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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府风云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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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但神情坚毅,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忠厚可靠地感觉,两手各提着一只木箱,想必是刚刚搬东西经过旁边听到才插口的。

那管事见插话的不过是个佃客,不由得怒道“岳飞,这里是你可以插口的地方吗?还不快去干活!”

“且慢!”韩肖胄听那叫岳飞的佃户言谈不似寻常百姓那般粗鄙,心中不由得一动,沉声问道“若是不能与他们钱财,那你以为当如何?”

岳飞将两只木箱往地上一放,躬身行了一礼“老爷,这些盗匪不过是贪利而来罢了,对府中情况也不知虚实,以小人所见,待会请管事在门上与贼匪讨价还价,引出匪首来,小人则可在暗中shè杀贼首,然后让大伙齐声鼓噪,贼众不过是些乌合之众,首领被shè杀,又不知府中虚实,定然丧胆,必能转危为安。”

那管事恨岳飞打断他的话语,抹了他的脸面,冷笑了一声“岳飞你休得夸口,如是等会你没有shè中,激怒了盗匪冲进来,伤了老爷和夫人的万金之躯,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

岳飞微微一笑,镇定的答道“能与不能,空口无凭,老爷试试便可!”

韩肖胄看了看岳飞,又看了看管事,岳飞的镇定给了他少许信心,他对一旁的小厮道“将我府库中的那几张弓都取来,再取两壶好箭来。”

片刻之后,那小厮便取了三张弓,两壶箭来,岳飞上前试了试弓力,选了一张,又取了一壶箭挂在身上,转身向韩肖胄拜了一拜,问道“小人敢情老爷指点。”

韩肖胄目光扫过庭院,最后他目光停留在约莫七十步开外假山凉亭上的一只灯笼上,他伸手指了指那灯笼问道“你看那便边凉亭上写着‘韩’字的灯笼,可shè的中?”

岳飞没有回答,他从箭壶中取出一支羽箭,搭上弦,一发力便拉了个满怀,稍一瞄准便放松了弦,只听得嗖的一响,远处那灯笼便升起一团火光,烧了起来,显然是被箭矢打翻了里面的灯火。

“好眼力,好臂力,好手段!”韩肖胄不由得赞道,他虽然自己shè艺一般,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他那几张弓都是上等货sè,弓力最低的也有一石,依照宋时兵制,军中置弓三等,由一石至八斗,能够披甲开一石强弓的便是jg兵了,平时较shè,也不过是六十步开外,五发四中垛子便算优等了。这岳飞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便能开一石以上的强弓,七十步外shè中灯笼,放在西北边军中也是一等一的锐士了,自己家中不知道何时有这等人物,倒是好运气了。

“多谢老爷称赞,不过是侥幸罢了!”岳飞放下弓,躬身道“小人还有一事相求,还望老爷应允。”

韩肖胄见岳飞如此手段,对他的建议信心大增,心情也不禁好了起来,见岳飞如此说话,还以为是索要赏赐,赶忙笑道“岳飞你放心,若是击退盗匪,我自有重赏。这样吧,两百贯足陌铜钱,如何?够了吧?”当时大宋正是承平,一升米不过三四文钱,足陌铜钱更是多了几分,这两百贯足够买七八亩好地了,的确是极为丰厚的赏赐了。

岳飞的神情倒是有些错愕,他赶忙对韩肖胄跪下磕了一个头,起身道“小人谢老爷厚赏,不过小人刚才所求之事却不是这个。小人敢情老爷先将院子里的妇孺迁到后院去,再将所有灯火全部熄灭,以免被贼子窥探院中虚实。待会等小人shè中贼首,便请院中男丁齐声鼓噪,大呼‘官军来矣!’以破贼胆!”

“好,好!便依你!”韩肖胄此时越看岳飞越是满意,暗想若非这次盗匪来袭,如何得知自己家中还有这等有勇有谋的人才,他站起身来,轻轻的拍了拍岳飞的肩膀,笑道“岳飞你且用心杀贼,我韩家绝不会亏待了你!”

“多谢老爷!”岳飞站起身来,往院墙上走去。

外间张超坐在树下,懒洋洋的看着几个手下指挥着民夫用库房中的材料制造梯子和撞杆,他们这群人是白ri里从年久失修的一处城墙缝隙偷越入城的,自然无法携带梯子等器械。方才韩府外院那些矮墙倒也罢了,找几个竹竿什么的就能越过,韩府内墙那两丈多高的院墙可就不那么简单了,不过也无妨,看府内那些鼠辈模样,只要扎好了七八张梯子,靠上去便灌进去了。一想到传说中昼锦堂里的富贵荣华,张超不禁咧开了嘴笑了起来。

正当此时,一个喽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头领,头领!那韩府有人喊话了!”

“喊话?”张超皱了皱眉头,问道“那贼厮鸟喊些什么?”

“韩府的人说要和咱们头谈谈,好像是要出钱买一府人的命的意思!”

“呸!老子打开了府门,里面东西都是我的,还用得着向他们买?”张超吐了口唾沫,转念一想又叫住手下“且慢,你去回话,谈谈就谈谈,反正现在梯子还没弄好,稳住他们几刻钟也好!”

韩府内院的角楼上,管事哭丧着脸,在灯光下对外间大声喊话,不时回头看看隐藏在十余步外黑暗中的岳飞。他此时不禁暗自后悔为何要头揽喊话的活,自己现在身上没披没挂,下面的强人可是有弓箭的,待会一个说不好,一阵乱箭上来,自己就是肉筛子的下场。想到这里,他的声音又是抖了几分,浑身上下便好似打摆子一般。

“上面的人有什么话要说,我张超在此!”墙下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管事打了个哆嗦,小心的探出头去向外看了看,只见三四只火把下站着一条长大大汉,正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他赶忙陪笑道“原来是张英雄,小人久闻大名如雷贯耳——”

“少废话!”张超截口打断了管事的话语“老爷们这次来所为的就是钱财,你说吧,愿意出多少银的铜的来买你们府中人的xg命?若是少了,莫怪老爷xg急,冲进来个个一刀两断!”

管事的打了个哆嗦,险些从墙上跌下去,他脑海中突然想起方才岳飞叮嘱的话“你只管与他绕话,拖延时间则可,等我一箭shè杀了贼首便好办了!”想到这里,那管事的深吸了口气,小心的站直身体,喊道“却不知张英雄要多少钱财才肯罢休,府中钱财有限,不过只要拿得出来,一定不敢推诿!”

“呸,大名鼎鼎的安阳韩家昼锦堂会没钱,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孩童吗?”张超说到这里,拔出腰刀指着角楼上喊道“我们这次来的弟兄有百人,每人都要两百贯酒水钱,另外还要三成的奉公,若是少了半文,我等就自己进来取,那时莫怪我等手辣!”话音刚落,那张超突然惨叫一声,仰天便倒。

“头领中箭了!”

“有暗箭!”

角楼上那管家正琢磨着该如何应答,突然听到外间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便是一片惊呼,心头不由大喜,赶忙俯下身去对下面喊道“快击鼓叫喊‘官兵来了’!”

外间的空地上,几个盗匪目瞪口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超尸体,一只羽箭从他口中shè入后脑贯出,手脚虽然还在抽搐,但只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已经没救了。

“大伙上,开了这鸟韩府,给头领报仇!”一名盗匪小头目刚刚拔刀,便只听到嗖的一声响,仰天便倒,一看喉咙上已经多了一只羽箭,喉咙犹自格格的作响,旁人赶忙将其扶起,那汉子用力拔出箭,口中刚刚骂了一声“贼子!”便一口气接不上来,扭头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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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县尉

“娘的,快把火把弄灭了,里面有弓箭手!”

这时内府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官兵来了!杀贼!”的叫喊声,众盗贼刚刚失了首领,又被这不知从哪里来的神箭shè的胆寒,不知府中的虚实,还以为当真有官兵来了,不由得纷纷向外逃去。幸喜倒也无人追杀,众盗匪到了外间收拾了些已经到手的财物布匹,就由那处城墙破损的地方出城去了。

次ri清晨,安阳县衙门。

安阳知县沈恒坐在上首,双目中满是血丝,额头汗水淋漓,倒好似昨晚做了一晚噩梦一宿未眠一般。

“县尊,本官家中昨夜遭遇盗匪,府库之中粮帛被抢掠一空。”韩肖胄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那沈恒赶忙接了上去“这都是下官失职,府中损失还请郎君报上一二,下官自当补偿!”也难怪那位知县如此,这位韩肖胄自己是京官不提,光是韩氏一族身居要职的就有六七人,随便哪个提上几句,就能让自己一个小小知县翻不了身。

“补偿什么的倒也罢了!我安阳韩氏倒也略有薄产,些许粮帛倒也还补偿的起。”韩肖胄脸上带着矜持的笑容,可是接下来口中吐出的言辞可就不那么好听了“只是这昼锦堂乃是先祖韩魏公留下的一点遗泽,位处安阳城内,竟然被一群宵小之徒纵火焚烧,弓矢交加,官兵却置若罔闻,最后还得靠本官一个家仆shè杀了贼首方才了事,这个说不过去吧?”

“上官教训的是,上官教训的是!”此时那位知县已经是汗出如浆,他几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前景,前朝重臣修建的家宅被盗匪纵火焚烧、官兵却丝毫不动,自己身为知县一个“守土不靖”的罪名是绝对跑不脱了。他绝望的抬起头,向韩肖胄深揖为礼道“还请上官指点一条明路,下官感激不尽!”

“县尊何必如此,怎么说韩家也是您治下百姓,当不得,当不得!”韩肖胄起身让开,不受知县的大礼,笑道“其实只要县尊将那伙盗匪一网打尽,本官自然感激不尽,来人!”说到这里,韩肖胄向外面喊了一声,侍立在外的岳飞便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只托盘。

“此人是我家的田客,姓岳名飞,昨晚便是他shè杀了那盗匪头目张超,才保了我一家平安!”韩肖胄指了指托盘上“这里是五十两纹银,便当做本官出的悬赏花红,用来给将盗匪一网打尽的壮士们买几碗酒喝!”这韩肖胄自小到大一帆风顺,从没受过昨夜那般惊吓,内心深处实在是将那伙盗匪和这个坐视不救的知县恨到了极处,一定要将那些盗匪尽数斩杀,而出了这笔花红,接下来无论他如何给这个知县下黑手也没人怪得了他了。

那沈恒赶忙起身推辞“悬赏花红是本县的范围,如何敢叫上官破费!”韩肖胄却只做没听到,转身对岳飞下令道“岳飞,你便留在县尊这里,听候调遣,若是有一个贼人逃脱了,你就莫要回府,不过也莫要让官兵伤害了良民!”

“小人遵命!”岳飞赶忙应道。

“县尊,本官告辞了!”韩肖胄也不待沈恒回答,便转身向外间走去。知县只得行礼如仪恭送。待到那韩肖胄走出院门,沈恒方才抬起头来,看着岳飞和他手中的那五十两纹银,叹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什么花红,分明是悬在自己头顶上随时可能落下的一块大石头呀!

知县沈恒在堂上来回踱了几步,突然下令道“来人,快将县丞、县尉请到我书房去,说本官有要事商议!”

“是,县尊!”

沈恒下罢了命令,正准备回到书房去,却正好看到岳飞直直的忤在哪儿,手中犹自托着那五十两花红银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猛的一甩袖子,急冲冲的擦身而过,直往书房去了。

书房中,沈恒已经将方才韩肖胄来访的情况叙说了一遍,此时他再也不用维持那副谦恭模样,对县尉喝道“户尉,昨夜城中如此大事,你为何不督帅弓手前往擒拿?”

“县尊,夜里情况不明,若是贸然前往,只是白白死伤士卒,于事无补!”县尉姓朱名治,是个胖大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边额头直到鼻梁,说起话来刀疤便微微抖动,看上去倒有几分威武,此时他口中振振有词,腹中却在暗骂“你又不是不知道县中情况,那些弓手平ri也不cāo练,既无甲胄也无利兵,抓几个小偷小摸的倒还胜任有余,遇上这等穿州越县的大盗,又有哪个会上去拼命。”

“胡说,尉职jg盗,今有盗贼入城纵火,惊动了本县望族,你还出言狡辩?若是韩家有人捅上去,你第一个脱不了干系!”说到这里,沈恒已经是声嘶力竭,平ri里的尊严气度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县尉与县丞二人对视了一眼,目光中满是无奈,他们两人与知县出身不同,都是从吏途一级级熬上来的,到了这个位置基本就到头了,而沈恒则是硬邦邦的同进士出身,宋时选官虽然途径甚多,但却最重出身,就算是名官显宦的子弟,有荫庇出仕的资格,但一般都会想方设法通过科举获得一个进士的身份。像这次的事情如果被捅上去,那位知县最多是被上司训斥几句,多磨勘几轮,仕途要受些影响罢了;自己恐怕就要被打回原形,前几十年的道行一朝丧尽,去做平头百姓了。

“县尊说的是!”县丞出言替县尉解围道“不过事已至此,总该有个解决的办法吧,不管怎么说您也是韩家的父母官,韩家就算是本县望族,也总会卖您几分面子吧?”

“哼!”沈恒冷哼了一声“薄面?那个韩肖胄再过几天就是出使辽国的天使了,哪里还需要卖本官的那点面子。这不,他撂下了五十两纹银的花红,说是给壮士的悬赏,要将那些昨夜袭击昼锦堂的盗匪一网打尽。”

“五十两?”那县尉脸上露出贪sè来,北宋是银价腾贵,虽说有一贯钱兑换一两银子的说法,但实际上的比价远远高过这个比例,一般来说白银并不会在ri常的消费中出现,只是官府赏赐或者大宗贸易中出现,以县尉的收入层次来看五十两纹银可是个相当大的数字。

“户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花多少钱,三天、不五天内一定要将那些盗匪尽数拿获,就算不是全部拿货,也得将其渠首骨干尽数斩杀俘获,否则我没法与那韩家交代!”

“是,县尊!”县尉赶忙起身领命,他此时脑子里已经被县令那句‘不管花多少钱”给迷住了。

“且慢,刚才那韩肖胄还带了一个田客来,说是此人昨夜shè杀了贼首方才保住了家业无恙,你把他带去,总有些用处!”

“是,县尊!”县尉应了一声“不过弓手们已经多ri没有领到酱菜钱了,若是不先预支些赏钱,只怕难得其死力呀!”

沈恒厌烦的摆了摆手,道“要花多少钱你自去找主薄,莫来烦我,记住,五天内拿下盗匪便是!”

“多谢县尊!”

朱治兴冲冲的带了几个手下到了主薄处,领了两百贯钱,两百匹布、十石米、三石麦子。又带了岳飞回到县尉司,把当值的手下尽数招来,一个个下令道“你先去街上买两口羊,两口猪、多买些鱼,两桶酒,都杀好了送回衙门。你们几个带上锣鼓,都去各自乡里,告诉乡里弓手们,说官府有差遣,不管是谁只要带上家什来了,上好的胡饼、粟米饭随便吃,有酒有肉,再发五十文钱,若是带了马匹骡子来的翻倍,事成之后还有赏赐!至于你胡二,快去将库里的刀剑盔甲拿出来,再割上十斤好肉给张铁匠送去,让他好生用心用好铁修补一下,工钱另算。你们几个骑上骡子去四处打探下,看看有无大股陌生人的踪迹。都明白了吗?”

“明白了!”众人轰然而应,纷纷涌出门外,听说有肉吃,有酒喝,还有赏钱,这几人倒是个个士气爆棚,行动迅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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