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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十六夜第6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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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西,前辈,我回来了”对这个在她医疗忍者道路上启蒙的前辈,十六夜除了尊敬还有感激,是前辈发现了她在医疗方面的过人天赋,且不顾她背后的势力和火影大人的顾忌,极力向老师推荐。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我们又可以一起工作了,让我见识一下被纲手大人誉为2o岁前就能超越她实力的人,真期待啊”在药师天善心目中,纲手大人的天赋都比不上十六夜,那个曾经总是一脸面瘫的少女。

“前辈,你现在怎么跟三代老头一样的沧桑了?明明才四十多岁的人,唉,果然木叶是一个压榨忍者劳动力的地方,三代老头就是一个吸血的资本家”任意妄为的她们师徒二人外出游历,把木叶医疗这一块的所有事情都压制在前辈一个人身上。

委以重任并不全部都是好的,若是在能力范围之类倒是可以接受,倘若超出范围之外就并不是一件好事,药师天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啊,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佐藤十六夜,一个不亚于纲手大人而存在的人,以后多跟她学习”很显然,药师天善又发现了不出的医疗忍者苗子,若不然木叶医院的院长用得着对他们特殊吗?

“佐藤大人,我是智明,木叶的中忍,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少年一脸认真的向十六夜介绍自己,却因为害羞涨红着包子脸不敢直视。

“佐藤大人,我是美雪,木叶的下忍,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比起少年的唯唯诺诺,少女的自我介绍倒是大方地体的多,不过很明显的是,她对药师天善的话抱有怀疑的成分,大概无法相信这么年轻的少女居然有着痛纲手大人一样的实力?

“哟西,佐藤十六夜,木叶上忍,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真是有意思,看着他们变幻多样的脸色,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入门老师门下的情景,同样的不安和忐忑,也暗地里保持怀疑的想法。

一阵微风,轻轻吹过,吹散了十六夜披在肩上的黑色长发,顺着风的方向飘絮在空中,蓝白相间的和服也轻轻掀起了裙角,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挂在窗前。

那一幕的风情映入在场另外三个人的脑海里,迟至多年后回忆起来仍旧唯美不敢亵渎,那个传奇的女人。

药师天善暗暗的在心里吐槽,真是妖孽啊,多年前就猜想她会毒害木叶众多男人,只是那张面瘫脸止步了许多人,如今看来,药师天善觉得,还是面瘫脸比较顺眼。

陷入美色中无法自拔的、定力不足的两位忍者望着窗户外‘遗世独立’‘飘飘欲仙’的十六夜,有着被幻术迷住不能自解的错觉,这个女人,危险。

“真是妖孽,不要在这里迷惑人了,马上给我去医治病人”医院里还躺着十几个在他能力范围内不能医治的病患,正好十六夜回来了,他也可以试探一下这些年,她的实力是否像纲手大人预料的那般。

“呐呐,前辈你是吸血鬼、资本家,我刚出任务回来,还没来得急休息啊”十六夜眯着那双好看的月牙眼睛无辜的耍赖,只是太过美丽的女人,耍赖这种可爱的动作只能理解为撒娇。

顿时,十六夜那温柔、优雅、美丽如仙子一样的形象立马在另外两位充满幻想和期待的眼中改变了,好比如一座无法攀越只能选择仰望的大山瞬间坍塌了,支离破碎的散了一地。

原来,不论是什么样的人,强者、弱者、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或又是其他的人,说到底,她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有血有肉。

“死妖孽,不要耍赖,救人如救火,他们都是木叶的精英忍者,时刻期盼着早点能好起来,再次保卫木叶”药师天善尴尬的啰嗦着,他也有那么一丝定力不足,这个家伙的笑容太危险了,要远离。

“前辈,你真啰嗦”果然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啰嗦,不是说只有女人才有更年期吗?木叶什么时候有变性手术了?

这大概就是他们彼此相处的正常情况吧,以调侃和损对方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若是以前的十六夜,绝对是毒舌的令人说不出一句话,恐怕整个木叶,也就药师天善这个看着她成长,亦师亦友的前辈从不把她的毒舌放在身上。

虽然嘴巴上说着啰嗦和不情愿,两个人的动作却默契的很,迅速有度的整理着手术需要的工具,且唠唠叨叨的拿着病历表表面上漫不经心的浏览,实质上眼睛非常的专注。

一旦工作起来的十六夜,疯狂程度等于没有感情、也察觉不到疲倦的机器,但凡启动就会按照事先预定的情况发展,直致一丝不苟的完成才会停下来。

这种理论和霸道的行为,大概就是身为忍者的道义,更何况她出生根部。

28偷窥

夕阳西下,十六夜已经不知疲倦的忙碌了一天,部分严重病患的病情得到的缓解和治疗,彻底根治残留的只剩时间问题,对她空降到医院高层的不满,短短一天便得到了认可,佐藤十六夜名副其实。

宁静的街道,稀稀疏疏的行人跟她一样忙碌了一天赶着回家,偶尔几个大叔大婶张望着头寻找着自家还不知归家的顽皮小子,街道旁屋子里透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偶尔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这种祥和、满足传递的幸福感渲染了十六夜那颗冷冰的心,暖暖的,一时间忘记了疲倦和烦恼,仅享受着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哟西,我回来了”站在玄关处,十六夜淡淡的声音带着暖暖的意味朝着屋内的佐藤兄弟喊道,这种家感觉的对话,她早就想尝试了。

“你回来了,正好可以吃饭了”浑厚的声音饱满关心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带着一丝丝潇洒的味道,像极了不知火玄间的性格,随意。

“妈妈,你不在家的这几天,都是大叔在照顾我们”睁着大大的眼睛鼓着一张包子脸努力卖萌的隼斗表情很迷茫,好像在说,这不关我的事。

在刚有自己独自意识的佐藤两兄弟,从懂事起就清楚明白的知道他们母亲很美,有很多男人打着他们母亲的注意,理所当然的他们也学会了适当的利用这些人,所谓资源的合理利用。

对于眼前这个在他们回村第一天就表达了对他们母亲浓厚爱意的男子,坚决杜绝,如若不然就想尽一切办法折磨他,就像现在这样,一脸无辜的巧妙迫切不知火玄间担任起了保姆的角色。

映着樱花的粉红围裙,穿着不太适合男人形象的小白兔拖鞋,手里拿着炒菜的铲子,完美家庭主妇或者说保姆形象的不知火玄间,尽一脸满足的站在她面前。

十六夜几乎闭着眼睛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大概隼斗这小子是主犯,隼人那个闷马蚤混球是从犯,说不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哟西,玄间,没想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这形象挺适合你的,这几天他们给你添麻烦了”淡淡温柔的声音中藏着掩盖不了的笑意,微欠着身子鞠躬表示歉意。

大概是十六夜这份随意中的笑意缓和了玄间的尴尬,他本以为十六夜今天晚上会在医院度过,佐藤家没有人照看才冲冲完成任务急急赶回来,却不料自己这副摸样被她看见了。

“啊,没事,我也是一个人在家”偷看着十六夜真的只是感到意外而没有嫌弃和鄙视之意,玄间这才把头转向佐藤家的两兄弟,意思在说‘你们不是说,妈妈很忙没时间照顾你们吗’。

佐藤两兄弟假装无辜,根本没接受到玄间的目光,又或者说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这一刻不知火玄间才深深体会到,这两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活脱脱的两个小恶魔,在十六夜面前一副乖巧的摸样,面对他则是最真实的恶魔本质。

顿时不知火玄间有种错觉,这两个小鬼将成为他在求追十六夜道路上最艰巨的阻碍物,要有这视死如归的勇气才行。

“哟西,我们开动吧”忽略自家两个小鬼故意假装无辜的表情,不好意思的对不知火玄间说,若是在没听到之前那番表白的话,她可能会厚着脸皮说‘以后继续拜托’这样的话,现在心知肚明就不能假装了,感情这种伤人最深的武器,她不敢再随意。

不知火玄间,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无法对你的付出做出回报,我只想守着现有的幸福,一直。

明亮的灯光、欢笑的言语,和谐的气氛,一种幸福感的错觉浓浓覆盖着佐藤祖宅,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家人,有着安全感、给人信赖的父亲,温柔、贤惠美丽的母亲,可爱、调皮的孩子。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傍晚阿斯玛心不甘情不愿的提着夕日红难得下一次厨的珍贵美食,被命令送到佐藤宅,这种女人之间奇怪又坚定的友谊使得阿斯玛打翻了醋坛子,他真想不通这两个人究竟是如何勾搭上的?难道仅仅是邻居?小时候的玩伴关系?这也好的太过分了点吧?

不是说人类都是一种重色轻友的动物吗?为什么他在夕日红的心目中永远都比不上那个面瘫毒舌的女人?这美食就连身为男友的他也没品尝过几次,凭什么往佐藤宅送?

当他到达佐藤宅门外,屋内传出一阵阵温馨而又欢乐的笑声,阿斯玛强迫自己硬生生的止步了,忍者的直觉告诉他,这种温馨和幸福若是被他打断了,以后必定会受到多人的报复。

反反复复徘徊在门外的阿斯玛最后还是兴奄奄的大道回府,虽说卡卡西那厮是他最好的兄弟,但是不知火玄间也不是个好得罪的家伙,更何况还有个危险程度无法预料的十六夜,他果断的抛弃了卡卡西。

对不起,卡卡西,若是让夕日红知道我阻拦其他男人追求十六夜,兄弟我的终生幸福也遥遥无期了。

离开佐藤宅的不知火玄间,在心底暗暗对自己说,那个女人,再也不要放手,每每看到那张引人犯罪的笑容,他内心止不住的心酸和后悔。

因为,十六夜曾经说过,如果一个总是笑眯眯的,要不就是天生乐天派的性格,要不就是完美无瑕的伪装,带着面具。

他想,十六夜是后者。

星光灿烂,微风轻抚,十六夜悄悄的潜入两个儿子的房间,偷偷的打量着他们的睡容下安详的神情,暗暗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他们适应了木叶。

退出房间的十六夜熟练的跳跃到一颗百年的大树上,就这样坐在树枝上,享受着夜的清爽,倾听着一种不知名的鸟叫偶尔还可以听到虫鸣,遥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她终于可以好好的谁上一觉。

这么多年的虚无缥缈、没有固定定居的生活的她习惯了这种睡眠方式,杜绝一切有可能的危险,营造一个安全的保护圈。

木叶的夜晚很安静、美丽、安详,是一个适合人们定居的好村子,几乎一个眨眼间,十六夜像充满电的马达,精神饱满的迎接着新一天的来临。

只是,今天清晨,十六夜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查拉克,若有若无,隐藏的不是很彻底,至少以她的实力察觉到了。

既然没有伤害,她又为什么要去理睬呢?不论他们之前有过什么,十六夜也没有资格阻拦他来看望自己的亲身儿子,难道不是吗?

只不过,意外的是十六夜没有想过他会以这种形式,隐藏在暗地里偷偷的、狼狈的偷窥,她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父子见面的情景,唯独眼前这种方式是她不曾思考过的。

十六夜慢腾腾的从树枝上跳下来装作刚醒来的摸样,打个哈欠睡眼朦胧的准备去洗漱,无视着卡卡西偷窥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正在认真做着基础训练的隼斗。

“妈妈,早餐准备好了,你快点去洗漱”围着樱花图案粉红色围兜的隼人面瘫的催促着十六夜,宛然一个小主人摸样,那故做大人摸样神情的表情有着说不出来的萌。

“隼斗,今天你少做了三组训练,今天放学回来再补上,现在去洗手,准备吃早餐”刚提醒完十六夜的隼人清冷的声音没有起伏的叮嘱隼斗。

“知道了”两母子很有默契一致的答道,然后保持着同样的默契搭奄着头彼有不好意思的成分慢腾腾,不情愿的移动着步子。

“你说,隼人像不像个小老头?现在就这样,以后怎么办啊?”被催促的两人还好有心情在旁边偷偷的调侃隼人,吱吱喳喳的小声讨论。

偌大的起居室,留下被无视的隼人一个人冰冷着一张脸怒瞪着他们母子,外带一只隐藏在暗地已经处于风化状态的卡卡西大叔一枚。

29狼狈的逃走

连夜赶路匆忙回村的卡卡西究竟怀揣着如何的一种心情,激动?忐忑?兴奋?憧憬等可能都有,具体是怎么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归纳成一句话,期待中带着忐忑不安,继而转化成了偷窥。

对这两个在生命中从未预料过的儿子,卡卡西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一个八年都不曾出现的父亲?他又有何种资格相认?以什么样的方式相见?

这些,卡卡西都从未想过,或许在十六夜提及他们存在的时候,他有过彷徨、惶恐、不可置信和自责,更多的是暗暗的喜悦和期待,只不过相识/见的场面他无法想象。

亦如卡卡西直视不了她的眼睛那般狼狈。

带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用蹩脚的借口解释着‘为了你们的伤势着想,我们迅速回村,接受治疗’一路狂奔只为早一点见到他们。

当抵达木叶村时,他忘记了去交接任务,直奔这个八年来一直徘徊却不敢踏入的禁地——佐藤祖宅,他害怕一出现就被否定,犹如宣判死亡消息一样令人难以接受,于是选择不知道答案的偷窥。

两个缩小版的‘旗木卡卡西’冷不丁防的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真正明白十六夜那句和你很像那句话的含义,真的太像了,几乎他都怀疑那是多年前的自己。

旗木家独特的发色和造型在木叶找不出第二家,白色发色的小孩面瘫的脸冰冷的性格和他小时候如出一辙,甚至就连心智也达到了可怕的相似过早的成熟,这样的小孩,不仅让他回想起了而是,更让他感觉到心惊和难受。

是什么样的情况使得一个孩子失去了童真的笑容,变得成熟理智?这个理由对卡卡西来说,在了解不过了。

黑色发色的小孩则还略带着孩子气的顽皮,如果忽视他眼中警惕和精明,笑眯眯的月牙眼睛像极了十六夜,温暖的阳光中透露着冷漠。

那一刻,卡卡西有种自我悲哀的调侃,若是说白色发色的小孩是他们年幼性格的缩小版,黑色发色的小孩是他们现在形象的表现,这是血缘神奇的牵连还是社会现实使之的蜕变?

如果这样的想的话,卡卡西无法原谅自己这个不称职的父亲,理所当然的也没有资格责备含辛茹苦只身把他们抚养长大的十六夜,他们不过只是两个八岁不到的孩子,没有童年且过早的成熟。

十六夜不会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成功母亲,这一点在很多年前,他就知道,因为十六夜是一个连自己生活都照顾的一塌糊涂的人,谈何容易照顾孩子?还记得他嘲笑过十六夜,没有身为一个女人的觉悟。

现在的情景,由一个八岁的孩子准备早餐、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催促着洗漱、被一个八岁的孩子说教?这究竟是谁在照顾谁?由此可见,卡卡西非常有先见之明。

忽然,卡卡西萌生一种古怪的错觉,他们这八年究竟是怎样度过的?难道都是由一个年仅八岁不到的孩子照顾着另外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附带一个成年人?

还是说,这些年在外,有一个类似于父亲的角色一直照顾着他们?想到这里,卡卡西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无法言语的嫉妒,这些原本是属于他的。

看着低着头,耷拉着耳朵委屈的像个小孩子的十六夜,卷缩着身子慢腾腾的去洗漱,眼睛时不时的和另一个神情相似的孩子(隼斗)交流,这样的十六夜是他从未见过的,竟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或许卡卡西被眼前的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给刺伤了眼睛,那种幸福和谐的景象排挤任何人在外,谁也强加不入的幸福。

又或许是十六夜早就发现他潜藏在附近狼狈的偷窥,才会使她营造这么一个幸福刺眼,排除他在外的幸福景象,为得就是不让他破外他们现有的幸福生活。

大概是这样的吧,卡卡西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没有他这个父亲的角色,他们真的也过得很幸福。

卡卡西悄无声息的逃走,比来的时候更加狼狈不堪,因为他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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