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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图第14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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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议自己也讲一个,“一只大象问骆驼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说死远点,我不和鸡鸡长在脸上的东西讲话!蛇在旁边听了大象和骆驼的对话后一阵狂笑。大象扭头对蛇说笑屁啊!你个脸长在鸡鸡上的,没资格!”。 大家又是一阵儿爆笑,郝震看到温玉娟这次笑的多少有点勉强就道“娱乐过了就算了,毕竟还有女同志在场吗,嗯,要照顾一下”。 “td,有个毛笑的啊,影响到我们知不知道,nnd,还得让老子跑过来一趟,扫兴”,门被踹开,一个长相粗犷的男子伸手指着郝震几人肆无忌惮的说道。 郝震皱起眉头,看出对方似乎喝高了,走路都晕晕乎乎的,但多少有些不快。何欢见状哪肯干休,以前都是他踩别人,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被人指着骂,特别是看到郝震的表情后更想借此表现一下,“哪来的疯狗在这又吠又叫的”。 来人一听酒意上涌的大脑根本不过多的思考上去抓着何欢的衣领子,“你td是不是”,等看清来人后面的话梅敢说出口,酒劲也消了大半,只是骑虎难下不能就这么服软了,壮着胆子道“原来是何科长,我说是谁的火气这么大呢”,见何欢的冷着脸一点没有退一步的架势,他哼道“何科长,隔壁钱书记的公子正谈事情呢,让我过来看看”。 何欢想也不想就知道钱书记指的是西江区的区委书记钱大钧,因为开发区就坐落在西江区只是不归他管罢了,不过钱大钧这个区委书记可不同寻常,还兼着市委常委的头衔,心里已萌生退意,来人间何欢犹豫的表情就乐了,不屑道“何科长现在不是过去了,都说一代新人换旧人这话一点不假”,被人奚落了两句何欢怒气上冲,心说我就是再过了气儿也能收拾你个小混混儿,正欲开口,不料郝震却道“你说的是钱大钧书记吧,就算他本人在此也不会像你这么没规矩,这狗啊总是比主子还要张狂”。 说完呵呵冷笑起来,钱大钧他没打过交道,只是前任的西江区委书记因为江明权的事情提前病退了,才让区长钱大钧捡了个漏儿,不然至少还得熬个几年,没想到他的儿子谱摆的够大,连身边的一条狗都想出来咬人了。 “小杂种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钱书记的名讳是你能随便叫出口的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废了你”,来人间郝震年轻,说话又听托大的,当场就骂了出来。 长这么还没听见过这么难听的话,还没遇到过被人指着鼻子骂的时候,郝震脸像是腊月里的严寒一样冷意嗖嗖的往外冒,坐在旁边的李承逸与温玉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怜的望着门口的来人,心说一个区委书记的儿子的跟班都能嚣张到这种地步,可悲可叹可笑啊,殊不知这是w市,而西江区也不过是市里的一个区而已。 不顾温玉娟的劝阻郝震一个飞脚将人踹额出去,那人见郝震真敢动手,眼下又失了脸面心中不忿的别提了,脸憋的像猴屁股一样,临了放出狠话;“小子,有种别走”,说完灰溜溜的搬救兵去了。 “老何,给区里的李所长打电话,算了,还是我打吧”。打完郝震还不放心,心说在西江区的地盘上,开发区的派出所来了不一定抗事,又给已经升任市局刑警大队长的韩森去了电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人就带人来了,走在中间的年轻人似乎比郝震大不了几岁,旁边还跟着一个肩抗两杠两星身穿警服的人,貌似与现在的坤坤是一个级别。“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嚣张在我的地盘上打我的人”,看到站在一边的何欢年轻人脸上带笑,“何科长,这是唱的哪出啊,不会不认识老弟的手下吧,给我哥面子这事你别插手了”,浑然不将屋里的其他人当盘菜,特别是看到郝震不屑的眼神时,钱公子冷笑道“杨队,你看怎么处理吧”。 杨队指的当然是跟着他一起来的穿警服的人,何欢还想再说点啥,但钱斌根本不给他机会,“何科长,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在一边看就得了”,心说你老子风光的时候早过了,现在不过在政协养老而已,真较起真来连你老子的面子也不卖。郝震对着何欢摇摇头,知道这事他帮不了忙,对方有个市委常委的老爹当然是牛气哄哄的,当初的李坤坤也是这样,只是人家摆谱嚣张的比他更上档次。 杨队正愁着没有机会献殷勤呢,闻言迈着微微晕眩的步子打着官腔道“当众殴打行凶,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走吧,先跟我会局里录下口供”,说完还打了个酒嗝,红扑扑的肉乎圆脸昭示着他没少喝酒,郝震嘴角带着微笑,看他们的表演如同看戏一样。 杨队见郝震不为所动,有些恼火,扛着啤酒肚冷声哼了一声,“怎么,非得让我叫人来吗”,空气弥漫着威胁的味道,外带着浓重的火药味儿。

第四十九章 一波又一波

刚才挨了一脚的那人外号老三,见郝震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自然看不过眼,冷笑着说“杨队你也看见了,这人嚣张的很,还是用我的方式比较直接”,这人看着就有股子凶悍劲儿,说着身子就往前凑,看样子已经忍不住想动手了。 杨海军默契的站到钱斌身边,一副看戏的样子,好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不一会儿就听见外边儿的动静,不少人叫嚷着推搡着进门,带头的黄毛看见老三恭敬道“三哥,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惹到您了,兄弟们今天让他出不了这个门儿”,说道后面冷眼扫视了一周,那股子狠劲儿跃然脸上,真有几分狰狞。 这时温玉娟他们吓得都不敢出声了,这么剑拔弩张的场面很有震慑的效果,何欢面色发白心说看来今天是没法善了了,李承逸似乎非常看不惯这些地痞流氓的做派,颇不服气的起身喝道“我就不信你们敢明目张胆的殴打政府干部,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几人当中除了郝震属他最年轻,如今挺身而出真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 老三冷笑几声,眼神非常不屑。黄毛有心表现一番,“嘭”的一声将藏在袖筒里的家伙拍在桌上,“我操你吗的,有能耐再给老子说一遍”,简直猖狂不可一世。 “你”,李承逸憋的满脸通红,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人家把家伙事儿都拿出来了,万一来那么一下子谁受的了。郝震见对方来了十几个人,还带着家伙,说不怕那是假的,但是身为领导关键时刻就得做好表率,要是他都露出怯状,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拍拍李承逸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心里嘀咕着,怎么人还没来。 “哟,哟,这是演的哪出啊,连家伙都上来了,真长见识”,在这当紧的关口坤坤总算赶到了,郝震感觉这声音犹如天籁之声啊,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正在看戏的杨海军见坤坤走了过来,急忙驮着肥胖的身躯小跑到坤坤面前不无谄媚的说“是李所啊,怎么把您老给惊动了”,他这副恭敬的表情真的很讽刺,要怪就怪这个狗屁王八蛋的社会吧,大鱼吃小鱼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老三与黄毛尖又有不开眼的人,张口欲骂,不过瞧见杨海军跟耗子见了猫的摸样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背后冷汗直冒,不是有关系在杨海军这样的人收拾他也不会费多少事,急忙示意黄毛将家伙收起来。 坤坤面色冷峻,心里道了一声侥幸,再晚来一会儿悲剧不可避免,以他和郝震的关系怎么能不生气,伸手将黄毛准备收起来的家伙按在桌上,答非所问的说“威胁国家干部的生命安全,说反政府也不为过吧”。 杨海军的额头已有细细的冷汗,为老三他们担心,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啊,“误会,这是一场误会”,微微扫了一眼郝震,心说这小子年纪轻轻的能是多大的干部,暗自猜测坤坤是不是有故意夸大的嫌疑。 “什么td误会,莫非是我眼瞎了不成”,见对方说的跟喝凉水一样轻松坤坤压抑不住的愤怒涌上心头,“杨海军,当着你的面出现这样的事,真能给你身上的皮长脸”。 杨海军脸色阴晴不定,被个毛头小子点名道姓的训示了一顿心里能好受才怪,不过想想人家的老子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看见李坤坤出现的那刻钱斌心里就有些打鼓,身子也不自觉的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这是本能的使然,李坤坤的老子是老牌的市委常委,又是市委李书记的心腹,以前他老子没进常委的时候见了坤坤都得揣着小心甘心给人当小弟,现在嘛,自然是此一时彼一时了,不想在人前落了面子,心道你老子现在也不比我老子强多少,又鼓起勇气往前凑了一点,知道自己不出面不行了,走到坤坤旁边皮笑肉不笑的说“真巧啊李哥,在这都能碰上,我正想找机会请您喝酒呢,你看咱哥俩是不是”。 “不了,我俗务缠身可没你那雅兴”,坤坤说的相当的不客气,心里想着,貌似咱俩也没熟到能一起喝酒吃饭的地步。 坤坤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让钱斌感觉很不舒服,脸色渐渐的难看起来,这样的场面他很久没遇到过了,新鲜倒是新鲜可也憋屈的很,跟扇耳刮子也差不了多少,他也不好当面发作,心说既然你不给我面子我也不用再顾及那么多,当下冷着脸说“我看李所长与我都不插手,让杨队公事公办吧,毕竟他们出手打人在先”,称呼立马从李哥变成了李所长,似乎在提醒某人,这里是西江区不是开发区,他料定自己占着地利的优势把人弄到分局里应该没啥问题,到时候想怎么着还不是由着他吗。 苦命的杨海军现在承受着两位常委公子的压力,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帮谁都要得罪另一方,暗自懊悔,晚上被钱斌一叫他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本想拍拍马屁希望钱斌能在他老爹那里美言几句,现在可好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小眼提溜转了几圈,陪着笑说“我看还是私了吧,不是多大的事用不着闹到局里,陪个礼道个歉算了”。 坤坤气势猛然一升,“这还不是大事,请杨队给我讲讲什么事大事,非得等到出了人命?这种目无法纪目无政府的人应当严惩”,听完坤坤的话杨海军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子,恨透了自己这张臭嘴,言多必失,心说沉默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严不严惩还是交给分局的同志吧,张局说马上就到”,钱斌脸上洋溢着微笑,好像已经胜券在握。 坤坤听了脸色微变,张局应该是西江区分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张耀伟,钱斌能既然能找他,自然是跟钱大钧穿一条裤子的,他要来了事情就难办了。看见钱斌略带嘲讽的眼神坤坤真想上去抽他,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心里正百转焦急的思索着对策。 温玉娟手心里全是汗,小心的捅了一下郝震,意思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毕竟在人家地盘上好汉不吃眼前亏嘛,她心里想着只要郝震站出来说句软话钱斌势必会就坡下驴,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其他人的心思也都和温玉娟差不多,只是当事人郝震却是悠哉悠哉的坐那低头品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一平头警官后面跟了十几个人,威风八面的走过来,酒店里的客人与服务人员为之侧目,心说不知谁吃饱撑的没事干在这死掐起来了。张耀伟进屋后看见坤坤有些诧异,但还是先给钱斌点头示意了一下,县官不如现管,人家的老子毕竟是西江区的老一,常务副市长虽然权势显赫好像离他远了一点,钱大钧才是他头上的一片天,“杨海军,说说怎么回事”。 杨海军小声嘀咕了半天,之间张耀伟频频的点头,听到最后眉头也皱了起来,看向郝震等人,打着官腔道“你们都是开发区的?”,其实是明知故问,因为他已经认出了何欢与周盛元。 何欢勉强笑道“张局,这位是我们开发区的副主任郝震”。 张耀伟眉毛挑了挑,“郝震”,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想半天没想起来在哪听过,一本正经道“既然是政府干部更应该遵纪守法,我看还请几位去局里录下口供吧,这也是必要的程序”。 一听将人带走坤坤有点急了,绝不能让往事重现,阴阳怪气的说道“张副局,人家连人带家伙都到了,你怎么也不问问”。 这个时候张耀伟才故作吃惊的说“罪过罪过,人多也没看见李所长”,翻眼看向了老三与黄毛,“这些人自然都带回局里,李所,你还有啥建议没”。 坤坤冷哼一声,对方把话都堵死了他一时也没了办法。 “行了,都自觉点跟我走一趟吧”,张耀伟大手一挥,意思是自己不走的话就开始“请”了。但这时候郝震正在小声的打着电话,张耀伟心中冷笑,这时候还打电话,是装样子还是拖延时间呢,带着疑问与屋内的所有人等待着。郝震说话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有心人自能听个大概,张耀伟瞥见郝震说话时还时不时的看自己几眼,心说有钱斌在你再故弄玄虚也是枉然,谁不知道西江区是姓钱的,哼,张耀伟面带不屑,他不信郝震还能找出比钱大钧还牛逼的人来,“差不多了吧,别耽误时间了”,最后张耀伟还是没能忍住,重重的瞧着桌子提醒道。 张耀伟的到来也让老三与黄毛等人放下心来,骄狂的态度又有爆发的趋势,眼瞅着郝震旁若无物的通电话心里颇为不耐,也暂时把什么政府干部的头衔抛在脑后,小声嘀咕道“挺能装的嘛,道这时候了还想着搬救兵呢”。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看不清形势,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嗯?”,老三若有所思的看向黄毛。 “三哥,那叫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三一拍大腿,斜眼瞄向郝震,撇着嘴道“嗯,对,没看出来嘛,你小子比三哥有学问”。 “张局,麻烦你接个电话”,郝震站起身,,不急不缓的走到张耀伟面前,由于身高的原因张耀伟有种被人俯视的感觉,将信将疑的将电话拿到手中,心里还念道看你能搬来什么救兵,“喂,我是张耀伟”。 “我是赵刚”。 “啊,是,是赵局啊”,听到赵刚的名字张耀伟嘴巴微张,说话都有些结巴,立身站好一副恭听指示的架势,“赵局,您有”。 “你这个副局长是怎么当的,在省城居然还有威胁政府干部的事情发生,性质极为恶略,处理不好准备回家抱孩子吧”,赵刚充满火药味的声音打断了张耀伟的话,站的近的人都能清楚的听见电话里不善的声音。 没等张耀伟回话电话就断了,“嘟嘟”的忙音牵动着张耀伟的心弦,换个时间接到赵刚的电话他肯定兴奋的不得了,现在只怕悔的肠子都青了,赵刚现在是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着市局局长的职务,这才是他头上真正的天,让他回家抱孩子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一会儿的功夫衬衫就紧紧的贴在后背上,丝丝的凉意逼上心头,连怎么将电话还给郝震的都不知道。再次看到郝震年轻的面孔时张耀伟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自己都快奔四的人了不过是个正科,这么年轻的副处级后面要是没人,你信吗? “将这些社会闲散分子通通的带回局里去严加审问,一定要肃清这些恶势力,维护我市和谐安定的大好局面”,短暂的震惊过后张耀伟及时的做出指示,他的话令在场的每一个人感到诧异,众人现在有着同一个疑问,怎么一个电话就让张耀伟反水了呢。 老三与黄毛等人的表情瞬间像酱打的茄子一样,求救的眼神望向了钱斌。钱斌慌忙说“张局,这是?”。 张耀伟苦着脸摇摇头,意思这忙我帮不了了,转身到郝震面前面带歉意的说“郝副主任,刚才实在不好意思,请您见谅”。 “都是职责所在”,郝震一笔带过,根本没有跟他计较的意思。张耀伟顿时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对着郝震拱了拱手不理会钱斌难以置信的表情带人匆匆而去。钱斌冷哼一声,百思不得其解的跟着走了,临走时不忘狠狠盯了郝震一眼,咱们山不转水转,来日方长。 讨厌的人都散了,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人,亲眼见到这么戏剧性的一幕心中多少有点跟对人的感觉,有个强势的领导才有安全感啊,当然这只是心理上的一丝慰藉。张耀伟口中的赵局不难猜,同时也再次认识到郝震的能量。感触最深的当属何欢,今天不管怎么说郝震也为自己找回了面子,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这个过了气的公子哥如今是彻底被人遗忘了,连个小混混都能对他颐指气使了,心中不免一阵唏嘘。 碰上这么扫兴的事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有坤坤在,温玉娟知道晚上献身的计划流产了,只好再找机会。 与坤坤分手后郝震愁眉紧锁,他不是不想与温玉娟发生点啥,只是刚得罪了一个市委常委的公子哪还有心情,当初与黄明的过节犹在眼前,深知惹上这些公子哥绝不是啥好事,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被这些背景不凡的人惦记上了麻烦是无穷尽的,他有自己的工作精力有限稍有不慎就掉进人家的坑里,总不能把心思全放在与他们勾心斗角上吧,郝震拍着脑门儿自言自语般的说“还是欠缺火候,冲动了”,但回过头想想那些恶言恶语又觉得自己没做错,如果被人指着鼻子说些有辱先人的话还无动于衷那还是男人嘛。

第五十章 半路遇袭

平稳的过了两天,自从郝震利用陈宜清跟各大报社的关系将事情捅出来后,引起了省里的高度关注,特别是沈国平副省长来了一趟效果犹为明显,市里采取种种措施安抚民众,特别是菲德曼的几千工人,稳定是主流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变,除非到达到了现在美国的那个水准。 周盛元是知耻而后勇,自从被接纳后往郝震办公室里跑的也勤了,大事小事都先征询汇报,惹得郝震开玩笑的跟他说“我这个副主任快成了企运科长了”。 “抓大放小”是郝震跟在李文远身边学到的领导艺术,不能事无巨细的都要过问,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适当的放权给下属才能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也能赢得下边人的归属感,走上这条路的人谁不想捏点权。 “郝副主任,听说菲德曼的高层几乎全被召回了,来接手的人过几天就会到”,李承逸现在干的很起劲儿,以前被压抑的情绪一扫而空,有郝震与周盛元的支持他在企运科里已经树立起了威信,科里的几个刺头老实听话了不少,终于等到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郝震道“这个事情你留意一下,人一到就通知我,不把这个烂摊子处理好会有很多人睡不着觉的”。 “好的”,说起这个李承逸的表情沉重起来,他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最能体会处于社会底层这些人的想法,“毕竟关系着几千人的生活,加上老婆孩子可不知这个数,是得尽快”。 “对了,我跟不少的技术工人取得了联系,将他们在生产时遇到的困难与不便都记录了一下”,李承逸挠挠头似乎有难言之隐,郝震笑道“跟我别客气,还是那句话只要是工作上的事我这是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跟着您干就是让人舒心”,小小的拍了下马屁,李承逸好整以暇的道“我想跟有关单位沟通一下,对菲德曼的污染情况先有个具体的了解,等到新老总到的时候就能省下不少时间,您看”。 郝震眼里的异样一闪而过,心说当初没看错,是个能干事的人,貌似嘴也不笨,“这是好事啊,我先跟余勇局长联系一下,你抽空去环保局看看,这是公事,应该不会有难度”。 去市委找李文远回报工作,回去的时候郝震遇到唐学义的秘书鲁华,以前干秘书的时候没少见面一般都是客气的点点头,这次却感觉不太对劲,鲁华见到自己眼神明显有点躲闪的意思,这种眼神只会在心虚的人身上出现,这就更让他感到莫名其妙了。 最近几天的事情让鲁华挺郁闷的,给黄明出点子对郝震使绊子预想的很不错,可实际结果让人大失所望,郝震在开发区被人瞩目的一幕他有幸目睹,副省长沈国平竟然会跟郝震去握手,在场的领导干部除了唐学义之外就只有郝震有这个殊荣,这能不让他震撼吗,所以碰到郝震的时候他的表情相当的不自然,有种害怕被看穿的感觉。 昨天晚上黄明还在跟他抱怨,如果赵辉不走估计对郝震的手段已经上演了,现在想让郝震吃瘪已经成了梦幻泡影,黄明简直有些抓狂,回到住所发疯了一样蹂躏着那对姐妹花,发泄着心中的不甘于怒火,如果郝震看到这一幕的话除了“无能”之外肯定想不出别的词,迁怒于自己的女人他肯定不屑为之。 郝震去见李文远将开发区的现状简单的说了一下,并对即将召开的展览会的想法提了出来,李文远的笑意比以前少了几分慈祥多了几分琢磨不透的意味,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下班,被温玉娟套着肉色丝袜的美腿所打断,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有了秋天的凉爽,这样的景色在大街上远远的没有酷夏那么的普遍,却惹眼的很。 温玉娟本想请郝震尝尝她的手艺,很不凑巧的是电话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郝震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到这好奇的眼光看着好像经过细心打扮的温玉娟,“温科长,已经下班了怎么还没回去”。 “没什么,就是看您还没走过来看看”,已经知道今天的计划要泡汤了温玉娟随便找了个接口,心里已经恨透了那个打电话的人。 “郝副主任,冒昧把您请来确实有点事”,请郝震吃饭的正是梁晓晨,昨天晚上酒店里的碰撞有心人不难知道,何况那个老三还跟他颇有渊源。 郝震有些意外,梁晓晨身价不菲,上一次的那个大型的娱乐场所还有这家酒店都是他的产业,这些是他知道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呢?按说梁晓晨这样的人应该颇有能量,能求到自己这显然不是啥简单的事,“哦?梁总不用见外,只要我能帮上忙自然尽力而为”,先把后路铺好,要是事情棘手大可说帮不上忙就是了。 梁晓晨整理一下思路,带着谦卑的笑容道“听说昨晚上有人冲撞了您?”。 郝震微微皱眉,心说该不会是来说情的吧,看梁晓晨的架势八九不离十,“梁总的消息果然灵通,昨晚碰上几个地痞流氓,挺扫兴的,实话说现在我这心里还压着火呢”。他故意将不满表达出来,就是想堵住梁晓晨的嘴。 不过后面梁晓晨的话让郝震大跌眼镜。 “是啊,w市虽是省城但治安环境也不容乐观,总有那么一小撮人不随潮流”,吞吐着烟雾的梁晓晨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也不怕您知道,做我们这行的避免不了跟道上的人打交道,都说小鬼难缠这话一点不假,每天让他们捣乱那么一下子我这生意真没法儿做”。 郝震点点头表示理解,餐饮业包括酒吧肯定离不开道上的人保驾护航,这是人所共知的,这世上有黑就有白,不过都是为了生活。 “那个老三跟我也有点过节,我是想脱您的关系让他一辈子都呆在里面”,说起老三梁晓晨的口气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好像老三跟他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郝震低头沉思,事情跟他想的完全是两个方向,心说以后看事情不能只凭主观臆断,他的表情看在别人的眼里却有不同的意思,梁晓晨还以为郝震在考虑利弊,忙趁热打铁的道“当然,我也不会白白的请您帮忙,事后必有所报”。 吃晚饭郝震就急着走了,没有具体的应下什么,结果如何还要看后续的操作,威胁恐吓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是梁晓晨的话里德意思那个叫老三的人很不干净,只要整让他做个十年八年牢应该不是难事,犹豫间后边突然追上来一辆面包车将郝震堵在了路边,车上下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灯光下依然能看得清他们脖子里裸露出来的绿色图腾,围上郝震的车,拍打着玻璃有恃无恐的叫嚷着;“下车下车,我cao你大爷的,让哥几个好好跟你亲热亲热”。 遭遇这样的事郝震一时慌了神,身边也每个帮手真动起了手少不了一顿揍只好坚守在车里,寻思着找谁来最合适,外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嚷着“老子让你开门听见没,cao,整了半天是个软蛋,哥几个拿家伙把玻璃给敲碎了”。 路上经过的车不少,可没一个停下来施以援手的,更有甚者开到郝震这边的时候提高了速度,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正感慨着后面又冲出来两辆车子,梁晓晨带了十几个人冲了出来,对方一看没人家的兄弟多扭头就跑连车也不要了。 “郝副主任,你没事吧?”,梁晓晨不无担心的说着,额头上不少汗水,看出了郝震的疑惑后又道“这些人的手段我有些了解,特别是晚上,无非是打击报复,所以我就多留个心眼儿”。 刚才的心有余悸让人不知所措,静下心一想觉得这也太巧合了,来不及细想郝震勉强一笑,故作轻松的说“没事,一点惊吓而已,多亏了梁总了,大恩不言谢”,现在脑子乱糟糟的,郝震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整理一下思路。 看着郝震的车扬长而去梁晓晨吐了一口浊气,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第五十一章 老三的人

因心中计较着事情郝震于梁晓晨那顿饭没有花太多时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屋里还有动静郝震平复了一下不安的情绪,悄然进门,电视兀自在那闪现着各种画面,声音也低的可怜,母亲韩瑛双目低垂一副心事匆匆的神态又哪是在看电视,郝震担心打扰二老休息开门时很小心,是以进门之后母亲犹未察觉,郝震小心翼翼的走到面前,“妈,怎么还没休息呢,我平时公事多应酬多不是说过你们不用等我的吗!”,路上心有余悸的画面依然在心中肆虐,但郝震的表情却丝毫看不出什么。 听到儿子的声音老妈才回过神,略显不自然的说“我这一走神连你进屋都没注意到,看来真的是老了”。 这更让郝震狐疑,一般情况下老妈都会嘘寒问暖的关心一番,事有反常难免让人起疑,郝震坐在旁边亲昵的摇着母亲的肩膀说“这还叫老啊,您都不知道私下里人怎么说,就上次来咱们家的陈宜清跟我说,要不是听我介绍她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 “你这小嘴儿也是越来越甜了,尽哄妈开心,岁月不饶人,任谁也是逃避不了的”,老妈似有感慨,刚才那副忧心的样子也放下不少,宠溺的眼神中尽是慈爱的光芒,看着儿女渐渐长大,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地步心中自然是欢喜的。 “我爸呢”,郝震随意的问,见母亲愁眉渐舒他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嗨,在楼下老王家下棋呢,大半夜了还不知道回来睡觉,也不怕惹人烦”。 郝震笑道“老爸想玩就让他多玩一会儿,老王那一家子不是小气之人,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随便洗漱一番郝震就往自己屋里奔,不料还是被老妈给叫住了,“震震,有些话我还是想跟你说说,别怪妈多嘴”。 郝震奇道“你是我妈,有话直接跟儿子说就是了,我又怎会怪您呢”。 老妈回头看了一眼房门犹自不放心,又小心的将郝震推到自己的房屋里,担心的说“你也大了啥都懂,但工作和为人处世方面切不可张扬省的无端的得罪人,妈学问不及你可是遇到的事可比你多,现在的人心复杂难测凡事小心,谦逊点,不要以为跟领导当了几天秘书就张狂不可一世,非亲非故的真出了事谁又肯真心帮你呢”。 郝震听出来了,母亲定是认为自己年轻身居高位难免会有骄狂的习气,担心自己得罪人,但好好的说这个事岂止是奇怪那么简单,郝震奇道“妈,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个你是不是知道啥了”。 郝震死缠了一阵儿才明白,心中那叫个气呀,现在要不是大晚上估计他都已经怒不可遏找人算账去了,老妈去买个菜还能受到威胁,简直嚣张至极,强压着怒火好不容易将老妈劝去休息,关上门郝震就开始思考,想来想去除了钱斌与老三之外别人不会使用这么极端的手段,先是自己再是自己的家人,这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真以为w市是他们家的菜园子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老妈临走还不放心的交代“这事我没跟你爸说,省的他担心,跟你说就是想让你心里有个数,别让人给使了绊子,老妈知道你走的这条路处处透着危险,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我跟你爸帮不上你什么,但也不想你为我们分心”。 老妈的一席话让郝震眼皮子发酸,同时也下定了整治某些人的决心,后患不可留,必须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钱斌有个好老子,但老三可就没这个幸运了,郝震已经着手想着阴招了。 一夜难眠,第二天郝震赤红着双眼出现在开发区大院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死党李坤坤,两人密议半天,计划中午将已经升任市局刑警大队长的韩森请出来。 还是那家粤菜馆,升了官的韩森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郝震于李坤坤请他吃饭自是满足了他小小的虚荣心,虽然平时巴结他的人不在少数,副处级的刑警大队长,有赵刚的支持比一般的副局长的还有实权。 “韩大队,许久不见你可是风采依旧啊”,郝震亲切的握着韩森的大手,这话说的一点也不违心,前几次韩森没少帮忙,是个值得结交的人物。 “郝老弟见外了,私下里我托大你喊我一声老哥就行”,韩森本来就跟李坤坤的关系不错,现在人家老子又升了一格,论实权绝对能排在前三,毕竟现在是经济社会,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的权柄可以想象的到,郝震虽然不在李文远身边了但关系在那摆着嘛,李文远那里郝震多少都能说的上话,何况大老板赵刚一直对郝震礼遇有加,他还听人说过郝震多次乘坐那辆扎眼的红色兰博基尼,虽未亲眼见过但空|岤不来风,那辆车的女主人可是通天的人物,身在市局对一些惹不起的人他们可都是当记事本一样铭记在心的,不然什么时候捅了篓子岂不歇菜了嘛,种种条件都说明郝震这人很有背景,能力也不俗,将来必非池中之物,能与他搞好关系自是求之不得的。 坤坤在边上玩笑着说道“现在谁不知道老韩你的大名,在市局你能当得了三分家,我看就差任武那劳家伙给你腾地方了”。 提起任武这号人郝震依稀有些印象,表现的不出众也没啥惹眼的政绩,在副局长的位置上盘桓了经年了,由此可见他并不招赵刚的待见,不过这是公安局的事他也没那闲工夫操心。 “这话可不能乱说”,韩森急忙噤声,一本正经的模样,“对老同志咱们还是要尊重的,有事没事去请示一下面上过得去就是了”。 郝震细细的品味了一番又给韩森多打了几分,心说韩森也是个务实的人,把该抓的东西抓在手里其他的都好说,这点倒是跟他自己挺相似,官场上“权”才是最实惠的东西。 闲聊了半天郝震终于将正事提了出来,韩森听后表情没有太多的变化,“老三我接触过,他这种人怎么可能避免得了跟穿警服的人打交道,靠黑起的家,多年下来也颇有凶名手底下养了不少人,经营者几家酒吧,地段都不错,想来也没少捞”。 郝震暗暗点头,怪不得梁晓晨会起坏心思,想来那几家酒吧也是日进斗金不然岂能入得了他的眼,韩森的话一听就知道有戏,靠黑发家的人身上能干净吗,只要有借口想整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老韩,实话跟你说吧,这个老三不开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在这行多年了给想想辙吧”,坤坤跟郝震对视了一眼就大大咧咧的讲了出来,遮遮掩掩的只会让人更加的犹疑,不如开诚布公反而让人有种亲近感。 城郊一家废弃的小院子里七八个黑面大汉正在议论着什么。 “三哥交代的事情咱们绝对不打折扣,只是这能行吗,对方是官面上的人,真把人惹急了眼三哥在里边能有好日子?”。 “是啊,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咱们的底子都不干净,这么干是不是自掘坟墓啊”。 “nnd,蛇皮你俩是不是白眼狼啊,要不是三哥说不定你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混吃等死呢,现在三哥有难了,让咱们办点事还唧唧歪歪的,别td让大蛋我瞧不起他”。 “行了行了,大家都是兄弟,为这点事闹得不愉快值吗,说白了没有三哥就没咱么的今天,想袖手旁观的现在就离开,以后大家各不相干”,这人明显地位最高的,扫视了一圈也没见一个人离开,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既然不走就别再像个娘们儿似地,否则别怪我麻四翻脸就不认人”,“我去见三哥的时候三哥让我去找钱斌,这时也只有找他才能帮上忙,钱斌没少吃咱们拿咱们的这次无非是出点血,能请得动他老子三哥自然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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