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天狐:爹爹,是妖孽第44部分阅读(2/2)
“没看见正忙着么——”说着蹲下身子,在指尖刺了一滴血液,滴在了那小树苗上,血珠瞬间被它吸收了,一边念道“还真是走到哪里跟到哪里,改天把你的缚灵摘下来,让你跟……”她话语还没有说完,边听到后面什么东西掉下来的身影。
轩辕妭正奇怪的转过头,没想到灵貅正四脚朝天的摔在了地上,而且一双眼珠子不敢置信的看着不远处。
顺着灵貅的放下看过去,轩辕妭的心感觉漏了一拍子。
她看到在那不远处,一身白衣如仙,乌发墨黑,俊逸绝伦的人定定的站在那里,脸上显露温柔的笑意,看到她注意到他的时候,他的薄唇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朝着她伸出,清淡温柔的声音响起“丫头,我来接你回家。”
听后,她的心感觉一道暖流流过去,眼底有些湿润,“我想你了。”话语呢哝,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朝着那俊美的人儿奔过去。
粉嫩的桃花花瓣,落在那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是如此绝美迷人的一副画面……一眼便已万年,深深的刻入你的眉间。
《完》
ps静待番外,会补充说明。
番外之轩辕妭(一)
我的本名唤作轩辕妭,黄帝之三女,即天之女,然而这个身份不仅仅没有众人所想的那么的光耀,它带给我的只有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以及绝望。我不能如同常人一样选择自己的生活,只能接受那所谓的天命,渐渐的,我开始羡慕起凡人,羡慕起他们短暂美好的生活,而不是面对这无穷无尽的煎熬。
平凡简单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
我出生的事情对于周围的人来说是禁忌,但是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所以对于出生的事情我也大概也明白了一些,一个不祥的身世,因为我的到来才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而我也终于明白了帝父眼底的那一丝冷漠是从何而来了,其他人总说我与母后长得极为相似,看着我这张脸,想必帝父是极为的难过还有痛苦的,毕竟他与母后是那般的相爱。
天界和魔族自古不相融合,发生战争也是常有的事情,听说那时候,帝父与地上一支魔族正打的不可开交,战事混乱。而未想到的是魔族混淆耳目,混了进来,便想下毒想害帝父,结果这杯毒酒阴差阳错的被母后给喝了。事情败露,那人见事情围城,被抓后已经自尽身亡,可是那杯毒酒也早入了母后的肚子了,而当时她正怀有身孕,那个婴孩也便是后来的我。
可是说来也奇怪,孩子并未失去,母后的身形却日益的消瘦起来,但想想这便是所谓的仙胎吧,岂是说没就没的。帝父看着日益憔悴的母后,便忍痛选其一,他曾偷偷下手想要打掉母后肚子里的我,不知是否是我太过于顽强了,都无法流失……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也渐渐成长起来,但是母后却日益槁枯憔悴,生命一点点的流逝,直至生下了我,母后便彻底的离我而去了,听闻那天,帝父悲悯的大哭,眼角的出现了几道深深的皱纹。神仙本不轻易老去,可是这一天帝父便如同苍老了几十岁了一样。
小小侍女抱着初生婴儿的我,看到了我脸上的一块火焰般的印记,先是很惊疑,不过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这才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可是帝父他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一眼。
不久之后,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
我想或许其实自己早就随着那杯毒酒死在了母后的肚里,但却被母后的灵体所养着,又经魔族的奇毒所以便意外的养成了尸胎,所以我便是那所谓的仙胎魔体的异类吧……可是当时的我们都以为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天女,但是天命总是喜欢和你开一些玩笑……
我不是一个受欢迎的天女,帝父也对我不冷不热,所以也渐渐养成了生性寡淡的性子,我曾经远远的看过大姐和二姐的样子,那真是极美的,是当之不愧的九天玄女,而我只是一个披着外衣的一棵草,怎能与那些娇柔的花儿相比,与她们有相关的终究不过是相连的血缘罢了。
番外之轩辕妭(二)
因着这样的性格,渐渐的宫里的人也离我远了,不过这样我倒也乐得清静,与那两位名义上的姐姐所见过的面也只是寥寥几次而已。
一日在花园之中遇上了一个小男孩,生的俊俏但是一看便是那种冷冷的性子,我没有讲话,而他也未曾开口,两人站了许久,便随口问了他的名字,看他一张冷脸,本来就不期待他会回答我,没想到本来安静的花园中飘来了两个字“娄澈。”
这便是我与他的第一次见面,想来也奇怪,娄澈冷酷的外表下却有一颗体贴细致的心,所以她倒是跟自己的那些个姐姐相比同他更亲近,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的喊着‘澈哥哥’……可是这并未持续多久,便被一个人横插了进来,听说那是个龙族的公主,长得极为的明媚漂亮,而她也真的见她传言中的水霓儿。
水霓儿性子刁蛮,初见到娄澈,他冷冷的样子没有同其他人一样对她表示奉承的神色便吸引了她的目光,之后不知道为何她却一直粘着娄澈,我在宫里本就没有什么朋友,而娄澈当时便经常的跟我呆在一块,但是水霓儿那时候便也经常紧紧的跟着,但是我总是能感觉到有一道刺目的视线从她的眼中迸射。
直至不久之后,我才明白了那名叫嫉妒的东西。
但是平稳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身上开始起了一些异常的反应,第一次显露之时,手指刚碰触上花尖,那花瞬间流逝生命一样干枯,随后如同瘟疫一般,整片花园凋零,满满的死气。周围的侍者们见这异象,一片惊恐的看着她。心仿若一根针扎了似的,因为他们的眼里均是像在看怪物一般的看着自己,而那时候的我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指尖,头脑一片发懵,因为是怎么回事我自己也不知道……
流言蜚语总是越传越多,说她是灭世妖精,说她乃不祥之物……当然也避不了传到了帝父的耳中,但是帝父却也未有什么反应,可是这流言不知为何渐渐消停了一般。而自那时候她也没有再出现什么异常的状况,娄澈在那时候依旧陪伴着自己,恍若无事一样,但是每每的都能感觉到帝父的在看自己时候的眼光总是多了些什么,可是那时候年龄过小,不太懂得那层意义,等到懂得的话,再不想去深究,因为里面的东西看得太过于透彻才会太过的伤人。
太过平静,总是会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就像宫里的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可是平静下的暴风雨总是来得异常的猛烈。这次过了两年风平浪静,七岁那会的时候,第二次显露异能是站在帝父面前,那时候他难得带我们一同下界历练,帝父会带上自己,不同于两位姐姐,这于我来说是极为的受宠若惊,心中怀着惴惴不安还有一丝期待,一路上好奇的看着新鲜事物,这对于从未出来过的我,是极为新鲜的一件事情。
番外之轩辕妭(三)
天不遂人愿,世事总是难以顺心……
当我跑进一片从未看过的麦田的时候,正叹于天地间造化之神奇,舒展身心,可是倏然间,嘴上的笑意便凝结在了唇角,只因我看到本来一片金黄的麦田瞬间变成一片干枯,而脚下的田地干裂成一片。
死气沉沉的压抑感,神的灵识开窍的比凡人早,何况这现象曾经发生过,回想着那些侍者脸上的惊恐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血液有一瞬间凝固住。我不敢看帝父的双眼,但是却能感觉到他沉甸甸的视线看着自己,而耳朵里旁边那两位姐姐尽管捂着嘴巴,但是还是发出细细的尖叫声,可我知道她们此刻定和那些侍者一样认为自己便是个异类。
果然,之后帝父便立刻带我们回了宫里,虽然他没有说什么,但是之后却下了一道禁令,便是我不可以随意出入凡界,而且身边总感觉有一些人若即若离的跟着,可其实我知道那其实是帝父变相的监视。
帝父,你可曾对妭儿心存那么一点点温情么,虽然你唤的是一声‘妭儿’,但我却听得出里面所包含的痛楚还有压抑的情感……
有心之人总是喜欢起浪,何况又出了这么个篓子,闲言碎语也就多了,可是这些当时的我浑然没有察觉,只因众仙都惧怕宫里最高权的帝父吧。而眼神却是骗不了人的,我终究是从他人遮遮掩掩的眼神之中明白了些什么。
一种叫做鄙夷和惊恐的神色……
之后陆陆续续有几次大小异能流出,但是我知道我无法控制我的身体,更别提这些能力了,我想这便是仙体里面包含着魔族的东西两者不能兼容所带来的影响吧……可是能力最大显露出来的第三次,却才是真正让我将后半生的希望所磨去的原因。
八岁那年,隐约记得那天娄澈拉着自己去河边,两人正在溪水中玩的乐乎,可是水霓儿不知道为何也偷偷的跟了上来,娄澈本就对她冷淡,水霓儿有些眼红气得从他脖子上拽下玉佩往对面的一片草地扔去。
当时我见娄澈气得一脸铁青,整个手背攒的露出青筋,大骂道“恶毒!”就差上前给水霓儿一拳,但是他还是生生忍下了,娄澈的父亲曾帝父出战,但却死于战场而母亲也生了去意,所以他小时候便是被帝父一手培养大的,而那胸前的玉佩便是他父母留给她,如此一来他怎地不生气,狠狠刮了一眼水霓儿便去草地寻那玉佩去了。
当然水中便剩下我和水霓儿两个人,那水霓儿被娄澈一骂,脸一阵白一阵红,我本就不想同她多言,刚想能离她远点便远点,可刚从水里走出一步,那水霓儿的眼神似箭一样,好似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指着我大骂,狐狸精,不要脸,丑八怪……可是这些我无意听进心中,但是水霓儿最后一句话却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她一双嫩白的手指指着我大骂道“天煞孤星,克死自己的母亲!”
这本就是心中的刺,如今被水霓儿拔起来,是那么的生疼,血液一点点的凝固住,指尖颤抖,我听见自己颤抖的说“我、我没有克死自己的母亲……”水霓儿看到我有反应了,眉宇间更加的得意,可是出口的话语更加恶毒“谁不知道你吸食自己母亲的灵力,身上带着煞气,别人没有告诉你,你还真以为别人不知道了?”
是啊,别人不说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我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冻起来了,血淋淋的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在骗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去读懂看破……我其实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怪物,一个不被祝福的降生……我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待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听到水霓儿痛苦的哀嚎声,往那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河水已经干枯,日头变得格外的刺人,而水霓儿正一脸苍白的躺在了地上。
水霓儿是龙族,属水,岁数小自然抵抗不了这与她反之的力量,我茫然的看着一片狼藉荒芜的地面,而后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娄澈上,那片草丛也是一片枯萎,看到这突然的场景,他眼中的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平静,仿若没有看到这些诡异的场面一样。在枯萎的草丛间搜寻了一下,目光定在一块温润的东西上,低下头,捡起,是他的那块玉佩,我呆呆的看着他自然的做完这个动作,恍然间听到他说道“找到了,这下倒是省事多了。”
但是我知道,娄澈看似随意的话语,但其实是在安慰她……
龙族公主伤重,自回到宫里开始我便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每天不对告诉自己,给自己打气。因为当时,对我来说能鼓励我的便只有自己罢了。果然我这担忧料想的并未错,可是当真正听到那最终的消息的,我当时的心情便如同一盏明灯忽然灭了一样。
后来长大一点,每当想起当时八岁的我竟然能那么镇定的面对一切,想想倒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一件事,呵呵……那是的我跪在大殿之上,帝父的臣子们就那么看着我,我听到他们嘴里碎碎的话,还有目光的探究和惊恐,大概在他们的心中无非就是我是个妖孽吧。
而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其实拥有的是灾难的能力,是大旱……
帝父旁边的一个臣子在一旁念着文书,一长串,大概就是讲我伤了龙族公主,有辱天族,小小年纪乱用术法,过于骄纵,不懂礼法……一系列数落我的罪行,可是哪一条我有做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从未骄纵,因为我根本不曾拥有过大地之神之女的身份,也没有资格去骄纵,不懂礼法,更加的可笑……子虚乌有的罪名,我能如何去说。
我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帝父,一片坦然,或许帝父感觉到了,生生的将目光移开,犹如定下审判一样,吐出一句话“关进八荒之地闭门思过,没有本帝的命令不许出来……”
没有任何人有惊讶,或许他们都商量好了,所以整个大殿异常的安静,这就是对我最终的惩罚吗,帝父……
感觉到旁边有一道视线一直从头至尾的看着我,本能的看过去,是眼睛泛红的娄澈,他红了一双眼睛,但是我知道他在为我打抱不平,可是看他的姿势……?我往旁边看过去,原来此刻的他被一个仙君给定身住了,一切明了了,我知道否则按照娄澈的性子肯定会冲上去为我不平。
因为那些罪名,哪有一项是真的呢……
对着娄澈微微的摇了摇头,随后最后看了一眼大殿之上的帝父,那一身威严,脸上还是显露出一抹的苍老……
这是我最后一眼看他,帝父,你终究还是如此的绝情,最终还是将我给舍去了,看着我,也让你很痛苦,是不是,这一张与母后极为相近的一张脸……这些是后来我在八荒之地十二万年之中渐渐明白出来的……
之后,便跟着看押我的人离开了,离开了那富丽堂皇的公交,来到了那荒无人迹的八荒之地,而那看守的人在我身上下了咒语,可我知道那是帝父下的,借他们之手,下了咒的我难以从里面出来……
初到那里的时候,乍看真如名字一样十分的荒芜,一片茫茫然的沙漠,荒芜人迹,我试图大声喊,可是回应我的只有我的回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个人走着走,每一片的沙漠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不知道走了多久,那些粗糙的沙子钻进了鞋子里,磨得脚生疼,最终我只能坐着,看着茫茫然的荒漠。
我才明白了,我被囚禁在了这里了,这里没有半分的人烟,而且不会有人来救我,更不会有人想救我……
之后,我每天依旧这样走着,直到我惊奇的发现这八荒之地长着一棵树,那棵树长得非常的茂盛,先开始很惊讶,不过天地间无奇不有,所以我就没有再继续往前走了,每天倚靠着这棵树,因为和它一起,是我在这里感觉到唯一一个有生气的东西。
此树真的只是一棵纯粹的树,并非有什么灵体之类的,我和它说话,它从未回答过我,但是我亦是说得不亦乐乎,因为这是我在八荒之地之中唯一剩下的一个打法时间的事情了……我讲它听,虽然它不会说话,可是对于我来说是陪伴我十二万年的一个朋友……
我给它说我的过去,我的出生,我如何被关进来的,我的帝父,尽管很可笑,偶尔讲讲想做的事情,自己幻想出去以后能做什么,当实在没有话说的时候,我还是一遍遍的讲着我的过去……偶尔树叶会动了动,可是我揉了揉眼睛,以为那只是我的幻觉。
为何我一直同它说话,只因这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吹起的泡沫,没有这些美丽的泡沫,面对这无尽的荒野,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我不知道真的该如何的活下去。
番外之轩辕妭(四)
可是幸而每年有几天是我最开心的,娄澈他一年一次固定会来此处看我,我看着他每年过来都有不一样的变化,从一个小小的孩子变成一个俊挺的少年,最后变成一个沉稳的男人,他说无法破解封印带我出去,但是他会去求帝父,他会立功将我解救出去,每每我只是对他笑一笑,他说的这些我知道是安慰我的,帝父他虽囚禁的是我,禁锢的却是我的能力,是我给天下带来灾害的能力,任何一个神仙都不可能弃天下苍生于不顾的,何况是帝父呢,这些我都明白的,但是却还是当做不明白般的傻傻的对着娄澈点头,因为娄澈每次都说的极为的认真,可是真正的如何,我们谁又不知道呢……可是我只是后来的转世才知道原来娄澈对我的执念竟然有如此之深……
除了娄澈之外,这十二万年来陪伴着我的还有一只小青鸟,虽然我无法出去,但那青鸟却可以来去自如,况且这八荒之地本就不是容易找到之地,能与那小青鸟相遇,本就是一种缘分,可是不知为何我再也没有见过它,可能我与它的福薄也就到那地步了吧。可毕竟它曾给我带来一点点乐趣,那便是从它的口中零星的听到外面的世界……
那时候面对一片荒漠,对外面的世界是抱有着何其大的幻想。
当时候的我完全不知道,面前的那棵树便是上古的灻树,由于与我的体质相符,日子久了,也从我的身上吸取了性情,开了灵识……或许由于我内心深处也有着那黑暗的一面,十二万年间它悄悄的分裂出了两个人格,一黑暗邪恶,一纯洁善良。
但是又有谁知道它们确实因我而生,其实那黑暗便也是我潜在的性格吧,我不懂去恨人,只因我不想去恨,毕竟恨这个字,太累了。
可是面对这些,我又有何过错,值得将一个女娃娃关了十二万年,失去了童年,失去了正值芳华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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