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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夺君心第1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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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勉强半跪在柳夫人的尸体前,南宫玉皎亦上前,半跪在她面前,“她受了一辈子苦,年轻的时候得不到丈夫的爱,甚至连活着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不知道哪一天就死了,朕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让她颐养天年,现在她终于可以不再受苦了,你还有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却不让她享有这一切,为什么?”他的手狠命地抓着北塘春风肩膀质问。

手上的力道很大,抓的北塘春风觉得胳膊快被拧断了一般,她死命挣扎之际,忽听外面响起唧唧喳喳的鸟叫声。

北塘春风心中一阵大喜,那是喜鹊,是悠儿的喜鹊,它来报信了,悠儿成功了。

如此,她也就坦然了,父兄一向精明能干,必能想出办法,只要他们安全,她也就无憾了。

如是想着,她也就放弃了挣扎,他若发疯就发疯吧,大不了以命抵命,不过她相信,父兄会为她报仇的。

北塘春风的逆来顺受让南宫玉皎更加生气,他的手在略有松动,咆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挣扎,你以为什么都不说都没事了吗?”

北塘春风坐在地上,看着他因仇恨烧红了的眼眸,声音悲切却不失铿锵道,“臣妾没有做过,皇上不信臣妾也没有办法。”

“没有做过?那你告诉朕,柳夫人好好的为什么就死了?这乌蒙名贵的毒药,她是从何得来的?”他俊逸的五官看在已然扭曲,在北塘春风眼里如野兽般狰狞像他疯子一般捶打着北塘春风。

一个不小心,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她的鼻子上,北塘春风只觉得一酸,紧接着便觉得嘴角有血腥的味道,却原来是鼻子被他打出血了。

南宫玉皎仿佛被鲜血惊醒一般,不再管她,独自站到了一边,北塘春风摸了一把鼻间的鲜血,挣扎着起身,掏出袖间的丝帕,不停的擦着咕咕而出的鲜血。

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终于,北塘春风止住了血,尽管没有镜子,北塘春风还是细细的擦拭了脸庞的血迹,即便是死,她也要有尊严的死。

北塘春风见南宫玉皎已然渐渐平静,这正是为自己洗刷清白的机会,不管她信不信,她一定要说清楚。

“皇上。”北塘春风开口,却没想到声音小的如蚊蝇,原来,刚才骇的她嗓音都哑了。

南宫玉皎没听见,珍妃却听见了,不待北塘春风再次开口,珍妃抢先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有什么用?就算你北塘家势力再大,也大不过皇上,皇上才是这一国之君,北塘春风,如果你老实招了,又何必受这个苦呢?皇上慈悲为怀,也会赐你个全尸的。”

珍妃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慢慢走到北塘春风面前,那样子,别提有多神气。

北塘春风看着她,冷笑一声,她话音未落,她抬起右手重重地扇了上去,这已是她第二次打。

珍妃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就挨了一巴掌,一条血丝慢慢地从她的嘴角留下。

“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宫如此说话?废后诏书一天不下,本宫就还是皇后,而你,心中有如何的不甘和野心,也只能给本宫夹着尾巴做人,想爬到本宫头上,你还得等。”北塘春风狠狠的道。

事情已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玉石俱焚。

28

珍妃显然没料到这个时候北塘春风还敢如此的嚣张跋扈,竟然还端着皇后的架子敢掌掴她,先是一愣,继而转向南宫玉皎哭诉道,“皇上,您看到没,到这个时候她还如此的嚣张,臣妾就说,要想制服她,必须先制服了丞相一支,否则,她永远有依仗。”

南宫玉皎冷眼看了珍妃一眼,并未说话,倒是北塘春风听了一惊,他们早就商量了要制服北塘一家,听珍妃口气,是否他们除了派廖斌去城外引兵入城外还派人去丞相府拿人?

“皇后娘娘,臣妾就让您就再嚣张一刻,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珍妃看着北塘春风咬牙切齿的揶揄。

北塘春风看珍妃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已然清楚,南宫玉皎派人去了丞相府,否则,珍妃不敢对她如此的放肆。

不管他派兵也罢,缉拿也罢,该说的北塘春风还是要说的,就算有一丝澄清的机会,她都不能放过。

北塘春风缓步走到南宫玉皎的面前,站在他的对面,柔声道,“皇上,臣妾如果是臣妾要除去莫夫人,用的着等到现在吗?莫不如当初不接她出冷宫,在那里害死岂不是更容易些?还有,前次的小产事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臣妾不说,皇上心里明镜儿似的,烟妃亲口指认,苏嬷嬷又从平阳殿搜出了熬过的药和锅膳,最为耿直的郑太医都在场,柳夫人也亲口承认,人证物证和本人的证词,臣妾完全有理由给柳夫人治罪。这次的火烧宠怡殿事件,臣妾当晚就可以对柳夫人就地正法,可臣妾没有,因为臣妾从没想过要置她与死地,从臣妾跟皇上大婚那天开始,臣妾就把她成臣妾的婆婆了,尽管皇上对臣妾不理不睬,甚至有些敌视,可臣妾没有,臣妾从小就受着女人要从一而终,嫁夫随夫的教育,所以臣妾入宫第一件事就是接柳夫人出冷宫。”说到这里,北塘春风已是泪流满面。

“臣妾想借着柳夫人的关系跟皇上的关系有所缓和,因为您虽然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但也是臣妾的夫君,臣妾也想要像寻常的女人一样,夫唱妇随,琴箫合奏,举案齐眉。”越说情越真,泪越多,越委屈,“可事实却非如此,臣妾将柳夫人接出了冷宫,送她平阳殿,柳夫人出来的当晚,皇上一家三口那时其乐融融,有谁想过臣妾独自呆在凤仪殿是什么感受?但臣妾不怨皇上,也不愿柳夫人,臣妾还年轻,臣妾有的是耐心等皇上看到臣妾的真心。”

南宫玉皎听罢,眼神迷离,眯着双眼看着她,刚刚的血迹虽然擦过,脸上却还是有红红的印子,北塘春风眼泪直流,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深深的委屈和不甘。

看他默不作声,北塘春风声音颤抖道,“皇上,臣妾生在北塘家族,可臣妾并未心肠狠毒之人,都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还得看着别人的面子忍了。臣妾为了皇上可以连命都不要,臣妾为了皇上,可以忍下被人追杀跌落山崖五天五夜不吃不喝的罪,为什么臣妾就不能容下一个柳夫人呢?她是皇上的生母,对臣妾没有丝毫的影响,臣妾可以肯定,以柳夫人的善良,她绝不曾皇上面前说过臣妾一句坏话,臣妾为什么要冒着与皇上决裂的风险去谋害她?”北塘春风声音悲切,却不失真诚,句句透着理。

“皇上,你痛失生母,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前不久,臣妾接连失去了两位姐姐,就在几天前,臣妾的母亲也没了,臣妾也是悲痛难忍,可臣妾想,臣妾就算失去了一切,臣妾还有皇上,皇上也是,不管任何时候,臣妾都在您的身边。”北塘春风的手攀上了南宫玉皎的手臂。

南宫玉皎听着北塘春风的哭诉,默不作声,但北塘春风却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痛楚了怜惜,这一路走来,北塘春风却是受尽了委屈。

他并没有说话,但那双宽厚的手却是覆上了她放在他手臂上的手,眼里透着丝丝的疼惜。

“皇上,说一千到一万,她还是北塘家的人,北塘家族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痛苦还少吗?即便是她受了委屈,那也是她前十多年享受富贵后该付出的代价。”珍妃蛊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南宫玉皎刚刚缓和下来的眼神在珍妃的挑唆下又渐渐阴郁起来。

北塘春风回身,看着珍妃阴险狡诈的嘴脸,心里暗暗发誓,萧珍薇,你最好别落到本宫手里,否则,本宫一定让你死的很难堪。

珍妃看着北塘春风,似笑非笑,像是在说,等我落到你手里那天再说。

北塘春风小心翼翼的将搭在他手臂上的手拿开,声音颓然道,“皇上若是认定是臣妾做的,臣妾也没办法,要杀要刮,臣妾没有一句怨言,但臣妾绝不会承认柳夫人的死与臣妾有关。”

南宫玉皎不语,低头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柳夫人,看着她的尸体失神,北塘春风也看着柳夫人,心中理不出所以然来。

沉默不语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敢在此刻脚步凌乱,发出燥人的声响的,必定有大事发生,否则没人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毛躁。

果真,是奔南宫玉皎而来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的响起,震得北塘春风心突突直跳,不知道又有什么坏消息传来。

29

“启禀皇上,御林军副统领王羲有急事禀报。”一个粗声高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一听就是个行伍出身的汉子才有的气势。

“进来。”南宫玉皎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吱的一声,门开了,门外的亮光透出室内,映出隐隐的亮度,北塘春风顿觉舒服了不少,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骨骼健硕,面庞黝黑,典型的军人摸样。

“其他人呢?为何独独你自己前来?”南宫玉皎语气焦灼。

“启禀皇上,廖统领不放心丞相府那边的情况,吩咐卑职先去出城集结兵力,带着调兵令出去带兵进城。卑职到了城门口才发现,城门已然关闭,卑职出不了城。”王羲直言道。

“出不了城?朕不是给了你们出城令牌?”南宫玉皎声音提高了几度。

“卑职手持令牌,奈何城门紧毕,城门上空无一人,卑职喊话,城门就是紧逼不开,也无人应答。”卑职无奈,只得回丞相府找廖统领,却不见人影,据部下回报,廖统领进了丞相府内堂,其余一干御林军都在相府外候命。

南宫玉皎双唇紧闭,在屋内走来走去,而此刻北塘春分却是心情大好,城门被关,必定是父兄得到了悠儿传递的消息,暗暗通知了城门守将韩围姚。

韩围姚是严世伯最得意的门生,虽说一个是武将,一个是文官,但却并不影响两人融洽的师生之宜,鲜有人知道,韩围姚是在街头卖艺之际遇得严世伯,赠他金银让他考取了武状元,更鲜有人知道他们名不副实的师生之宜,而父兄却了然,是以,韩围姚一直以中立的态度摇摆在两方之间,惑的南宫玉皎把把守城门如此重要的职位放心交他看守,连做大事之前都忘了要先控制了他,可见他隐藏的有多么的深。

当初南宫玉皎打压严家之际韩围姚成了漏网之鱼,透过严家,他早已看清楚了南宫玉皎的心思,他与北塘一支是什么关系,唇亡齿寒,怎会眼睁睁的看着北塘家灭亡?

如今韩文姚公然关闭城门,已经很明白的表明了他的立场。皇城都那守将韩围姚及其手下守兵五百人站在北塘寸劲一方,如此,南宫玉皎又多了一份对立的武装。

这也现世报应的告诉他,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的彻底,斩草不除根,早晚是个祸害,比如韩围姚,今儿个他城门一关,坏了南宫玉皎的大事了。

城外的五万御林军进不来,单靠八千禁卫还想搬倒丞相?连保命都费劲。

…………………………………………………………

都那对富贵华丽的丞相府,四周集结了身着团紫色铠甲的御林军,将丞相府团团围住,有胆大的百姓出来远远的看着,胆小的直接闭门不出。

丞相一党和新皇的矛盾那是举国皆知的,明正暗斗了几个月,现在终于真刀真枪的来真格的了,如今皇上派兵包围了丞相府,真不知道是德高望中的丞相获胜,还是年轻气盛的皇上技高一筹。

廖斌坐在丞相府的前厅大殿中央,看着一身华服,神色泰然的北塘寸劲,不知他要搞什么鬼。

“丞相,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回来再办吧,皇上急请丞相入宫议事。”廖斌催促道。

“哦?何时老夫有这么大的气派了,入宫议事需八百御林军前来相请?”北塘寸劲喝着茶像是在唠家常。

“丞相,您就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儿这阵势,您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您要是配合,咱们大家都体体面面的,您要说是不配合,门外的八百精锐御林军也不是吃素的。”廖斌直言就把话撂那了。

他也着急,本是不放心北塘寸劲的足智多谋,怕副统领程火阳搞不定,缉拿不到人进宫,所以才差王羲先去集结兵力,他随后就到。

没想到,他来了也照样受阻,早知如此,还不如让程火阳直接给他动粗,也省得浪费这许多时间。

“年轻人,稍安勿躁,尝尝老夫的新茶,才从漠北稍回来的,咱漠北人,就是爱着漠北的好茶。”北塘寸劲丝毫的不在意,劝着廖斌喝茶。

边喝边想,年纪轻轻就该低调点,那么得瑟,看等会怎么收拾你。

“丞相,如果您是要廖某来喝茶的,那不必了,廖某粗人一个,从不好饮茶喝酒,如果没别的事,下官先行一步了,等下程副统领会带卑职告诉丞相,该如何请丞相入宫。”说完,手持佩剑,身穿铠甲就往门外走。

“廖统领干什么那么急呢,老夫也没说不去,只是老夫进宫总得给皇后娘娘带点礼物不是?”说着北塘寸劲起身,一招手,管家带着和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进来了。

廖斌一看,是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北塘明玉和她的伴童萧潜儿。

北塘明玉看到北塘寸劲,立刻跑了过去,猛扑的他怀里,撞的北塘寸劲只往后退,若不是后面有方桌挡着,一个猛劲过去,估计都能给他撞个趔趄。

“玉儿乖,祖父有事问潜儿。”北塘寸劲将北塘明玉放到一边,一手牵过了小男孩的手,轻声问道,“潜儿,想不想风儿姐姐?”。

“想啊想啊,潜儿都好几日没见到风儿姐姐了。”小男孩刚才还绷着脸,一副小大人的摸样。一听北塘寸劲提到北塘春风,立刻活灵活现,精神起来。

“那,这位叔叔进宫去见风姐姐,让他给风姐姐带个潜儿的东西,风姐姐看到潜儿送她的东西就知道潜儿想她了,就会回来看潜儿了。”北塘寸劲一大把年纪了,诱哄小朋友。

北塘寸劲子别有目的的瞎说,潜儿却当真了,四处寻摸有什么东西让廖斌带个北塘春风的。

“潜儿哥哥,你不是说风姑姑最喜欢看你的小脚吗?要不,你画幅画给她好了。”北塘明玉奶声奶气道。

“风儿姐姐是喜欢潜儿的小脚,每次都盯着看好久呢,也不嫌臭。”萧潜儿破天荒的竟然笑了。

“那明玉妹妹,我们一起画画,你也送给风姐姐一张。”

“好啊。”

两个孩子如此一说,旁边赶紧有侍女在地上垫上了纸张和墨砚,丫鬟们刚刚准备好,两个小孩子就脱了鞋,踩了黑黑的墨砚就印在了扑在地上的纸上,高兴的踩个不停。

廖斌一看,愣了。

脚底的胎记,南宫玉皎过目不忘的孩儿,却原来竟是他们苦觅不得的大皇子。

“廖统领,有劳了。拜托给皇后娘娘传个话,让她放心,只要她活着一天,老臣就替她照顾潜儿一天,她若有什么不测,老夫就让潜儿去陪她,不会让她孤单寂寞的。”说着,两幅画轻飘的扔到廖斌的面前,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内堂。

30

廖斌愣愣的看着北塘寸劲带着两个孩子离开,内心是翻江倒海,心想,北塘寸劲手里有大皇子在,等于是免死金牌在手,想不到这老东西还有这么一手。

如此,拿他不是,不拿他也不是。

拿他,难免不会伤了大皇子,那是皇上的命根子,好不容易长那么大的一个孩儿,皇上嫔妃不少,以前侍妾也不少,却总也留不住子嗣,如今皇后已然怀孕,若她先生下皇子,那北塘家族大可以明正言顺的对皇上动手,然后拥立她生的孩子即位,北塘春风身为太后,垂帘听政,北塘家兄弟监国,那南宫家皇朝就是北塘家的天下了。所以,这唯一仅存的大皇子决不能有事。

若此刻不拿他,御林军包围丞相府之事很快便会传出去,都那城中的两万骠骑营将兵赶来护卫,再想拿他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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