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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不婚第1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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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女大不婚

作者苏曼茵

男主角绮南雁

女主角史璇莹

内容简介

这位史二小姐虽贵为宰相千金,可彻头彻尾是个麻烦精,

胆子特大心却不细,爱笑又爱闹,因此听闻她竟离家逃婚,

他一点也不意外,但万分头疼,只因找回她变成他的任务!

实在不想追著一个小姑娘跑,可既然摆脱不了,

还是快快逮到她要紧,然后押著她乖乖上花轿嫁人……

唉呀,绮南雁怎么就是不懂,她是真不想嫁人嘛!

离家又逃婚并非她所愿,但她更不愿就这么接受父亲安排,

嫁给门当户对却毫不认识的男人,做个以夫为天的妻子;

偏偏她万事布置妥当,却总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他既然这么厉害,怎么瞧不出她已芳心暗许了呢……

正文

楔子

“绮南雁!雇请你得花多少钱?”

几个月前,在秀川,史璇莹突然兴冲冲跑到他跟前,没头没脑地问。

他还清楚记得那一天深夜,漆黑天空降下丝丝细雪,她细嫩的双手拢着斗篷,清丽粉颊泛起一抹醉人的红晕,微启的樱唇娇喘徐徐,白烟袅袅。

他瞇起眼,看她直直朝他奔来,活像要奔进他怀里似的,最后却在离他约莫三步的地方停下,他失笑轻叹,摇头挥走那漫无边际的绮想。

孰料她一开口,竟是想花钱雇请他。

“呃?”绮南雁浓眉微扬,低头审视这永远长不大似的丫头,心头有些好奇,又颇感为难。

堂堂右丞相府的二千金,轻轻一呼,便有无数奴婢围上来伺候着,如她这般娇贵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需要他代劳?

“那……总得看是什么事啊!”肯定不是好事吧!他暗忖。

“我要逃婚。”

小姑娘扬起明媚娇颜,果然一语惊人。

“你也知道,我呢,毕竟是个娇娇弱弱的姑娘家,独自离了家门,如何保得了平安?因此我要找个信得过的人,一个可以保护我安全的男人……”

说及此,她忽而朝他露齿一笑,淘气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雪白皓齿咬着粉色樱唇,笑得连寒冬也暖了。“我呢,想来想去……好像只有你了。”

他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之中唯一一个懂武的,且又是她姐夫令狐雅墉的至交好友,至于为人嘛……勉强还算可以啦!虽然粗鲁了些、身形魁梧了些,每每对她说话又不甚客气,但看在姐姐、姐夫面上,总不至于害她吧?

她只需躲起来几个月就够了,好不容易偷攒了些积蓄,雇请他贴身保护两、三个月,应该没问题的。

“行吗?可以吗?”她期待地仰着脸,那单纯热切的天真模样,至今还在他脑海里。

“不要。”他想也没想,直截了当拒绝。

开玩笑,逃婚耶!他才不想惹上这天大的麻烦。

眼看小妮子当场失望地嘟起嘴,泪汪汪地跑开,他皱眉望着她的背影,越想越是不安,回头立刻去找了她姐姐想问清楚。

但史璇翎同样一头雾水,回他道“莹儿何时出阁?我妹妹连亲事都未谈成,尚不知要许给哪户人家呢!”

“什么?是吗?”一阵诧异之后,他搔搔头,真是摸不着头绪。

呃……既是如此,自然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那丫头搞什么?好端端的,又没有婚约在身,跟他谈什么逃婚?

也罢也罢,他转念又想,右丞相府的二千金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犯不着去惹这麻烦精。

这件事很快便被他抛到脑后,不料辗转过了数月,史璇莹才正式订完亲,没隔几天便失踪了,只在闺房里留下一张字条,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第1章(1)

“这麻烦的丫头……”

绮南雁皱眉看着史璇翎的亲笔信函,懊恼地摇头。

早知如此,当初应该接下这门差事的。就当陪她胡闹也好,起码还能保障她平安无虞——一个什么也不懂,娇滴滴、文弱弱的千金小姐,却连个随侍的丫头也没带,如何独自离家生活呢?若遭人拐骗、遇上恶徒,又该如何是好?

负责送信给他的小厮说,二小姐失踪至今已过六天,老爷为了顾全小姐名节,对外封锁消息,并暗中派遣一批家丁秘密搜寻。

初时,底下人议论纷纷,以为二小姐只是一时闹脾气躲起来,要不了几天,等在外头吃苦了、撑不住了,总会乖乖回来向爹娘撒娇求饶的。

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二小姐仿佛自人间消失,大伙儿越来越焦急,这才惊觉不妙。总管和夫人商议后,便派他带讯给已出嫁的大小姐史璇翎,探问二小姐是否来过。

按理,大小姐是持重守礼的姑娘,二小姐若要逃婚,绝不会去投靠出嫁的姐姐,何况大小姐若收留了妹妹,断无不派人回报之理。

可眼下老爷、夫人已无计可施,只好把最后一丝希望放在大小姐身上。她俩毕竟是孪生姐妹,最了解莹儿的,非姐姐莫属,就算不知妹妹下落,或许也能拿出个主意。

大小姐听完来龙去脉,险些没当场昏倒。偏偏此时此刻,姑爷正随侍在皇上身边视察边防,大小姐思量片刻,便立刻派人准备纸笔,修书一封,命他火速送来。

绮南雁思索半晌,又问“离她婚期只剩两个月,是吗?”

小厮肯定地点头,绮南雁又陷入沉默。

的确,史璇翎信中字字恳切,满是对妹妹的忧心,先自责无力寻回妹妹,再谈及丈夫远在异地,无能为力,随后恭维他是自己所知唯一的高手,是她丈夫最倚赖信任的朋友,末了再强调除了丞相府里的几个家奴之外,唯有他见过璇莹数面,熟悉她的面貌,也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于情于理,他都是唯一能救璇莹回来的最佳人选。

啧,话都被她说到这分上,还能推辞吗?绮南雁不觉苦笑。好吧,可是天大地大,人海茫茫,从何找起呢?

首先,得在婚礼前把她找出来。

其次,必须一切隐匿,不可损了她的名节。

他马不停蹄地赶到丞相府,才一下马,秦总管便迎上前。

绮南雁不仅是大姑爷的至交,亦是老爷的座上宾,平时行走江湖居无定所,为了确切掌握他行踪,随时向老爷交代,他们还跟京城里大大小小客栈统统打过招呼,凡是他进京下榻,都得立刻派人回报。

对老爷如此看重之人,秦总管自是不敢怠慢,恭敬做了一揖,解释右相大人仍在宫中处理公务,而丞相夫人碍于礼法,不便接待亲族以外的男子,因此今日由他领着绮南雁到史璇莹的闺房查看。

眼下谁也没工夫客套,匆匆交换数语,两人便穿过朱阁画楼、亭台水榭,直至小姐香闺。

闺门一敞,一股幽香霎时扑鼻而至。

绮南雁略略皱眉,跨过门坎。

“临去时,她手边都带了些什么?”他问。

秦总管躬身回道“小姐惯穿的衣裙都在,倒是几个丫头的衣服不见了,另外少了些饰品,都是些精巧又贵重的戒指、耳环之类,其它就没有了。”

“确定都查过了吗?”绮南雁环顾四周。

闺房里,仍是她离去那天的摆置,连她压在桌上的纸条也仍在原处,只是纸质略皱,曾被揉烂了又展开,上头龙飞凤舞写着——

女儿不肖,待婚事废止,择日即归。

莹顿首百拜

啧!绮南雁不敢恭维地摇头。

“除了贵重饰品,她身上还携了多少银两?”

“这嘛……小姐的例钱,按月是二十两,平常衣食物品都是早早备妥的,没什么用钱的地方,丫头们也不知道小姐身边到底存了多少钱,呃……”

秦总管屈指一算,不敢确定地嗫嚅道“就照一年的例钱算,至少两百四十两,以此推算下去,总之……应该……不少钱吧!咱翻过小姐所有物品,没注意过银子,我想肯定带在身上了。”

秦总管苦笑着解释。二小姐素来是个敢作敢为的姑娘,无论再怎么荒唐大胆的念头,只要她下了决心,往往是竭力盘算,直到“自认”万无一失,便大胆着手——尽管有时结果无法尽如人意,也是她拚尽全力、竭尽心思去做的。

如她这般的姑娘决心逃婚,不知会闯出什么乱子。

平素总听她嚷着“嫁人有什么好?等我及笄了,就要跟爹娘说,我呀死活不从。”又说“我才不嫁呢!何必放着好端端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嫁给外人受罪去?我不是低头敛脸,给人当小媳妇的料。”

如今想来,二小姐恐怕为此筹谋甚深,连亲事都未定,便开始动歪脑筋了。

随后秦总管把史璇莹的贴身丫头全部唤来,待绮南雁分别查问后,才让她们离开。

嗯……直至目前,还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一旦走出闺房,恐怕更难找到头绪了。

绮南雁先请秦总管离开,自己留下来仔细搜索。

从她的妆台开始,他逐一翻开每个抽屉、每个胭脂粉盒,小心翼翼地拾起每只珠玉钗饰查看,再归回原处。包括她惯用的熏香、手绢、发带、绣花锦囊、衣箱里所有衣裙、雕花柜台上的瓷器摆饰、她弹过的银筝、桌案前的纸笔、女红所用的绣线针黹……所有能翻的全翻遍了,什么也没有。

他挫败地来到床边,坐下来,仰头一倒——

好香。

多么细巧精致的女儿闺房,一层又一层纱帘帷幛,他想象她穿梭其间的模样,猜想她最常驻足的地方,同时,那股幽香飘荡弥漫,不断刺激他浑沌的心神,熏得他晕沈欲醉。

怎么没有一丝蛛丝马迹?他费了这么大工夫,难道……真的什么都找不到?

他抬起双手枕在后脑,闭眸思索。

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的?到底还错过了些什么?

想着想着,脑海里,忽然浮现第一次遇见她的那天——

那天,同样是个细雪纷飞的日子,她姐姐与他好友令狐雅墉的大婚日。

那天,她闯了大祸,误以为自己的姐姐不愿意出嫁,便大胆代替姐姐披上嫁裳。幸好东窗事发,及时将两姐妹换回来。

那天,他点了她岤道,剥光她身上的嫁衣,再用自己身上的斗篷将她密密包裹起来,一把扛在肩上,悄悄从后门溜出去。

她气得不得了,沿途叫骂不断,骂些什么他都忘了,只记得小姑娘嘴巴甚是文雅,骂了好半天也挤不出什么脏字。

送她上了马车,临别前,她气呼呼地拨开颊上乱发,神情是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怒问。

“问名字做啥?”他斜眼打量她,挑眉低笑。

“今日之仇,本姑娘来日一定要报!”她气得粉颊通红,双眼仿佛喷火。

哈哈哈,小妮子忒天真,看她娇滴滴的,却大言不惭,惹人发噱。

他放声大笑,胸膛傲然一挺。“大爷我名唤‘绮、南、雁’,想报仇尽管来,我随时奉陪!”

想来都觉得好笑,那丫头到底是如何教养出来的?

姐妹俩据说是孪生女,明明同一天、同一个时辰出世,脾性却是南辕北辙,连姐姐的美满良缘也险些被她毁了。

从认识她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这丫头绝对不好惹。

可眼下她孤身在外,有人可以投靠吗?

攒了太多钱财,不一定是好事,她可懂得保护自身?

沉吟良久,他翻身而起,顺手拿起床头的牡丹瓷枕轻轻一晃,不料,枕心竟传来一个声响。那声响极是细微,但听在绮南雁耳里,却宛若雷鸣。

有东西?他精神一振,摇了摇,确定里头藏了什么,便把食指伸进镂空的枕心里旋转几下,抽出一张纸片。

迅速浏览一遍,他不禁咧嘴而笑——呵呵呵,这是一张纸据,是她租赁房屋并缴付款项后,对方开给她的收据。太好了、好极了!

“逮着你了,死丫头!”绮南雁心满意足地折好纸条放入怀里,起身离开,心里不住盘算,该怎么送她回来呢?要不要顺手教训那丫头一顿呢?

哈哈哈哈哈,心情好啊心情好!

阴霾一扫而空,他才惊觉自己终于放松下来。唉,为了这不懂事的小姑娘,害他的心从接到消息就开始七上八下的……

待会儿就先喝一杯压压惊,再叫盘炒牛肉祭祭五脏庙,其余的,可以慢慢来……

马车沿着长长的黄沙古道奔驰,车夫挥着鞭子吆喝,与哒哒的铁蹄声互相交错。

史璇莹笑眯眯地趴伏在车窗上,望着远方的景致。时候不早了,官道旁遍地碧草青青,穹苍如火,血一般的夕阳既壮烈又苍凉。

真美呀,美得不可思议!

要不是为了逃婚,哪有机会饱览这样的景致呢?

璇莹低头顺了顺裙摆。这套衣裳是她从丫头那里偷来的,质地稍差,尺寸有些过大,她小心翼翼整理着,但愿看起来不会太突兀。

长路漫漫,她双手环抱膝头,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一张可恶的嘴脸忽然不请自来地钻入她脑海,她眨眨眼,唇角不禁上扬。

“绮南雁,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这世上能帮本姑娘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哼!”她想起绮南雁,便笑得肩膀一耸一耸。

离家第十天了,一路可说是平平安安、无风无雨。白天她窝在马车上,夜晚则睡在客栈的房间里,雇请两个镖师和一辆马车,也比她想象中便宜很多。

嘿嘿嘿,怎么样啊?

是谁认为千金小姐不济事,身边少了丫鬟就是废人一个?离家撑不了半天,肯定哭爹喊娘地爬回去?

这人实在太过分了,等她平安回到家里,真想把他抓来痛骂一顿。

他这个不长眼、不识货的坏人,她明明说会付他钱,又不是白白让他跑腿,不帮就不帮嘛,做啥这样奚落人呢?气死了!

那家伙,八成还不晓得她离家了吧?

想到这儿,史璇莹吐吐舌头,甜笑渐渐转成了苦笑。

就算知道,也不干他的事,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不,不对,她像是猛然惊醒般地挺直腰杆儿。他是她的仇人!是仇人!而且还自以为了不起,好像她很稀罕他似的,哼。她摇摇头,甩开那总教她又气又烦的家伙,明明是个不值费心的浑人,怎么总想起他呢?

车帘突然被掀了一半,自外探入一颗头,朝她喊道“林姑娘,前面不远处有间客栈,咱先歇下来,明儿午时就到秀川了。”

“是,多谢龙镖头。”她点头微笑。

“哪儿的话。”龙七朝她略一颔首,便把帘子放下。

第1章(2)

夕阳隐没后,马蹄声逐渐放缓,来到一个连小镇也称不上的村落。几幢不起眼的屋瓦散落在官道旁,最大的建筑便是一间旅舍。入夜后,大门口燃起两盏大灯笼,其后,是依傍着旅舍生存的农家。

龙七让她先行下车,自己则带着伙计去安顿马儿,璇莹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小二入内。

想当初为了掩饰身分,她换上丫鬟的衣裳,而为了合衬丫头这个“身分”,出手自然也不能像当千金小姐那样大方。龙七只收她一点微薄费用,吃住自然都找最简便的,只管送她平安“到家”,不当她是什么娇弱的官家小姐,也不会仔细小心地伺候。

小二领她到干净的客房,简单说明旅舍房价低廉、人手不足云云,但请自己动手,并提醒她饭堂用饭的时间,切莫错过,说完便离开了。

史璇莹稍做梳洗后,依言来到饭堂用膳。饭堂里闹哄哄的,人声鼎沸、龙蛇杂处。她不敢多看,快速扫视一圈后,发现龙七和伙计占了其中一张桌子,便赶紧低头,快步走了过去。

那里一张四人桌,已坐了三个人。

小地方总难免人挨着人,璇莹不以为意,便往最后一个位子落坐,不料才抬起脸,眼珠子却差点掉下来——

绮……绮……绮南雁?!这……这……怎么可能,莫非她眼花了?

坐在他们桌旁的第三个人,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她永远忘不了,黑漆漆的瞳仁仿佛望不见底处,看着她的时候,总带着几许温柔、几许嘲弄,像无奈地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小妹妹,总教她心头莫名燃起一把无名火。

绮南雁斜挑一边浓眉,若有深意的眼神朝她投来,两片薄唇似笑非笑,丝毫不见惊诧。

她脸一僵,心跳霎时咚咚咚如雷鸣鼓响,声音之大,连她耳里也轰隆作响。

这、这未免太……他……他怎么……怎么会到这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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