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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逸江湖第26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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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空启明失去武功却如此动容。全无防备间,手腕被墨雨轩抓得生疼,险些掉下又掉下泪来“司空少侠『性』命无碍,墨公子,请……请放开我。”

看到子衿脸上的痛苦之死,墨雨轩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担心三弟安慰,以至于一时失态,忙松来了手赔礼“对不起!在下失态了。三弟他……司空启明他现在哪里?他的伤势如何?”

子衿看着墨雨轩神态恢复了平和,安慰道“司空少侠现在尹红衣处。我昨日趁半夜无人之时,过去探望,见到他的『性』命已无碍,只是大多数时间仍在昏睡中。你……你自己命在旦夕时,倒是一点儿不急。怎得听到司空少侠受了伤,便急成这样子。”

墨雨轩轻轻摇头道“子衿姑娘,有所不知。启明是在姑母的独生爱子,与我既是义弟,又是骨肉兄弟。他若有个万一,司空家便要绝后。不知子衿可否带在下去看望三弟?”

子衿面『露』难『色』,摇头道“弑神总坛把守森严,万一事情败『露』,你焉有命在?”

墨雨轩轻轻摇头道“任脉、督脉齐断,三弟受伤必是极重,眼下便有『性』命之危。我不亲自为他诊治,总是放心不下。此番在下便是自己『性』命不要,也定要保他无恙。”

子衿又摇头道“你这般不将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我更不能带你进弑神总坛了。”

墨雨轩淡淡一笑,抱拳拱手道“姑娘不愿带路,在下不便强求。若是猜想得不错,此处应离弑神总坛不远。今日,只有与姑娘先行别过。姑娘的救命之恩,只有来日再报了。”说完,再次转身向屋门走去。他这话听起来客气,言下之意却是子衿不带他去,他便自己想办法去弑神总坛。

子衿何尝不明白墨雨轩话中的意思?她知道,弑神总坛把守严密,机关重重。若是自己带墨雨轩进弑神总坛,他还有七八成活命的把握;若是任他自己『乱』闯,是肯定活不成的。见墨雨轩转身要走,她心下着急,伸手抓住了墨雨轩的手道“你别走!我带你去就是了!”

方才形势所『逼』,墨雨轩只有强行『逼』迫子衿答应带自己入弑神总坛。这时,看到子衿满眼哀怨,他心下极为不忍,轻声道“在下并非有意为难姑娘。希望姑娘能明白,大丈夫生于世间,有所不为,亦有所必为。义弟有难,在下绝不能袖手旁观。”

子衿秋波流转,幽幽叹气道“你左一句‘在下’右一句‘姑娘’。是一直把我当外人,是不是?”

看着子衿朱唇轻咬,似娇含怨的样子,墨雨轩心驰神怡,轻轻拉住子衿的手,道“子衿,我知道,你带我进入弑神总坛,要担极大的风险。要你为我如此,实在是委屈你了。真不知墨雨轩何德何能,能得姑娘如此青睐。”

子衿嫣然一笑,道“你可记得,两个月前,你曾在太平楼头墙壁之上,提了一首《葛生》。”说着,子衿轻轻『吟』道,“葛生蒙楚,蔹蔓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葛生蒙棘,蔹蔓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旦!夏之日,冬之夜。百岁之后,归於其居!冬之夜,夏之日。百岁之后,归於其室!”

墨雨轩点头道“太平楼的老板与我曾有书面之缘。那时他的妻子刚刚故去,便托我在墙壁之上题诗。我便借用了《诗经?唐风》中的这一首。字迹拙劣,不堪入目。倒是让姑娘见笑了。”

子衿笑着摇头道“墙壁上的字迹筋骨清秀,飘逸洒脱又不失圆润随和,怎会有拙劣之说?我只是看得你的字迹,便觉得十分眼熟,就好像早便见过一般,于是,差夭夭去问找太平楼的老板问得了你的姓名。回到帮中后,暗下打探,才知道……才知道你……你是飞云庄的少庄主。”说到这里,子衿自觉一个女儿家,去打探一名不相识的男子的底细,实在是不应该,一时语塞,便说不下去了。

墨雨轩呆呆出神,心中思量的,便是子衿刚才说过的一句话我只是看得你的字迹,便觉得十分眼熟,就好像看早便见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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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四章楼头题字诗经暖——童年往事

心中默念着子衿说过的话,墨雨轩不自觉地向腰间的玉佩『摸』去,想起了自己书法初就时的一段往事

人常说,男儿,当四处闯『荡』;女儿,当闺中深藏。这话到了飞云庄,便反了过来。飞云庄的二小姐自小便随着双亲天南地北,四处游玩,修习『药』理。飞云庄的大少爷幼年起,便痴『迷』于琴棋书画,内功心法,常自闭关家中。偶有出门,不是独自游『荡』便是与义兄义弟有约。墨云飞夫『妇』对两个孩子的喜好从不强加干涉,只要无伤大雅,便任由两兄妹依自己主张行事。

墨雨轩十三岁那年夏天,墨云飞夫『妇』带着女儿去西域游玩。墨雨轩独自留在家中。那两个月,他正自痴『迷』于书法,每日里提笔磨墨,笔走龙蛇,已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只是,他摹帖虽多,却是难以自成一家,达跳脱自然之境。反而是临摹的帖子越多越杂,笔法便愈加受帖子引带。后来,笔法竟是有退无进,索『性』掷笔离座,出庄散心。

飞云庄庄主墨云飞出身官宦之家,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对易经更是深有研究。飞云庄外树木葱郁,花卉艳美,看似自然而生,实则是依五行八卦中的玄机而设。路径往往存在于最不起眼之处,或无路可走之处。若是沿路而行,不是回到入口处,便是到最后无路可寻。这片树林是墨云飞的得意之作,便给这座树林起名为归岸林,正是取自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之意——这句禅机。

墨雨轩自小随父亲研读百家之书,学习五行八卦之理,修习机关埋伏之术。庄外的这片树林,他是每一个角落都踏遍了的。穿林过木,直如一马平川一般。正逢数日苦对几案,乍一出庄,但见林中草长莺飞,花红柳绿,墨雨轩的胸中的烦闷之气骤减,仿佛刚放下了胸口一块千金大石一般。这时,他不过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依然是小孩『性』子,一时兴起,施展轻功,发足便奔。

奔了一炷香的时间,临近山边溪旁,突然听到两下啜泣之声。墨雨轩心中纳闷,收敛足劲,蹑足向声音传来处走了过去。只见溪畔一名十来岁的少年正在练长鞭。练软兵器讲究劲力和方位用得恰到好处,人带鞭走,鞭随人转。运劲一个不对,长鞭便要抽在自己身上。少年手握一条银丝软鞭,翻来覆去,只是在练一招鞭法。阳光下,银光闪烁,夹带风声,招式甚是犀利。只是招出一半时,总是力道用得不对,鞭梢回卷,便狠狠抽在那少年自己肩头。那银丝软鞭表面十分粗糙,鞭势又是十分劲急,那少年肩头已被抽出了一道道血痕。实在忍不住疼痛,少年便放下长鞭,抹几把眼泪,抽泣几声,然后继续练鞭。

见这少年一边哭泣,一边练鞭,墨雨轩心下好奇,停身在树后,仔细观看。当事者『迷』,旁观者清。看了一阵,墨雨轩便看出了症结所在。他不忍那少年再抽伤自己,便出言提醒道“你纵跃时,手腕向下沉得三寸,便不会再伤到自己了。”

那少年专心练武,没发觉身后竟会有人偷看。听声辨位,转身急纵,手中鞭向墨雨轩脖颈卷去。

墨雨轩好意提醒,不料这少年竟然恩将仇报,向自己攻了过来。眼看长鞭卷到,跨步转身,闪到了树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缘由,那少年手中长鞭又已攻到面前。墨雨轩只有再次闪身,绕树躲避。那树木有二人环抱粗细,墨雨轩几转几闪,绕树躲避,转眼间已躲开了那少年七招攻势。

那少年连出数鞭,碰不到对方衣襟,心下恼怒,清叱一声,长鞭横扫,却忘了在林中树木茂密,不宜使用大开大合的鞭法。银丝长鞭绕树卷回,正好扫中了他项后脖颈之上,将他抽得向前踉跄出几步,长鞭脱手,摔倒在地,昏晕了过去。

墨雨轩从树后转出,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自己好心出言指点,这少年为何反而要对自己痛下杀手。这时,看到这少年急攻不成,反而将自己打晕了过去,又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见这少年颈中一条清晰的血痕,墨雨轩不禁游戏担心,伸左手搭他左腕脉搏,又伸右掌到他胸前膻中『|岤』帮他推宫过血。

谁知,墨雨轩的左手二指刚搭到腕上,便是“咦”的一声。再觉右手所触处温软异常,顿时惊得抽回手来。一时间,心如鹿撞,满脸通红。这才知道,这昏去的少年人,其实是个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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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六章楼头题字诗经暖——不了了之

猛然得知对方是女儿家,墨雨轩一时手足无措,深深吸了两口气,平定心绪,这才拉过了那少女的右臂,替她诊脉。只觉这少女脉象平和,内功根底扎实,只是一时昏过去,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当下,坐在这少女身旁呆呆发愣,不知该如何是好。

墨雨轩痴『迷』于书艺『药』理,除了丝丝,很少与女孩子说话。庄内美貌的丫鬟不少,他却从没认真去瞧过。这时,与这少女仅咫尺之遥,低头望去,方觉这少女柳眉如烟,朱唇一点,虽是男孩装束,却难掩天生丽质。若是穿上女儿装束,比起丝丝也是不承多让的。只是,这少女凶得很,『性』子却是比丝丝差多了。想到这少女适才对自己出剑之毫不容情,墨雨轩一时童心大起我好意助她,她却要取我『性』命。若不想个法子整治整治她,等她长大了,一定更凶。怎得戏弄她一下,让她以后不敢对别人这样凶才是。

心中想着,墨雨轩上下打量那少女的装束,见这少女腰间系着一块玉佩,玉质无暇,光泽温润,显然是名贵之物。墨雨轩身上未曾佩玉,却曾见《五经通义》提及美玉时,言道“温润而泽,有似于智;锐而不害,有似于仁;抑而不挠,有似于义;有瑕于内必见于外,有似于信;垂之如坠,有似于礼。”——正是说美玉兼具君子之仁义礼智信的美德。而玉佩对佩戴之人极其重要。古语有云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就是说,人没死,这玉佩便不能离身。若是现下将这玉佩拿走了,这少女醒来后定会大大着急一番。心中想着,墨雨轩便伸手将玉佩取了下来。

执玉在手,墨雨轩又想起应该留几个字来调笑这凶丫头一番才是。于是,从怀中取出一方丝帕,在腰间摘下笔袋,拿出笔来,在唇边添了添,微一思量,提笔在丝帕上写道“槐香飘溢暖,煞意『荡』胆寒。解佩留情去,凭身代玉还。”意思就是说正是槐花飘香万物生气勃勃的时节,你却满身煞气地要取我『性』命。如今,我把你的玉佩拿走作为定情信物,日后你以身相许之时,再还给你。

其实,墨雨轩这时也还是个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定情信物,什么叫以身相许了?只是,他心中想着让这少女大大着急一番,出言轻薄也便不怎么在意。随口编了首绝句,能够合辙押韵也便罢了。

几句歪诗写罢,墨雨轩拿在手中,左瞧右看甚为满意。连日来,他习练书法有退无进,但前人的字迹笔锋却已留在心中。这时,心中没刻意去想着练字,倒在刹那间将那些笔法融会贯通。这几句诗虽然差强人意,字却写得青秀飘逸,浓淡适宜。端详良久,险些便不忍心将这方丝帕留下。转念一想,若是一时兴起所写,以后便写不出了,留着也没多大意思。不如趁热打铁,回去继续练字,将这笔法融会贯通。

墨雨轩心中想着,便将丝帕叠好,放在少女手中。手中握着玉佩,转身疾奔回庄。回到庄中,一头便扎进了书房,提笔在手,挥毫泼墨。此番阴差阳错一念顿悟之后,他的书法自成一体,笔锋飘逸,字迹清秀,墨『色』所至,如诗如画。

一番挥毫泼墨之后,放下手中羊毫,墨雨轩方才瞥见放在桌角的那块玉佩。他拿这玉佩,并非存心轻薄调戏。只是想着让那少女急上一阵,得个教训也就罢了。玉佩是何等重要之物,他又怎能留女儿家的配饰在身边?抬眼向窗外望去,见日已偏西,便拿了玉佩,出了庄门,寻向晌午时所到的溪畔,想将玉佩归还。可到了溪边时,已不见了那少女的踪影。想着那少女可能会回转来,墨雨轩便在溪畔呆坐到了日落时分,可还是没见到那少女的影子。之后的一个月多月里,他每日都会有意无意地到溪畔徘徊,只是再没见过那少女。

直到墨云飞夫『妇』带着丝丝回到飞云庄,墨雨轩才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对爹娘说了,询问爹娘该如何处置这块玉佩。墨云飞只是微笑不语,摆手让儿子自己斟酌。墨夫人却对此事颇敢兴趣,拉着儿子的手,问那小姑娘相貌武功如何。墨雨轩心中不解,便照实说了。墨夫人十分欢喜,言道墨家儿郎说话不可儿戏,既然那小姑娘才貌双全,不若便娶来做儿媳。一番言语,直叫墨云风茫然不知所措,惹得丈夫啼笑皆非。

此事过后,墨雨轩便将玉佩携带与腰间。想着,什么时候遇到了那少女,再行归还。后来,戴得久了,成了习惯,也就将佩戴玉佩的初衷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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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七章峭壁分言是非难——言无不尽

六年前的往事,在墨雨轩心中一闪即过。他抬头望望子衿,心觉,昔日见到的少女如今也该是这般年纪。只是,那少女用的兵器是鞭,子衿用的却是剑。心念动转,又挂念起三弟的安危,也就无心细想,这才听到子衿称自己为飞云庄少庄主。

江湖中人大多不知飞云庄在何处,可飞云山庄在江湖上的名号十分响亮,飞云庄少庄主的这个名头也着实值得骄傲。但墨雨轩却不以为然。他常说,不论飞云庄少庄主的名头多么有名,也只是爹爹有名而已,于他自己却没什么可居功自傲的。所以,他行走江湖,从未以飞云庄的名号闯『荡』,这“飞云庄少庄主”六个字,听起来十分生疏。听到子衿因此对自己称呼,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叹息,一时间百感交集。

子衿言语间,对墨雨轩真情流『露』,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见自己不说话墨雨轩也是闭口不语,只感一阵窘迫,到从门口提了食盒进来,将杯盘碗盏都摆在了桌上。转回身时,却见墨雨轩已将『插』在地上的剑拔在了手中,正自仔细端详。只听他叹道“剑长三尺三寸,剑宽一寸三分。剑柄上的阴阳鱼多为阴极,这是两仪剑中的阴魂了。闻听,两仪双剑落在了南海派掌门万念愁手中,没想到,竟在此处见到了。”

子衿叹了口气道“你想问,便直接问好了。何必如此旁敲侧击地绕圈子?你若想问白玉剑和顾畔之死是否与我有关,我便挺快承认他们两人是死在我剑下又有何妨?”

墨雨轩只从大哥口中听说了白玉剑的死状,却不料顾畔来也已经死了。想起自己不辞而别之时,大哥正是去城外寻找顾畔来,知道大哥终究是晚了一步,不禁问道“你为何要杀他们二人?”他明知子衿身在弑神,做起杀人灭口这类事情本是不需理由的,却还是想问个究竟。

子衿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冷意“顾畔来那等反复小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杀了也是应该。但白玉剑死得却着实有些冤枉。爹爹为了拉拢白云山庄,硬要将我嫁给白玉剑。我心中不愿,却也无力反抗。那时……那时我已……已知道了你。不与你见上一面,总是心有不甘。没先到,爹爹竟然为此出手以乌血毒掌将你打伤。那晚,我心中怒极,与白玉剑相见之时,他竟意图对我轻薄。我盛怒之下,一剑向他刺去。我当时出剑虽狠,却没想到他竟真的便被我一剑刺死了……”

墨雨轩心中一惊,暗自计量,却也未再多问。

子衿偷眼打量着墨雨轩的神『色』,见他面上并未『露』出轻蔑或恼恨之『色』,心念稍安,道“公子想问的,我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我虽身在弑神帮中,对弑神帮中之事也不尽了然,甚至连帮主的真实身份也不知晓。帮主行踪飘忽。帮中,见过他真面目的人,也只有我爹爹一人了。”说完,她似也闭口不语,似陷入了沉思之中。

墨雨轩心中不禁叹息子衿虽出身于魔窟之中,举止端庄稳重,『性』子却是十分单纯。她倾心于我,便什么事情都不愿瞒我,全未想到自己的安危。若她真的未见过那弑神帮主的真面目,便说明弑神帮主对她早有防范之心。她违抗父命杀死白玉剑,看似未受责罚,说不定早已被人暗中监视。弑神帮主为人何等谨慎,恐怕已知道子衿救我之事。只是,眼下最要紧的是救三弟『性』命,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心思打定,墨雨轩抬头望向子衿,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关怀爱怜之意,柔声衿道“不知道的事情多些,反而平安些。我的伤已无大碍。子衿,这些日子你若有不便,也不必强来此地。”

子衿知道自己出身邪派,就算没做下伤天害理之事,也总是为正道人士所不齿。本以为墨雨轩知道事实后,定不出言侮辱。听他声中满是体贴之意,不觉一阵心神『荡』漾,浑不知是梦是醒。摇了摇头道“我有什么打紧?有你两句话,也便够了。再过两日,尹红衣便奉命去天目山。倒是,我带你去见司空少侠。”

墨雨轩心中感激,拉起子衿的手,道“子衿,你如此待我,我真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子衿双颊飞红道“你……你我,已是……已是自己人了,还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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