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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旧时光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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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了几步,又像是怕把她吓住了,走走停停、走走停停,直到靠近她,很近很近才停下来。

“你要干嘛?不是说好了不陪你去吃饭了吗?”初念左低下头,像个犯错误的小孩。

“你是写文章的,你知不知道,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嗯?”初念左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望着他,他的眼里落满了细碎的光芒,就像是遗漏在时间尽头的星光。

徐亦深抬手扶住自己的前额,有些无奈的说“初念左,怎么办?我已经习惯让你缠着我了……”

我已经习惯让你缠着我了……

她眨着自己的双眸,迷茫的雾气已经覆盖满了她的灵动的眼睛,这是在做梦吗?他竟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已经习惯了她缠着他?

“可、可是……”

“你不可以那么不负责任,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私自断灭我的习惯!”这样霸道、这样孩子气的话语真的是从天之骄子徐亦深的口中说出来的吗?

清冽的风吹在她的脸上,像是一把凌厉的锋刀刺向她,很真实,是真的!徐亦深真的在跟她说这样的话!

看着她傻傻的沉沦在自己思想中的模样,亦深无奈的幽叹一声,修长的手臂拉着她,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阳光清新的气息一时间溢满了她的鼻端,让她如同死灰般的心重新复燃,头靠在他的胸前,不敢置信的问道“亦深,这是真的吗?”

亦深。

是的,亦深。这样亲昵的称呼她早就想试试了,因为这是和他亲近的人才有的特权,这么说,她是不是已经成为了徐亦深最亲近的人了?

“初念左,我败了。”

他用很轻的音调在她的耳边说着,带着点欣然和无奈的语气。

他说,他败了。

这是带着成功胜利头衔的徐亦深,他说,他败了。

等到以后,她才知道,原来他只对她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他败了,也只有她有那个能力让他认输投降,只有她。

第一节碰见

“在那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

宁宁听的入神,摆放在桌面上的咖啡已经不知何时从温热转为冰凉,咖啡色浑浊的液体依旧平静。

“嗯,据说是这样的。”尹昊认真的点头。

“哇塞,徐学长不愧是万千少女心目中最崇高的王子啊,连表白都可以那么帅,简直羡慕死那个女生了。”宁宁激动的握着双拳,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倏地放下自己的手,偏头问他“你是说,他们后来分手了?而且提出分手的那个人是那名女生?”

“嗯,学校都是这么传的,说那个女生忘恩负义,玩弄徐学长的感情,最后因为羞愧、无地自容然后离开了z城,再也没有回来过。直到今天……”

“你是说,我们今天意外地遇到了徐学长的前女友!?而且她意外地将碟片送给了我?接着我们来到这里,碟片不小心被学长看到了,于是,他很愤怒的冲了出去?”宁宁有些心惊的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机械的转头看到尹昊点头之后,她觉得,自己都快石化了。

“天哪,不会那么巧吧,这都被我们碰见了?”

尹昊无所谓的耸耸肩,“就是那么巧。”

是的,很巧。

巧到连初念左自己都觉得产生了幻觉,五年时光足以冲淡很多人、很多事,但是唯一不能冲淡的就是心中那份镶嵌骨肉的爱恋,难以割舍的爱。

五年了,对他的爱还是那么清晰,丝毫没有经过时光的打磨,依旧是初始的模样。

“初念左,你站住!”

声音狠戾,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平淡和温情。因为这些,早已被时光带走,万劫不复。

她站住了,还是和当初一样,无法违背他的命令,条件反射性的,就停下了,明明是那么想逃,脚却像是注了铅一般,动弹不得。

秋风拂过,将枯黄泛黄的树叶从树间吹落,落下了满地的悲哀和伤情。

他的气息慢慢的逼近她,当初阳光清新的味道已经换成了淡淡的草木香,有意识,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了。

徐亦深绕到她的面前,带着恨意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她,没有任何遮挡,这是当初她带给他的伤害以及恨,“抬头,看着我!”

初念左始终低垂着头,她已经没有勇气去看他,也不敢再去看他了。这是第一次,无言的拒绝了他的命令。

“我让你看着我!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你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和我说分手的!”他握着碟片的那只手加重了力道,指关节也越白。深睡在心底的火山已经喷发,他暴怒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初念左,我现在真想掐死你!”

她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剧烈一颤,眼角噙着的泪水簌簌滑落,声音低若未闻。

“对不起。”

“呵……”他弯起嘴角冷笑着,他的笑容似是一道凌厉无比的锋芒,狠狠地插在她的心上,像是被冷笑降了温,刚刚的暴怒已经从他的脸上退却,只剩下不见深渊的冰冷。

第二节毁掉

“对不起?跟谁说对不起?跟我吗?很抱歉,我想你不需要!”

“当初我……”

“不要跟我提当初!五年前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况且我早就忘记爱你是什么感觉了,只是……这张碟片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了吧?”徐亦深不带温存的眼看了一眼手中的碟片,嘴角扬起不着痕迹的弧度,似笑非笑。

听到碟片两个字,初念左猛地抬起头,视线在接触到他手中摆弄着、那张她已经送出去的碟片之后,一惊,怎、怎么会在他这里?她记得自己已经送给站在音响店门口的那名女生了呀……

“怎、怎么会在你这里?”

“怎么在我这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将它送出去,那么就不是属于你的东西了吧。”在她惊恐的目光之下,他笑得越发肆意、越发残忍。

看着他嘴角边肆意勾起的弧度,念左心惊,她上前想要夺过那张碟片,“徐亦深!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动我的东西!你还给我!还给我!”

“你的东西?呵呵,真是好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东西的!将它狠心抛弃,送给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现在又想从别人的手中拿回,说这是你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这件东西的本身,到底有没有尊重在意过送这件东西给你的那个人!”

他说着,将碟片中的海报图纸抽出,捏着薄薄的纸张,图纸上少女清丽的面容有些扭曲,“既然没有意义,那我就帮你毁掉!”

“不要!不要毁掉它,不要!徐亦深,我求求你,不要毁掉……”这是他留给她最后的东西了,她将碟片送给别人是因为希望别人能够代替她好好珍惜,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它毁掉。

徐亦深不顾她的阻挠,将图纸撕成两半、四半……直到看不见那少女般纯净的笑容,撕得粉碎,然后大力的甩向面前那张曾经深爱过的面孔。

像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抛弃了……曾经那段刻苦铭心如今却面目全非的爱情。

白色的纸片像是在念左的头顶下了一场小雪,白亮的纸片在空中淡出白光,就像是从天上降落的白色精灵,因为承受不住重力,全部落在她的脚边,落下一地狼藉。

初念左蹲下身,将碎成一地的纸片收拢,泪眼朦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的坠落在冰冷似灰的地面上。

她深爱着他的心被他连同这图纸一起,狠狠地撕裂,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她看着徐亦深将手中的碟片从专辑中抽出来,挥在一旁的马路上。

阳光下,折射着明亮太阳光的碟片在空中抛出一个弧度,来往的车辆毫不留情的从碟片上驶过,很快,一道道无法复原的裂痕就出现了,碎片的棱角闪着冷光。

“不要!”

不要将它们毁掉,不要!

徐亦深看着如此卑微的她,心底最深处那根心弦正在剧烈的颤动,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无可否认的,他的心骗不了自己,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将她拥入怀中,抹掉她那令人心酸的眼泪,但是……

没有如果,也没有以前了!

他对她的爱,早在五年前她说分手的那一刻起,就不复存在了。

闭了闭眼,他抬步往自己那辆银色的宝马走去。

第三节在乎

初念左亦步亦趋的冲向马路,不平稳的身体被一辆轿车擦过,险些摔倒,她稳了稳自己的身躯,蹲在地上,指尖不住的发颤,一片一片的捡起碎裂的碟片。

行驶在柏油马路上的车纷纷停下,排首的司机头探出车窗,生气的朝她怒吼“喂!你神经病啊!不要命了吗?想死就走远点,不要连累我们!”

她缓了缓神,用手背擦掉自己眼角的泪渍,站起身朝那个浑身充满戾气的司机吼回去“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我只是想要保护我自己在乎的东西,这都不可以吗!我只是很在乎,你们不要毁掉它,你们根本就不懂,我有多在乎……”

因为心乱,她说出来的话语无伦次,手中紧紧握着那些碎裂的东西,尖锐的棱角刺在她脆弱的手心上,很疼,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感觉,只是站在马路上不顾旁人、肆意哭泣着。

喇叭声不断,引来了附近巡逻的警察,他们匆忙上前,看见是一个女生站在马路中央哭泣,以为是车祸,哪里撞伤了,立马问道“肇事者是谁?”

一开始吼叫的司机开口了,语气已经温和不少,只是还有着隐隐的不耐烦,“警察同志,没有肇事者,只是这位小姐突然冲到马路上挡住了我们大家的去路,然后我说了她几句,就在这里大哭了,警察同志,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啊!”

“小姐,请出示你的身份证。”

听到没有发生车祸,警察的声音冷厉专业了不少。

初念左抽泣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察。

“这位小姐,麻烦你跟我们到局里走一趟。”

“呵呵,警察同志,对不起啊,我这位朋友刚刚失恋,所以跑到马路上来宣泄一下自己伤心的心情,所以请你们不要怪她啊。”清朗的声音在马路边上响起,接着越来越近。

警察检查完她的身份证,重新递还给她,“你们这些小情侣不就分个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动不动就有这种轻生的念头,心里抗压能力实在是太弱了。”

“你们才弱呢……”初念左反驳的话还没有脱口,手就被人拉住了,“不想被送去警局喝茶就不要乱说话!”清朗的声音压低,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好啦,以后注意着你的朋友,不要再挡在这里妨碍交通了,行人妨碍交通可是刑事罪!这次我们就不追究了。”警察挥挥手示意作罢。

“是是,一定谨记警察同志的教诲,我会好好看好我这位朋友的。”爽朗声音的主人将念左拉着来到路边的树荫底下。

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她的心境也平静了不少,但仍然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徐亦深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脑中挥之不去,久久缠绕。

“喂,我让你免了跑警局一趟,你不感谢我啊?”

声音在她的头顶上空响起,初念左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是默默点头,“哦,谢谢。”然后准备转身离开。

第四节脆弱

“哎,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上午不是还好好地吗?”

上午?

她上午见过什么人吗?

无力又带点好奇的扬起头,那是一张充斥着阳光的面孔,俊雅的容颜和温暖明媚的气息在他的脸上很好的结合了,普通的白色衬衫黑色毛衣却被他穿出另外一种高雅的风韵出来。

或许他的面容容易忘记,但是他嘴角边的那一道清晰而暖人的微笑却不容忽视,脑海中有一道相似的微笑滑过,念左一时间恍然大悟,“你、你是上午那个公交车的司机!”

“正是在下。”

他皓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折射着白光,耀目的笑容似乎很有感染力,让她原本阴沉的心宛若照进了一束阳光。

“可是你不是司机吗?你怎么会在这?”初念左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司机只是副业,我哥才是真正的交通车司机,只是他偶尔要去照顾生病的奶奶,才会叫我去替他。”他的神情悠然,一点都看不出亲人刚刚过世的那种无助和伤心。

一时间,念左对他的好感顿失,一个连血肉亲情都不顾的男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她垂着头沉默着,思考着如何摆脱他。

但她的这幅模样被江御城以为是在伤心,他试探性的问道“喂,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你真的失恋了然后去马路上宣泄悲愤吧?”

还未等她开口否决,他继续道“爱情不是人生的全部,你真的不可以有那种轻生的念头。呵呵,其实说实话,我也没有资格说你,我也把奶奶看成我生命的全部,奶奶走了,我感觉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都没有了,但是生活仍需继续,这句话是你说的,我相信在天之灵的奶奶也希望我能好好地、快乐地生活下去吧。我答应过她,她走的那一天,我不会哭,我一定会笑!”

说到后来,他清明爽朗的声调开始下垂,变得哽咽。

初念左一怔,这才发现,眼前这个男生和徐亦深竟然出奇的相似,只不过一个用冰冷掩饰自己,一个用灿若阳光的笑容掩饰自己。

他们都是脆弱的。

她望着自己手心里的碎片,被树荫遮挡住日光,碟片已经不再折射出炫目的光线,只是静静的躺在她的手心,光芒泯灭,变得黯淡。

逝去的感情,她只想用真实的事物来储存,难道这都不可以吗?亦深,对不起,对你的伤害,我就只能用这三个字补救了。

“你刚刚那么着急冲到马路上去就是为了捡这张碟片吗?”江御城将视线放在她手心的碟片上,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念左没有抬头,只是对着破碎的碟片,轻轻笑了。

一如以往的微笑,很美。但是夹杂着几分忧伤,是那种令人心疼的美。

“它很重要吗?值得你抛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嗯,很重要!它是我最爱的人送给我的。他曾经是我的全部,但是,已经破碎了,就像这张碟片一样。”

第五节初初

“你刚刚那么着急冲到马路上去就是为了捡这张碟片吗?”江御城将视线放在她手心的碟片上,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念左没有抬头,只是对着破碎的碟片,轻轻笑了。

一如以往的微笑,很美。但是夹杂着几分忧伤,是那种令人心疼的美。

“它很重要吗?值得你抛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

“嗯,很重要!它是我最爱的人送给我的。他曾经是我的全部,但是,已经破碎了,就像这张碟片一样。”

“你、现在还爱他吗?”江御城小心翼翼的问。

爱!

但是,这重要吗?

从当初的怀疑开始,她就已经没有那个资格爱他了。

只是觉得很讽刺的是,以前觉得,爱这个字,太深、太重,所以她不敢轻易说出口,但是现在,她想说,却说不得。

初念左对他摇摇头,牵扯着淡水般的唇角,“我们可以不谈这个话题了吗?我还没自我介绍呢,你好,我叫初念左。”

“我叫江御城,你叫我御城,我叫你左左好吗?”知道她不想继续,江御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友好的伸出自己的手。

“你叫我初初吧。”

……

左左,是过去的称谓,也是她无法再面对的称谓。初初,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

z城的夕阳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只是城市的发展已经在火红的天边染上了淡淡的灰色,浮动在城市上空的云朵像是舞女手中的轻纱,萦绕在红阳的面前,变得迷蒙。

旧事物还在,只是欣赏事物的人的心情已经不同以往了。

以前觉得,夕阳很美。但如今,却是浑浊而伤感的。

酒店的阳台正好对着天边的残阳,初念左躺在房间配备的单人床上,浑身已经乏累,再也没有力气去承受心里超重的负荷了。

父亲对她说过,如果遇到什么闯不过的难关,一定不能逃避,宁愿先放一放、歇一歇,再来想办法,也不可以不负责任的选择逃避。

那么,现在就让她放一放、歇一歇吧!

对于以往的歉疚,她放不下,也不可能放得下,也不可能理所当然的、当作没事发生的继续生活,但是,她可以选择另一种方式,将愧疚受伤的心暂且收起,坚强勇敢的面对以后的生活。

生活仍需继续,人生轨迹上的列车也不可能停下。

初念左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张碟片,零碎的纸片已经被她贴好了,但撕裂的痕迹还在,少女的笑容因为裂痕而变得残败,已经不再明艳,图纸的左上角缺了一小块,那三个字已经不复存在了,没有了那独一无二的标记,这张碟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手机响了,阿碧的名字在屏幕的光芒中跃动着,她按下了接听键。

“初初,面试成功了吗?你没有本科证,她们没有刁难你吧?”阿碧就是阿碧,问的问题像是发射连环珠炮一样,一个接一个。

念左并没有马上回话,目光仍旧停留在碟片的封面上,“阿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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