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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第28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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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却是让朱闻既心动又酸涩,他小心扶她行到廊台坐了下来,沉声道“下一次,我替你杀了他!”

疏真有些愣住了,仿佛没料到他会突兀说这一句,随即,她居然笑了起来。

“到底怎样子?”

朱闻大为心惊——她该不会是受到刺激过重,一时迷了心窍?

疏真笑了一阵,这才回眼看他,却是一派平静自若,丝毫不见方才的怨毒激愤,“闹了这大半夜,你该去城门前看看战果了。”

她的羽睫微微颤动,抬眼看向远处的城门,整个人都却是松弛下来了。朱闻也坐在一旁,随她一起遥望。

火光映照着天色,烟雾盘旋不去,喊杀声已经弱了下来,天边一缕清晓——这漫长一夜,终究也要过去了。

186 致命

天边有一缕微光,王城却仍在沉睡之中,宛如永夜。

朱炎起身,并不召唤侍从宫人,自己斟了一杯,夜光杯中隐约可见血色潋滟,顿时一楞。

杯缘热烫,他有些愕然,轻轻一嗅,却并不是酒,而是醇醇药香,清凉扑鼻,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此时夜间的侍人已醒,连忙上前来替他换过常服。朱炎任由他替自己系上腰带,问道“这药是怎么回事?”

侍者连忙道“这是三王子早起替您熬的,没曾想您还是起早了,所以有些烫。”

“哦?”

朱粒状接过轻抿了一口,却觉得清凉直入肺腑,整个人都为之一爽。

“瑞儿他人呢”

“正在东侧殿暖阁里。”

朱炎走出寝殿,只觉得一阵冷风扑面——这时节,边疆该下雪了吧?

蓦然想起边疆峻险局势,朱闻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便浮上眼前,他顿时心中一动,问道“边疆战报如何?”

“除却二王子前日所报,暂时未有新大奏报。”

侍从在身后欠身道。

庭院中一片寂静,仍是一片暗色。朱炎一边走过回廊,一边想着朱闻先前所报——近日狄人颇多异动,恐以奇袭,心中筹算默划。

等他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已经走到东侧殿暖阁前。

揭开厚实的隔帘,却发觉堂内已是冰冷一片。

炭炉刚熄了火,放置药壶的铁架被置于一边,角落处,一道黑色人影已经倚在墙边小榻上睡着了。

朱炎上前,只见朱瑞睡得正是香甜,却好似怕冷似的,瑟缩一下。他的手边垂落着一只水晶滤斗,以及小片药梗,俊秀脸庞上犹有几分炭灰,显得有些滑稽。

朱炎心中先是一暖,随即却是感动的酸楚——为了让自己清早能喝上热汤药,朱瑞居然四更起身熬药!

他就在小榻前站着,默然无言了一阵,随即却接过侍从递来的玄貂裘服,小心盖在朱瑞身上。

熹微天光下,他看见桌上放着心页纸,满是字迹,好似是药方,却是以端砚压住,显得郑重其事。

朱炎取过细看,却见上面正是朱瑞的笔迹,仔细研析了胸腑之伤的治疗之法——这正是针对朱炎的旧伤而来的“父王胸中内伤蕴积,邪火焰上感,是以叶太医叮嘱多食海鱼类,暗中阴阳相克之理。但海鱼易起痰症,以杏仁滋润肺燥最为得宜……”

朱炎看着这一笔一划,心中只觉一暖,想起方才饮下的药汤中那熟悉的杏仁香味,又想起上回萧淑容一惊一乍所谓“投毒”,不禁会心一笑,暗道总算没白疼了这孩子一场!

又翻过一面,只见上面密密写了血花莲的研磨方法,想起方才那盏色泽如血的药,朱炎心下却更是明了血莲虽不是什么绝世珍宝,却也是并不多见的珍药材,又并不多汁,方才那一碗不知花了朱瑞多少心血!

他眼中光芒越发柔和,将纸放下,又替爱子掖了掖裘服,端详了他的睡脸一阵,这才缓缓离去。

他的脚步声消失不久,朱瑞缓缓睁开了眼,黑眸中毫无睡意,他从榻上起身,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周围散落的琐物,又瞥了一眼仍在桌上的纸,微微一笑,笑意中好似有一道腥红一闪而没。

有随从悄无声息的上前来递上密函 ,朱瑞上下一读,不由露出一丝冷笑,“瑗夫人这种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顿了一顿,笑意加深,越见诡谲,“金扈那个废物,杀一个人都三番两次失手——这种不中用的东西,居然也敢凯觎狄王之位?”

侍从噤若寒 蝉,不敢多说一句,朱瑞轻轻弹了弹信纸,却也未见勃然大怒,“算了,本来也没怎么指望他们。”

侍从轻声插了一句,“金禅的夜袭之计好似也失败了。”

朱瑞轻声一笑,任由晨曦在自己身上曼流而过,光暗交错间,却是看不清他的表情,“朱闻确实不是易与之辈。”

“我的二哥啊……”

他似笑非笑道“他一定会顺利打退狄人入侵——只是战场乃是大凶之地,他未必能活着回到王城呢!”

“其实,做一个名垂千古的英魂也是件好事——王城这边,已无你的容身之处。”

他轻笑中带起森森寒意,几乎让人浑身打颤——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桌上几红纸,笑声阴冷而凉薄,久久回荡在堂中。

天色尚好,只是日头未升多高就隐入云中,好在檐角墙根的一层薄雪还没消融,反射得有些耀眼。

城门处几成废墟,满地散落着残肢与甲胄,鲜血盈墙,烟灰黑蒙——狄人的先遣队几近全没,目前已经退了回去,守军正在清理这一片混乱。

城楼最上的角堂中,朱闻坐在正中,却是默然无语,疏真靠在雪白软毛榻上闭目养神,下首只站着一人,竟是卫羽。

“从何时起?”

朱闻低声问道,卫羽并不答话。

“你父亲糊涂,你也糊涂了么?!”

朱闻忽然暴怒,暴戾眼神扫过,恨不能将他揪过来往死里揍。

卫羽仍是低头不语,等到疏真也有些不耐烦,准备开口说话时,他居然出声了——

“我与你结交时,并不知道父亲竟然做下这事。”

他的声调毫无起伏,仿佛不是在为自己辩解,朱闻却是点了点头,“你说的,我信。”

到这个关头,还相信我吗……

卫羽露出一丝苦笑道“在我得知他竟是在狄人支持下豪富发家时,我整个人都傻住了!”

“你没能劝阻他。”

朱闻压下心中复杂情绪,沉声道。

谁知卫羽摇了摇头,眼中闪过奇异神色,“不,在我分析利害,并以家中生意威胁后,他已经决意听我的话,不涉足这行了。”

迎着朱闻诧异的目光,他的笑意越见苦涩,“狄王没能威胁得了我,可另一个人,却是把住了我的致使关键。”

“是谁?”

朱闻低声喝问,却是对上卫羽有些奇异的眸色,顿时有所预感——

“难道是……”

“不错,就是你父王。”

187 挚友

纵然早有心理准备,朱闻听到这一句,心中仍是一震。

“哦?是燮王朱炎……倒真象是他的作派。”

疏真倚在榻上,微微睁眼,凤眸中晶光一闪,低喃了一句,言语中的熟悉却是让卫羽心下暗惊,静静的看了她一阵。

“是他派你在我身边?!”

朱闻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阴霾中孕生的雷霆,隐而不发,连空气都有些凝窒的意味了。

卫羽点了点头,“在我父亲彻底断绝与狄人的关系之前,就有王城的使者找到我……若是不从,我们全族上下立刻便会以私通外夷的罪名凌迟处死——纵然君侯你与我素来投契,这样的确凿罪名,却是连你也挽救不了的。”

他说的很是平淡,亦没有落泪求恳,稀薄的日光照在他半垂的面容上,素来风流倜傥、玩笑不忌的神色也不复存在,唯有眼底那深深的阴影,显出他的疲倦与苦闷。

他停了一停,随即又道“他命我在你身边就近监视,有什么大事立刻禀报——瑗夫人虽然聪慧,可王上本身并不太信任女子,况且她身在后殿,也未必能尽知尽察。”

朱闻听到此处,目光霍然一盛,顿时怒色耀华,但下一瞬,他收敛了表情,漫声道“这几年,真要谢你手下留情了。”

疏真在一旁听得有趣,轻笑着调侃道“当初燮王假死崩甍,你要真的带兵入朝,只怕夜半就要被卫大军师取下首级了——你初露的反迹,只怕也是他为你隐瞒了。”

朱闻的眸中晶莹更甚,却是越发复杂,“你遇到这等麻烦,为何不告诉我?!”

卫羽唇边苦笑更甚,“如果只关系到我一人,我相信你能护我周全,只是我父亲……”

他随即看了疏真一眼,“第一个怀疑我的人,只怕是你吧?”

疏真轻咳了一声道“自从虎符丢失那一次,我便觉得事有蹊跷,瑗夫人不过平常女子,你也对她无甚信任,居然会被她用简单的声东击西之计耍得团团转,这也未免太贬低你的智慧。”

卫羽惨然一笑,“如果可以选择,我绝不会挑这种女人一起演戏。”

他说到此处已是默然,朱闻皱眉,随即冷然问道“这次与狄人合作,又是谁的指使?”

卫羽轻笑一声,眼中却流露出不不甘与仇恨,“先是狄人来我家威胁,被我挡回去了,随后而来的——竟是王城使者!”

朱闻的眉头皱成个川字,眼中光芒犀利,随即却终究敛了起来,“父王再昏聩都不可能做出这等事,那么,就是我那个好弟弟了?”

“朱瑞。”

疏真在旁闭目养神,淡淡插了一句,“他日夜在你父王身边伺汤药,如果亲近之下,卫羽的秘密,只怕早就被他知悉,关键时候便能一击即中。”

卫羽在一旁长叹闭目,却并不反驳,终于默认了疏真的话。

朱闻只觉得好似有一团火焰在眼中炙然刺痛——朱瑞!

这个名字在他齿间咀嚼,幼时的艳羡与憾恨瞬闪而过,酸涩过后,却又顿生无尽怒火。

到这一日,他方才完全相信,那个温柔羞涩而笑的三弟,竟是如此阴险狠毒!

他双止骤然一闪,有如实质的锐光直逼卫羽,狂炽气息扑面而去,“如果我们没有及时赶到,你真要助纣为虐?!”

卫羽默然闭眼——城墙上的幻觉,那些模糊血肉,那些百姓的凄厉哀号,又一次出现在眼前——如果他为狄人开启城门,这一切便会成真!

所以,那一瞬,他早就后悔了……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替自己辩解,任由朱闻怒火直燃九重天,目光越见森冷。

朱闻看着他这恹头丧气的模样,想起夜半惊魂之处,气得一脚把他踹倒在地,“你把满城百姓,全军上下当什么了?!”

疏真侧过身来,并不打算阻拦,只是幽幽道“你把他踹死了也无济于事——若他真准备开城,又怎会在原地吹了那么久的冷风?”

卫羽目光一闪,眼中多了丝活气,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仍旧默然无语。

朱闻凝视着这位自小的挚友,目光复杂闪烁,淡薄日光照在他身上,带起一层倦意与无奈。

“先将他押下去吧。”

半响,他才收敛了所有情绪,冷然吩咐道。

好似承受不住室内的凝窒氛围,他随即跨出宫室,来到花苑之中。

冬日的日光有些绵软,照得人浑身发酥,池中却已是坚冰一潭,晶莹闪烁,瞧起来颇为厚实。

风吹过发稍,有些麻痒又有些刺痛,朱闻脚下锦靴步伐漫然,来到了池边。

仿佛要远离那些凡尘琐事,他坐在一旁的湖石上,默然无语。

“还在想着刚才之事?”

低沉而略带磁哑的女音在身后响起,朱闻并不回头,只是低声道“到最后一刻,才发现老友有异状,我是否太过自以为是了?”

“不轻易猜忌他人,乃是为君者的高德与气度。”

“我一直厌恶父王的多疑与老谋深算,到头来,却是我错谬了。”

朱闻自嘲的笑了一声,“所谓的信赖,竟是如此易碎——人心的软弱与污秽,居然这般不堪入目。”

他仿佛有些心灰意冷,苦笑着摇了摇头。

疏真轻笑了一声,好似轻嘲——朱闻感觉好似冰刃划过胸膛,血肉分离之后,便是痛快淋漓的冷然轻松,“卫羽是一直瞒着你,而我,却也没有对你说出所有实情。”

疏真仿佛是在斟酌着词句,“萧策的话,你也听到了。”

朱闻目光一闪,却又恢复了平静,坐姿宛如木雕一般,“我听得很清楚。”

“我的过去,我与他之间到底是何关系……这一切,你不想知道吗?”

疏真的声音有些僵硬,显得不自在,“你不担心,我也是在欺骗你吗?”

静谧的水边,两人靠得极近,偏偏一个坐着,另一个直站在身后,却是谁也瞧不见谁的表情。

“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朱闻终于开口了,声音也有些沙哑,怕是冬日冻着了,“但我还是那句话,你若不想说,我就不问。”

188 截杀

淡金日光照在两人肩头,即使是冰寒料峭中,却自一重和煦暖意。疏真凤眸淡扫,只见朱闻黑瞳幽幽,仿佛是心事重重,惟独说这一句时,却是熠熠发光,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今晚闹了这一出,他并非心中无感,只是仍选择无条件的信任自己……疏真心下暗叹,身型微颤。

“昼夜温差太大,你自己要当心。”

暖厚的锦貂裘衣覆在她身上,虽然是淡淡责怪的口气,却难掩其中的关切 。

他的手掌悄然扣住她的掌心,有些热烫,她微微一惊,却终究没有甩开。

金禅一夜未寐,接到消息时,脸色不由又灰白一瞬。

“胜败乃兵家常事。”

他淡淡说道,眼中冷光一闪,竟是让人不寒而栗。众族长虽然也是惊怒不已,但念及这前军士大都是出自金禅麾下,倒开始心平气的起来,有人甚至冷眼看他如何失态荒唐。

金禅细细看了一遍密件,眼中已是雷霆大作,“没想到卫羽居然敢阵前倒戈……好好好,他既然不顾惜家人的性命,那便做个忠臣逆子好了。”

话虽如此,但卫羽一族被攥在朱瑞手上,此人与金禅并不算是铁铸的盟友,这狠话说说就算,真要实施只怕难矣!

金禅眼见周围人虽不敢开口,却各个眼色莫测,不由又是心灰又是燥怒,喝退众人后,正要休息,却只觉帐前一阵疾风——

“是你!”

金禅心中惊,随即看着萧策肃杀的面容,心中有些莫名的忐忑。

“你失败了。”

萧策的声音平平,不知怎的,却透出长夜落尽的阑珊倦意。

金禅暗怒,也没跟他寒暄,淡淡道“你也没成功。”

萧策面无表情 ,眼下却有浅青阴影,逆光之下,看不清他的表情,“我的事,就不劳大王费心了——沉烟玉之事,你最好信守承诺。”

金禅察觉有异,心中确是豁然一亮,暗道,他果然撞见了“她”,心下冷笑不已,只觉得爽快欢畅,正要装傻再刺两句,萧策身形一掠,便没了踪影。

金禅摸着下巴沉思半刻,“沉烟玉之事,最好还是尽量拖延。”

只要萧策在此一日,就不会容燮国坐大,这对狄人来说,实在是稳立不败之地!

想起昨夜的溃败,他咬牙冷笑道“等城中宝藏起出,全城放开掳掠三日,以惩我今日这失!”

语气凶悍中含着血腥,一缕一丝飘散开冰原之上。

萧策提气远纵而去,思索片刻,随即朝着天朝统域边缘的老铸匠铺子而去。

已是正午时分,却并无什么人光顾,店后的铁砧竖起,任由清水滑落。

萧策正要走近,瞬间却感觉不对!

说时迟那时快,他侧身一闪,顿时却有无数暗器飞袭而来,眼前竟是一片蓝黑的闪亮锋刃!

有毒!

他闪身惊险,随后却发沉上方有杀意——

破旧的毛毡瘦皮铺就的顶蓬上,有人伏身正对准了他!

长弓破晓,嘶声惨烈,铁箭又将另一边去路封住!

萧策脚下不动,腰间奇异一闪,箭头又擦胸而过,未曾伤到分毫。

但他并未松一口气——他感觉到更为强烈的诡谲杀意!

那样狂飙的杀气,近乎飞扬跋扈,却又能冰冷难懂……这般熟悉的感觉。

萧策眼中黑瞳收缩,却漫声道“出来吧,二师弟。”

189 贤愚

“竟然是你!”

萧策的瞳孔微微收缩,深邃的眼底隐见涟漪,随即,却深皱眉头,好似凝聚起无形的风暴!

“大师兄,别来无恙啊。”

叶秋略带些轻佻流气的口吻,却含着复杂纠结的讥诮,以及深不见底的怨怼。

萧策眉尖深扬,“你居然也参合此事?”

“刺激之事,一向合我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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