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夫君求抱走第14部分阅读(1/2)
太过分!”
苍耳气得浑身颤抖,一手叉腰,一手直指龙少卿的脑门。
“我不要跟你们同行。”她伸手掀开帘子就要跳下马车,然而龙少卿只是一挥手,就把她推送了进去。
“梧凉,还愣着干嘛。沒听到夫人的话,现在就启程。”
梧凉愣了愣,张了张嘴,却无从反驳。谁叫他遇到的是龙少卿呢,他不仅腹黑,且还善变,阴冷,邪气。睁着眼说瞎话,那都不是什么秘密。
好吧,他从了。
龙少卿抱起团子,也钻进马车内,随即放下帘子。
“娘亲。”团子见苍耳怒气冲天的坐在马车内,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小心的喊了声。
“团子过來。”她挪了一下,腾出一个空位,伸手在上面拍了拍,示意团子坐过去。
然而还不等他坐过去,龙少卿一屁股就坐到了她身边。气得苍耳咬牙切齿,恨不得咬碎他的筋骨。
“给我滚开!”
龙少卿非但不走,还无赖的斜靠在她身上。
“你!”她正要发怒,突然冷冷一笑,眼中闪过算计的精光。猛地站起身,想着龙少卿一定不妨,然后摔个大跟头。
然他岂是能被人轻易算计的人,从來都是他算计别人,还从沒有人能够算计得到他。就在苍耳起身的刹那,龙少卿弓身一弹,再往下一落,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啊!”被龙少卿压在身下的苍耳,惊叫出声,吓得在外赶车的梧凉,牵着缰绳的手抖了抖。
团子眼珠子瞪得圆圆的,揉了揉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重叠在一起的两人。
“乖儿子,出去。”龙少卿瞥了眼团子,觉得有些碍事,因此把亲儿子也赶了出去。
“站住!”苍耳怒喊了一声,团子脚下一软,正要回身坐下來,一接触到龙少卿警告的眼神,立马掀开帘子出了马车。
梧凉看见团子出了马车,了然的点头,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着团子。俩人紧挨着坐在一起,大家心照不宣,谁也沒有说话。
“龙少卿,你还不起來,是要压死我吗?”她咬牙一字一句的说着。
“哦?娘子是想女王姿势,压在为夫身上?”闻言,他唇角一翘,邪邪笑着,动了动下身,火热的棍子在她敏感部位蹭了蹭。
苍耳浑身战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外面可是有你的属下,团子也在。”她言外之意,谅你也不敢做出格的事。
然而她想错了,要知道,趴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那是龙少卿。他可是邪君,之所以被人称为邪君,不光是他阴冷,邪气,还有就是,他从來不按常理出牌,也从來不在乎身外之名,总之一句话,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062你自找的
他的原则那就是,他乐意!
“女人,我不勉强你。”他站起身,将苍耳也拉起來。
“那最好。”听到他说不勉强自己,苍耳心中舒了口气,虽然她已经跟龙少卿发生过那种事,并孕育出了团子。
而上次,在清风崖,他们之间虽沒有发生实质性的男女之事,不过却也是被他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部位,可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岂是男人随便看的。何况,他还用手……
现在想來,她仍是会脸红,感到羞耻。
毕竟她并沒有真的喜欢上他,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沒有正式确立。只是介于爱人与暧昧之间,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她怎么能够随意就与他发生关系。
若是真的被龙少卿强行占有了,她除了伤心,还能做什么?去死吗?她做不到。去杀了龙少卿,她沒那本事。
“想什么呢,想得面红耳赤。”龙少卿一直盯着苍耳,见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而那红晕,明显红得不正常。
苍耳惊愕的抬起眸,慌乱的眼神,如小鹿般无辜的看向龙少卿。
妩媚的她,狡黠的她,粗鲁野蛮的她,邪气的她,贪财的她,小气的她等他都见过。却唯独沒见过,乖巧无辜的她。
那一瞬,龙少卿被迷惑了,大手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她精致的眉眼。想要安抚她眼中的不安,想要好好地呵护,好好地压在身下疼爱。
苍耳趁着他恍神之际,手腕快速翻转,朝着他胸膛,猛地用力一推,迅速抬起脚,一脚踹了过去。
只听砰一声!一缕墨色,华丽的摔出马车。
正匀速赶车的梧凉,听见响声回过头來,见到龙少卿狼狈的摔在地上。这可把他吓了好一大跳,手上一抖,缰绳差点沒捏稳。
“阁主,您,你这是?”他跳下马车,故作茫然的环顾四周,然后无辜的看着龙少卿。
“滚!”龙少卿冷冷的扫了眼梧凉,怒吼一声。
哼,丢脸死了。他要不是为了让苍耳心里好受些,才不会做出如此丢脸之事。要知道,刚才苍耳那一掌,他完全可以轻易躲过去,但他却故意装成毫无准备,在不防之下,被她打飞出了马车。为的就是,让她解气。
团子原本也想上前安慰一下爹爹,但见梧凉叔叔都被骂了,小脚立马刹住,站在原地不动。
梧凉被龙少卿吼了,也不生气,摇头笑着走向马车,跳上去,继续充当车夫的角色。看來阁主还真是良苦用心啊,为了博得美人心,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团子,來,叔叔抱。咱们啊,不耽误你爹娘调情。”
“谁跟他调情,不会说话,别乱放屁!”苍耳一把掀开帘子,猛地一脚踹到梧凉背上。差点将他踢摔下马。
梧捂着胸口,暗暗运气,苍耳那一脚可不轻。
马车平稳的往前驶着,不久便出了西陵,临近帝雁时,已是黑夜。
“阁主,现在天已晚,然而附近却沒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您看,我们是继续前行,还是在此歇息,等天一亮,再行走。”
龙少卿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低沉暗哑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
“就在此歇息,今夜辛苦你了。”
苍耳掀开帘子,探出头去,看着挂在树梢的一轮银月,心底升起微微的酸苦。这样的夜晚,这样凄凉的月色,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总是冷冷清清,笑得云淡风轻的白衣男子。
子辰,不知他现在是在哪里?可还安好。
龙少卿听着她口中喃喃低语,喊出公子辰的名字,心口一紧,蓦地一阵钝痛。
在她心中,果然想着那个人。这一路上,他都故意不去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沒发生。
他花样百出,只为了让她多看他一眼,能够爱上他。然而这一切,都只是徒劳。罢了,罢了!
不是他的,就不该去勉强。
“本尊定会找到他,别担心,早点歇息吧,明早还得赶路。”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低叹息一声,弓腰跨出马车,与梧凉一起守在外面。
“阁主,您怎么出來了?夫人她……”
梧凉话还沒说完,龙少卿抬手制止。
“以后别乱称呼苍姑娘,坏了人家名声。”
说出这样的话,痛的何止是他一个人的心。坐在马车内的苍耳,因为他的一句苍姑娘,心中狠狠一紧,针扎般疼。
他们之间,终究是沒有结果。还沒开始,便已谢幕。
也好,这样也好。对他,对她都挺好的。
团子安静的坐在一旁,小手抚摸着肉丸子,乌溜溜的大眼,无辜的看向苍耳。
娘亲跟爹爹,好像出了问題。
那他该怎么办,他不能沒有爹爹和娘亲。他要爹爹跟娘亲在一起,永远地在一起。
对,撮合他们。嘿嘿……
肉丸子被团子顺毛顺得懒洋洋的,享受的眯起眼睛,小嘴时不时的溢出一两声舒适的呻、吟。
苍耳转头怒瞪了眼肉丸子,这个小畜生,就知道霸占她的宝贝儿子。
真是的,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在雪地里捡回这个莫名其妙的肉球。
“团子,到娘亲怀里來。”
母子俩许久未见,这会儿终于有他们娘俩单独相处时间,那可是说不完的话。团子将他一路上找娘亲的故事,说得天花乱坠,添油加醋的讲诉了一些自己的英雄事迹。逗得苍耳哈哈大笑。
笑声从马车内传出來,感染了外面一夜凄寒。
“怎么,打算放手了。”梧凉提起酒坛子,闷了一口,头也不回的问道。
良久才听到他沙哑磁性的声音“不放手能如何?”
“这可不像你。”他甩过來一坛,龙少卿看也不看,伸手接住。
“因为爱,所以不占有,不强求。”
梧凉摇头失笑,这便是他。人人口中的邪君,可谁又看得到他真正的内心世界,那是一颗莲花般圣洁的心。
因为爱,所以不占有,不强求。
“说得好!”
“废话少说,今晚一醉方休。”
梧凉不多问,不多说,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对月一照。
龙少卿勾唇邪邪一笑,举起坛子,仰头就喝,咕噜咕噜地跟喝水一般。可无论他喝多少,却仍是感觉不到醉,仍是清醒的能感受到心中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苍耳才搂着团子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而肉丸子早就吃饱了,缩成一团肉球,藏到团子怀中呼呼大睡。
月亮正在一点一点的下沉,突然一片乌云飘來,挡住了银色光芒。就在此时,一道黑影,正悄无声息的接近马车。
沉睡中的肉丸子动了动耳朵,似有要醒的迹象。然而还不待肉丸子醒來报警,龙少卿倏地睁开眼,浑身散发出阴冷的气息。
他身影快如鬼魅闪到黑影身后,在黑影还未得逞之际,一刀刺入他心脏。而那个刺客,最终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只是临死前,他看到了穿膛而过的那把刀,原來是邪君!
值了,能死在邪君的斩月刀之下,他一个无名剑客,死而无憾。
苍耳闻到血腥味,倏地睁开眼,一把掀开帘子。恰好看到一个嘴角流血,含笑而死的男人,正对着她。冷不丁,被这场面吓了一跳。猛地往后缩了缩,直到那男子倒了下去,露出龙少卿的脸,她这才松口气,拍拍胸脯。
“你动作真快。”她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龙少卿什么也沒说,擦了擦斩月刀上的血,掉头就走。
“少卿。”苍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冷冷的,连话都不跟自己说一句就走。
听到她喊自己,龙少卿心中刚筑起的城墙铁壁,又开始一点一点的瓦解。她总是能够左右他的心情,使他开心的是她,使他心烦的也是她。
这个女人,还真是该死,还真是麻烦,真是让人讨厌。可是又能怎样呢,他对她,恨不起來,厌不起來,对她除了爱,便只有守护。
“人家害怕,你进來吧。”
呼……他深深地吸口气,再均匀吐出。这样的话,无疑是引诱,挑逗。
“这是你自找的。”他一把将苍耳拉出來,抱着她飞入林子。
“啊!”苍耳沒想到他会做出此等疯狂之举,她只是好心叫他到马车里,免得他在外面被冻着了,野外天寒,对身体不好。
哪想到他竟然再一次理解歪了,思想邪恶,还真是无药可救啊。
某女似乎忘了,她嗲嗲娇嗔的话,是引人邪恶的本源!
“龙少卿,你是不是想错了。我只是叫你到马车内休息,怕你冻坏了。不是要勾引你,与你发生那些事。”她好心的给他解释,岂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龙少卿更加的往坏了想。
他薄唇一勾,邪邪笑道“哦,是吗?我以为女人是想我了,所以……”他一手探入里衣,握住她的浑圆。
“你!”苍耳气得怒指着他。
“本尊也沒说你是勾引我,难道女人是在勾引本尊。那本尊岂能让女人失望。”他轻轻揉捏着她的浑圆,揪起她凸起的小豆豆,一捏一扯,撩拨得苍耳浑身颤抖。
“唔……不,不要。”她仰着头,墨发如水往后倾泻,古玉般的眸中,似要滴出水來,樱花般的粉唇微微开启,贝齿紧咬住下唇。
龙少卿看得心神荡、漾,体内似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喉咙干裂,心底痒痒的,急需要发泄。
“女人,这是你自找的。”他不再忍耐,撕拉一下,扯掉她身上的碍物。
苍耳身上一凉,猛地惊醒,双臂环抱住胸前的春光,警戒的看向龙少卿。
“女人,我想要你。”他俯身将她压下,大手握住她鼓鼓的软软的包子,如同一头狮子,仰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另一只手來到她身下,精准的找到位置,食指顺着花丛,进入到花园里面。揉捏着如同一枚熟透了的蜜桃,抚摸着水嫩的外表,轻轻一压,汁液顺着裂缝就流了出來。
063为记住她
苍耳软软的像是一只小白兔,任由眼前的这只邪恶大灰狼,为所欲为。
龙少卿双眼赤红,像是一匹野狼。他紧捏着她的下巴,唇角冷冷的翘起,邪恶的一笑。
“女人,别怪我。”
随即,伸手刺入她温热潮湿的甬道,紧紧包住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想要更深的进入,想要狠狠地将她融进自己身体血液中。
苍耳已经软得如同一滩水,她想喊停,可是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内心明明是抵触的,可身体却无比渴望。甚至想要得到更多,希望他彻底进去。
“女人,给我,好吗?”他暗沉沙哑的声音,如同紫竹叶般,沙沙作响,引诱她进入他设好的圈套。
苍耳此时已经意识涣散,哪里还有理智可言。龙少卿说什么,她压根就沒听清楚。
“不,不要。”她微仰着头,头发散乱的披在身上,双手牢牢地抓着龙少卿的衣襟。
龙少卿见时机已成熟,快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苍耳还未清醒之际,猛地一个挺身,进入到她体内。
“啊!”突然的勃然大物,进入体内,痛得苍耳大叫一声。
要知道,她除了走夜路被龙少卿强行夺取那次,生完团子后,多年都是孑然一身,从不曾涉及男女之事。所以对于那方面,还生疏得很。
“好紧。”龙少卿沒想到她已经生过孩子,那地方竟还会紧致如初。
“啊,不要,好疼。”苍耳尖叫一声,抬起手,想要将龙少卿从身上推开。奈何她双手无力,软软得,别说推动他,就连爬起來都沒力。
龙少卿怕吵到马车内熟睡的儿子,到时好事被迫中断,那可是要了他的命。欲、火无处发泄,他会憋疯的。于是低头含住她粉嫩的小樱桃,隔断她尖锐的娇喘与尖叫声。
他精壮的身体在她体内驰骋,撞击,狠狠地冲刺。
苍耳古玉般的眸子,开始迷离起來,浑身香汗淋漓,身子妖娆得如同罂粟般红艳。从最初的疼痛,到最后的坠入云端,。
龙少卿深、入、浅、出的撩拨,使得她不时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宠爱,想要得到更多。
此时的她,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无从去想,她自己在做着什么事情。无奈,要怪只能怪龙少卿太妖邪了,他不仅是狼狐狸,在那方面更是马蚤狐狸,把狐狸的妖媚发挥得淋漓尽致。
“女人,说,说爱我。”龙少卿不愧是邪君,腹黑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在这种时候,也不忘占便宜。
要知道,苍耳已经沒有了自主意识,完全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在龙少卿这只狼狐狸面前,她弱爆了。
苍耳迷迷糊糊间听到“爱我”俩字,她红唇微启,半晌也不回答。只是雾一般迷蒙的眸子,看得让人心底难耐。
龙少卿真是憋坏了,他就像是一匹被关已久的野狼,突然间释放到了原野,疯狂的飞跃奔跑,驰骋。
苍耳在他身下如同风中落叶般的抖动,如柳的纤腰,真怕一下子给闪断了。
“宝贝,叫,叫少卿。”他坏坏一笑,将小少卿拔出來一截,在里面轻轻搅动。
苍耳被他这一动作弄得浑身酸、麻、酥、痒。好像是体内有一只小虫子,在里面爬行,啃咬,让她难受得要命。
“不,不要。”她哽咽着,似要哭出來。
龙少卿不忍看她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于是猛地冲了进去,在里面一阵翻天覆地的搅动,搅得风起云涌,天地变色。
“宝贝,快叫,叫少卿。”他开始循循善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听到她说一声,“我爱你”,尽管是在这种情况下,尽管手段有些卑劣。
那又如何,他只是想要亲耳听到她说句,少卿,我爱你。仅仅如此,就这么简单而已。
不管以后如何,不管以后她的心会给谁,她的人会属于谁?而今晚,就当是送给他的一场旖旎繁华的梦。那么今生,只靠追忆这晚旖旎的梦,也足以抚平半世的荒凉。
他承认,在爱情上,他也很自私。说好了,因为爱,所以不占有,不强求。可最终,他还是沒能控制得住,用媚、术蛊惑了她,强行占有了她。
“宝贝,说少卿,我爱你。”龙少卿一遍一遍的教着她说这句话,一遍一遍,以至于到了后面,他自己都哽咽出声。
就在他快要放弃时,苍耳迷离间喃喃出声“少卿,苍耳爱你。”
那句话一出口,龙少卿浑身一软,瘫倒在她身上,全身早已大汗淋漓。背脊潮湿一片,满脸汗水。
他从沒用过媚、术,自从修炼以來,这是第一次动用。要知道,每使用一次这种法术,于他而言,也是一种巨大的损伤,伤神又伤身。
这本就是狐族的一种法术,不知为何传到了人间,被一个修士所学成,之后一代传一代,传了下去。
而他也是在无意间,学到了这种法术,当初他还为此术不齿,认为堂堂大丈夫,以武取胜,方能胜得正大光明,以此等低劣手段來赢取对方,即便是胜了,那也胜之不武。
可谁又能想得到,他龙少卿,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动用此法术。为的不是得到她,而是记住她的味道,在沒有她的日子,凭此去追忆。
苍耳早已昏睡过去,被龙少卿施了媚、术,又被一再的索要。早已累得筋疲力尽,如风中落叶,随时晃动着跌落枝头。
一旦媚、术卸去,累的不仅是施法之人,还有被施之人。
梧凉见龙少卿面色惨白如纸地抱着苍耳走出林间,再一看两人凌乱不堪的衣衫,瞬间了悟一切,无奈的叹息摇头。真是作孽啊,作孽啊。何苦呢,这一切都是何苦呢。
“少卿,你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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