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灵魂伪装者第1部分阅读(2/2)
我难以想象鸭子是如何将自己的亲妹妹让给松岛洋介滛亵,然后又忍着极大的悲恸和屈辱将她杀害的,一切都是我的错。
都是留在她胸口上的那个虚假的名字惹的祸。
否则他下手的对象该是我才对!
鸭子是我这些年见过的最诡异的人。那与年龄、相貌、甚至国籍都无关,统统无关。从我走进堪萨斯那天,我一直在他面前树立光辉的形象,以等待在一个适当的时刻摧毁这个形象,好彻底将他推向黑暗深渊。
其实,我错了。
他比我想象的要厉害百倍,千倍。
我一开始就上当了,被他利用。他是故意让我在他心中成长,甚至放纵馨爱上我,之后当我形象崩塌之时,那强烈的妒意会令他将所有的潜能爆发出来。
他不是不爱自己的妹妹,相反他对馨的爱不次于基督徒对耶稣的大爱,馨就是他的灵魂。
该死的是我,鸭子一早就想好了。只是他算露了我身后的强大背景,所以当我突然离开之后,他才做出最后的搏杀,让自己最爱的人、自己的灵魂湮灭。
这一切太可怕了,我的大意差点让我看不到巴黎的夜色,还有叶月。
我不知道他的真名,甚至没去仔细打听……
此刻,看着馨手腕上极匀称和果决的伤口,我终于明白黑暗组织的目的。
这个人比我这个传说中从未失手的伪装者更懂得隐藏和欺骗,他才是真正的“灵魂工程师”。
“铃——”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班得瑞的琉璃湖畔,这首曲子我最喜欢,所以将它设成了铃音,只为一个人,那就是叶月。
我接起电话,那边响起了熟悉又疲倦的声音,不知是太久没见,还是因为她的声乐水平又大有进步,叶月的声音里充斥着一种性感。
“你想我没?”
我没有想到这个未来之星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一时间我有些受宠若惊。
“哦,想……”
“呵呵!”那边响起了她的轻笑还有鞋跟敲击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节奏,“你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我的反应快若火石,我知道叶月下了飞机,而且已经去了酒店。离我们见面的时间还有不到几十分钟,我要处理一下。
“没有啊!这么晚我还睡眼惺忪呢,哪像你那么悠闲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丢在垃圾筒里的衣物拿出来,准备丢弃。我不能让叶月发现我拥有如此昂贵的衬衫,一切对我身份有威胁的东西我都会销毁,这是我的习惯,也是我在基纽必修的一课。
“潘多拉,这么久没见,你不会是另有喜欢的人了吧?”
叶月从不叫我“潘神”,而喜欢叫我“潘多拉”。此刻,她虽然是半开玩笑地说,但从话筒里传来的呼吸间隔明显慢了一拍,这说明她屏住了呼吸,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拉开门,扫了一眼楼道里,只有一个值夜的清洁工推着叮当作响的垃圾车。
“傻瓜,你想什么呢?你不放心我吗?”我一边应付叶月,一边走到走廊,将衬衫扔进了回收箱。然后我转身,忽然之间,话筒里传来了她的笑声。
“骗人,你已经起床了,还说自己睡眼惺忪!”
我难以置信,那个精灵就站在我走廊的楼梯口,该死的清洁工居然恭敬地为她让开了一条路,她向着我的房间跑来,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盖住了垃圾推车的噪声。
我比她快了半个身位进了房间,这已经是我最慢的速度,因为我不敢想象“凭空消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尽管这样,叶月还是吃了一惊,她跟着跑了进来。
叶月第一反应就是探头向床的方向望去。女孩子总是会担心自己长期不在男友身边时,他会忍不住寻找别的女孩来解除生理上的饥渴。
可惜她错了,潘神如果连都控制不了,如何能在三年内从基纽毕业,并拿到综合成绩第一?
灯火通明的房间一览无余,床上干净而整洁,空气之中也没有女性下体产生的淡淡鱼腥味道。
叶月在我删除图片的一刻走到了我身边,从神情上我明白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顿时,我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涌出一股杀气,在这个距离不使用武器的情况下,我能以上百种方法杀掉她,可是我却犹豫了……
也就在那一刻,叶月脱掉了外套,露出里面的贴身线衣。她走到我身边,伸手去解我衬衫的扣子。
我一怔,急忙握住了她的手,习惯性皱了皱眉。
“时间还早,所以我赶过来……陪你!要不要kelove?”
她说得声音很低,但我清楚捕捉到了,这一刻,我根本没有心情体会那种欲仙欲死的情绪,我的整个精神都在观察着她的瞳孔、呼吸和脉搏。我真希望她将那张图片当作我意滛的对象。
“怎么了?你不敢?我……又没要你负责?”叶月斜睨着我,脸颊现出绯红,“我知道这一年来我分开太久,所以没时间好好恋爱。你不怪我吧?”她将自己的线衣也脱掉了,上身只余下胸衣。
叶月胸部不大,挑剔点说甚至有些发育不良。她害羞地贴近了我,脱去我的衬衫,这次我没有阻止。说实话,自从十几年前相识以来,我第一次见到叶月的身体。
我是她第一个男朋友,换言之,她还是个chu女。
记得一年前,她在学校读书时,我去看她。那晚,我故意找了借口在外面开了房间,可当我将手伸进她内裤时,她却坚决拒绝了,她说她还没准备好。
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强迫过她。其实,只要她让我枕在她的膝上安眠,已是我最大的希冀了。
“你这里有那东西吗?”她在脱掉我的衬衫时问我,见我眨眼不明,她补充道“保险套?”
我不知道这刻我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在基纽的三年,我学会了各种伪装术,学会了如何让表情和内心保持一致。这种连自己都能骗过的假面,今天不知为何失灵了。
我急忙低下了头,不敢让她看到我慌乱的样子。叶月却捧起了我的脸,顽皮地咬住我的嘴唇。
一阵的,令我忘掉了窗外巴黎的冷雨。
窗外的霓虹照在她粉嫩的皮肤上,镀上了一层酡红。
我抚着她的身体,将手探入她的布裙之中,将薄滑的丝底拨开,触碰着两半娇艳的花蕾,原本我以为我的手会有露水打湿的感觉,但是触手的一刻,我才发现那里还是极为干涸。
突然之间,我的内心的坚固宫殿轰然崩塌,张开眼睛迎上的是叶月清亮的眸子,没有丝毫迷醉的神色。
窗对面的展览馆里有东西发出了一声细微仅察“咔哒”的声音,我听得出那是ssg69枪管连接时发出的特殊清响,而且是762毫米口径狙击专家,错不了。作为这么近的距离,即使墙也能穿透。
风中发出了一声尖啸,30米的距离瞬间即至,换作平时,我的身法完全可以快过子弹一线躲开致命一击,可是此刻身体却全然麻木。我一惊,恍然发觉嘴里有一股腥咸的味道,正是刚才叶月咬破了我的嘴唇。
在基纽的那段日子,曾有一门课修习的时间最短,这门课叫做“百破”。
j先生当时告诉我们“百破”是从流传非洲古老巫术演化来的,用于破解身体中毒麻痹和|岤道禁制,但副作用也是极大的,所以严禁使用。
那门课,我的成绩中下。
间不容发之际,我的主动脉扩张了一倍,血流速度变快了十倍,那些静脉和毛细血管登时忍受不住冲力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身体有百个破洞一般疼痛。
我按着叶月后背的左手即刻恢复了知觉,快速移向她的第五根脊椎骨,可是在下手的一刻我又一次犹豫了,鹰抓的手势顺势变成了疾点,同一时间,我的右手伸向脑后,去抓那颗飞来的子弹。
子弹的动能和冲量已被我计算过了,我有信心在它穿透我手掌之前将它捏成一块金属。但我又一次上当了,这颗子弹被人做了手脚,上面涂了固体柔滑剂,离开枪管的时候,由于温度上升,柔滑剂变成了液态。我不可能也无法在那种状态下捏住它。
勉强躲开了要害部位,那颗子弹还是打穿了我的手,钻入了我的右肩。
我快速躲在墙后面,瞪着摔倒在地上的叶月依织,这个我深爱过的唯一希望。
对面展览馆里的对手令我忌惮,从刚才交手至今,我一直处于被动。很难想象基纽同期中排名第一并以心算著称的k会被暗算,听起来仿佛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走廊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防弹衣摩擦的声音,我心叫不好,难道是中情局的人?
再瞥了一眼闭着双眸的叶月,我飞快向窗口纵去,只要我能顺利逃到楼下,那么无论是速度和伪装技能,他们都赶不上我。
打定主意,我径直跳出窗口,然后将床上的外套扔向反方向的另一个窗口,“以我作饵”的把戏是诱惑智商和经验丰富的杀手的,若是换了蠢货,见到第一个闪出的东西一定会开枪,那我真是作茧自缚了。与我所料不差,对手果然非是普通杀手,中情局这次动用了不小的人力!
“咔嚓!”
一声沉闷的响声,撞在窗户上的我并没有掉到十几米的楼下,而是硬生生弹了回来。
是高密度防弹玻璃!
妈的,怎么会安在这里?
一时之间,我全部明白了。我无神地看着叶月,只见她脸颊上划过两行清泪。
叶月出卖了我?
虽然情感极为不愿承认,但理智的桎梏令我痛楚地醒悟。从开始我就中了圈套,贵族房间怎么可能这么简陋?老头并不是j猾,而是有意将我引来这里,可他如何知道我挑选房间的秘密?
哎,这些年无论我如何伪装,在住旅馆的时候总是挑高脚床,这样我才能睡着。这么说叶月在和我相约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她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身份?为何她的伪装连我的眼睛也蒙蔽了?
带着一连串的疑问,我被几个蒙着脸的特工翻了过来,其中的一人眼角有一颗褐色的痣,看气度像是首领,他熟练地将我的手腕和膝盖骨卸掉,这样我完全没有了反抗和逃跑的能力了。
接着,他从腰间掏出一只被黑布包着的枪,看到枪体的一刻,我明白了。
这是一只组装枪械,普通地再也不能普通,任何国家的黑市上都有流通。他只需用这只枪干掉我,再将它丢弃在我身边,然后伪造出我被劫杀的现场,之后留在枪上的指纹会引导巴黎警方找到一个渺小的替罪羊,待他们找到这只可怜的羊羔时,会发现他已经“畏罪”饮弹了。
中情局喜欢使用这个伎俩。
盯着黑黝黝的枪口,我并没有惊慌,一点都没有。
基纽的训练最严酷之处,并非教导你如何视死如归,而是将你的希望统统夺走,让你明白生命经不起考量,没有丝毫值得留恋。作为基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灵魂伪装者”,我其实有着最大的弱点,那就是此刻跪在地上的女人,她是我一生里唯一的希望。
有时候,会有一些奇怪的念头冒出来。我会憧憬着我们安居在中国美丽的水乡、法国的田园,抑或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没有杀戮和阴谋,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我可以教他一切干净的知识,而他的妈妈会将温柔和爱带给他。
“灵魂伪装者”不该有希望,应该像一部冰冷的机器,可是我有了。
不过我知道我的希望在几分钟前已经破碎了。
所以死也没有实质的恐惧!
对着枪口,我笑了,这些年最真挚的笑,我没有用一点蛊惑人心的招数!
“不要!”
一旁的叶月依织扑了过来,抱住男人的腿,哽咽道“不是说好了,你们只是要审问他吗?我们说好了!”
男人踟蹰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她又冲了上来,这次是挡在我身前。我看到她那饱满的耳珠,有些失神,也不知为何我狠狠咬了过去,叶月的耳珠被我咬掉一块。
我微笑地看着她惊愕地脸和流血不止的耳珠,细细地品味着嘴里香甜的味道。
她以为我恨她,我不否认,但绝不像她想得那么严重。她一定体会不到我在咬掉她耳珠的一刻,心底里充满的爱,这种爱并非鸭子那么残忍和极端。
“潘……多拉,你快坦白吧!”
叶月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流泪祈求着我。
她不知道只是这句“潘多拉”,我即便下地狱只会微笑了。
于是我说“上帝在我心中死了!”
男人以为那是什么密语,谁知无论他如何命手下将那句话输入我的笔记本仍是打不开秘密文档,尝试了三次之后,主板连同芯片全部烧了。
他气急败坏,用枪托狠狠砸碎了我的牙齿。
一旁的叶月抖成了筛糠,泣不成声,她一定想不到和自己相恋了几年的窝囊男友会这么刚强和释然。
我“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下来。我张了张嘴,发出几个模糊的声音,对男人说“你开枪吧,我能看清楚子弹旋转的样子!”
他曲膝磕在我的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在基纽我有一门课是最差的,那就是“受虐耐力”。有几个女学员都要比我强,当然大家都是戴着假面,谁也不知道对方面具下的真容。
男人做出了最后的威胁,冰冷地说“现在你坦白还不晚,我可以让人安排你去医院!”我心说你当k是傻子吗?当你将这把组装枪拿出来时,我就知道我见不到巴黎的白天了。
“笨蛋,你会死的!”叶月紧紧握着我的手,指甲都已嵌进了肉中。
我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然后对她和声说“你听过重生传说吗?人死了可以轮回,可以重生,我这刻的死就是下刻的……”
我本想留给叶月,这个我唯一信仰过的神一个玩笑,谁知子弹就在这时出现在眼前,我只觉得额间一阵冰冷,接着脑海里似乎烧起了燎原大火,那痛楚让我几欲喊出来,不过语言神经似乎已经不受控制,我还是没有发出一声。
以前听人说,枪决就是一下,没有什么感觉就死了。
此刻,我真想将说这话的该死家伙拖过来,让他与我一同尝受这漫长的痛楚。
“蠢货,又发癫痫了?快,拿喷雾剂!”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难道死了以后,忍耐力也会变得成倍脆弱,连一记耳光都这么疼?
勉励睁开眼睛,只见一个长发中年男人揪着我的头发,不停地抽我的耳光。见我醒来了,他才长出了一口气,旁边一个漂亮的女孩不禁抿了抿殷红的嘴唇,一只手抚了抚胸口。
我难以置信地寻找焦距,只见她着的胸部亮闪闪的,下身的黑色蕾丝裤袜已退在膝间,露出了私密地带。见我醒来,她说了一连串流利的日语,并且像我鞠了一躬。
奇怪的是,我竟听懂了。而且情不自禁地以日语说了一句“谢谢”。
要知道基纽的成员,只学三种语言。中文、英语(包括流行美语和经典英语)、法语。日语我从未接触过,但是此刻却听懂了。
长发导演愠怒地喊了一声“开拍”。
只见那女孩跪了下来,伏在我胯下,捏着我的下体,用她薄薄的两片嘴唇裹住,我只觉地一股温热的暖流涌遍全身,看着周围的摆设和摄像机,我惊愕地说不出话。
难道一句玩笑,我真的重生了?
而且……是在这个男优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