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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唐第6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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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言庆等人拿定了主意,立刻率部,走偏僻小路,遁入大城山中。

殊不知,他这一入山,却恰恰错失了最后的机会。渊太祚率部追击来护儿,然则在上元江畔,遭遇周法尚伏兵偷袭,大败而回。不过,周法尚虽然击退了渊太祚,却无力再做反击。

于是屯兵海浦,收拢残兵败将。

渊太祚则退回南水南岸,搭建起一道坚固防线。

周法尚和来护儿在海浦等候三日,共收拢会溃兵一万五千余。其中,由于言庆在南水焚毁粮草辎重,而获得逃生机会者,约有七千余人。这些溃兵,再加上周法尚手中的兵马,总数也不超过三万。凭借如此兵力,想要反败为胜,却不太可能……来护儿见此状况,只得黯然下令,三军登船,向东莱郡撤兵。

大城山,山势并不险峻,景色堪可一看。

不过由于其山势延绵,丘陵密布,所以藏身其中,想要找到并不容易。郑言庆一行人入山之后,只走羊肠小路。大约到正午时分,他们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峪,于是就在峪谷中休整。

一夜鏖战,郑言庆饥肠辘辘。

昨晚本来就没有吃东西,再加上一整夜奔走搏杀。没停下来的时候还好,这一停下来,就觉得浑身酸痛,骨头架子都好像散了一样。玉蹄儿在山峪中找到一块水草地,自顾自的休息。

沈光则带着些许人,在山中找来了一些果实。

言庆吃了两颗不知名的水果之后,困意涌来,就靠在一块山石上面,闭目休息。其余人,受伤的包扎伤口,没有受伤的,干脆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眼见着这一幕景象,麦子仲等人,都有些忧心忡忡。

士气低落到了谷地,且饥寒交迫,人地生疏。

这样子下去,能坚持多久?

所有人的心里,都不是很有把握。不过,见郑言庆睡得香甜,这紧张的心情,多少缓解了一些。

言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夜里的山风很凉,让他感觉不太舒服。

峪谷中,谢科等人点起了几堆篝火,并宰杀了三匹受伤,且不堪再用的战马。毕竟单纯的依靠野果充饥,无法补充足够的体力。这征战之时,更需食肉。浓浓的肉香,让郑言庆食指大动。

“言庆,睡醒了……肚子也饿了吧。”

谢科把一块烤好的马肉,递给郑言庆。

没有任何佐料,只洒了些许粗盐。不过对于饥肠辘辘的郑言庆而言,这无疑是人间的美味。

他也不客气,接过来,狼吞虎咽的就吞下了一块。

肚子里有了底儿,心也不那么慌了。郑言庆看了看周围,发现麦子仲和冯果不见了踪迹,有些奇怪的问道“麦肥呢?”

“哦,麦公子啊……冯果担心他家公子的安危,故而麦子和他一同出山,打探消息去了!”

“山外情况如何?”

“目前还不是很清楚。麦公子他们快回来了,到时候一问便知。”

谢科咬了一块马肉,在口中用力的咀嚼。

含含糊糊的问道“言庆,如今这状况,可有什么好主意?”

一句话,让周围许多人,顿时打起了精神……

郑言庆在心里暗自苦笑一声,不过脸上去装作无所谓的模样,“兵来将挡,水来土填。这年头,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山外的状况。若能联系到周总管他们最好,如若不能……”

他抬头对沈光说“把地图给我拿来。”

沈光连忙把地图在他面前摊开,虽说图纸并不准确,但大致的状况,还能看得清楚。

言庆说“如果无法和周总管联络,那咱们等同于陷入贼人腹地之中。有两条路,一是向东,设法从新罗登船,返回东莱;第二条路,则是向北,往辽东方向行进,与我大军汇合。

只是,咱们现在还不清楚辽东的状况。

如若辽东战事不利,咱们往北走,就是自投罗网。所以,一俟咱们孤军涉险,我的想法是,通过新罗,返回东莱。”

“言庆,辽东屯集百万大军,又有于仲文、麦铁杖、薛世雄、辛世雄等一众名将指挥,更有陛下在涿郡坐镇督战,高句丽人就算是再狡猾,也不可能是我军对手吧。既然是这样,何不走辽东呢?

说不定不等到辽东,就能与我军汇合一处。

到时候咱们再随军复夺平壤,岂不是大功一件?”

隋军在平壤兵败,但郑宏毅也好,谢科也罢,对整个战局,依旧持有乐观的态度。平壤兵败,败在来护儿得意忘形。可是辽东方面,百万隋军,名将如云,更有皇帝督战,岂能败北?

郑言庆知道,隋军会在辽东大败。

不过他却不清楚,该如何与郑宏毅等人解释。

心里正犹豫,忽听峪谷外,传来一阵人喊马嘶的马蚤乱声。郑言庆等人呼的一下子站起身来,紧张万分。

“大哥,是麦公子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雄阔海从峪谷外急匆匆跑到了郑言庆面前,“好像有四五百人的样子,不过看上去都挺狼狈。”

第三卷 将军百战碎铁衣 第036章 王室追杀令(下)

也不知麦子仲带回来了什么人!

想来是他出山打探消息时。遇到的隋军溃兵。郑言庆倒是不太在意,与谢映登起身,出峪谷相迎。

才到峪谷口上,就见麦子仲兴冲冲走来。

“郑校尉,快看我遇到谁了?”

言庆定睛看去,就见一群散兵游勇簇拥着几个人。为首两个盔歪甲斜,形容看上去极其狼狈。在他们身边,还跟着几名军官。其中竟有三名军官,还是郑言庆的熟人……

冯智玳、崔善福、窦孝文?

崔善福是清河崔氏,郑州房白水县公崔至仁的儿子,如今在军中出任果毅都尉之职,掌一府兵马。几年前,郑言庆为郑世安谋求族老之位的时候,曾悄然抵达管城县,拜会了崔至仁。

后来也正是因为崔至仁的出面,使得郑善果反水,更引起各族房的恐慌。

不过,郑言庆和崔善福相识的时候,并没有太多交集。崔至仁之所以出面,更多的是看在言庆师父长孙晟的面子上。所以,两人只是点头之交。说过的话加起来,绝不会超过五句。

可窦孝文……怎会在这里?

看他的打扮,一身戎装,非宗团乡勇可比,而是军中旅帅装束。

没听说窦家派人过来啊!

郑言庆心中正感到疑惑,麦子仲已带着两名都尉,来到郑言庆的跟前,“言庆,这两位都是大将军麾下,南海都尉木毅、熙平都尉马元……我和冯果刚才打探消息时,偶然间相遇。”

南海都尉和熙平都尉,都是岭南府兵所属。

马元倒还算妥帖,微微一笑道“久闻郑校尉大名,却为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相见。”

而木毅则很不客气,扫了郑言庆一眼之后,冷哼一声。

“你就是郑言庆吗?”

郑言庆眉头一蹙,心中顿生不快之意。

装什么大瓣蒜?大家同为败军之将,我又非你麾下,摆什么架子?

不过颜面上,郑言庆还是要讲究一些规矩。毕竟这木毅是一府都尉,军职比他高出一阶。再者说,木毅马元带着四五百人,看模样多以岭南排镩手为主。如今正是用人之时,多一个人,就多一些保障。所以郑言庆恭敬的插手回答“末将郑言庆,参见木都尉。马都尉。”

“哼,黄口孺子,听说你嚣张的很呢!”

木毅语气不善,非但没有回礼,反而冷冷道“不要以为你是云骑尉,就可以嚣张跋扈,视天下英雄为无物。”

郑言庆的脸色,腾地阴沉下来。

“末将从未以云骑尉而嚣张跋扈,更未曾视天下英雄为无物。木都尉非我上官,见面就横加指责,但不知是何用意?”

“你好大的胆!”

“末将胆子大不大,还轮不到木都尉您来评断。”

有道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恭恭敬敬的见你,你却倚老卖老。我不是你的麾下,论爵位,你还没有我高。郑言庆的性子虽然平和,但在这种时候,他却绝不会退让半步。

麦子仲没有想到,双方见面就会发生如此冲突。

他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其中玄妙,扭头狠狠的瞪了冯智玳一眼。

刚要上前劝说。那木毅却怒声喝道“郑言庆,你胆敢顶撞上官,信不信我问你以下犯上之罪。”

郑言庆也怒了,“有本事,你且问问看?”

说话间,他手已握住银鞭,身后雄阔海阚棱沈光,更是上前一步,怒视木毅等人。

谢科也毫不犹豫的站在郑言庆身边,挽弓搭箭,对准了木毅。世家子弟的自尊心,绝不容一群岭南蛮子践踏。哪怕你是一府都尉,可是在世家子弟眼中,身处岭南,无异于蛮夷之人。

木毅身后的排镩手,也呼的一下上前,举牌执镩。

崔善福见此状况,连忙厉声喝道“本府兵马,立刻退下。”

一声令下,呼啦啦有近百人退了出去。虽说他和马元木毅等人是袍泽,但他终究出身名门。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不帮着郑言庆,恪守中立已是对得起木毅马元。

而窦孝文则更简单,大手一挥,数十名弩手随着他站出来,眨眼间就到了郑言庆身后。一张张硬弩横刀,对准了木毅马元的兵马。窦孝文更坚决的站在了郑言庆的身旁,虎目怒视木毅。

这火药味儿,变得越来越浓。

“窦孝文。你做什么?”

窦孝文冷冷道“尔等可曾听过酒中八仙歌否?窦某名列其中,焉能坐视尔等欺凌好友?”

麦子仲脸色一变,露出一抹苦笑。

没错,窦孝文当初可是跟随着郑言庆,与他鞠战一场。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怎可能帮着木毅和马元?崔善福恪守中立,窦孝文站在郑言庆一方。别看木毅带着四五百人,这此消彼长之下,双方兵力一下子扯平。别忘了,那谷中的二百多人,可是听从郑言庆的调遣。而且言庆手下猛将无数,勿论雄阔海阚棱,亦或者沈光,全都是以一当十,乃至以一敌百的好汉。木毅人数虽众,可火拼起来,却讨不得便宜。

麦子仲连忙到了两方人马中间,“木都尉,郑校尉,都快快停手。

咱们现在同在敌军腹地,正当携手合作才是。这般冲突起来,到最后只能便宜了高句丽人。

二郎,快点劝说木都尉……郑公子。木都尉并无恶意,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数载历练,麦子仲已非当年那个在长安城里,横行霸道的长安小霸王。他分得清楚是非轻重,更明白,这件事的起因,恐怕还是在他和冯智玳身上。冯智玳在掖县被郑言庆削了面子,岂能善罢甘休。他老冯家在岭南声望极高,故而木毅马元,自然不会任由冯智玳吃亏。

追根到底,冯智玳是想为他出气。

可问题是。出气也要分清楚时候,这种情况下,实不宜再生枝节。

不得不说,麦子仲的话挺管用。冯智玳上前拦住了木毅,马元也是在一旁低声劝慰。郑言庆一脸阴霾,虎目一眯,片刻之后冷哼一声,转身往峪谷中走去,再也没有理睬麦子仲等人。

沈光、谢科和窦孝文,紧随其后。

而雄阔海与阚棱,则守在谷口,警惕的注视着麦子仲木毅等人的一举一动。那意思分明是说,我们不欢迎你们前来。崔善福摇头苦笑,麦子仲更是面带尴尬之色,站在原处,左右为难。

他出山打探消息,意外的和冯智玳重逢。

这一路上兴奋不已,心里想着,多出这四五百人,想必摆脱困境的几率,也会随之增大……

哪知道,这困境还未摆脱,险些就引发出一场血腥冲突。

要责怪冯智玳吗?

可人家也是为了他好,他如何开这个口?

“少爷,肯定是你有说了什么。”

冯果忍不住上前,低声责备道“如今这种状况下,正应同舟共济才是……少爷,您错了!”

他这番话,不应是一个奴仆随从应该说出的话语。

可是冯智玳却为生气,反而低声解释道“菓儿,我哪知道会遇到他?我昨夜去找木都尉,忍不住发了几句牢马蚤。没想到木都尉却记在心里,所以……早知如此,我昨天就不多嘴了!”

冯果叹了口气,“这件事,还要尽速解决。

郑公子身边虽说兵马不多,但个个能征惯战。都是一等一的好汉。若能兵合一处,想必胜算更多。”

“这个,我想办法吧。”

冯智玳拉着木毅马元,在一旁窃窃私语。

崔善福则率领麾下兵马,在峪谷旁边休息。他和麦子仲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入峪谷和言庆说话。

麦子仲苦笑一声,走到冯果身旁,“菓儿,这事情好像有些麻烦了!”

“我观郑校尉也不是心胸狭窄之人,麦少爷与他有并肩作战之谊,何不进去说项一番呢?山外的情况不好,咱们必须要尽早做出决断。若僵持在这里的话,迟早会被高句丽人发现。”

麦子仲想了想,点头答应。

就在他思索如何措辞之际,郑言庆等人则围坐篝火旁,谈笑风生。

“孝文,你怎会在这里?”

窦孝文笑道“四年前赖郑云骑不弃,我也算平步青云,得了老太爷的关照。鞠战之后,我随老太爷去了长安,并通过唐国公的推介,加入军中。后来我听说长孙大将军噩耗,你护送长孙小娘子入西川寻医……我呢,在军中历练了两载,去年此时,调入东莱,出任六团十七旅旅帅之职,主要是协助督造海船。年末时,我奉命领兵,随大将军先期抵达沙卑城。”

言庆也笑了,“孝文倒是好运气,才短短数载,就已成为旅帅。

依我看,用不了多久,说不定能做到将军呢……善福大哥,你怎么也随军,来到了平壤呢?”

崔善福说“我本就隶属左骁卫大将军麾下,前来平壤,也属正常。

倒是言庆……你可是越来越厉害了!先前是在洛阳,如今连平壤的高句丽人,也对你念念不忘。”

言庆一怔,“善福大哥,此话怎讲?”

“我们在突围的时候,听高句丽人说,要寻你麻烦。贼酋高元,更悬赏千金,要取你项上人头。

据说,高句丽人已发出追杀令,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才得以杀出重围,摆脱了高句丽人的追击。那些高句丽人,如今正在山外,疯狂的寻你踪迹。”

郑言庆闻听这话,不由得暗自心惊。

“高句丽人,如何知道的我?又为何要悬赏我的首级?”

“好像是听说,你杀了贼酋高元的儿子,令高元震怒,把高建武狠狠的责骂的一通,所以才会有此悬赏。”

“我杀了高元的儿子?”

“没错,好像是叫高宝藏!”

郑言庆拼命的回忆,但却没有任何印象。

倒是谢科突然间惊呼一声,“高宝藏……言庆,莫不是尽早被你射杀于山外的那个人吗?”

言庆也想起来了!

那个清晨时分,为解救谢科,而被他杀死在山口外的金甲少年。思想起来,好像也就是那个金甲少年,最有可能。言庆不由得有些头疼,如若是这样,那问题恐怕要更加严重……

他们如今在高句丽的一亩三分地上。

高句丽王室发出追杀令,定然会引发出更大规模的清剿。

此地不能久留,需尽早离开。弄不好,高句丽人已经开始向山中搜索,那样一来,更加危险。

郑言庆呼的站起身,在峪谷中徘徊起来。

“还是那句话,要么向北,往辽东方向撤退;要么往东,借道新罗,设法走海路回家。诸君以为,该何去何从?”

窦孝文立刻说道“郑校尉,我等听你的主张。”

“是啊,言庆,就依你决定。”郑宏毅也表示赞成。

谢科则开口说“言庆,此种状况下,大家都已经乱了分寸。如何走,还是你拿主意,我们听你的。”

崔善福不以为然!

郑言庆才名高绝,且杀死了高宝藏,麾下更有雄阔海、阚棱这样的猛士相随,的确是颇有实力。但若只是这样,就把?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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