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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将雨滴飞尽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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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将雨滴飞尽》

若惜

(一)

躺在足球场上,暖暖的阳光,和煦的风,很舒畅。手边散着小说,却不忍心去翻看。不是因为它很新,相反,它破烂的可以,省去回收的程序可以直接被利用。于是,我把它收藏了。这是一本不知何时出的书,出版社是商务印书馆,价格是三毛五分钱,当然,它是用繁体字打出的,捧在手里不由在心里悼念先贤来。小说这是对文化、对知识的尊重。风吹,散落的几页——忘了说了,这还是一本线装的书——便随风而舞。我笑了笑,起身抓回,用手套压住。

这种天气在冬天是很常见的。春风、夏雨、秋天的枫林和冬日的阳光,无疑是最惬意的享受。懒懒的睡着,把一切都遗忘在脑后。骑着单车,后面坐着悠悠,小狗跑在前面,“汪汪”的叫着,多么熟悉的画面。而轻轻一招手,一切都消失了,那张笑脸也在一片金光中消散……

(二)

睁开眼,“睡的很舒服嘛,看开始我打扰你的好梦了。”是小那张可恶所以欠扁的脸。恶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你不来烦我你会死吗?小一听又开始了他那恶心死人不偿命的娘娘腔,“你讨厌了你,想始乱终弃吗?我告诉你,没门!”说着还有模有样的朝我怀里钻,手早就伸进了我的口袋。我说,够了你,要的东西拿到手了还赖在我身上干嘛?别人看我们的目光好像不大友善。小把耳机塞进耳朵,翻了个白眼,“管他们。”随后又问我,“是不是又在想以前了?”我点了点头,嘴上却不愿认输,关你屁事。小总算恢复了点正常,反过来道,“好好好,不关我事。那你能不能像我透露一点?”看着小一脸八卦的样子,我不由笑了,调侃道,你这个表情还蛮别致的嘛。小仰面倒地,大字型躺在地上,叹道,“唉,没想到,我这么帅的人竟会被你如此奚落……天妒英才啊——”我没有打扰小的发泄。小长得确实不错,就是五官比较夸张大眼睛,宽扁鼻子,大嘴巴,一对招风耳,镶嵌在本就圆嘟嘟的脸上,倒也另有一番趣味。不英俊,但也绝不丑,很可爱的样子,颇受女生喜欢。自恋的他就开始飘飘欲仙了,一度把自己列在潘安、唐伯虎那个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档次上。

(三)

我们无聊的打屁,直至操场上的人越来越多。我和小很默契的停止了打闹,陷入了各自的沉默中。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我们相识虽然不到半年,半年!?很长了,什么事都可以发生的……

(四)

还记得那时刚开学,离开了熟悉的校园,我蛮沮丧的,同时也有了一丝释怀,莫名的吧,我也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怀。呆坐在座位上,靠着窗户,满舒适的。但由于我,这一切成了极其扭曲的存在。周围四五个座位都被我无形的气息覆盖而无人问津。

小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喂,这位有人做吗?”我瞪了他一眼,打掉他拍在我肩上的手——我讨厌沉思是受到别人的打扰——小讪笑了下,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开始有一句都和我聊天,我渐渐习惯了他在一旁的生活,也开始回应他的搭话。

开学有快一个月了。小那天很不高兴,甚至有一点低沉。小被誉为“三分钟不讲话可以被闷死的人”,而那天,除了课堂上被老师叫起来回答了一句“不会”之外他一个字都没有说。

晚上,小把我拉到操场,我们背靠着背的坐着,夜很高,遗漏在外面的几颗星也很亮。那晚没有月,也没有云,城市的夜,更加没有虫鸣。反而喧嚣了。

小失恋了,我哦了句就没有再说什么。我没有失恋过,只学会了相思,所以也不知怎么安慰他。

小开始给我讲他和她的恋爱史无声中萌发的爱意,在夜空中闪耀了三年。小说他原本以为这份爱会永远在天上闪耀。错的是他将这份爱想象成璀璨的烟花,所以辉煌过后换来的就只有陨灭。

(五)

小突然出声问我,“你知道她和我分手的原因吗?”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小笑了下说,“那我就告诉你吧,她说我没有他长得帅。”我说那你听了之后说了什么。小说他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就走了。

(六)

小的经历让我想到了他。他那年十五岁,有一天,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隔壁班的,叫清。很清秀,蛮有灵气的一个女孩子。只是那个女孩早已名花有主,是她们班的,我曾见过,不大熟。无论从内在还是外在都比不上他,可请却偏偏选择了他而忽略了他。他变得更沉默了,说她以后如果后悔的话,他还会在她身后一直等着她,有一天会转身。

悠悠说他傻。他没有说什么。他不傻,却是痴。也因为痴才越发傻了。而小呢?一梦三年,在最不愿醒的时候被迫睁开了双眼,投向虚无的太空。这是他们相似的地方——着力想着不伤害她们,而把痛苦要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慢慢消化。

(七)

初冬的阳光真的很暖,晒得骨头发酥。散发着淡淡的香草味道——悠悠很喜欢这种味道。她身上、衣物都有这种味道,暖暖的香味。

(八)

你在想什么?每当我躺在足球场对着天空发呆时,悠悠就会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没有啊。没有?看你两眼无神,大概自己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真服了你。悠悠一边说一边在我身边躺下。我只是轻笑一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草气息。

(九)

悠扬的音乐从悠悠的手中响起,音色很和谐,轻柔的像丝绸。好听吗?嗯,很凄美。是《梁祝》!我没有再说什么,《梁祝》我知道,但这一曲小提琴与二胡的共鸣却令我心头颤抖。那两只蝴蝶在我面前翻飞,遮住了满天的云朵。

(十)

而今,这曲《梁祝》再次响起。“怎么了,你好像每天都在听这首曲子?感觉如何?”你呢?我笑着反问小。小把双手枕在头下,说,“我现在倒希望做一只蝶了。”

我笑了笑,想说有说不出什么。只好重新躺下,去会那渐行渐远的朦胧……

(十一)

我倒很乐意去做一只蝴蝶——这话还有另外的一个主人——就是不知我的山伯哥哥在哪里?悠悠懒懒的说道。远在天边啊。我虽没有说出下半句,但悠悠还是听出来了。少臭美了你,你顶多是自作多情的马文才!我说那马文才也不错啊。悠悠托着腮幽幽的问我,你真的想当马文才吗?我说你说呢?毛毛虫而已嘛。悠悠问我毛毛虫是什么。我举手做飞翔的样子。悠悠笑着说,好,那就先做毛毛虫吧。

(十二)

从足球场到我所在的教室总共三百六十五步。悠悠说出了她的秘密。你还真无聊啊。没事的话我还有一大堆的作业你可以拿去做消遣用啊。算了吧,还是躺着舒服。

(十三)

这种无聊的对话,我们持续了三年!

(十四)

“你还真够……对你无语!”那你呢?我问小。小说,“我,我不知道。”小的回答比刚才说我的声音起码降了八个调。他又何尝不是呢?被一种无形的思绪缠绕着,叫做相思!

将雨滴飞尽

(一)

此时的天比之前更黯淡了,却也显得格外的青冥。把单车骑的飞快,希望可以在雨飘落之前赶到学校。任晨风在耳畔呼啸,深秋的风,已经学会冬风的凛冽。索性松开手插进口袋,肆意在马路上横冲直撞。早晨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路灯也全熄灭了,幽暗静谧,车链子打在链瓦上发出“哒啦哒啦”的声响,显得格外刺耳、凄凉。

(二)

雨还是下了,家和学校之间的路修的太长,以前曾有过这种天真的想法,想着怎样把路修短,短到一步就可以跨过去,然后就可以每天睡到很晚很晚才起。这一“步”的距离又是很远很远,随身带了雨伞,却不愿打开,躺在车篮中,像是一累赘。雨并不大,还是打湿了头发,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喜欢留长发,一次次谋划着躲避学校的检查。最终如愿以偿的留起了长发。可我又不敢留得太长,毕竟我还是一名在校的学生。头发搭在眼睛上,遮住了视线,可这并不影响我向前。本就人因稀少的路,因为这场雨,整条马路目光所及处,仅于我这么个已知的生物了。

(三)

“嚓——”一声很嘹亮清脆的刹车声。坐在车座上,突然觉得很累,四肢软软的,不想再向前去。以至于前方的空气阻住了道路,一双无形的手在后面拉着我的车子,我的双腿变得很重。是眼皮变得很重!可我还是的朝前走,虽然我心里极度不愿意。虽是骑着车子,可我并不认为会比不行要快多少。像是很悠闲。

(四)

还是进入了闹区。我发现自己处于喧嚣之外。虽然置身于闹市,可我却发现自打进入的那一秒起我便变得很多余。

(五)

如果可以我会去流浪。不带你和谁,自己一个人的流浪。穿过地下道时,耳边很突兀的响起这句话。这句话说出时也是秋天。不同的是那个人还在,我已经不在了。我不是去流浪,而是被放逐——自己把自己放逐——到这个城市的最南端。而他,还站在原地……

(六)

同样的天气,同样的时刻,我们起得很早。说早是因为当时还过着寄宿的生活。莫名其妙的想要跑步。我们的头发都很长,相对于同级的同学。学生是不允许留长发的。我和他都被教导主任抓到过,可每次我们都没有去剪过头发。无一例外,找个人代替去复查,蒙混过关。班主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能是年纪大了,发了童心,和门一起戏耍着他二十年前带的第一批学生。

“如果可以我会去流浪。不带你和谁,自己一个人的流浪。”我们并排坐在看台上,湿漉漉的,无所谓的样子,他突然这样说。我笑着问他为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累了,要去放松一下。也许吧,认识的人多了,越来越累,他要逃了。他本是一个很安静的人,被我拖进一片繁乱之中。“一直向西走,走过那条丝绸,到西边的海岸,抱着一枝橄榄漂过海。从华尔街到唐人街,再到夏威夷;到本州岛,再到台湾岛,大陆会伸出双手,把我拥入怀中。置于陕北的黄土,化身为俑。”我笑着说他变得比我还天真。问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可怕。他没有说话,眼睛盯着西方的天际。残月还挂在西天。

(七)

那天从操场回来,我们彼此陷入了很深很长的沉默之中。

悠悠走过来递来两份早餐,塑料袋上还滴有雨水。她怪我们在雨天去奔跑浑身上下弄的湿湿的也不知道换。真的湿吗?有一点吧。

喝着热豆浆,泛着微苦味,看着包子,却没有一点食欲。悠悠分别试了试我们的额头,拍着桌子大声抱怨,说她好不容易才混出去买的早餐,我们两个都不吃,是不是不给她面子。那天悠悠买的早餐喂饱了垃圾筐。而面对悠悠的呵责,我们不由相视露出了苦笑。

(八)

那天过后,是接连一个月的晴天。我,他,悠悠,三人成天浪荡在校园里。东晃晃,西逛逛;去葡萄架偷吃葡萄,去石榴园摘石榴,躲在树下津津有味的吃着,忘记来这儿的目的。就当是度假好了。

每天傍晚,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的时候,我们不约而同的溜出教室。躺在操场的塑料草地上,看着天空变幻莫测的云彩和西天交相辉映的晚霞。而落日,那团红彤彤的火焰,一切斜晖无限光源的源点,却遭遇我们的忽视。

背靠背,砌成一个三棱柱,遥望莫名的远方,或是眼前。漫无目的的探讨着无关紧要的问题,常引来一阵欢笑。问题太荒谬,讨论的太诙谐,有时说着说着便有了一种似乎把话都说完了的感觉。

(九)

爬出栏杆,买回大包的零食和饮料,疯抢着,闹着,一个劲的朝肚子里塞。大口的吃着,喝着,没有一点的拘束,全身心的投入到吃喝当中,而且无论买多少,都不会出现一个人吃时的不够或是吃着吃着就不想吃了的情况。

包装袋横七竖八的躺着,吃饱喝足,拍拍屁股走人。学生会的学弟学妹们会来打扫。不过在这之前,他们是会先大骂一番的。

(十)

雨还在下着,凄迷了红灯。刹不住闸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停下来?

满是洞洞的洗的泛白的牛仔裤早已湿了大片贴在身上,心情一下子烦躁起来。车子已然加了点速,不过,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十一)

转了三道弯,进了一条阴暗的胡同墙壁上布满了青苔。冷意越发明显,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以前走过时只会感到凉爽,而现在……出了这条胡同,再有一条街的距离就到学校了。

由于下雨,早操不上了,同学们都回了教室。我则向寝室的同学要了钥匙,回了宿舍。

(十二)

脱下不知吸收了多少雨滴的外套,睡在别人的床上,盖着别人的棉被。他在原地看着我,做着残碎的梦……

只有月光

(一)

城市的夜空像以前的小镇的夜幕,一片漆黑;相反,城区确是通明,恍若白昼。夜,变得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远了。

(二)

受够了教室里压抑的气息,逃,只有在角落里,还藏有最原始的夜。“死了没?”掏出手机,幽绿的冷光下藏着这一行字幕。是他从这个城市的最北边发来的短信。快了,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去找你。我自嘲的笑了下给他回复。“你在干嘛?”我回道,我在晒月啊。“别中暑了。”有点凉啊。“划根火柴烤烤吧。”快把卖火柴的小女孩找来。“我帮你问下安徒生她在不在家。”……无聊的对话再继续着,淡淡的愁思在无声中蔓延……

(三)

月缺了很大一块,半吊在空中,风吹摆动着要掉下来。没有银辉铺地,晕黄的灯光在地上肆意流淌。月光像死了一般,存在着,只为人抬头可以看到那弧残月。

抬头看着那半悬着的孤月,遥想着很小的时候,在农村的老家,院子里铺上一张凉席,躺在上面,看着玉盘般的皓月,听妈妈讲离奇古怪的故事月儿,兔儿,人儿,惊天的故事,传世的恋歌……那还是夏夜,满天星汉交相辉映。“银罗小扇扑流萤”是完全可以的。而现在,只能回忆那份甜蜜。至少拥有过,所以倍感珍惜。每每躺下,眼前总是浮现出这熟悉的画面。而寄居在这里,连故地重游的机会都没有了,又何谈什么物是人非呢?

(四)

轻轻的吮吸着静暗中的流光,少了份尘土的芬芳,多了份尘世的嚣乱。这冷辉似曾相识——去年以前,我以同样的心情徘徊在那个熟悉的操场上,他和我抱着同样的心态。不同的是那时的他就已经学会了呆坐着看天上的星、月,还有大片大片被黑夜漂染的云。而我还是以无聊的方式,把思绪放在漫步中漫步。

400米的塑胶跑道,我记不清走了几圈,依稀记得走读的学生开始回家了。他抬头看了看我,莫名其妙的问了我一句,“你不晕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你已经转了快两个小时了!”有吗?我自嘲地笑了下,向他走去,停止在距他一米远的地方。躺在塑料草地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谈一些很幼稚又很有意思的话题。那是我们第一次交谈,塑料草地上躺着很舒服——这是我当时的感受。

那是夏末了。确切的说应该是初秋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一个见过几面的同学聊天。虽然开学已有一个月了,但在这之前我们互相都没有说过话。很久之后,我问他当时为什么会找我说话,他说,“或许是你这个酷酷的小子把我转晕了吧。”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的话告诉我他在骗我。同样,对于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是不会给任何人他不想回答的理由。即使如此,我又何必做无谓的探究呢?我想他应该是出于好奇吧,对一个和自己同样沉默的人的好奇。和我对他一样。

(五)

夜色还很轻柔,只是多了份凄凉。毕竟这已是冬天了。冬天的夜月,少了份婆娑,少了份凄迷。但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妖娆。最南边的夜空,透露了一颗星,摇摇欲坠,又是那样的容易让人沉醉。它随风而动,大概是高处太寒吧。

(六)

我手捧一泓清月,冷冷的,很细腻。这是冬月所仅有的——它的清冷。

(七)

这古槐生于何时?长到现在竟让人遗忘。他粗糙的树干,枯干的枝叶,很容易让追求美白细腻的少女忽视;健康向上的少年也多是不会注意他的存在。老槐树的容颜我只能去瞻仰,也许是几十年的风霜,也许是逾过百年的春秋。而在这个夜晚,只有月光从他的身上流淌,到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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