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银色的寂寞第5部分阅读(1/2)
眼前的这个女生合二为一。
“你很聪明。”我面无表情地说。手冢已经惊讶到连寒气都忘记散发了,握着我的手也已经松开了。我趁机立刻取出了小腿的子弹,然后立刻用绷带缠住伤口上部进行挤压。大量的血流出,这是一种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止血方法,血流到一定量之后就不再流了——说白了就是把血放到没法再流的地步,这种方法很有效,同时也很变态。
等我把两个枪伤都解决完并且包扎好之后,他们才回过神来。我有些无语了,这反应力也太慢了吧……我双手撑着地板,面无感情地看着他们,“现在,是放了我们呢,还是打电话报警呢。”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了,可以说手足无措。还真有些讽刺呢,我堂堂【赤血】最高领导人竟然栽在了两个叛徒手上,绝对、绝对不能给人知道,否则我还怎么混啊……
他们没有说话,但我确信他们已经将我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了。他们互相望了又望,眼里的是无尽的迷茫。最终,他们把目光都转到了手冢身上。手冢看着我,忽然扶了扶眼镜,拿出酒精和棉花帮我上药。其他人眼睛一亮,也都靠过来帮忙了。
我有些惊异,但被隐藏地很好。他们好像并不惊讶,好像还有点……高兴?“我是孤,不要忘了。”我不解地提醒道。菊丸停下动作,一点一点地说“对于我们而言,你就是陌冰——青学网球部经理,雨孤陌冰。”他说完,所有人都笑着点了点头。
“就算你是孤,那也没有关系。”
“对啊对啊!我们是朋友。”
“陌冰现在只要好好养伤就行了。”
“嘶~~注意伤口。”
“笨蛇!你的蛇语就你自己才听得懂!”
“嘶~你说什么!”
“怎么——想打架吗!?”
“求之不得!——嘶~~”
于是两人便打起来了……无语……
“海堂,桃城,绕不二家跑30圈。”某部长使出了杀手锏。两人立刻不吵了,乖乖跑步以免加圈。
我不知所措。朋……朋友?淡淡地叹了口气。果真是两个世界的人,真的不了解他们。不过既然他们也都不建议,那也就不管了。我重新审视了众人,发现好像少了一个,“龙马呢?”
“被龙崎教练拉去帮樱乃训练网球了。”菊丸答道。这时候的海堂和桃城也回来了,显然很累,但也不忘眼神之战,他们的“眉飞色舞”我看得津津有味。
陪樱乃?龙崎樱乃?“是不是,在银华中学附近?”我试探着问道。
乾点点头,笔沙沙做着笔记,“陌冰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有回答,总不能告诉他我看过这集吧?“银华有一个打暴力网球的。”我说。
“暴……暴力网球?”桃城显然不知道什么是暴力网球。
“嗯……”我想了想应该怎么解释,“暴力网球也就是指用网球打人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把别人染红。”我看到他们的表情,知道他们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孤,我会打网球。”我无害的微笑着,提醒道。所有人立刻会意,灰常团结地退后了一步。作为孤,我怎么能不会打暴力网球呢?对于我而言,染红一个人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就很想染红一下立海大的切原赤也,找个时间一定要试试,嗯嗯。
伤口很快处理好了,都是些擦伤——现在还剩一个地方。所有人不知所措地停下动作,我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办。背后的玻璃碎片……该怎么办……我是不可能处理到的,也就是说只有让一个人来帮我处理。我环顾着一群男生,甩了甩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回【赤血】叫欣儿帮我解决吧。
众人显然是知道了我不愿意,因此在思考着到底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说“我回【赤血】解决。”众人听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也对,我失血过多,可能还没回到【赤血】就要栽倒了。但是……我再一次扫视众人,将目光停在手冢身上,手冢也对上了我的视线,漆黑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异样。所有人转向了手冢,觉得合情合理。很正常,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和手冢的婚姻已经解除了,但事实上,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妻关系了。不过这里面手冢算是最佳人选了,最冷静,最抗女。
纠结啊……我不由自主地冒黑线了。怎么办……怎么办……
众人会错意地看着两个人“眉目传情”,坚定地点点头,然后做出了几乎让我想杀人的举动——转身背对我。然后手冢也拿起了消毒钳子和棉花。
你丫的找死啊!我都没同意啊!我欲哭无泪地在心里怒吼着,悲叹现在的小孩怎么这么我行我素……尊重长辈啊有木有!?再怎么说我也有31岁了啊!!!(加上前世年龄)
…………过程省略……………
033
伤口全部处理好后,我问道“残蝶呢。”
“在隔壁。”手冢扶了扶眼镜,说。
我艰难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我去看看。”他们没有阻止我,只是扶着我走到了残蝶所在的房间。
我走到残蝶身边,坐了下来。她躺在地板上,身上依旧血迹斑斑,但是嘴角一丝淡淡地微笑却极其幸福安稳。我接过大石的医疗箱,一点一点地处理着干掉的血块,然后理顺她的头发。她好像睡着了一样,沉浸在美梦之中。我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为什么她要死……”河村问。仅仅因为她是叛徒吗?那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温柔?
“她是叛徒。”我淡淡地说,“叛徒的下场只有一个。”
“可生命……”菊丸想要辩解。
“她活在一个和你们截然不同的世界,你们不会懂的。”我继续说,“对于她而言,死是最好的归宿。”最后一句话可能对于这些单纯的人而言太深奥了,但这就是事实。
没有人再说话,他们都隐约懂了一些,因为他们看到了陌冰眼里的温柔。“接下来,要怎么办?”不二转移了话题。
“还能怎样,先带残蝶回【赤血】,我回家好好养伤。”我说。
“家里人……”手冢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说“姐姐知道的,所以没事。”撒谎,撒谎才是王道!
“姐姐?”乾拿着笔记本和笔,重复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我点点头,说“我和我姐姐住。”我偷偷暗示了一下手冢,手冢会意了,没有说话。雨孤陌冰只有一个亲人,雨孤汐是雨孤陌冰的姐姐,她没有父母。
众人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问“陌冰家住哪?我们有空去看看你。”
我依旧无害地笑着,悠悠吐出“不告诉你们。”告诉你们了不就等于告诉你们我的身份了吗?不干!打死不干!绝对不干!
菊丸立刻使出了撒娇计,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微笑着,毫不掩饰地散发着腹黑气息,菊丸躲到了大石身后。我说“不用了,太多人来会被发现的,这件事后,警察可能管的很严。”
众人会意。我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二似乎也发现了,问“那你要怎么回去?”呃……我表示我也不知道。坐车不可能,但如果让【赤血】的人来接我的话一定会吸引警方注意的。
不二笑着说“要不今晚先住我这里吧,我们家这几天也就我一个。”不二说完,大家也觉得有理,便不反对。不二笑的更灿烂了。
但是那个“大家”不包括我,不是我多虑,但实在是前世太过了解不二周助这个人物了。不二周助这个纯天然黑的东西,哪知道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我也没法子,这是本能的警觉。嗯……很危险……(冰儿你想多了……)
但是不得不说,这是唯一的法子了。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我就私下叫逸来把残蝶带回去。”我这样说,也算是同意了。
手冢点点头,看了看天“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于是,大家打了声招呼便都离开了。不二将他们送出去后,便对我说“陌冰就睡在二楼的客房里吧。”我点点头,问“能不能借下电话?”不二点头。
我想了想,按下了号码。“嘟……喂?”逸的声音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说“逸。”
“冷?”他很警觉,也很惊讶,“你在哪里。”
“我在不二家里,不二周助。”我告诉他,接着我又用中文说{青学的人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同样用中文说{要去接你吗——乔和残蝶怎样了。}
{还能怎样——残蝶在我这里,我会在不二家住几天,你来把残蝶接回本部——就按兰当初的方法处理。}兰是我以前的一个精英杀手,为了保护总部的资料,死于暗杀之手。
{是。}逸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已经下命令了,只要遵守便是。
我挂断电话,对不二笑了笑,告诉他我很好,“那么这几天就打扰了。”
“彼此彼此。”不二回笑。
十多分钟后,逸便来把残蝶带走了,临走前还把我办公用的笔记本电脑带来了,嘱咐了我几句,便离开了。
034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星期是木有更文的吧……现在就要小升初了,所以冰儿的更文会一定量的减少,放心暑假会补回来滴!现在有很多很多滴读者会加冰儿的qq,冰儿很高兴哩~不过撒,大家一定要写备注——是一定一定!写“银色”或“银色的寂寞”或“寂寞”或“网王”或“网王之银色的寂寞”都可以(好吧凑字数)。总而言之,没有写备注的一律拒绝加友!】
我走上楼,来到不二所指的客房前。不知为何,莫名地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眼前是米黄|色的墙,灰蓝色的床和一套课桌椅。很简单的布置,但是很大方、整洁。我点点头,很喜欢这间房。
“这间可以吧。”不二笑着说。我点点头。
·
第二天早上,我5点就起来了。平时也差不多这个时候就醒了,然后赖半小时的床就可以养足精神。按理来说我这个年龄应该睡8到9小时的,但是公务繁忙,实在没这个闲工夫。而且前世我就是个夜猫子,准确的说——虽然我有点怕黑,但是我在晚上比在白天似乎还要有精神……呃,原因不明。现在不是在自己家,自然是下意识地处于半睡半醒状态了。
小心翼翼地下床洗漱,以免又触碰到伤口。这伤这么严重,估计也得好上一两个星期了。我已经是很不错了,换做别人一两个月可能都不行,现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换好衣服后走下楼,整个房子里静静的,看来不二还没有起床。也对,没事5点就起来,大概也只有我会这么做吧……
简单的看了一下,呃……干脆来做点早餐好了。白住在别人家也不好啊……况且现在这么早,会无聊的。
我打开冰箱,拿出要用的食材,做起了早餐。我记得不二最爱吃的早餐是……不记得了。前世看网上的资料里好像也没有写吧。依稀还记得不二喜欢美国风味的cjun料理,然后……呃,好像也有在早上泡咖啡的习惯。唔,忘记了……
我甩甩头,拿出可以用到的食物,又在橱柜里找到了一包咖啡粉。这个色泽和香味,看来是自家研磨的。这样就好,我对外面的那些速溶咖啡不感兴趣。
思来想去,在5分钟的头脑风暴后,我终于决定不做什么cjun料理了,还是改作法式面包吧……cjun料理做起来虽然没什么难度,但那是要配饭吃的,竟然要喝咖啡,那还是改成面包吧。回想起来,前世第一次在网上搜索cjun料理的做法的时候,看到的内容有点惨不忍睹……至少从那以后我真正了解,为什么不二的味觉如此特别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一个道理……!(喵。冰儿真的被吓到了……好佩服不二是怎么活过来的)
再次甩头抛开那些东西,全身心投入做早餐的历程之中。
怎么说呢,我只能很庆幸不二的母亲会做法式乡村面包。在冰箱里,我直接找到了还剩下的发酵完毕的面包,虽然不是很多,但是够一顿早餐了,可能还会有多出的。
将生面包放进烤箱里调好时间后,我开始做考虑要泡什么咖啡。我不知道不二喜欢喝什么咖啡,所以不要弄得太复杂。但是可以肯定,不二应该是不喝黑咖啡的……至少不喝我做的黑咖啡。我喝的咖啡比一般人喝的要浓,不二的话……不要冒险,虽然还是有可能性。
最终还是泡了一杯黑咖啡——当然不是给不二喝的。我在橱柜里找到了一个咖啡机,发现竟然还能运用虹吸式制法制作咖啡,所以干脆就做黑咖啡了。如果不二像挑战试试的话也没关系,顶多午饭吃不下罢了。(冰儿你,你绝对不可以用“罢了”!)
做好后,正准备继续做拿铁,就感觉到外面有人在靠近,是不二。我假装还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准备。
“陌冰?”不二有些惊讶地声音响起。我侧过身,说“醒啦,太慢了吧。”是啊是啊,我都在无数次纠结中做好早餐了,他竟然才下来,真是太不华丽了!(冰儿咳,女儿,你不是迹部。)
不二听后愣了愣,笑着指了指钟,说“六点。”
呃,好吧。我不说话。是我起得太早了。“陌冰伤还没好,怎么就在做早餐了?”不二走过来,语气有些不满,眼睛都睁开了。
我不看他,继续做拿铁,继续毫不客气地咕噜道“你可以选择不吃。我没事,伤还不是特别严重。”我一说完,暗自骂了自己一声。我怎么就忘了,不二只是个学生,普通人。这样的伤在普通人看来,是可以要命的。“呵呵。当然不。”不二也没说什么,转身坐到座位上。但是我感觉到了,他转身的时候眼里那道精光。
我叹了口气,果然很难和普通人相处啊。拿出烤箱里的面包,全部整理好端到桌上。“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是看到冰箱里有发酵好的生面团和橱柜的咖啡机,就拿来用了。”我淡淡地说。
不二笑道“是我母亲做的面团。我有每天泡咖啡的习惯。”他说着,喝了口拿铁又吃了口面包,好像感觉到什么似的愣了愣,称赞道“很好吃呢。陌冰经常泡咖啡吗?”
我喝了口咖啡,点点头“很喜欢。”我咬了口面包,不由地挑了挑眉,说“你母亲手艺很好嘛,能把面揉酵(揉面团,发酵)到这种口感。你挺有口福的。”确实,口感松软而不散,外皮脆而不硬(冰儿外皮是你弄的),里面还有一种淡淡的奶香、麦香。
不二点点头,说“你也不赖。”这也是事实,如果陌冰手艺不好的话,就算他母亲的面团好也是没用的。还有这个拿铁咖啡,虽然并不是花式,但是口感纯正润滑,小小一口便能浓香四溢。既不会太苦又不会太甜,牛奶的香甜和咖啡的苦涩完美融合。这是需要很好的手艺的人才能做出来的。
“对了。”不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我说,“陌冰这样,就不上学了吧。也不用来青学了。呆在家里养伤吧。”我点点头。如果带着这样的伤去青学,绝对会引来媒体的。“知道了,”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就好心帮你看家吧。”
不二笑着点头,拿起书包,“那我走了。”
我继续享受着我的咖啡,万分无辜地看着他“慢走,不送~”
035
收拾好东西后,我往楼梯口走去。一边思考,一边路过客厅……
沓!忽然定住。
咽了口口水,我心有余悸地往后退……一步……两步……转头……黑线……石化……
偌大的客厅里,角落边地一大块地方,干了一晚上的血迹洗染了地面。墙上,窗子边上也都是血。落地窗外的后院的围墙上,触目惊心地划过一道道血痕,草丛上也浸满了血。
这……好像……大概……也许……应该……是我害的……吧……
无语的转身,走到厨房拿出要用的东西,烧了一壶水,又走到洗手间翻东西,最终站在了客厅那一滩血面前。
接下来的一整个上午,我都在无比艰难地,小心翼翼地处理着这些血迹。先将开水倒在血块上,在迅速用布擦干净。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知道看不见血痕为止。最后,我又把从厨房拿来的白醋和浴室里翻到的花露水洒在地上,再擦干净,再倒水,再擦干净。
这是一种比较有效的方法,其实是我前世看来的——而且地点和用处……那个时候刚好路过一家宠物店,里面有一只萌到翻的猫咪,一时没忍住就进去了,刚好有一只偷溜出来的狗狗在角落边“就地解决”。当时的护理员就是用白醋和花露水清理的。因为狗是一种“反射性”动物,它在那里解决了,下次就会继续在那里解决。就算清理干净了,也可以根据气味寻找。白醋和花露水混在一起,味道比较大,而且有一定除味作用,用这个来清理,就不会留下味道了。
然后到了很多年之后,也确实证实了面对血迹,这个也同样有效。用这个处理后事,血迹反应会降低很多,挺有效的。
解决完客厅,又去解决旁边的空房间。手冢把残蝶“安置”在那里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那里的地板有些棉质,清理起来非常麻烦——用迹部的话来说真是太不华丽了!
解决完空房,再去解决最麻烦的后院。想了半天还是用水将血冲掉,冲不掉的干脆就那园艺剪“一刀了断”……
——真是太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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