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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夺君心第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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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不断,从皇后到烟妃又到柳夫人,苏嬷嬷带着手下的执事宫女四出凤仪殿。

烟妃瘫坐在地,哭个不停,柳夫人只是诺诺的低着头,一口咬定是自己熬制的汤,自己偷下了麝香和藏红花,并没有帮忙,至于药的来源更是闭口不谈,这让北塘春风更加确定,她是在给烟妃解围。

不管北塘春风如何追问,除了大家众所周知的一些讯息,别的事情柳夫人一概不开口,一时间问话卡住,北塘春风无奈,一遍一遍的扫视殿下。

第二次扫视殿下时,她发现父亲的眼神有异,似是有意无意的瞟向陈嬷嬷,这个发现让她心里一颤,偷瞥了一眼身边的南宫玉皎,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凝视眼前才茶杯,既不看他的爱妃,也没看他老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知道我不会拿他老娘怎样一般,并无一丝担心。

再看廖斌,也是低头沉默,看不出任何表情,看着他,又瞟了一眼哭的一塌糊涂的烟妃,北塘春风一笑,廖斌,你毁我二姐,我要你妹妹偿命,只是这个蠢钝如猪的女人,怎抵得过万千聪慧与一身的二姐呢?加上她的孩子,都不抵。

确定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她跟父亲的交流,北塘春风快速的瞥了一眼陈嬷嬷,她正贼眉鼠眼的偷瞄自己,仿佛有话要讲。

北塘春风狐疑,难道父亲知道什么?难道陈嬷嬷……

“陈嬷嬷,你是柳夫人的贴身侍婢,柳夫人有事必会差你,汤也是你带到朔阳殿熬的,你可有话说?”北塘春风决定试试运气。

打入冷宫

听到问话,陈嬷嬷利索的跪倒在柳夫人的身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柳夫人,这一眼让北塘春风大骇,她不会说出对她不利的话吧?果真如此,自己可不好收场了。

“禀皇后娘娘,奴婢是柳夫人的贴身侍婢,夫人有事都差女婢去办。”陈嬷嬷跪地战战兢兢道,完全不似刚才精明利牙的样子,倒更像一个胆小怕事的奴才。

“本宫问你,送到浏阳殿的汤你可有话说?汤是你带到浏阳殿熬制的,你难脱干系,是谁指使你的?”北塘春风重复道。

“娘娘明察,没人指使奴婢,汤是奴婢带到朔阳殿熬制的,晌午时分柳夫人到浏阳殿看望珍妃,娘娘说皇后娘娘赏的汤十分爽口,太后就让奴婢带回平阳宫,给汤膳的嬷嬷们学学,说是以后熬给珍妃娘娘和小皇子吃。本待在平阳宫熬热了给珍妃送去,赶巧今汤膳锅漏,奴婢怕耽误珍妃娘娘晚膳,就借到朔阳殿熬制。”

“那为何汤是烟妃送到浏阳殿的?”

“平阳宫里的小宫女来报,柳夫人又咳了,奴婢着急回去伺候柳夫人,无奈又要送汤,烟妃娘娘说她可以帮奴婢带给珍妃娘娘,奴婢就……”陈嬷嬷吞吞吐吐道。

“皇上、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妾是为了见皇上才去送汤的,皇上已经两日没到臣妾的朔阳殿,半晌,臣妾腹痛,派人通知皇上,皇上只派了太医去看臣妾,臣妾好伤心,不过太医说臣妾有身孕了,有些许小产征兆,臣妾又高兴又害怕,听宫女讲皇上在浏阳殿,臣妾想去姐姐那里见皇上一面,并不是要下药害姐姐呀,皇上,臣妾真的什么都没做。”烟妃哽咽道,满脸泪痕,声音悲切,她知道,陈嬷嬷的话对她很不利。

她,何时平易近人倒要替奴婢考虑了,她,何时好到要给珍妃送汤了?她们不一直遥相争宠吗?

北塘春风听了烟妃的哭诉有种中大奖的感觉,本来只是想刺激一下珍妃,让她有个流产征兆,闹的人尽皆知,没成想,一箭双雕,那汤刺激了烟妃的肚子,一下两个孕妇全暴露了。

一顿饭功夫,苏嬷嬷和郑太医回来了,她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柳夫人是真的有罪还是替烟妃顶缸,“苏嬷嬷,情况如何?”苏嬷嬷刚进大殿,北塘春风便问。

“启禀娘娘,平阳宫并无异样,奴婢倒是几包安胎药。”

“啪。”苏嬷嬷语毕,北塘春风一双纤手风怒的拍案而起,凤袍飞扬,“柳夫人信口雌黄,企图包庇罪犯,罪犯杖责,念其年长,庇佑幼儿,罚奉三个月,抄佛经百遍。”字字句句,透着威严,“烟妃廖氏,谋害皇嗣罪当处死,本宫以慈悲为怀,念其腹中怀有皇嗣,饶你不死。”北塘春风轻轻吐出这几句话。

话音刚落,南宫玉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光南宫玉皎,整个大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了这个绝好的机会?

“谢皇后娘娘,谢娘娘。”烟妃感激涕零伏地拜谢。

“死罪可免,活罪难绕,烟妃废黜封号,打入冷宫,永不得出冷宫一步。”

禁足

“打入冷宫,永不得踏出冷宫一步。”北塘春风说一不二的懿旨如晴天霹雳般响彻凤仪殿。

“不我不去,皇上、母后,救救我,救救我……”烟妃的声调陡然提高了几度,声嘶力竭的喊着,只是,她那么弱,眨眼间就被拖出了凤仪殿。

南宫玉皎轻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心痛的追随着烟妃被拖出去的身影……

柳夫人双目微合,脖子微微上扬,面庞扭曲,极力控制着将要溢出的泪水,她的儿子在冷宫长大,如今,她的孙子又重蹈覆辙……

福了福身,算是请退,陈嬷嬷看了一眼丞相北塘寸劲,麻利的起身,搀扶着她离开了凤仪殿。

南宫玉皎挥挥手,一干人等全都退下了,北塘春风轻叹了一口气,一场后宫争斗落下了帷幕。

此刻,凤仪殿安静的仿佛任何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一般,只有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射到窗纸上斑斓齐整的御林军的身影提示着她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皇上,时侯不早了,安歇吧。”看着座椅上一动不动的南宫玉皎,北塘春风提醒道。

“你够狠。”南宫玉皎明眸泛阴,一字一句咬出来。

“臣妾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说着,眼神瞟向窗纸上站立成行的御林军的身影。“这是皇上的选择,不是吗?”说着,北塘春风将一包东西自袖中掏出,递到了南宫玉皎的手上。

你相信柳夫人清白,你让本宫还柳夫人一个公道,是你自己选择了母亲放弃了烟妃,与本宫何干?

“这是什么?”南宫玉皎冷眼道。

“这是苏嬷嬷在平阳宫柳夫人的寝殿内搜出的安胎药。”凤眉轻佻,狭长如扇的睫毛一闪一闪道,“可本宫闻出藏红花的味道,皇上不妨问问郑太医,到底是什么?”

南宫玉皎一愣,接过纸包,想到刚才她对苏嬷嬷的耳语,想到苏嬷嬷说找到安胎药时郑太医的囧立不安,他轻咬下唇,她,又放他母亲一马。

抬眼看她,她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眼脸轻阖,起身离去。

北塘春风凝望着他高大的背影,轻叹,这凤仪殿,他必不会再来了。

翌日,北塘春风前往浏阳殿探望珍妃,宣布懿旨,后宫的规矩不能坏,更不能为珍妃坏。

“宣北塘皇后懿旨,浏阳殿珍妃,孕有皇嗣三月,未曾告知执事宫及太医院,违背宫归,罚其禁足三月,月俸减半,毕。”执事宫苏嬷嬷朗声宣道。

“臣妾知错,谨奉皇后娘娘懿旨。”珍妃柔声认错,心里却暗下决心,有招一日,定百倍还之。

“妹妹知错便好,也别太伤心了,养好身子,来日方长,孩子会再有的,本宫就不叨扰了。”凤袍高甩,朝外走去。

没走几步,就见一团明黄从远处过来,算时辰,他该下早朝了……

这次第,怎一个酸字了得?。。。。。。。。。。。。。。。。。。。。。。。。。。。。。。。。

乱花丛生我为主

果不其然,未及转念,浏阳殿门口传话太监独有的嗓音已传进内殿。

北塘春风清颜一笑,南宫玉皎对珍妃真是夫妻情深,宠爱非常呀,下了朝就直奔浏阳殿。

圣驾在前,她也无法躲避,只好驻步候驾。

“臣妾见过皇上。”两道声音重叠,一道清脆甘甜,一道低沉轻若,如蚊蝇般细小。

南宫玉皎显然没想到会在浏阳殿里见到她,满脸的笑颜一时僵住。

四目相对,北塘春风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好在她站在暗处,别人未必看得到。

他愣了两三秒,朗声道,“平身。”

看着他从未在她面前展露的毫无掩饰的笑颜,北塘春风发现,想要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真是件困难的事,不再冷漠的他,竟是如此的迷人。

北塘春风的心渐渐的沦陷,可很快她就看清醒了,他的笑颜并非为她,此刻,他正一脸柔和,软语呢喃的对着身后的女子。

富贵无比的凤袍长袖内,北塘春风拳头紧握,长长的指甲扎的她手心生疼,手疼了心就不疼了,想着,手上的力道加重。

“皇后怎么会在浏阳殿?”良久,南宫玉皎终于肯把视线从珍妃身上移开,眯着眼睛道。

“皇后娘娘来看望臣妾,您看,还带了好多补品呢。”珍妃柔声抢道。

“哦,如此,爱妃可要好好谢谢皇后了。”说着,他向前跨了一步,站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干净的容颜和空洞的眼神,南宫玉皎不自主的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嘴角微张,只是直直的看着她,眼神温柔如水。

北塘春风看着她,这温柔的眼神是来不及收回还是真的只是为她而流露?明亮的阳光照在他的眼眸,她竟生出些许依恋。

这温柔温馨的时刻刚刚开始,就马上结束了,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内殿,慌忙的跪下,想要说什么,可看到北塘春风又低下了头。

“说。”他声音阴郁的吓人。

“启禀皇上,烟妃娘娘小产了。”

“啊。”珍妃惊叫,殿内的奴婢们也轻呼。

北塘春风好像没听到一样,直视前方,这样的结果她早料到了,只是没想到烟妃如此沉不住气。

“你如愿了?”他逼近,牙齿咯咯的响声都能听到。

“皇上,臣妾已经放她一条生路,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退后了一步,那么进的靠近他,她心跳的厉害。

“柳夫人能带着皇上在冷宫过活十多年,而她却过不了一天,冷宫而已,用的着又哭又闹吗?如果烟妃给您一年的时间,结果就不是这样了吧?可惜,她没那个命。”她微微笑道。

南宫玉皎看着她的一笑,笑穿了他的心,她怎会看的如此透彻,何须一年,半年,他就要将北塘家搬倒,可惜,烟妃不懂,母亲不懂。

“你跟她一样,貌美如仙,却心狠手辣。”他逼近,紧紧的握住北塘春风的手,力大惊人。

“皇上既然知道,就请管教好后宫的妃嫔夫人,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这后宫之主,否则,下次臣妾要的就是脑袋而不是胎儿了。”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低语。

第一卷,乱花丛生谁为主结束,下一卷开始,后宫斗暂停一段,朝堂斗开始,悲情男二要出场了哦,

血债血还

南宫玉皎看着她的一笑,笑穿了他的心,她怎会看的如此透彻,何须一年,半年,他就要将北塘家搬倒,可惜,烟妃不懂,母亲不懂。

“你跟她一样,貌美如仙,却心狠手辣。”南宫玉皎逼近,紧紧的握住北塘春风的手,力大惊人。

“皇上既然知道,就请管教好后宫的妃嫔夫人,让她们知道,谁才是这后宫之主,否则,下次臣妾要的就是脑袋而不是胎儿了。”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低语。

时光匆匆,转眼间已经过了一月有余,而北塘春风进宫也已经进宫快两个月了。

凤仪殿依旧富丽堂皇,双凤腾飞,与南宫玉皎宸阳宫的双龙腾飞遥相呼应,只可惜却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自从小产事件后,南宫玉皎再也没去来过凤仪殿,她也再没见过他。

悠儿日日汇报南宫玉皎的行踪,她也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一般,不置一词。

她表面上每日喝茶养花,日子过的一如平常,可每当夜深人静时,那宽大的凤塌总是让她倍感孤单,南宫玉皎留在她心里仅有的一点温馨回忆如同放电影般时时在脑中播发,既真实又虚无缥缈,放佛是在做梦。如是想着,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我岂不一辈子要在寂寞中度过一生?

“你跟她一样,貌美如仙,却心狠手辣。”他字字如珠,说的她不明所以。

她,跟她一样,他说的是谁?

她想问清楚,只可惜,这一个月来,她连见到他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到他,想到她进宫以后她们之间的种种,北塘春风都会出现窒息的感觉,每次都大口大口的喘息才会平静下来。

“悠儿,陪我到御花园走走吧。”她感觉那种窒息又扑面而来,不想独自待在凤仪殿里。

明媚的阳光总是让人心旷神怡,出来走走,心情敞亮不少,踏着青色的石子路,听着加下咯吱咯吱的声音,心中竟然生出些许的愉悦。

凭栏赏花,阵阵花香沁入心脾,瞭望远处,竟发现宸阳宫方向大旗招展,侍卫林立,难道宫里出什么事了或者说南宫玉皎又有什么大的举动?

想着,脚步不受控制的朝宸阳宫方向走去,没走多远,就看见廖斌带着一队御林军列队而过。

“参见皇后娘娘。”所有御林军见到北塘春风纷纷下跪。从她打败御林军有立刻自己专有的御林军队伍到破坏珍妃小产案件,她在后宫中的威信大大提高,无人敢惹。

北塘春风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廖斌的态度冷冷的,可能是在怨恨她的心狠手辣吧,听说烟妃在冷宫中疯了。

“廖统领留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北塘春风心生怨恨。

“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告诉廖统领,烟妃娘娘的遭遇本宫深感惋惜。”

“谢娘娘关心,属下告退。”廖斌恭敬施礼,准备离开。

“不过,本宫二姐的命可不是一般贱命可抵的,本宫定要让他实践诺言,血债血偿。”说完,继续朝宸阳宫走去。

廖斌听了她的话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脑海中想着那句誓言生不同床死同|岤……

他的儿子?

“不过,本宫二姐的命可不是一般贱命可抵的,本宫定要让他实践诺言,血债血偿。”说完,继续朝宸阳宫走去。

廖斌听了她的话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脑海中想着那句誓言生不同床死同|岤……

锦旗招展的并不是宸阳宫,而是崇阳殿,南宫玉皎跟大臣们商议国事,接见使臣、兴办重大仪式的崇阳殿,自己大婚时期望能与南宫玉皎琴瑟和谐的崇阳殿。

打眼看去,里面人影匆匆、侍卫林立,勾起了北塘春风进去看看的兴趣,刚一迈步,悠儿近前低语道,“皇上和珍妃在里面。”

北塘春风不解的看了悠儿一眼,她一直跟在她的身边,怎会知道皇上和珍妃在里面,悠儿脸色一红,眼神瞟向身边的柳临,北塘春风顺势看去,他轻轻的点点头,然后恭敬的低下了头。

北塘春风心下一笑,原来是作战演练时被悠儿用计击毙的那个憨直可爱的傻大个,悠儿聪明机灵,柳临憨直忠厚,倒也是般配的一对。

“悠儿,在门口守着,没有本宫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传事太监也不必传报了。”说完,抬脚跨进了崇阳殿。

大殿内刚刚重新装修过,雪白的墙面、大红的步毯、簇新的家饰,龙凤戏飞的宫灯,华丽无中透着庄严。

殿内除了几个在门口等候的小太监,空无一人,缓步向前,更显得殿内空旷无比,当初大婚时,这里容纳了上百人,如今寂寥空荡,犹如她的爱情,死海中泛不起一丝波澜。

突然间,转角的偏殿传来碎碎的声音,北塘春风放轻了脚步,透过棱廊的缝隙,看到了贵妃塌上的珍妃和坐在她身边的南宫玉皎,两人在阳光的照射下,画面是那么的温馨柔和。

“夫君,还没有消息吗?”良久,珍妃伤感的声音静静的响起,让人生出丝丝的心疼。

她在伤感什么呢?年老色衰、百病缠身,却得到了一个帝王的万千宠爱,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放心吧,娘子,会找到的,健儿不会有事的。”南宫玉皎轻抚她的长发,柔声安慰。

“脚底有胎记的孩儿也不难找,何况我们还有画像,怎么会找不到?”珍妃不甘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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