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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第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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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派人去银安殿,却听庑廊下一声冷哼,“是谁在说什么造反?!”

燕姬诧异回身,只见殿门大开,宫女侍婢云绕,一位老妇由左右搀扶着,款款而入。

“是顺贤老夫人!”

有人轻轻低语道,宫人们各自交换了个眼色,知道今日这场不能善了了!

燕姬蹙眉,看着那老妇由众人簇拥着缓缓而来,两鬓银霜,面沉似水,心中也是一颤——顺贤老夫人乃是朱闻的保母,从小由他母妃派在身边服侍,可算是半个长辈,她生性冷肃寡言,长居于后殿佛堂之中,甚少露面,这个节骨眼上,她怎么贸然到来?!

顺贤老夫人一眼看到了倒卧在地之人,不由面露急怒,正好太医已经被拽拉着前来,于是沉声喝道“快给她看看!”

诊脉之间,她森冷目光扫视四周,随即停到燕姬身上,“你刚才……说什么造反?!”

燕姬听她话意不善,于是默然不言,老夫人却是冷哼了一声,道“这宫里真是出了妖孽——好好一个人,说倒就倒了,可不是要造反么?!”

燕姬听着这话,心中愠怒,她自谓问心无愧,于是忍不住回道“这事是要查个水落石出——你们还楞着做什么,快去请君侯!”

后半句,却是对着呆楞不动的宫人所说。

宫人们答应着正要移步,却听老夫人一声断喝——

“谁准你们动了,都给我站住!”

这一声宛如雷霆乍起,所有人都惊得面色煞白,有胆小的已然吓得跪下了。

燕姬的面上终于挂不住了,她抬起头,面色怒极而苍白,“老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老夫人目光如电,直视向她,“燕姬,今天的事,你宫里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

她指点着四周众人,目光尤其在几个奉茶送食的侍女身上凝视片刻,却是把她们几个吓得浑身战栗——“所有人都暂时不能离宫——把她们几人都给我拿下!”

燕姬一楞,欲要开口,却被老夫人不由分说驳了回来,“人多手杂,你敢替她们作保吗?”

这一句噎得燕姬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亲近侍女被拖下,顿时哭喊声四起,连同被禁足的所有人都叫起了撞天屈。

一团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廊下有一道身影驻足静窥,随后,便如流云轻风一般消逝不见了。

——————

朱闻手拈黑子,对面卫羽以白子应对,银炭的暖火在殿中蒸腾而上,任凭外间天寒地冻,深殿里仍是温暖熏染,服侍的宦官们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他们两人却仍是神采奕奕。

初上的夜色将窗纸染成浓墨,卫羽正要落子,却听后侧内殿处隐隐有人声喧哗,不由狐疑道“出什么事了?”

朱闻斜倚榻上,只着单薄缎袍,眉目间一派悠然舒缓,他闻言,却是连眉毛也没有动半分,“听声音,大概是燕姬那边。”

“她是你心肝上的人,不去看看是什么动静吗?

卫羽挑眉笑道。

“宠了一阵,也可以放手了。”

朱闻淡淡道,随即,又补了一句,“她的动作频频,却偏偏都是小打小闹,惹得人心烦。”

“所以你任由她出事,却也不闻不问?”

朱闻默然不答,过了半晌,听那边人声越发鼎沸,他不由皱起剑眉,微诧道“好似不是她本人有难……”

卫羽笑道“她是世子派来的细作,其他几位王子那边也多少有些知觉——打狗还须看主人,真要惹得那位跋扈世子性起,另外几位大约也要闹得灰头土脸。”

两人边弈边谈,说话间,银安正殿外却也微微有了人声。

“你不能进去!”

“那就拜托你……帮我通禀。”

低微的女声在夜色中响起,却宛如冷泉泻地,让人心神一振。朱闻一听,却随即从榻上坐了起来。

“让她进来。”

他扬声吩咐道,随即,弹指朝炭炉里掷了一道劲风,顿暖意大炽。

卫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意味深长地笑道“这位……才是你真正心仪之人吧……”

“说起心仪,未免过早。”

朱闻凝望着轻揭玉帘,缓缓而近的佳人,低声道“只是目前,有些兴趣而已。”

话虽如此,他眼中的光芒,却仍昭显出心中所重,卫羽冷眼看着,倒觉得有些棘手了——君侯……陷得有些深了!

——————

疏真的步履有些滞重,殿中的暖意将她身上的寒气驱除,周身开始暖洋洋的,随即,肺腑之间仿佛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她开始持续咳了起来。

见她步履蹒跚,朱闻伸出双掌,扶了个满怀。

掌中不盈一握,轻得仿佛要消逝一般……她的身子,竟弱到了这等地步吗?

仿佛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疏真抬起头,乌发散乱,唯一一枝木钗也半坠挂落,唇上的一点朱红,因染上冰雪而显出粉绯。

她轻轻喘息着,有些急切,但仍是一字一句道“求你,救救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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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天机

更新时间2009-3-19 23:49:24 字数2240

这一夜,注定是回夜宫中不宁静的一夜。

燕姬宫中之人,只要和此事牵上一星半点的干系,统统被软禁到一处,留待廷尉慢慢审问,至于那几个递茶送食的侍女,更是免不了皮肉之苦。

顺贤老夫人一声令下,燕姬宫中便全数换过新人,虽然态度恭谨,却让燕姬恼怒欲狂——一举一动皆受人目光关注,这哪是伺候主子的模样?!

想到此处,她长袖一拂,将檀木几案上青瓷玉碗都摔到地上,碰了个粉碎,“岂有此理!这些奴才的眼光好生可恶!”

她的贴身女官也是一番灰头土脸,却只得娓娓劝道“夫人且放宽心,君侯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您一个清白的。”

“君侯?!”

燕姬的玉容上浮现一道苦笑——事发之后,朱闻只来了自己宫中一回,却是不甚在意自己的梨花带雨般的哭诉,只是详细问了瑗夫人中毒时的情形,便撂开了手——这与平日里的柔情蜜意,相去何止天上地下?!

想到此处,她指间的丝帕绞得死紧,好似要将什么扯个粉碎——

可恶,究竟是谁做的好事,却让我来背这黑锅?!

想到此处,她再也坐不住,眼窥着纱窗外,急急等待某人的出现。

——————

第一缕晨曦初现之时,一夜未眠的疏真在房中迎来了意外的不速之客。

朱闻没有着玉冠紫袍,而是一身常服,看起来通身甚是儒雅,战场上的冷肃寒意却是淡了不少。

他环顾四周简陋的环境,皱了皱眉,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命人将虹菱搀扶进来。

见她站立不稳,疏真黛眉一挑,黑眸中瞬间透出冷意,朱闻静静看着她,开口道“没出什么事,她这是吓的。“

疏真上前拉过,略一端详,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她发现虹菱雪白中衣的脊背处,染了三道红记。

这是廷杖的红漆!

疏真眼中光芒一盛,凛然之气立现,随即,她压抑住了内心的怒火——即使没有伤到筋骨,还是让这孩子受了辱!

“姐姐……我没事。”

一夜惊吓,让虹菱嘴唇犹自颤抖,却仍强笑着安慰姐姐道“做奴婢的,谁没挨个打骂,这次只是我运气不好。”

“你先去躺着休息。”

疏真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转身朝着朱闻裣衽福身,“多谢君侯!”

朱闻的黑眸凝视着她,沉静而幽深,似乎要将人的魂魄都摄入——

“我为你劳心劳力,就换来这句多谢吗?”

他笑着调侃道,顾盼间既是亲昵,又带着玩笑的暗示。

疏真的面上浮现一道不易察觉的笑意,唇边一抹朱红潋滟,却是让朱闻看得口干舌燥,心中一荡。

“我们出去说吧……”

疏真的声音低沉,仿佛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两人到了屋外,残雪压得青松沉甸,淡金的日光投下,连森黑的树阴都滚上了一层金边。

疏真站在朱闻身前,两人靠得很近。冷香在朱闻鼻端飘忽不定,疏真的声音飘渺宛如梦幻——

“这次多亏君侯搭救,我实在无以为报……”

那就以身相许好了……

朱闻心中咕哝,笑得有些惫懒,眉目之间更见倜傥俊逸。

“只有……告诉您一个真相了。”

嗯?!

朱闻伸出的手僵在了那里,寂静松林下,疏真的声音宛如薄冰相击,带起涟漪无穷——

“这次所谓的中毒,其实不过是个局,真正的目标,是您。”

——————

顺贤老夫人回到后殿佛堂后,便接到太医禀报,道是瑗夫人经过灌药,已然脱了险。她并不就此宽心,唤过太医又细细问了一遍,眉间细纹越发深了。

“这药极是凶险,阿瑗差一点就死于非命——下毒之人,是真想要她的命!”

她喃喃低语,随即又道“此事并非燕姬所为,她还没蠢到这个地步,而且那几个小丫头都拷问遍了……除此之外,还有谁会去暗算阿瑗呢?”

扑朔迷离之中,她陷入了沉思——

“如果阿瑗真的身亡,燕姬又蒙上这不白之冤,谁会从中得益呢……是那些姬妾?还是另外几位王子……“

瞬间,一道灵光闪入脑海——

“难道是他?!”

顺贤老夫人既惊且疑,随即却为自己的推测而惊骇不已——

“如果真是君侯暗中下手……那便要赶紧传信给王后和王上!”

——————

“此次事件中,谁是最后得益人呢?算来算去,答案就是……君侯您了。”

朱闻耳边回响着疏真意味深长的一句,心中却是冷怒已极,一旁的卫羽以指叩着几案,豁然开朗道“原来如此……如果瑗夫人身亡,燕姬被惩,再波及一二宫人,我们这边的眼线便消亡殆尽了,在这个夺谪争位的节骨眼上,您若是剪除细作,那定是所谋非小,一夜之间,彼此剑拔弩张的王子们,便会警觉戒备,将所有矛头一起对准你。”

朱闻沉声道“更何况,阿瑗是父王亲赐的,她若死去,本身就是对父王的莫大藐视——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燕姬那个蠢女人干的,所有人都会猜忌我。”

他怒极而笑,一掌拍在桌上,悄无声息的,檀木桌化为了齑粉——

“他们自己在王城斗个你死我活也就罢了,居然把主意动到我头上了!”

卫羽却不再出声,只是望着满地木粉,呆呆有些出神。

“你在想什么……”

卫羽皱起眉,有些懊恼道“我这个军师太不称职了……居然没有及时看出其中诡秘……但是你那位疏真姑娘,一语惊破天机,却也实在太不简单。”

第十章 心悦

更新时间2009-3-21 2:34:19 字数2294

卫羽眯起眼,想起昨夜所见,断然道“她那般风度、气韵,可不是平凡人家所能有的。”

朱闻微微一笑,神色之间一派从容,“我又岂会不知?早在先前,便在居延俘来之人中细查过。”

他顿了一顿,继续道“据说朝中也甚不安宁,神宁长公主一纸诏令,便有百余官员被大肆清洗,重则族诛,轻则流放,她大概就是这批官员的家眷……”

卫羽也对此事颇有耳闻,“听说京城那边闹得血流飘杵,一片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那位长公主殿下,也实在太过恣意跋扈了!”

“天子尚且年幼,她以长姐之尊摄政,掌有黄钺白旄,为人之深谋果决,须眉难及——天下间又有几人敢掠其锋芒?”

朱闻如此下了断言,又道“朝中有此一人,诸侯便多有掣肘——自下唐、南晋、陈等以来,除去我燮国,各方在她面前,谁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眉宇间涌起一道微带恶意的冷笑,“我燮国势大,眼看着就是朝廷下一步的目标,王城那些人却仍是肆意内斗,所谓不知死活,莫过于此了!”

午后的日光照耀着他全身,冰冷俊颜因激越讥讽而带上了一层微红,却显出一种不羁的男子气概,让人目眩神迷。

——————

午后的日光清浅寂淡,屋檐下残雪滴落,有些拖成长长的冰棱,映出五光十色的迷离。

疏真以银剪利落割去尾线,端详着眼前这一幅绣品,但见洛神翩然,顾盼生辉,于是微微一笑,略觉满意。

一道纤细身形在背后静静拖下阴影,疏真回过头去,不意外地,端详着虹菱,笑着问道“可好些了么?”

虹菱披着羊毛大坎肩,仿佛不胜寒意,却仍笑着应道“姐姐,我没事的。”

她想起昨夜一场噩梦,蹙眉间只见一片惊惶,“如今燕主子也被禁足了,我们这西侧殿上下都惶惶不安——姐姐,你说,万一燕主子真被问罪,我们这一干人可怎么好?”

疏真微微一笑,眼中波光晶莹,却是一丝未动,“我们这些人下人奴婢,本就是无根浮萍,何必去管这些贵人们的事,左右我尚有手艺,在谁手下,都少不了我姐妹的衣食。”

她仿佛是在告诫虹菱,又仿佛是在自言心胸,银针在空中拖曳出一道优美弧度后,又开始跳跃不已,仿佛有了灵性一般。

只是不期然的,她想起那个长发幽黑近蓝,带起无边冰寒的男子,不由暗自叹道“朱闻……如果我所料不差,针对你的布局,可是环环相扣,远不只这一着啊……”

她想得入神,却随即茫然自失,暗笑道这些又与我何干?

她心中正在暗潮起伏,却听屋舍外一阵杂乱脚步声,随即,大门被粗暴推开,却是几个三十上下的健妇,粗手大脚,眉目不善,正冷冷看向室内。

“奉顺贤夫人之命,带你二人去回话!”

说完,便七手八脚上前推搡拉人。

疏真未及动怒,却听屋外一声响亮宣告——

“君侯驾临,是什么人胆敢在此喧哗闹事?!”

随即,只见朱闻一身便装,在侍卫簇拥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他冷眼一扫,不悦道“你们在这闹什么?!”

健妇们讷讷不言,有机灵放肆的,倚仗老夫人器重,乍胆笑道“君侯,我们乃是奉老夫人之命彻查这件鸠毒案,这两人牵涉其中,我们正要带人回去问话。”

“哦?”

朱闻微微一笑,语音却是犀利辛辣,“本侯什么时候委任你们在慎司监查案的?!”

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甘心就此撤退,正要再言,朱闻剑眉一轩,低喝道“滚出去。”

这一记宛如鞭子抽过,众人面上都失了颜色,纷纷目视姐妹二人,眼中闪过怨毒,随即络绎而退。

疏真静静地看着朱闻,默然无语,只那一双黑眸幽深,几乎要看入他心中最深处。

朱闻被她目光触及,只觉澄澈宛如冷泉,连肌肤都几乎刺痛,于是笑道“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好歹又救了你一次……”

“君侯之恩,我们姐妹都铭记五内。”

疏真轻声叹道“可是今日这一出,我们姐妹立刻便成众矢之的,这又当如何?”

仿佛料到她会兴师问罪,朱闻轻挥长袖,笑得越发不羁潇洒——

“你也看到了这帮人来势汹汹……若任由她们妄为,你们今日也不能善了。”

他含笑凝望,连眉眼也随之灼热熠熠——

“至于你问该当如何——到本侯殿中,做我的人如何?”

这一句石破天惊,让一旁的虹菱霞飞双颊,却也让疏真目光一凝,半晌,她咬牙道“君侯……你这是故意的吧?!

“何来此一说?”

面对朱闻无辜惊愕的笑颜,疏真心下怒意凛然,她心知肚明,对方刻意在人前为自己解围,宫中流言如飞,一夜便会闹得人尽皆知,此时此地,已无自己安稳过活的余地!

雪光映入她眼中,她低下头,咬住唇,瞬间,已然明白此事无回寰余地。

不再看他,只是径直吩咐虹菱道“收拾东西吧,我们又要搬家了!”

“如此不甘愿的模样吗……”

朱闻收了笑容,郑重道“你在燕姬这里,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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