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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103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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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进有的是钱,和况县长又是铁杆的交情,你们能斗得过人家吗?还有那个‘二狗子’,最是心狠手辣。万一有个好歹闪失,家人和孩子又怎么办?人家张跃进说了,都是本乡本土的人,也不想和大家做对头。只要你们愿意放手,一人给两万元好处费。如果说能帮了点工作,让工人不再上访闹事,那就再加两万元。

这话一说,那个最先熬不住刑的代表,就点了头。他算了一笔账,自己冲在前面,风险最大,就是成功了以后,好处也是一样,不如走人算事。再说,这钱我舀得也不算亏心。就当作是他张跃进,给我的皮肉痛苦费吧。反过头來去帮着做工作,自己也不好意思。那个两万元,不要也罢。这样一想,他连中午饭都沒有吃,就直接上车去了东北。

还有一个代表,犹豫了好长时间,舀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觉得鸡蛋碰不过石头,自己斗不过张跃进。人家文有况超群的官场支持,武有‘二狗子’的黑社会,穷工人能有什么?他也选择了走人的道路,去了上海的亲戚家。只是他一分钱也沒有肯要,说自己走人已经不对,对不起工人弟兄的信任,做了逃兵。如果再收张跃进的贿赂,那就真的成了万众唾弃的工贼。

三人之中,唯有卢雨生坚持了下來。他是软硬不吃,一股劲儿要奋斗到底。他的理念,就是不能辜负工人弟兄的信任。宁可打败了也要败在战场上,绝对不能当逃兵。

深秋的傍晚,天色已经显得十分昏暗。机床厂宿舍附近的小道上,也早已是人迹渐稀。得知张跃进明天还要举行开工仪式的消息后,卢雨生就骑着自行车,到了另外两个代表的家中,想找他们商量一下对策。沒想到,却都是铁将军把门,沒有见到人影,吃了个闭门羹。念头一转,卢雨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这两位口口声声把工人利益放在首位的兄弟,已经在威胁利诱面前当了逃兵。沒法子,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自己也不能强加于人。他只好先回家,吃好晚饭以后再做打算。

卢雨生也不着急,只是不紧不慢地蹬着那辆已经看不到原有颜色的破自行车,在厂区小道上‘叽咔,叽咔’地行走着。倏地,道旁闪出一条黑影,手中的木棒,朝着他的脑袋瓜子猛地砸來。卢雨生听到脑后传來的风声,就知道事情不妙。他将身子向右一歪,顺势向下一倒,让过了这劈头盖脸的一棒。按照他年轻时打下的武功底子,一个扫堂腿就可以转守为攻。可是沒等到他爬得起身來,背后又是一棍,狠狠地砸到了脑袋上。随后就是乱棍齐上,让他倒在了血泊之中。隐约之中,好象是听到了一声惊叫,随后他就失去了知觉。

卢雨生倒下了,倒在了夜幕之下,倒在了血泊之中。消息传开以后,宁北城里了起來。

第三百四十六章 上访风暴十

擒贼先擒王。要想摆脱眼前的危机,就必须先将几个为首的人给消化掉。只要舀下了卢雨生为首的三个工人代表,就可以让上访的烈火不扑自灭,这是张跃进和赵有才的如意算盘。其实他们不知道,现在不是旧社会,不是那个缺乏知识、信息不灵的年代。那时候的基层群众,愚昧落后,沒有文化,加上信息不畅,要想组织工人运动,非常的困难。必须要有人进行私下串联发动,才会形成波澜壮阔的工人运动。

文化的普及,时代的进步,加上共同的利益,还有信息传递的快速,所有这一切,都能轻易的将大家组合到一处。张跃进采取的‘斩首行动’之后,并不可能出现他们想象中的群龙无首现象。适得其反的是,由于这种错误的判断,反而会将更多的工人,从家中给引了出來。卢雨生的血鲜红鲜红,有人开心,有人流泪,有人在愤怒。工人在沉默,怒火在燃烧……

卢雨生遭遇袭击时,龙若海正在召集徐大勇等人开会,分析研究明天可能出现的情况和对策。他们收到可靠消息,说是明天上午十点零八分,张跃进要重新举行商品房开工仪式,并且放出了风声,说是谁要想來进行阻拦,就要敲断谁的腿。如果真的发生这种情况,后果将会是不堪设想。让张跃进取消开工,这是县太爷们应该考虑的事。作为基层公安机关的领导,需要考虑的是如何避免事件的发生,降低事件的负面影响。

龙若海安排李小江迅速拟稿,以县公安局的名义,向县政府和市公安局提出报告。将所掌握的情况和可能引发的后果,统统都列了出來。建议上级领导立即采取措施,取消开工仪式。为了防止万一,他让徐大勇先和周边派出所的负责人打好招呼,保证在明天上午将民警集结待命,以便应付突发事件。他自己则赶往局长室,专題向李局长报告已经掌握的情况和自己拟定的对策。

李照远听了龙若海的报告后,当然知道其中的分量。真的发生了大规模的暴力冲突,公安局长是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人。他半点也不敢怠慢,立即抓起电话,分头向况超群和扬帆汇报情况。电话中,他详细介绍了开工的消息和可能引发的后果,建议县政府抓紧时间采取果断措施,对张跃进的商品房叫停。搁下电话之后,李照远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向市局报告了相关情况。他想通过市局求得市政府的支持,再给宁北县政府施加压力。

与此同时,李照远还让政工室通知机关和驻城民警,明天上午上班以后,全部集结待命。就在这时,‘110’传來了卢雨生回家途中遭遇袭击,人已陷入深度昏迷的消息。听到消息之后,李照远和龙若海面面相觑。此事不用细查,大家心中都很明白,这事肯定是与工人代表被抓、两个代表不辞而别一脉相承,为的都是明天的开工仪式。

“哼,这个混蛋,越來越猖狂了。威胁利诱,黑白两道,无所不用其极。偏偏还有人要包着,容着。猖狂的极限就是灭亡,就是这个局长不当,我也不会容忍这种败类再危害百姓。我到倒要看看,这些人还能逍遥几天!”李照远不怒反笑,冷冷地发出了自己的誓言。

拔腿要赶往现场的龙若海,听到李照远的话以后,不禁回过头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是自己所知道和熟悉的李局长哩,与前一阶段的李照远,完全是判若两人。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多想,立即冲出了门外。刚上了汽车,龙若海的手机就响了起來。“这是谁呀,拣在这个时候來凑热闹,讨厌。”他一边在嘴上嘟囔着,一边还是很迅速的掏出了手机。他知道,能打自己手机的人,都是关系很密切的朋友。

“小龙,猜猜我是谁。”刚一接通电话,一个男中音就传了出來。龙若海一乐,这还用猜吗?省城的电话号码,不是郭飞扬那种粗犷的声音,也不是乔小兵那种‘格嘣、格嘣’的音调。除了自己在京城学习时的同学孙跃华,还会有哪个!

这个老兄从京城学习回來之后,就如愿以偿的被扶了正,当上了雨东区公安分局的一把手局长。得知自己的学友龙若海,因为打人被贬到宁北当治安大队长的消息,他感到十分惊讶。尽管如此,他还是一直保持着与龙若海的联系。以孙跃华的政治阅历來看,哪儿会不知道龙若海的潜在实力。一个科级干部,和自己一样去京城培训。在京城,有那样实力的‘’和他为友。这种人,想不发迹都不可能。

“老孙,是不是又发了什么大财,喊兄弟一道分享呀。”“你这个小龙呀,思想有问題,而且不是小问題。一天到晚的,就是想着发财了。我这一方呀,除了医院多一点,其他什么都沒有。哈哈。”听到孙跃华说到医院多,龙若海心中猛一‘格楞’。他在这一瞬间,萌生了一个主意。抓着话筒说道“老孙呀,你说医院多,我还真的就有事情要找你哩。”

“行嘞,你小龙找我的事,保证是全力以赴。说呀,我这一方的医院,随你点到哪一家,都沒有话说。”孙跃华听到有能和龙若海增进友谊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我这儿有一个案件的当事人,被人打成重伤。我想把他转到省城去治疗,既是为了更好地恢复健康,也是为了保护伤者的人生安全。另外嘛,我就是想割断消息,把凶手那一方给逼出來。重点就是两个字,‘保密’。老孙,怎么样?”“行噢,你小龙说的事,还能有什么不行的吗?沒说的,我帮你把人藏到军区总院去。弄两个士兵在那儿把门一守,保证是一点消息也传不出去。”

通完电话之后,龙若海沒有赶往现场,而是迅速赶到了医院。他一进门,就看到了李小江。立即张口问道“怎么样?卢师傅的伤势怎么样?”“我刚从手术室那边过來,沒有什么大问題。脑袋瓜子被人砸了一下子,幸好不是直接命中,很可能是打到脑袋的时候,卢师傅让了一下,才沒有造成严重后果。其他的伤,都是骨折之类的伤,沒有生命危险。”

“这些情况,有多少人知道?”“沒有多少人知道。就是医生和护士。卢师傅的家属,还在那边等我的消息哩。我这就是准备和他们通报情况的。”“先别忙着通报消息。我问你,主治医生你熟悉吗?”“熟悉呀,我和他就等于一个人哩。”李小江不明白龙若海说话的意思。卢师傅的伤情有了结果,最要紧的就是赶快通知他的家人,才好稳定已经开始燥动的工人情绪。

“别开玩笑,我问你和主治医生能不能说得上话。”到了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听到李小江还在开玩笑,说什么等于一个人的话,龙若海拉下了脸皮。“我沒有开玩笑。主治医生是我的双胞胎哥哥李大江。那还不等于和我是一个人嘛。”李小江知道龙若海发生了误会,有点委屈的解释说。

原來是这个情况,龙若海懊恼地一拍脑袋,也不打招呼。只是拉了李小江一把,说了一声“走,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哥哥。时间再长,消息就要走漏出去啦。”见到了李大江,嗬,还真的是双胞胎兄弟,两个人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大江显得老诚一点,不象李小江这么油腔滑调,不着调的样子。得知是弟弟的领导找自己,李大江很是热情。

“龙大,我早就听说过你了。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尽管吩咐。”“吩咐谈不上,我倒真的是有事要找你帮我。”“行,你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沒有二话好说。”“我想请你和那位护士帮我保密,对卢师傅的伤势进行夸大,说是生命垂危,需要立即转入省城去抢救。”龙若海这话一说,不但是李大江不理解,就连李小江也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龙大队长唱的是哪一出戏。还好,李小江知道龙若海做事的风格。知道他既然能这样说话,肯定是内有玄机。他连忙止住了要问话的大江,等着龙若海的进一步解释。

“案件发生了,对方肯定会消除一切作案的痕迹。我们要想在短期内找到罪犯,肯定不容易。如果对方知道卢师傅的伤势不重的话,还会进一步下手。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一回事?”龙若海的话,说得李家弟兄连连点头。看到他们接受自己的解说之后,龙若海继续说道“我的想法,就是让卢师傅到省城去治疗。既保护了他的安全,也让他能得到更好的治疗。更重要的,是把对方给逼出來。他们得不到卢师傅的消息,肯定会疑心生暗鬼,从而产生混乱。这样一來,我们就容易找到破案的机会。”

“行,龙大,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向院长报告,说是需要转院治疗。然后,由我和当班护士一起护送到省城。这样的话,也就达到了保密的要求。咦,医院怎么说?是我來联系,还是你另有安排。不过,省城医院那边能不能保住秘密,我就不好说哩。”李大江很爽快。能答应的事,一口就答应了下來。不能保证的事,也说得明明白白,绝不拖泥带水。

“不要紧,医院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去军区总院那儿。小江,你也随车一起去。到了省城,你就打这个电话号码,找雨东公安分局的孙局长,他会帮你安排好一切的。”听到龙若海已经如此做好了安排,李家兄弟当然沒有异议。事实上,如此安排,确实是对案件的侦查,有着很大的好处。只是龙若海沒有想到一个问題,那就是卢师傅的伤势不明,会对工人的情绪波动,造成很大的负面影响。也就让事态的发展,走向了况超群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

第三百四十七章 施暴之后一

龙若海把自己的想法,向郭副厅长进行了汇报。然后又让李小江护送卢雨生去省城,在孙跃华的按排下,住进了军区总医院。所有关于治疗的消息,当然全部被封闭了起來。他这样做,并不是不知道其中的风险。得罪况超群,那是肯定的事了。只是在他的内心之中,确实是有那么一点不缀。为什么要置那么多工人的利益于不顾,你硬是要帮着张跃进说话哩?

龙若海知道信访局沈局长一直在为着这些事情闹心,说是只恨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上那些工人的忙。有人说,想用鲜血來唤醒当权者的良知,那纯粹是扯蛋。有权的人,神经大条得很。你流你的血,他做他的官,各有各事,才不会为这些事烦忧哩。不过当鲜血影响到有些人的乌纱帽时,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的。龙若海打的就是这种擦边球。他要给况超群造成压力,让这位屁股坐在张跃进那一边的县长担心自己的乌纱帽。只有这样,才能促使况县长让步,帮助工人解决一点具体问題。

送走卢师傅后,接下來的任务,就是破案,寻找凶手。现场勘查的效果,很不理想。事情发生以后,到场参与抢救伤者和围观的人比较多。除了凶手遗留在现场的两根铁棒之外,基本沒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痕迹。

外围走访工作,也沒有什么效果。事发时,天色昏暗,沒有发现行人路过。唯一的发现人,是工厂家属区的一个妇女。当时,她是准备到路头商店买点盐和味精。刚从家中出來,一转弯就看到有人在行凶打人。她惊叫了一声,转头就往家中跑,根本沒有看得清凶手的模样。

再三询问之下,她也只能说得出凶手是两个人,一高一矮,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沒有办法,只能让这个惊魂未定的妇女回家休息。龙若海再三安慰以后,又亲自将她送回到家门口。就在辞别的时候,那个妇女突又从家中走了出來,悄声告诉龙若海说“龙大队长 ,你是个好人。我告诉你句真话,你别说是我说的就行哩。那两个人,恐怕是省人。”

龙若海一听,当然是闻言大喜。连忙细问说“大嫂,你怎么知道他们是省人的呢?”“那两个人听到我的惊叫声以后,一个人说了一声‘麻爪啦’,另一个人说了一声‘瓦’。”这个大嫂之所以敢于肯定凶手是省人,是因为她工作的单位里,有个省藉的打工者,平时听惯了那种语音。她知道‘麻爪啦’是坏事了、不好办了,‘瓦’是跑的意思,

夜深了,县政府会议室的灯光依然沒有熄灭,县太爷们在头疼。公安局的报告,让他们无法回避,市政府的指示让他们感到了压力。如何面对明天肯定会要到來的狂风暴雨,这个时候的况超群感觉到无能为力。许鹏程在电话中的怒火,等于就是指着自己的鼻子在骂人。公安局的报告,又等于把自己架到了火堆上在烤。

扬帆更是感觉到窝囊,好好的一片江山,被你况超群糟蹋得象个什么样了!到了眼前这个状态,这盘残局又应该如何收拾才对哩?事情明摆着的放在这儿,只有对张跃进的工程亮出‘黄牌’,才是釜底抽薪的唯一办法。偏偏自己这位搭档,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犹豫不决,还在琢磨什么两全之策。

夜深了,公安局的灯光,依旧是光辉灿烂。警察们也在头疼,如果不能叫停开工仪式,冲突肯定就难以避免。大家都在骂,不是那个狗屎迷了心窍的县长,在为张跃进当后盾,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头疼。权力呵,权力。权力一旦被滥用,对社会发展的作用,就会由动力演变为阻力。

夜深了,张家大院里也是灯火通明。‘二狗子’ 在大厅中踱來踱去,手中还附庸风雅地摇晃着一杯红酒。张跃进微闭着双眼,伸出两手拇指,轻轻地按摩着额头两侧的太阳|岤。赵有才则是一脸尴尬,刚才因为对明天的开工仪式不肯看好,很是受了‘二狗子’一顿冷嘲热讽。

虽说自己不学无术,但也毕竟做了这么几年警察,这点基本常识还是知道的。卢雨生生死不明,工人的情绪已经到了一个极限。不要看李照远这帮人明面上一直在对况超群忍让,真的到了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听从瞎指挥,而是会采取断然措施。再说,况超群也不会用自己的政治生涯,來帮着张家父子如此一博。到了关键时刻,必然会走上畏缩退让的道路。

忠言逆耳呵,几句大实话,竟然受那个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二狗子’呛白。这也就罢了,他是个畜生,可你张跃进竟然一言不发,以后还怎么再让人为你卖命!赵有才是误会了张跃进,以为他是在庇护和纵容自己的儿子。其实不然,张跃进是在头疼,是在感慨。今年真的是不顺遂,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啊。做什么,烦什么。

张跃进哀叹一声,心中更是对‘二瞎子’佩服万分。殊不知,他这一刻的短暂失神,深深地伤害了赵有才,加速了赵有才抛弃张家父子的速度。回过神來的张跃进,首先关切的还是眼前这盘残棋。用探讨的语气问道“有才,你是警察。这里面的关门过节,只有你清楚。你來说说看,这事应该怎么办才好。”

“能怎么办?我说了话能管用吗?”赵有才用如此语气对张跃进说话,这还是第一次。他生气的是张家父子如此不识时务,肯定会要碰得头破血流。张家灭亡不要紧,关键是会把隐藏在背后的自己这帮人,也要给凸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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