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的活不好干第15部分阅读(1/2)
为她一点都不吃醋感到郁闷,这女人真的对自己有喜欢的意思?
凯鲁王子不愉的问道“你是猜出来的,还是你那个‘梦’里有提示?”
舒媛瞥他一眼,缓缓笑道“猜倒也不难猜,因为我相信,在没找到适合的女人前,你不会让随便什么别的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当然,梦里也有提示,这个裘蔷尔小姐是被王妃用黑水控制了,所以才来找你,其实,她的孩子是一个吟游诗人播的种。”
“……”凯鲁王子的脸色有点精彩,主要是被舒媛猜中想法让他深思,因为就在上午,他有了让舒媛生下自己的孩子的想法,为的只是把这个女人留下来……难道,其实内心深处,她是合适的那个女人?
凯鲁王子有那么一刻慌乱了,因为他忽然发现,也许他对舒媛的感情并不只是他自己认定的那样是一种征服,那种他自以为对其他女人都适应的征服挑逗。
那也许是一种比这要更深刻得多的感情,一个上位者最不需要的真心!
凯鲁王子默不作声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舒媛一会,接着丢下一句,“我不会送走你的女官,你放心。”说完便转身而去。
舒媛被他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目光弄得心惊肉跳,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面对凯鲁王子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很累,因为她要费尽心力才能从蛛丝马迹中猜出这个男人的想法,每一步都要走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虽然她一直都像个刺猬似的,拼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但是这种永远充满算计的生活,还是让她很累,她不是没有渴望过有一天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深情呵护,但是内心深处深藏的不安,却总让她无法心安理得的去等待这种虚无缥缈的未来。
每次只要面对机会,她都会不顾一切的先抓在手里。因为,自从十七岁那年,父母双亡之后,她看过太多齿冷的事,父亲的弟弟只想着侵占哥哥的财产,母亲的娘家只剩下继母的儿子,对她的事情一直漠不关心。那时候,要不是亭亭的父亲插手管了一管,恐怕父母留给她的大半财产都守不住。
从十七岁开始,她就一夜间之间长大了,再也不相信任何人,因为既然亲情都如此凉薄,她还能在乎什么?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求人不如求己,舒媛只相信到手的东西。
凯鲁王子从未给与过她哪怕一刻的安心,谈爱上他几乎是天荒夜谈的事。这样两个人的感情之路,除非凯鲁王子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正情感,否则,永远都会是悲剧的结果。
凯鲁王子回大殿以后,就用拥抱把裘蔷尔小姐的黑水压出来,然后通过裘蔷尔小姐的自述,证明这两个孩子是真正父亲其实是当初留在艾基尔大人家的吟游诗人,把老艾基尔羞得满面通红,气得咬牙切齿,一方面暗恨女儿太蠢,被凯鲁王子温柔的眼神给弄得丢盔弃甲,连撒谎也不会。另一方面,也恨凯鲁王子这么不给面子,难道他就不会将错就错,把这两个孩子认了,好得到元老院的支持?
哼,以为自己打了一场胜仗,获得一点威望就可以什么都不顾了吗?艾基尔大人阴沉着脸,带着对凯鲁王子仍然一脸留恋的蠢女儿离开了,他打定主意一回去就把女儿远远的送走,这张老脸他还打算要呢。
凯鲁王子办完这事,就接到赫梯三姐妹之一的哈梯的报告,说是夕梨小姐正在后院的跑马场,一直不停歇的骑马,要请凯鲁王子过去劝一劝。
如果是在平时,凯鲁王子当然会愿意去,因为面对夕梨,他总还是觉得轻松些,但是,通过裘蔷尔小姐这事的刺激之后,他忽然察觉到了自己对舒媛的那种强烈占有欲下的真心,他开始有点迷惘和慌乱了。
于是,板着脸把哈梯挥退下去,让她小心看着点夕梨就是,因为这本来就是女官该做的事。然后,他自己却骑着马去到了母亲的陵寝,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放下所有防备,细细的感受自己真实的内心。
以前每次感到疲惫的时候,他也会到这里来寻求心灵上的温暖。不过,这一次,却不是为了军政之中的麻烦。
把从认识舒媛到现在的过程都回想一遍以后,凯鲁王子惊讶的发现,他对这个女人所表现的出的冷漠,简直就像是刻意为之,要知道,他以前对待任何女人都是很温柔的,一直都是不远不近的控制着她们的感情,重话是一句都没说过的,要不然裘蔷尔小姐这样公主一样的贵族小姐,也不会到现在还对他的温柔缱绻念念不忘了。
凯鲁王子以前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情人,不过,在面对舒媛时,总是充满着一种无法控制的占有欲,也许正是一直在同这种致命的诱惑做斗争,所以才会对舒媛那么摇摆不定,有时候甚至恨不得一剑杀死她。
这是爱吗?
凯鲁王子更加迷惘了,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甚至打乱了他原本的平静,甚至过了这么久才察觉自己的改变。
这种改变是有点可怕,但是也让凯鲁王子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丝雀跃。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文转折成这样,估计吓跑一大堆读者,现在章点击不超过两百了,扑得不能再扑。
虽然收益惨不忍睹,但我自己倒是对这文产生了感情,应该是会一直更新到完结的节奏。所以,除非周五实在各种不想码字,基本上会日更哒,快来表扬我吧。
第48章
赛那沙第二天就要去卡尔基米什,上午得知消息一直到西霞满天时,才下定决心来跟舒媛告别,从心到身的告别。
他就住在凯鲁王芓宫殿的南侧殿,所以昨晚舒媛和凯鲁王子的动向,他还是很快就知道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故而,在凯鲁王子问他什么时候去卡尔基米什时,他想也不想就选择了第二天凌晨就走。
但是犹豫了一整天,他却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终于还是来到东侧殿。
舒媛坐在水池边,正和新任的女官,昨晚她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黑发黑眸的乌鲁丝拉说话。上午凯鲁王子盘问乌鲁丝拉的时候,赛那沙也在场,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女孩那双毫不畏惧的眼睛时,他立即就想到了舒媛,她们有着相似的气质。
赛那沙也回想起来,舒媛昨晚带着这个女孩回来的时候,那神采飞扬的眉眼,还有轻快得像是踩着音乐的脚步,她的心情应该很好,从未有过的好。
而这种好心情很明显是这个叫做乌鲁丝拉的少女所带来的,因为赛那沙此时又看到了舒媛那发自内心的柔美笑容,美丽的紫罗兰眼睛中亮晶晶的,一颦一笑都亲切至极,从来不是之前他所看到的那样,忧郁不安、坚强忍耐。
这个乌鲁丝拉一定有着什么秘密,这是赛那沙的感觉。因为这个女孩上午被盘问时,脸冷得像一块冰,语句简短,仿佛多说一个字都会很难受一样,极不愿意开口,这会子却和舒媛笑得开心极了,那是一种最没有防备和讨好的笑容,完全不该出现在一个女官的脸上。
她们在隐瞒什么?赛那沙心中隐然有了个想法,这种想法让他心中愈发难过,如果舒媛的改变是因为这个女孩的话,那么没有势力的他不能成为她的依靠,这种苦涩的结果,他也只能接受。
但是,这种猜测,赛那沙是不会向凯鲁王子透露的,因为他很明白,这必将对舒媛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困扰,皇兄今天笑容那么多,那么自然,若不是因为舒媛,还能是什么呢?但他却仍然像是对待以往的情人那样对待舒媛,或许还要更差些。恐怕他还没有醒悟过来,只要舒媛在身边,他的目光总会流连在她身上的事实。
不知道为什么,赛那沙私心里并不想凑成他们,因为这会让他的心被野兽啃咬一样绞痛。他甚至会想,如果皇兄最终还是伤害了她,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着她逃离这里,只要她愿意。
赛那沙默然走近,距离二三十步远的时候,他就能明显的感觉舒媛的笑容变了变,变得很浅,很矜持,而乌鲁丝拉的笑容也在倏忽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默不作声的低头,扯着花篮里的花瓣儿。
不过也就一瞬,她们又恢复了谈话,如果赛那沙不是心中有所猜测,一定会认为这不过是一位侧妃和她的贴身女官最平常的对话。
她们在隐瞒一种亲密的关系!这是赛那沙的答案,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这个乌鲁丝拉和舒媛实在没什么交集,她们又在什么时候建立起这种关系的。
虽然心中有疑问,赛那沙还是装作不在意的走近,乌鲁丝拉行过礼后,就默然退下去了。亭中只剩下沉默的赛那沙,以及更加沉默的舒媛。
“你要走了,是吗?”良久,舒媛才淡淡的问道,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看着水池中那跳动的金光,没有看向赛那沙一眼。
这让赛那沙极为难过,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极为难看,“我明天将会去卡尔基米什,如果没有什么特别重大的事,也许不会再回来。”
他这话还是比较管用,舒媛终于望了过来,她脸上那种痛苦的表情,赛那沙一辈子也忘不了,心仿佛被重重打了一锤似的,闷痛得无法呼吸。
但是她却很快偏过头去,淡淡的说道“你多保重,祝你一路顺风。”
这种冷漠的告别,让赛那沙恨不能向前一步,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就此浪迹天涯。什么兄弟情分,什么责任,他都想统统扔到一边,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他什么都不会在乎。
然而,那该死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无论怎样,他都无法背叛凯鲁王子,如果他这时候带着舒媛逃走,必然会给皇兄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也许还可以危机到他皇储的位置,这是他万万不能去做的。
其实,就算他真的肯私奔,他也知道,舒媛绝对不会跟着他走。
“你也……多保重!”千言万语最终化为这么简单的一句话,赛那沙一刻也呆不下去,转身大步离开。
此时,从另一条小道上,神情莫名的凯鲁王子缓缓的走了过来。
他是带着轻松的心情从陵寝回来的,一到王宫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东侧殿,结果,只看到一对似乎正在生死别离的情侣,他从来没看到过舒媛那样痛苦的表情,那双隐隐含泪的眼睛,那种狠狠斩断什么的决绝表情。
这代表什么?混迹情场多年的凯鲁王子最清楚,因此,他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心中只剩下漫天的愤怒,这个女人欺骗了他!
凯鲁王子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过来的,他感觉自己的双脚都要燃烧起来,因为熊熊燃烧的愤怒差点湮没了他的理智。
但还没等他走近,一把剑就横在他眼前,那明晃晃的剑尖,在夕阳下闪着寒光,离他的喉头只差那么一个手指头的距离。
“你想杀我?”舒媛冷冷的横剑冷冷的望着她,目中全是杀意。
凯鲁王子冷笑一声,淡淡的用手指夹开剑身,咬牙切齿的问道“你明明对赛那沙有情,昨晚为什么那样做?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舒媛冷笑一声,利落的回剑入鞘,冷冷道“不错,我一直在怨恨命运,为什么让我先遇到你而不是赛那沙,如果是他,一定会温柔的对待我,不让我受委屈,不让我出入刀剑无眼的战场,不让我受尽女官奴隶的欺辱,不让我挨着鞭子学习礼仪,不会让我忍受饥饿,不会让我落入敌国的手里,绑住双手被饥饿的狮子攻击,不会对我笑的同时转而尤其讨好别的女人。”
她越说眼神就越冷,声音也越来越高,凯鲁王子却越来越不自在,怒火熄了大半,因为他之前对舒媛确实很不好。
舒媛一步一步走向凯鲁王子,双眼如嗜血的豹子般恨不得生吞了他,“你说,如果不是我先遇到赛那沙,我怎么可能会被你吸引,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凭什么得到女人的爱。”
“我……”凯鲁王子词穷。
舒媛看着他哑口无言的样子,冷笑一声,扭头看向水面,淡淡道“赛那沙是你好兄弟,他绝不会背叛你。他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不能动心的女人动心。”她说着说着,忽然抖着肩膀笑起来,但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比起无情,我和你都不遑多让,都一样是混蛋。”
说完,扭身走了几步,然后又顿住脚步,偏头看向凯鲁王子,“你要是怀疑我对你那么做的用心,大可以现在就送我走,我还巴不得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凯鲁王子苦笑无言,明明抓j的是他,结果被说得无地自容却还是他,虽然不可理喻,可是他却偏偏说不出什么话来。
舒媛脾气不是很好的哼了一声,“今晚别来惹我,还是去安慰你那朵单纯的小白花吧,我听说她今天午饭都没吃呢。说真的,这样肆意的撩拨一个少女的感情,真的好吗?”
小白花?好新鲜的形容,不过,放在夕梨身上还真是恰当,凯鲁王子神色奇怪的撇开视线,稍显尴尬,毕竟他利用夕梨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掩饰性的淡笑道“夕梨的事,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我打算送她走。”
舒媛从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明显就不信他的鬼话,“送不送走是你的事?但我得告诉你一声,我这个人心眼不大,要是哪天我心里不舒服了,你得小心你家后院起火。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真要对夕梨不利,她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不知道为什么,舒媛说了这种明显有点醋意的话,里面还不无威胁之意,但凯鲁王子心情却出奇的好,他笑走过拉舒媛的手,却被无情的躲过,只得无奈的笑道“我一直打算送她走,只是一直没有时间而已,毕竟施行巫术是需要耗费很多魔力的,对我的身体有很大的损伤。”
舒媛对这种解释简直听都懒得听,扭身就走。这么不给面子,还是让凯鲁王子有点恼火,就算他这话有七成假,也不要这样不给面子不是吗?他都给了台阶下,这女人居然不借坡下驴,真是不善解人意。
凯鲁王子还从来没有这样狼狈的跟着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追着跑过,因此,看到惊讶偷瞄过来的女奴,他都怒目而视,吓得她们瑟瑟发抖为止。
一直回到东侧殿大厅里,舒媛都像忽然看见凯鲁王子似的,装作惊讶的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跟着我做什么,我说过了,今晚我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你。”
凯鲁王子的平静表情差点破功,不过忍了忍,也似笑非笑的回道“我今天就歇在你的寝殿里。”
舒媛的脸色沉了沉,凯鲁王子要睡在这里,她还真没有理由赶他走,不过她抬头朝门口望了一眼,便得意的笑道“这可不行啊,估计夕梨出事了,你看哈梯很着急的跑过来呢。”
凯鲁王子的笑脸有点挂不住了,朝外一看,果然见哈梯小跑着过来,满脸焦急神色,没来得及行礼就慌慌张张的说道“殿下,不好了,夕梨小姐她昏过去了。”
“昏过去?怎么回事?”凯鲁王子皱眉。
哈梯望了一眼舒媛,不过舒媛没有看她,仍旧四平八稳的站着,她只得低头说道“夕梨小姐她一整天都没有用餐,上午骑了一上午的马,下午又练剑,结果刚刚忽然昏倒了,您说该怎么办啊,殿下,求您过去看看她吧。”
“喊医官去看过没有。”凯鲁王子淡淡道。
哈梯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明明昨天晚上还对夕梨小姐那么关心备至,在国王的晚宴上几乎绕着她一个人转,期间看也没看身为战争女神的舒媛一眼的啊。
昨晚舒媛勾/引凯鲁王子的事,她是亲眼所见,不由得暗自感叹,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总是在不经意间便能抓走凯鲁王子的视线,夕梨小姐要是能像她那样有心机该多好啊。
不过,她也知道,夕梨能够吸引凯鲁王子正是这种没有心机的单纯,之前她还为此沾沾自喜,觉得舒媛机关算尽最后不还是败在什么也没做的夕梨手下,可是如今她却悔悟了,她必须创造一个契机,让夕梨与凯鲁王子有肌肤之亲,否则,夕梨将彻底消失在凯鲁王子的视线中。
这不,她就开始过来创造机会了,这正是她这一天都不狠劝夕梨的原因,没有比昏过去更能引起凯鲁王子的同情心了,所以医官她都没喊,就匆匆过来找凯鲁王子,结果她看到了什么,凯鲁王子居然无动于衷!
哈梯的心跌入谷底,低声道“我来的时候太惊慌太匆忙,忘了去请医官。”
凯鲁王子双目微微闪动,淡淡道“你先去请医官,我待会就过去。”
哈梯失望的低声应是,默然退下,临走前悄悄喵了一眼舒媛,正撞上舒媛打探过来的视线,那种戏谑的目光,让她心中忍不住一突,暗暗后悔今天的举动。
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舒媛对夕梨总是敬而远之,甚至有时候可以说得上是忍让,所以她总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无力感。但是,当真正面对舒媛锋利的视线时,她又开始暗暗惊心,也许一直没有耍什么大手段是正确的决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