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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爆笑经典色文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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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叫床,不能偷听

刚结婚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里,听见隔壁有女人的呻吟声。

仔细一听,是丈母娘在叫。

声音很压抑,但是很滛荡,叫着使劲!使劲!

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夹杂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把老婆推醒,让她听。

她屏息听了一会儿。

在我屁股上使劲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声,怕丈母娘听见。

我说你妈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声说快上来!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

后来总结出丈母娘叫床的规律,星期六夜里居多。

老婆也发现了这样的规律,星期六晚上,十点一过,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说,我看会儿书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进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老丈人那么一把年龄,竟然英雄不减当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发胀。

老婆攥在手里,问你又想什么?

我笑着说没想什么。

老婆说没想什么,这么硬?

我说你听。

…………

丈母娘和蔼可亲、温文尔雅,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淑女,我怎么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荡的叫床声联系到一起。

白天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时候,别人低头吃饭,我会瞄一眼丈母娘。

我总想,我是不是耳朵有问题。

但是过一段时间,夜里还会有咿咿呀呀的声音。

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娘发愣,就像牛顿看着落地的苹果发愣一样。

又一次,看得过于投入了,忘了旁边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劲踩我一脚。

疼得我差点儿把碗掉下来,不由得叫了一声。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连忙捂着肚子,说胃疼。

丈母娘以为我不消化,吃过饭,关切地给我找马丁灵。

我接过丈母娘递过来的马丁灵,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里又要掐哪里了。

…………

和丈母娘也是该有麻烦。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个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无话可说,都尴尬。

我习惯于老婆回家以后我再回去。

这天下午外出办事,再回单位也晚了,我总不能在马路边坐到天黑吧,就顺路回家算了。

我拿钥匙打开家门,推门进去,差点把我吓死。

丈母娘刚洗完澡,正一丝不挂,站在客厅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肤白皙,略有松弛。体态有点发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红色的|乳|晕中间,挺立着耀眼的|乳|头,关键是很大,像个大枣,看来老丈人没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门口,忘了躲避。

“快把门关上!”丈母娘也惊慌失措。

我忘了关门,走廊上万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娘,幸好这会儿没人经过。

我回身把门关上,丈母娘才反应过来,转身跑进离她最近的房间,圆圆的屁股一颠一颠的,妈的。

接着,丈母娘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我心里一震,心想,冤枉呀,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还是呆在家里好。

正不知所措,门又开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着|乳|房,跑出来拿沙发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乱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间,那里没有她的衣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但是,却看到毛毛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水珠。

毛毛不多,没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龄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宁愿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秃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间,关门仍是重重地砰的一声。

我呆在客厅,脑子一片空白,沙发上还扔着丈母娘的内裤,是那种花布做的,平脚的,很宽松的那种。皱皱巴巴的,已经穿过了,贴近那里的地方,洗得发旧,有一片湿湿的水渍。

丈母娘一定吓昏了头,那东西丢三拉四。

我犹豫是应该帮丈母娘送进去,还是等她自己来拿。

…………

我急中生智,赶快躲进厨房,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内裤已经不见了。

晚饭吃得极其沉闷,丈母娘拉着脸,不说话,低头吃饭,老丈人看老婆脸色不对,也不说话。

老婆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说“不知道呀!”

我闷头吃饭,心里却在打鼓。

丈母娘要对老丈人说我是故意的,我就惨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说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语,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样,把一家人弄得闷闷不乐。

我真想把自己脱光,让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没吃多少,说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这回该我给丈母娘找玛丁灵了。

但是看看左边坐着的老丈人,右边坐着的老婆,感觉不是我献殷勤的时候。

看来丈母娘关心女婿顺理成章,女婿要关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里还龙精虎猛。

老婆这里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龄。

隔着这两个人,我要去献殷勤,等于越级上访,违反组织纪律。

晚饭吃得闷闷不乐,大家不欢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还是被我看恼火了,韩剧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个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间玩电脑。

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

既怕丈母娘想不开,一个人在屋里寻短见。

又怕丈母娘想开了,冲出来给我两刀。

哪一样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电视音量开得很小,竖着耳朵,听者丈母娘房间里的动静,像夜里支着耳朵听丈母娘叫床。

不过心情可没有听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静的背后,随时会有地震爆发。

屁股下面的沙发像火山口,感觉随时会喷发。

今天晚上过的怎么者们慢呀,我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丈母娘的门开了,我紧张得心里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厨房拿东西,我用余光注视着是不是拿刀。

走过我身旁的时候,小声说“别对小丽说。”

小丽是我老婆,我一听,丈母娘还不傻,知道严守党的机密。

我看着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没理我回房间去了。

和丈母娘之间,有了这样的个人隐秘,顿时觉得,和丈母娘成了一伙。

…………

起码丈母娘不会寻短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我最怕参加葬礼了,半个月都笑不出来。

丈母娘也不会拿刀子砍我了,一时没有生命危险。

感觉像捡了一条命一样,可以轻松的看电视了,太他妈爽了。

遥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飞快,估计全国上有一万个频道,我也换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发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觉。

老婆发情的时候,会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还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觉,绝对是动词,而不是名词,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脸,老婆x欲再强,也没心思发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发上,安心的玩儿遥控器了。

我换了一万多个频道,王小丫还在起劲儿地问一个男人“你确定?”另外就是几个卖肾药的、丰胸的频道,实在没意思。

只好回房间睡觉。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为睡着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猪一样拱到我怀里,问“你说我妈到底怎么了?”

我心想你怎么这么执着,比王小丫还没完没了。

“你妈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我说。

“不对,你回来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后回来的,我回来就看到我妈不高兴。”

“是吗?”我说,“我怎么没注意到。”

不知道谁教女人学会了推理,没有麻烦也会推出麻烦。

老婆非逼着我问她妈怎么了。

我一遍一遍地说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党一样坚强。

说了她不劈了我。

想想够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厅。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里,就是死在老婆手里。还有一个老家伙,知道了也够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气愤地推开我,“肯定是你怎么我妈了!”

我一听,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帮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么着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妈是不是来例假了?”我说。

她说“我妈早绝经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着,说“会不会是怀孕了?”

她踹我一脚,“你妈才怀孕了呢!”

我的逻辑有点儿乱,绝经了是不会怀孕了。

我心想让福尔摩斯来给你妈分析好了,但是福尔摩斯要把我侦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想到了一个“意外怀孕”的词,自言自语“会不会是意外怀孕?”

“避孕套破了才叫意外怀孕。”老婆不耐烦地跟我解释,够她妈的专业的,说完就是一脚,比第一脚还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里骂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祸。

看来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认真对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浑身打上石膏。

我说“我回来的时候,你妈在沙发上,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老婆来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边想,一边说。

“哪来的信?”老婆紧跟着问。

“没注意,见我进来,你妈就回房间了。”

老婆靠在枕头上,想我说的话。

看她的样子,将信将疑,心想,既编,就编到底算了。

你接着说“你妈把信封忘到沙发上了。”

说到沙发,我的脑子豁然开朗,你妈是有东西忘在沙发上,一条有水渍的花内裤。

“信封?”老婆很重视这条线索“你没看信封是哪儿来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内裤,接下来的情节迎刃而解。

我说“你妈出来拿的时候,我看了一眼。”

我确实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妈的荫毛,还有荫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么?”老婆追问道。老婆要是中纪委的,一定是个办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没看太清。”我不经意地说着。

其实我看到的,是生你养你的地方。

“我妈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语。

我吓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一遍“谁的情人?”

“我妈的。”老婆没好气地说。

我一是没转过筋来,问来问去,把丈母娘的情人问出来了。

管他谁的情人呢,只要别想着我把你妈怎么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说“你妈都多大了,还有情人?”

“就不兴我妈年轻的时候有呀!”那口气,比她妈没有情人还横,把我噎得半死。

“不对!”没等我说话,老婆又说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梦呀。

大枣一样的|乳|头、荫毛上的水珠、内裤里面的水渍、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脑严重缺氧。

我快挂了。

你叫我睡醒再说吧。

老婆正在兴头上,哪肯罢休,眼睛看着天花板,在想,是她妈的情人还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纪委的好干部。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烂醉。

一个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烂醉,想强j我。

结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糊涂,气味儿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扫干净。

大冷天,还得开着窗户通风。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脱光了。

准备好好享用一回

抓着我下边的东西,摆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肿了,还是软不邋遢的。

气得她丢下我的东西,撂了句“懒得搭理你。”

从床头柜扒出个假荫茎,自己一边玩去了。

我瞪眼瞧着一个床上的女人赤身捰体,硬不起来。

想着一杆钢枪,闯荡多年,竟然也有阳痿的时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劝老婆睡觉。

老婆为那封信是她妈、还是她爸的情人写的而心烦,

我算着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说“等一会儿,你爸和你妈一打炮,你妈就高兴了。”

老婆一想,说“也对。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惊讶,“今天还是这么硬呀!”

我心想废话,我满脑子都是你妈的荫毛,能不硬吗?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来信搞得疲惫不堪。

我困了,想睡觉。

但是,丈母娘挂着水滴的荫毛在我脑子里盘旋。

对我的大脑的某个区域造成了致命的损坏,使其中的一根神经直通我的荫茎,导致我的荫茎一直硬着。

丈母娘这片稀疏的荫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软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着这个硬家伙,却很高兴。

一抬腿把内裤脱掉。

结婚以后,老婆的脂肪日渐增多。

动作不像小姑娘的时候利索。

但是,偏偏脱内裤这个动作,需要屈膝、弓背、双手过脚,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是那么麻利、优雅。

她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说“来吧!湿了。”

看来,她妈的情人来信,没有影响她的荷尔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简直是一台x欲的机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响这台机器运转,多好。

我不愿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来,说“明天是星期六,我还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个印象,摸了女人的s处,第二天手气会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动,比如要见重要领导、要去买彩票,头天夜里,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后,第二天起的牌,简直没法打。

老婆不管这些,拉着我的手在下面蹭,没蹭几下,就开始小声哼哼。

妈的!机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这牌,不定臭成什么样呢。

…………

老婆拿着我的手,使劲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样子。

搓得我满手都是水,也不好说什么。

老婆的毛毛确实茂密,乌黑、柔软、油亮。

扁扁的,自来卷。

如果给哪一家洗发水当代言人,一定会代出个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应该很茂密才对,才符合遗传学法则。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发黄,毛毛下面微微发红的皮肤都盖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当代言人,只能给那些刚开张的毛发再生精厂当代言人了。

只有自来卷和我老婆的一样。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从这个b里生出来的。

…………

老婆拿着我的手自蔚,把我的手弄得湿乎乎的。

我躺在旁边无所事事,想着丈母娘赤裸的身体,下面胀得高高的。

一会儿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离、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会儿,她把自己玩高嘲了,我就可以睡觉了。

你想想。

|乳|房还是那对|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还是那么大。

嘴唇还是那副嘴唇,亲了多少年了。

再亲还是那个味道。

荫门还是那个荫门,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还是那个松紧。

动作一样,幅度一样,松紧一样。

连什么时候跨上去,什么时候跨下来,都事先知道。

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松紧,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刚结婚还好,买来无数毛片当宝贝,连学带发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样。

时间长了,就没了创新意识,每天做嗳,像机器一样单调,葧起,上去,抽射,下来。

就像屁股上有发条的玩偶,发条转完了,就该睡觉了。

如复一日的重复着一个动作,越搞越觉得乏味儿。

慢慢就学会了偷懒,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闭着眼睛想丈母娘,荫毛都磨秃了,还吸引着老丈人爬上去折腾,那眼老井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的法宝。

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里面到底藏着什么法宝。

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干掉不可。

…………

我连忙看身边的老婆。

她抓着我的手,在作最后冲刺,两腿并拢,身体紧绷,把我的手都夹疼了。

显然,她到高嘲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想睡觉。

老婆说“该你上来了。”

“你不是已经到高嘲了吗?”我说。

“那是序幕,先来个小高嘲。”

我考,原来是预热,你裤裆里是发动机呀!

我说我累了,想睡觉。

老婆攥着我膨胀的下面,说“你累,它不累就行。”

说着,牵着我的那东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边熟练地分开双腿,一边说“我得把你弄软了,省得你白天看见哪个马蚤女人,它不老实。”说着,用下面夹了我一下。

看来,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机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够恶毒的。

…………

你没听过,有四种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

3、墙壁太厚;

4、你听力不好。

前两种原因无可救药,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里听得到?

第三种原因,可以把墙削薄一点儿,但是工程太大,为听叫床,削墙不值。

第四种原因,建议夜里戴上助听器试试。

号外!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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