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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针灸师第1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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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完了,完了完了……”常乐摇头叹气,看似开玩笑,但目光里有点担忧,“老chu女非让你挂科不可,你会晚半年毕业的。”

“没办法,挂就挂吧!”孙伟无奈地耸耸双肩。

“好了,不说那个了。哎,老孙,你猜我昨天去哪了?嘿嘿嘿,好刺激的。”常乐不想孙伟太郁闷,滛笑着把话题转开。

“你这个滛棍,是不是又泡到哪个妞?虽然纯洁的我不想听,但如果你一定要说,我也捂不住自己耳朵。”

“哈哈,其实就是下届的那个……”

两个人扯起不健康的话题,一个比一个有精神,眼睛都瞪得像鸡蛋那么大。不过他们没有聊太久,上课铃就响了。

学生们懒洋洋地坐好,看着老师夹着厚厚的授课笔记走进教室,与老师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看上去很苍老,穿的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民工。

今天的中医实践课是针灸实践,主要任务是让学生认准|岤道以及熟练针灸手法。针灸课的老师姓史,年纪已经很大了,据说他是医专当年的创始人之一,在学校里有着很高的威望,就是脾气孤僻些。

史教授不仅从医多年,而且也从教多年,他的学生遍布中国,很多都是各个医学领域里响当当的人物。

别看z市的医专不起眼,连二流学校都算不上,但史教授的实力是无庸质疑的。事实上,要不是有他这根柱子在,医专早就黄了。

既然是针炙实践,当然要在人的身上实践,否则没有任何意义。要知道,这些医专的学生新学针炙,学艺不精,又毫无分寸可言,甘愿给他们当实践者的人,全是从四处招集来的民工,每个小时给二百块钱。

所以针炙实践课上经常能听到这些可怜的民工痛得吱哇乱叫,尤其一些有恶趣味的男学生,故意把针乱扎,听到民工的痛呼声,他们却乐得哈哈大笑。

“你在这里坐好吧!”史教授冲民工指指讲台上的椅子。

老民工应该不是第一次当实践者了,眼睛里明显有怯意,但为了一小时二百块钱,他还是硬着头皮坐在了椅子上。

第四章 神奇一针

史教授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种课他早就上过一万八千遍了,亲自为老民工在双腿双腕上扎好皮带,防止一会儿老民工在痛的时候会乱动。

“你准备好了吗?”史教授又问老民工,声音很温柔。他同情这些人,不过为了培养学生,也只能这么做。

“什么?”老民工大声反问。

“唉!”史教授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位老民工有点耳背,不是年纪大的原因,是这位老民工去年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震伤了耳内神经。

“你准备好了吗?”史教授只好大声问他。

“准备好了,来吧!对了……那个……能不能让同学们轻点扎俺?”老民工可怜兮兮的,他上次来做实践者,被学生们玩惨了。

“嗯,我尽量吧!”史教授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他知道这些学生是不会听他的,而且学生就是学生,扎不对位置,扎得重了也没办法批评,要是谁都会,还来医专学什么?

搞定了老民工,史教授拿起班级里的学生名单,又提提鼻梁上的老花眼镜。

“今天我们练习合谷|岤,具体位置上次课已经给大家讲过了,今天主要是练习。实践时要注意几点,第一是运针要轻,不能太急躁;第二是认准|岤位,否则乱下针只会加重患者的痛苦……”

“行了,啰里八嗦的,快点开始吧!今天我可要好好玩个过瘾。”不等史教授的话说完,教室里突然冒出一个不耐烦又略带兴奋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班级里很多学生抿着嘴偷笑。史教授把老花眼镜又拉下来一点,目光在眼镜上面的缝里透出去,看到刚才说话的学生坐在班级最后一排,还把双腿搭在前面的桌子上,活像旧社会里的土财主。

这个学生叫王雷,家里虽然不一定有多少钱,但他老爸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队长,所以他从小就是在无数人的“关照”下长大的。在学校里,王雷是出名的霸王人物,谁也不敢招惹他。

据说有一次,一位新来医专的学生不小心踩到王雷的脚,后来没多久就请了半个月的病假。

史教授的目光淡然从王雷脸上扫过,没有说什么,德高望重的老教授并不是怕王雷,而是不屑于和这个被惯出毛病的世家子弟一般见识。

“陈大可。”史教授开始逐一点名,点到谁,谁就要上台做针炙实践。

过程不算复杂,学生上台拿出自己的针包,从里面挑出一根针,对实践者的|岤位进行针刺练习。针炙的针分很多种,古代就有九针之说,而发展到近代,每种针又细分为很多种,学生用来练习的一般选用毫针。

毫针很细,直径大概是03毫米左右,即使刺错了,也不会给实践者带来太大的痛苦。如果让他们用三棱针,估计实践者会当场逃跑,跑不了也会吓昏,那就不是实践,而是谋杀了。

这堂实践课与以前的没什么区别,老民工坐在椅子上,虽然双手双脚已经被固定,但整个人还是不停地扭动,痛得呲牙咧嘴。实在受不了了,时不时还会喊两声,满脑门子全是汗,这个实践者真不是人干的活。

“孙伟……”当实践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史教授终于喊出孙伟的名字。

孙伟坐在教室都快睡着了,听到史教授喊他才站起来,拍着嘴打个呵欠,然后慢吞吞地走上讲台。

史教授对这些学生很失望,在孙伟之前上台的那些学生,完全没有针法可言,认|岤也不准,瞎扎一通。有一个学生离谱到拿着针往老民工脸上瞄,吓得老民工差点尿裤子,幸亏史教授及时纠正,才没有酿成惨剧。

合谷|岤在人手的拇指和食指之间,又叫虎口,属于十二经脉中手阳明大肠经上的|岤道之一。

孙伟上台后,拿出针包,随便选了根长一点的毫针,然后用酒精棉擦拭消毒。

“呵呵,大叔,对不起你了。要是疼的话,你就叫一声,我肯定收针。”孙伟很仗义,下针之前先和老民工打声招呼。

“你说什么?”老民工耳朵背,听不清他说的话。

“算了!”孙伟摇摇头,扳过老民工的右手,分开他拇指和食指,回想史教授讲过的合谷|岤准确位置。

史教授似乎连看的兴趣都没有了,他只想这堂课快点过去,老民工少遭点罪。孙伟在班里不是什么成绩好的学生,等他下针,老民工肯定还会痛得大叫。

史教授心里暗叹,这些吃喝不愁醉生梦死的学生到底上辈子干什么好事了?与之相比,老民工为了几百块钱来遭这种活罪,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公平可言。

“啊……”果然不出史教授所料,孙伟手里的针刚刺入老民工的皮肤,老民工就大喊了起来。

“刺错了,起针,下一个。”史教授还是连看都没看,就让孙伟收针下台。

可是孙伟好像没有听到史教授的话,他半跪在老民工面前一动不动,轻持针柄的手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很大,脸色也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就在刚才,当孙伟的针准确刺入老民工的合谷|岤,孙伟后背突然涌起一股热流,就像他家热水器打开了水龙头。而且热流沿着他右臂到达捏针的指尖,又顺着指尖通过长针进入到了老民工的合谷|岤里面。

这种感觉非常古怪,难以用文字来描述,孙伟的感觉就是老民工合谷|岤里有某种吸力,正在从他身上吸取热流。孙伟自己身上的热流又来历不明,而且特别热,让他脊椎发烫,右臂里发烧,却又不是特别难受。

“你干什么呢?我让你起针。”史教授皱起眉头,声音也沉了下来。

“哎,你们看那个老头……”不等孙伟有什么反应,常乐突然在教室里站了起来,指着当实践者的老民工大声地说。

所有人的目光被常乐的话吸引到了老民工脸上,他们也立刻发现异状,老民工此时脸上的表情不像很痛苦,倒像是一个累了几天几夜的人在泡热水澡。

老民工脸上三千六百道皱纹全舒展开了,眼睛也眯成一条缝。

第五章 初显神威

史教授当然也注意到了老民工现在的反应,他不由得呆了一下,因为这种反应他并不陌生。

合谷|岤在针刺或者指压的时候,会产生酸、麻、胀的感觉,而且可以镇痛。

医专除了教学之外,也有自己的医院,史教授在授课之余,也会去医专的附属医院里坐诊。他为一些病人针刺合谷|岤的时候,就会产生现在老民工这种情况,病人痛苦减轻,在酸麻胀的感觉下,自然会觉得很爽。

可史教授是全国针炙权威,从医四十年,他的针刺手法可以说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孙伟这班同学,几乎全是不学无术之辈,即使有学习认真的,也是刚刚开始涉足针炙,能认准|岤位不把人扎痛已经算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像史教授那样,让病人这么快就产生正确甚至超好的针炙感。

“啊……”老民工的喊声渐渐减弱,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好舒服啊!”

“你感觉怎么样?”史教授急忙问老民工。

“好,真好,又酸又麻。”老民工像小鸡啄头似地点头,还用欣赏的目光望着孙伟,“这位小同学扎得太好了,俺很舒服啊!”

“这……”史教授迷茫了,老民工果然是产生了正确的针炙感。

他又看看孙伟,孙伟还没有起针,目光不停地闪烁着不知道想什么呢!

孙伟现在又有了新感觉,他的大脑里面突然得到一些信息,无法用言语描述,仅仅是一种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似乎是由他身体里面突然产生的热流带来的。

孙伟感觉到老民工的合谷|岤里有病症,具体是什么病症,他并不清楚,只知道病症正随着他身内产生的热流不断向老民工合谷|岤内涌入而减轻。

“孙伟……你在做什么?”史教授在一边试探着问他。

“我没做什么,就是练习……教授,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孙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来。”史教授反过来劝孙伟不要急,他意识到自己发现了一个平常深藏不露,但却很有潜力的学生。

滚烫的热流还在孙伟脊椎骨里源源不绝地输出着,他的手臂和毫针成了一条通道,专属于热流的通道,让老民工合谷|岤里的病症在他热流的“冲刷”下彻底消失。

孙伟不能永远这么耗着,他终于起针了,站起身脸色还很怪,他怎么也想不懂为什么会出现刚才的事情。从小到大,孙伟也没有练过什么气功,更不可能有武侠小说里吹嘘成神话的内力,刚才的热流又从何而来呢?

“孙伟,你做得很好。”史教授当着全班所有学生的面,公开表扬孙伟,“但是不要骄傲,以后要更加努力学习,将来会有成就的。”

“哦,我知道了,谢谢你史教授。”孙伟勉强笑笑,收起针包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座位。

他没有注意到,全班学生都在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不是因为他刚才针炙练习的好,而是因为史教授表扬过的学生基本上不比西藏野驴多多少。而作为差等生、穷小子的孙伟竟然也会咸鱼大翻身,得到史教授的表扬。

“嗨,你小子挺厉害嘛,以前是不是故意跟我装啊?”常乐从后面拍了下孙伟的肩膀,故意打趣他。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也给你扎一针?”孙伟回头白了他一眼。

“嘿嘿,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常乐个老滑头可不想当实践者,没准孙伟刚才是瞎蒙的呢!

实践课还要继续,还有一半的学生没有上台练习。史教授又拿名册,突然想起老民工已经在台上被折磨半天了,应该给人家一点时间,喝口水休息休息,史教授总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这位老民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史教授友善地问道

“不用不用,俺现在没事了。刚才那位小同学给俺扎了一针,俺都不疼了。”老民工摇头表示自己还能挺住。

“好,那就下一个……嗯?”史教授刚要叫下一个学生的名字,突然意识到一件奇怪的事情。

老民工耳朵背,和他说话必须大声喊才行。可是刚才史教授和他说话,没用多大的声音,而老民工居然听到了,看样子还听得很清楚。

“你听到我说话了?”史教授声音故意更小一点。

“听到了!嗨,我就是耳朵背,但是不聋。”老民工还没发现自己的耳背已经彻底好了。

史教授睁大眼睛看着老民工,心里大受震动,眼镜差点掉到地面上。教室里包括学生一共六七十人,只有史教授清楚老民工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孙伟为老民工针刺的合谷|岤,在中医临床上,主治龋齿牙痛、口腔溃疡、伤热恶寒、中风引起的面部痉挛或口齿不清。

但实际上,因为合谷|岤位于人体十二经脉之手阳明大肠经上,这条经脉起于食指,经肩胛至面部,所以理论上讲,合谷|岤对五官疾病都有一定的疗效。

老民工之所以耳背,是因为在工地干活时,震伤了耳内神经。对于这种神经损伤,目前为止还是西医的大难题,化学药品及内科手术都无法治愈,唯一的办法就是依靠中医,尤其是针炙。

如果让史教授来治疗老民工耳背,同样使用针刺合谷|岤的方法,恐怕要长年累月的反复治疗,才能收到一点点效果。

当然,史教授还有其他效果显著的治法,但是今天孙伟居然仅仅只是针刺合谷|岤,就一次性治愈了老民工,史教授震惊之余无法解释,只能认为这是个奇迹。

实践课继续进行,老民工在讲台上又像杀猪似地惨叫起来。那些学生手法实在差了点,把老民工扎得手上布满出血点,旁边不得不安排一位学生为他用酒精棉擦拭出血伤口,也能减轻一点他的痛苦。

最缺德的人是王雷,他根本不是在练习,而是在施虐,故意乱扎还把针扎得特别深。老民工痛得差点昏过去,而王雷却兴奋地哈哈大笑,活生生就是变态暴力狂。

史教授看似在讲台上指导实践,但他的目光总会在不经意间投向孙伟。

孙伟没有留意到这些,他在座位上向后半转过身,听常乐讲自己昨晚的风流艳遇。虽然孙伟看上去好像不太感兴趣,但心里还是很羡慕,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大男孩,谁不想能在堕落的酒吧里遇到一位堕落的美女,再一起发生一些堕落的事情。

先不谈堕落的事情和堕落的美女,光是堕落的酒吧一次消费就得几百块钱,常乐可以,孙伟不可以,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

第六章 奇怪的针

魔鬼实践课终于结束了,当下课铃声响起,老民工的脸乐成一朵干枯的花。在史教授解开他双手双脚后,立刻屁颠屁颠跑去学校财务室领他的报酬,这钱绝对是当今世界上最难赚的钱。

大学里的课是90分钟一节,一上午就两节,今天上午第二节课是自习。所谓自习,就是可以不用去上的课。

孙伟走出教学楼,行迹有些匆匆,连常乐在身后喊他,他都没理。他一路来到学校图玩玩游戏、泡泡妞多好。

图书馆里的大叔管理员看到孙伟,立刻伸出大手,态度很蛮横。

“学生证。你来干什么?”

“废话,来这里撒尿你让吗?”孙伟没好气地交出自己的学生证。

大叔管理员皱起眉头,他在这里做管理员好几年了,一共也没见过几次有学生来,他天天逍遥自在惯了。

“快一点,我中午还有饭局呢!真是的,闲着没事看什么书?”大叔管理员把学生证还给孙伟,还不太高兴地嘟囔两句。

孙伟没再和大叔管理员磨叽,他拿着学生证走进图书区,这里有一排一排的书柜,上面的书已经布满厚厚的灰尘。

他就像个地下党接头特务,缩头缩脑走到一排书柜后面,四处看看,旁边连个会喘气的都没有。先擦净椅子和桌面上的灰,坐下来,从腰包里拿出针包,打开羊皮卷平铺在桌面上,然后看着上面的那些针发呆。

刚才实践课上发生的事,不止史教授无法理解,孙伟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与史教授还不一样,他当时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涌出的热流,感觉到老民工的合谷|岤将热流吸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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