子,就是死罪!”
李小民侧头躲开,叫道“喂,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太监,我叫李白,肯定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人!”
真平公主扑到他身上,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玉颜已气得通红,一边挥拳痛打,叫道“你胡说!若不是看穿了你是太监之身,本公主岂会跟你回来,让你有机可乘?哼,虽然你没有能力真的玷污本公主,可是竟敢在我身上大逞手足之欲,真是该打!”
李小民头上挨着粉拳,心中暗暗叫苦“怎么她喝醉了以后,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公主被太监摸来摸去,很光彩吗?她不想办法掩盖,怎么还要把这事告诉别人,坏我性命?”
真平公主已被他的所作所为气得失去理智,伸手下探,嘴里狠狠地道“你还敢对我说谎,说什么不是太监,这里根本就是空空的……”
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惊讶至极的表情,而李小民却是一声惨叫,因为她恼怒中出手不知轻重,差点第二次被当朝公主捏爆了卵蛋。
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他,口中喃喃地道“对不起,我还以为你是……”
李小民痛得满脸是泪,双手一紧,紧紧地抱住她温软的娇躯,将头搁在她的香肩上,呜咽抽泣道“怎么你们姐妹都这个毛病,这是第二次了,虽然上次是有鬼附在你妹妹身上……幸好青绫不喜欢对我这样,不然我还怎么活……”
真平公主和他一样都已是半醉,听不清他在口齿不清地说些什么,忽然目中寒光一闪,叫道“你又想骗我!在裤裆里塞了棉花和木棍,就想冒充男人吗?看我验明正身!”
她伸手撕开他的腰带,便要脱他的裤子。李小民大惊,手脚乱挥,狂叫道“喂,你这么做,是公主应该做的事吗?难道说,你经常剥太监的裤子?”
真平公主醉醺醺地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记,叫道“胡说,我从来都没做过!不过总归还是有点好奇,看不到男人的身体,看看太监的也好!”
借着酒意,这当朝第一得宠的公主终于做出了平日里不敢做的事,强行对酒醉受伤无力的李小民做出了这一暴行。
当裤子被褪下来,真平公主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吓得酒都醒了大半。
李小民忍痛抽泣着,感觉着寒冷包围着自己的下体,满怀怨恨地看着真平公主,咬牙道“看到了吧,你倒说说看,老子哪里象是太监?”
真平公主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充满怨愤羞辱的英俊面容,结结巴巴地道“对,对,对不起,我好像走错房间了,你慢慢休息,我不打扰了!”
说着话,她就向床下溜去,要趁着李小民还在浑身无力时,悄悄地溜走,躲开这羞人的场面。
李小民哪肯这么轻易便放过羞辱自己、强脱自己裤子的好色公主,一把拖住她,将她按在床上,怒吼道“从来没有人能在捏了老子的卵蛋之后,就这么轻松离开的!就象上一次,你的妹……不说了,反正你别想逃掉!”
投桃报李,李小民二话不说,便撕开了她的儒衫,嗤地一声,将她的丝帛长裤扯破,露出了里面桃红色的亵衣和如凝脂般的肌肤。
真平公主大惊大叫,却被李小民用蛮力按住她,三把两把,撕碎了她的亵裤,露出了雪白修长的大腿。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受辱后的李小民怒气勃发,再也不肯松劲,凭着一股酒意,一用力,将她雪白修长的玉腿分开,强忍疼痛,用受伤后的器具,亲自来讨还血债,腰部狠狠用力,冲入了她如花蕊般纯洁美妙的身体。
真平公主那美丽的眼睛,霎时瞪大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仰起雪白玉颈,如垂死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苦守了十六年的少女贞洁,只因一次酒醉,一次错误的推测,一次大胆的验明正身,就这样被这只见过两面的少年,强行夺去!
浸入在她温暖湿润的娇嫩玉体中,李小民感觉到身体上的伤痛迅速消除,不由惬意地闭上了眼,享受着这独特的疗伤方法带来的舒爽感觉。
他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真平公主却是身心均遭受巨创,两眼泛红,双手紧紧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雪白的贝齿,狠狠咬在他的肩上,印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声,低头一看,肩头已经流了血,心中怒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他强忍疼痛,伸手握住真平公主纤细柔滑的腰肢,开始在她体内奋力冲刺,看着真平公主娇美的容颜突然变得惨白,感觉着她娇嫩身体剧烈地抽搐,耳边听着她痛苦的呻吟声,李小民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与身体上的兴奋感觉混合在一起,让他的动作更形快速暴虐。
真平公主本是含苞初放的花季少女,娇躯娇嫩无比,初次被李小民破瓜,一分快乐之外,倒有十一分的痛楚,不由痛得摇头哭泣,晶莹的泪水自她吹弹得破的粉面上,滚滚而落。
李小民醉中哪管得了她哭什么,只是按照自己的直觉行事,很快便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在她纯洁玉体之内,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
真平公主用力推着他的身子,抽泣道“你这死太监,竟然犯上欺主……”
李小民趴在她的耳边,喃喃道“我要是太监,怎么会象现在这样,有能力犯上欺主?”
真平公主语塞,想起他不是太监小民子而是诗人李白,不由摇头哭泣道“你这该死的恶徒,若是我母后知道了,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李小民心里一跳,酒意渐醒“若是她告诉了别人,还真是麻烦。我还得在皇宫那天生旺地里面修炼仙法,她说出去,说不定会牵扯到我在宫里的那个身份也要受到检查,为了避免危险,我就不能在宫里居住了!”
想到这里,他就更不能放真平公主走了。低下头,重重吻着她樱桃般的红唇,将舌头伸进去,挑逗着她的香舌,双手也在她充满青春活力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挑逗着她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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