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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放在口袋中第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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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身,该做的事都随便应付,尽是挥霍祖产,没几年就坐吃山空,到处乞讨要饭。”

跟着于凡朋在商场上混久了,这类的悲剧,她也看了好几例。

“你是特意提谁吗?”他好笑地看着她。

“我没特意指谁呀,就只是有感而发嘛,我哪有胆子去影射谁呢?”苏盈盈噘着小嘴嘟嘟嚷嚷。

“若是不说,我当你在指我那些堂兄弟呢。”于凡朋冷冷哼笑,提起那帮镇日混吃等死的混账堂兄弟,他心底难免有气。

当初爷爷分家时,大伯与三叔分得的家产,没多久就花用殆尽,然后带着陷入困境的家人到于府来哭穷。

他爹不忍,只好订出按月领饷的规定,避免他们花费过度,连自己家都拖累。

大概是因为羞愧,大伯与三叔还算安分,直到过世前,都靠着那笔月饷度日,也没捅什么大楼子。

只是他们的儿子、他的堂兄弟们就不同了;同自己父亲一样,可领的薪饷已算优厚,竟还整天打他们于家家产的主意。

他们未曾想过,当年若不是他父亲赞助他们,现在他们好几家人,早就在街上喝西北风了。

“少爷,您起身了是吗?奴婢给您送热水来了。”大概是听到里头有动静,婢女赵虹儿在门外轻声喊道。

以往都是苏盈盈伺候于凡朋梳洗,现在她失踪了,总管不得不换个婢女过来。

于凡朋立刻朝苏盈盈使个眼色,聪慧的她不必多问,立刻会意,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不让人瞧见。

见她躲好了,于凡朋才扬声道“送进来吧!”

吱呀——

大门开了,赵虹儿端着一盆冒烟的热水走进来。

鉴于昨日白天惹恼了少爷,被骂得狗血淋头,赵虹儿余悸犹存,颤抖的双手捧着烫呼呼的热水晃呀晃地,瞧得从花瓶后探出头来偷觑的苏盈盈胆颤心惊。

啊!小……小心啦!她好几次在心里高喊。

她的动作皆很小心利落,所以在看见赵虹儿端得不稳当时,心里直为她捏把冷汗;直到赵虹儿终于将热水放在盥洗架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赵虹儿放好热水后,便转身,恭敬地道“少爷,虹儿伺候您梳洗吧!”

“不必了,我自己来便可。”他冷冷回道。

因为苏盈盈的存在,现在的于凡朋,很不喜欢别人跨入他的秘密领域,即使是送茶汤、热水进来,他都巴不得他们赶快出去。

“是。”

苏盈盈发现,不笑的于凡朋果然很可怕,只见赵虹儿咽咽口水,完全不敢说第二句话。

她轻叹口气,正想将脑袋缩回花瓶后时,忽然发现赵虹儿的眼,不经意地朝她这儿瞥来。

苏盈盈赶紧缩回脑袋,亡羊补牢地将自己藏好。

“啊——”来不及了,赵虹儿发出恐怖的惊呼。

苏盈盈闭上眼,缩起脖子。

糟糕!虹儿看见我了。完蛋了!

少爷,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于凡朋正走向盥洗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听到她的鬼叫,他不悦地转头质问。

“那个花瓶——那个花瓶后头,有个东西会动!”她指着苏盈盈隐躲的方向,好像见鬼般的尖叫着。

“那儿怎么可能有东西会动?你看错了吧!”他故意装得平静,不让她起疑。

“是真的!那东西小小的,跑得好快,好像是……”

于凡朋不由得屏住呼吸。“好像是什么?”

“像是老鼠!”赵虹儿的嗓音里,已透着恐惧的哭音。

她和苏盈盈一样,都怕老鼠。

听到这儿,苏盈盈不知道,是该笑自己并没有被清楚看见样貌,还是该哭被人当成她最讨厌的老鼠。

于凡朋听了,也悄悄松了口气,但脸上仍是波澜未兴,还假意斥道“胡说!我房里怎么可能有老鼠?”

“是真的!奴婢亲眼看见!它从那花瓶后跑过去,现下说不定还藏在那里。”

赵虹儿惧怕地吞了下口水,抖着嗓子问“要不要奴婢教福财他们进来抓老鼠?”

“不用了,等会儿我让总管施点老鼠药就行了。”他随口敷衍。

当然,他不可能真要总管来施药,怕会毒到苏盈盈。

“好了,这儿不用人伺候了,你先出去吧!”于凡朋赶忙打发她走。

“是。”怕他的赵虹儿,求之不得,福了福,飞快转身走出他的寝房。

确定赵虹儿真的离开之后,苏盈盈才低着头,走出躲藏的花瓶后,一脸认真忏悔的模样。“少爷,对不住,我太不小心了……”

其实于凡朋一瞧见她那副认错的可爱模样,气就消了大半,但为了她的安全,他不得不板起脸来念她一顿。“你自己也知道错了?”他故意冷着脸问。

“对不住……”苏盈盈的小脑袋瓜,已经快垂到桌上去了。“奴婢只是一时好奇。”

“一时好奇?”他用力冷哼。“你可知道你的一时好奇,会导致什么严重的吗?如果你自个儿,都不在乎会不会被当成妖怪,抓去火烤水淹,那我还替你担心什么?”

苏盈盈什么都不怕,就怕他生气;他一气,往往就要气上好一阵子。“真的很对不起,少爷!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小丫头说着,竟然好像快哭了。

说来奇怪,赵虹儿哭了,他只觉得心烦,但她哭了,他却有种心口揪紧的怪异感。他,并不想看到她哭……

“好了!我不生气,但你也别哭了;要是你真的给我哭了,我才会真的生气。”

于凡朋恫吓她。

苏盈盈一听,吓得泪水立刻缩回去。

她猛摇小脑袋,嘴里不断说着“好!好!我不哭了,不哭了。”

“嗯,很好。”于凡朋转身走向盥洗架,继续去做方才想做但被打断的事。

“我来伺候少爷吧!”

“不用了。这么大盆热水,你怎么把布巾拧干?”还是他自己来就行了!

身后立刻没了声响,他停下脚步,狐疑地转头,看见小小人儿正蹲在桌子上,低垂着头,手指在地上画图圈,四周满是灰暗的线条。

“奴婢真是没用,什么都帮不了少爷……”呜呜。

于凡朋无言又无奈。

闭闭眼,他重叹口气。“好吧!我把布巾拧干,你来帮我擦行吗?”

“行的!”只见方才还要死不知的小家伙,立刻生龙活虎地跳起,嘴儿咧得开开的,精神奕奕地朝他跑来,半点也瞧不出悲伤之色。

好哇,她在阴他吗?于凡朋眯起眼,可心里倒是没生气。

这丫头以前这么活泼吗?

他歪头想着,想不起她曾经露出冷静,或镇定之外的表情;发觉她原来也这么多心眼,他不由得觉得好笑。

看来经此一事,不但他,连她也变了不少。

他无奈地扯扯嘴角,算对自己苦笑,先在盆子的热水里拧好了布巾,然后才交给她。

“请少爷坐下来。”小丫头构不着他的脸,只好恭敬地示意他在桌前坐下。

于凡朋依言落坐,还刻意往桌前多靠了几寸,方便她能摸到他的脸。

小丫头两手抓着折迭好的布巾,吃力地在他脸上移动着。

经过一天,苏盈盈已开始适应自己的小小身躯,也慢慢抓到做事的诀窍;虽然她动作吃力又缓慢,但擦起脸来其实还挺舒服的,只不过这小丫头真的是闲不住,除了服侍他盥洗、帮他搭配好衣物,虽然无法替他换上,但用早膳时也坚持要帮忙递筷子汤杓。

“别忙了,你也吃吧!”于凡朋看不过去她光忙着照应他,自己的热粥变凉了也不吃。

“不行!我是奴婢,少爷没用完膳之前,我怎能吃饭呢?”小家伙万分坚持。

他忘了,她的脑袋瓜是石头做的,不懂得变通的。

“那么,如果是我的命令呢?你从是不从?”于凡朋斜睨着她问。

“……”小人儿脸上露出苦恼的思索之色。“如果是少爷的命令,那么奴婢自然得遵从。”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忙了,陪我一起用餐,听见了吗?”

“听……听见了。”被罚“陪吃”的小家伙头低、肩垮、两手下垂,沮丧得活像要被赶出去似的。

“来这儿。”他差点笑出来,清清喉咙,用手指轻敲桌面,示意她快点过来。

她加快脚步走过去,乖乖在他所指之处跪坐好,等着接受“伺候”。

“张嘴。”

命令下来,不得不从的苦命小婢女,只得听命张嘴,让一匙稀饭送往嘴边。

即使是小药匙,对她的小嘴而言仍嫌太大;她无法将整个汤匙含入口中,只得凑过去,一小口一小口地吸咬着。

“吃点菜。”筷子递来一小块葱花煎蛋,苦命小婢女赶紧吞下稀饭,张嘴接下这口蛋。

吃完了蛋,还有清爽的酱菜、凉拌菜和腌肉,他每夹来一筷,她就得嚼好久。

幸好于凡朋也不急躁,耐心地陪她吃完早膳,才准备离开房间去忙自己的事。

临走前,于凡朋同样吩咐“你乖乖待在房里,我会命人不许进来。”

“嗯。那么少爷自个儿也当心点。”想到有人要陷害他,她就万分担心。

“我会的。”他微微笑了。

她这般关心他,让他心里暖暖的。

第4章(1)

来到大厅,于凡朋吩咐总管备轿准备外出,不过总管都还没离开,不速之客就上门了。

“唷!凡朋堂兄,早呀!”

几道身影如进自家厨房般,从门口进来便直闯大厅,还不客气地各自找位置坐下,极度自动自发,完全不需要主人招呼。

“志楷堂兄,志琉堂弟,晋康堂弟。”于凡朋一如往常礼貌招呼,但丝毫不见热络。

他们虽同血缘,可本来就无交情,更没什么交集;若不是还顾着给他们一点面子,他早下令不准让他们进门了。

反正他们登门,从来就无好事。

“怎么,要出门呀?”他们明明听见他的吩咐了,还明知故问。

“嗯,巡铺子。”

于凡朋淡淡回答,转头低声吩咐总管几句后,总管就恭谨地退下了。

“哎呀!我说凡朋呀,你也别老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累坏了自己,堂哥我看了,恁地心疼呀!不如你分些工作出来,我们为你分忧解劳,大家一起分工合作,也好过你累坏身体,我们却成天凉凉没事做呀,你说是吧?”

于志楷以好大哥的口吻,好声好气地劝道。

但于凡朋没有领情。

过去三年来,他们常常上门说同样的事,就是希望他将权力放给他们,让他们也分杯油水。

他并非不愿将权力外放,毕竟大家都是于家子孙,谁有能力谁当家做主,他其实无所谓。

不过这三位堂兄弟,全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非但不是经商的料,还骄奢糜烂,吃喝嫖赌,样样都来。

试问,他怎能将于家的产业,交到这样的人手中?

有监于于凡朋的大伯与三叔,败光自己家产之事,于家老爷为了防范未然,避免儿孙们走上同样的路,在此时就已立下规定,除了主事者一家之外,其余旁系的亲族,只能配领薪饷度日,没人可例外。

于家家大业大,柴米油盐酱醋茶,几乎全沾上边了,其利润丰厚,对这些同血缘的亲族,自然也不亏待。

每月配给他们每人的薪饷,皆是寻常人一家老小一整年的花费,且裁衣纳鞋、上学堂等大宗的日常生活开销,全由主事负责,年底还有三个月的增额薪饷。

其他亲族皆感怀他们的照顾,唯有这三人,领到的薪饷总是不到半月就花光。

那点银两,根本满足不了他们贪婪的心。

所以他们打着歪主意,想从他这儿接手几间铺子,直接捞刮油水,因此三天两头就登门马蚤扰,要他释放权力,于凡朋早已不胜其烦。

“志楷堂哥,我说过了。我手边的事没一样轻松的,我想你们是做不来的,还是由我来就行了。”于凡朋隐忍不耐,平静地重复这句已说过上百次的说词。

“怎么?于家这么大产业,你竟想一个人独吞吗?”于志琉较年轻,沉不住气,忍不住睚皆瞪视,朝他叫嚣。

于凡朋偏头望向他,面容同样冷静,说话的声音没有丝毫多余的波动。

“志琉堂弟,现下于家的产业,全是我爹用分得的家产,胼手胝足,慢慢扩展至今,才有今日的局面。而据我所知,大伯与三叔分得的当初早就花完了;既是我爹遗留下来的产业,与几位堂兄弟怎会扯上关连呢?我实在百思不解。”

他冷笑说道,同时暗暗讽刺他们。

几人被他挖苦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就是有人脸皮够厚,可以当作没听到不爱听的话,自动把对已不利的话语隔绝。

“哎!凡朋呀,我们是真的为了你好,不忍见你太劳累;其实我们能力也都不错,只是没机会好好表现罢了,你分几间铺子给我们管理,很快就会知道我们的实力了。”

“你们的‘实力’,我一直很清楚,不过现下,实在没有需要堂哥堂弟们分忧之处。”于凡朋微笑,但眼神冷漠不耐,再也不想多花半点心思与他们周旋。

这时,一名婢女走来,手中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于凡朋指示婢女将水果分赠给他们,同时道“几位堂兄堂弟,一大清早特地前来,家里一时间也没什么可待客,就让我招待点水果吧!这林檎乃是上等之选,请你们务必尝尝。”

说这话的同时,婢女将削好皮、切割好的果肉,亲手奉上。

于志楷等人心里,虽然有点怀疑他会不会要什么诡计,但不好强硬拒绝,只得先接过来拿在手中。

于凡朋佯装没瞧见他们闪烁的眼神,径自招呼道“几位千万别客气,这些林檎硕大甜美,难得一见,乃是秦家果行的秦顺良秦老板,亲自馈赠的好礼,据说这回他就只进了这几颗,错过了可惜。”

“什么?秦老板送来的?”既然是秦老板送来的,那不就是……

三人一听是秦顺良送来的,当下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把手中的林檎扔到地上。

他们全部面色铁青,惊恐的视线直瞄着方才摸过林檎的手,担忧自己的手沾上汁一般,会不会……

烂掉?

“不!我……我们不吃了,要、要先走了!”

他们不约而同跳起来,争先恐后地冲出门去,准备找水井洗手。

于凡朋眼神倏然转冰,冷冷看着他们奔出大厅。

果然是他们!他们的反应,已经清楚说明,他们知道秦顺良送来的林檎并非真正的林檎,而是毒果。

他们必定是用某种方法买通秦顺良,要他送毒果给他吃,想要谋害他。

他一方面为堂兄弟们的心狠手辣感到怆然,一方面又为了苏盈盈误食毒果替他受罪而内疚。

于凡朋痛苦地闭上双眼。

他们全是自己的血亲啊!竟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婢女有良知。

苏盈盈笑吟吟的面孔,以及柔细的嗓音,再度在他身边回荡。

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跟在少爷身边永远伺候您。哪怕是我死了,魂魄也会跟着少爷;亦步亦趋地保护少爷……

那小丫头!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苏盈盈的真诚与忠心,冲淡了于凡朋心头的痛楚。

他低头打量削好的林檎,冷笑着取起一片,好整以暇地放入口中,清脆咬下。

那几个傻瓜!

他怎么可能端出有毒的东西招待他们?这些林檎是真正的林檎,没有毒的。

虽说他们不怕死,但他还怕他们蠢到把毒果吃进肚里呢!

方才他谎称这些林檎是秦顺良所赠,不过是为了试探他们罢了,有毒的贾平果早让他给处理掉了!

只不过,小小一个谎言,就能让他们露出狐狸尾巴,他们实在是太过愚昧了,竟蠢到连当坏人都这样别脚。

凭他们这样的能力,还妄想除掉他、继承于家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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