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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灵魂伪装者第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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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它的内心经历的是什么样的震骇,它想将这些告诉其他羊儿,不过羊的世界里不需要先知,他们宁可蒙昧到底,也不要一个指手画脚的绊脚石……没错,露莎,它们必须接受一个个的惩罚和考验,让它们去反省,去相互原谅……你也同意,对吧?”

“……喵!”

“唔,就算乞力马扎罗的雪会彻底消失,我们也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等到雪又凝结的一天,而不是全盘扼杀,是吗?”

“喵!”

“哦,露莎小公主,这就是我们的使命,纵使别人不理解,纵使我们自己大多数时候也会站在敌人的立场看待、批判、抨击,甚至认为敌人比我们更加崇高,但是战斗,还是要继续,自私也罢,胆怯也好,我们用自己的努力去唤醒河边沉睡的羊儿,哪怕只是在不可遏止的暴风雨前给它们一个机会……”

“喵——喵——”

“很好,漂亮的小姐,去吃你的水果沙拉吧!”

九点三十的半刻钟声从公园钟塔里传来,白玫瑰旅馆106号房间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走过……

※※※※※

107。

九点十分。

“他就在里面!……不,不可能有帮手……对,莫扎特的《魔笛》,错不了,错不了……是老习惯,现在大概在看纽约时报喝咖啡……好,我现在行动,对,用消音!完毕!”

细若蚊呐的声音在半明半暗的走廊内格外微弱,这个汗毛很长的男人将头上的帽子全部拉下来,只露出一双碧蓝的眼睛,他一手持枪,一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万能钥匙,早已上了油的锁孔悄无声息地被钥匙捅开,露出一条细缝。

恰是《魔笛》进入尾声,《安魂曲》衔接奏了起来。

枪口随着眼神转了一圈,高背椅上空无一人,唱片机转着,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和几张翻开的报纸,目标不在。男人侧了侧耳,隐约听到浴室流水的声音。

洗澡?

他湛蓝色的眼眸在茶灯下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贴着墙壁瞥了眼卧室深处的大床,金色丝绸床单上放着背带西裤、先驰牌子的衬衫,没见到那只杂种猫。

otherer,perfect!

他心里暗暗庆幸,五百万美元就是这么轻松?

回想起前晚接到资料和照片那刻,面对着五百万悬赏,他差点就拒绝了。五百万美元的确是一个足够诱惑的数字,如果你有玩女人的嗜好,那么这些钱足够你打破张伯伦的记录。可是做惯了这份比瞎子和聋子更寂寞职业,他明白的就是一条只有见到明天的太阳,才能满足你的裤裆,一个连命都留不住的杀手何谈赚钱享受,那不是开玩笑吗?所以本能的趋利避害让他拒绝了这份诱惑,但是好奇心又让他翻开了密封在信封里的照片。

目标是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名字叫泰伦斯,职业,国籍,社会关系不详。

“七十岁”,啧啧啧……

看到这个,实在是太诱惑了。

大人物?应该谈不上,如果是大人物抑或议员之类的官僚,是不会住这个档次的旅馆,而且必定是明哨暗哨成群扎堆,安保森严。大人物的要件老头一个也不具备,所以他一定是守着什么秘密又或者掌握着一大笔能在巴黎买下奢华庄园的财富,这个秘密和财富被人惦记。是竞争对手还是儿子女儿想除掉老头?这点不重要,从每年有多少富翁和名人莫名死亡便可略见一斑,重要的是五百万。

他骑在一个俄国妞身上足足吸了一包烟,决定接了这笔生意,当夜,五十万美元定金就到了户头。

昨天上午,他守在白玫瑰旅馆对面的意大利餐馆等待着目标出现,十点左右那个叫泰伦斯的老头抱着一只残耳杂种猫走出了旅馆,在公园北边的圣鲁兹教堂祈祷了一个小时,因为人多他没有把握下手后还能脱身,不得已放弃了在外面解决掉目标的机会,不过趁着老头不在,他回到旅馆摸清了一个杀手该知道的一切,又守了一晚,审度之后还是觉得晚上在房间里动手最合适,尤其这个耳聋眼昏的老东西喜欢将唱片机开得震耳欲聋,还喜欢听莫扎特的高亢调调。

只能说,这个老糊涂蛋配合的太完美了!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探手扭住门锁轻轻合上门,他可不希望服务生抑或走错门的傻货撞见眉心上血流如注的老头子再去报警。现在要做的就是走到浴室,开一到三枪,剩余的钱就会流入户头。

明天的现在,也许在巴黎,也许在东京,玩玩另类的女人……

就在他因颠鸾倒凤情景而下体膨胀松开门锁要行动的一刻,手套莫名其妙地粘在上面,差点扯得他一个趔趄。

“妈的,搞什么!”面对计算之外的纰漏,他心底恶毒地诅咒了一句。

什么东西?男人慢慢撕下手套,手指上粘了一些粘稠状的东西,他凑在鼻子前嗅了嗅,有股淡淡的腥,就像女人下体的味道……他邪笑着舔了舔手指,不对!有点怪!鼻孔里仿佛被扎了一样,然后就像吃了一块胡椒粉撒多的牛排,太,太,太呛了……

强忍下第一个喷嚏,差点将上口腔粘膜憋爆了,他看到面前桌上摆着一块毛巾,慌张失措地堵在嘴上,噗噗噗,连着打了三个微仅可闻的喷嚏,这才舒服下来。

“妈的!”

他暴怒地跳了过去,双眼嗜血而狂热地盯着浴室,整体浴室里烟雾缭绕,隔着磨砂玻璃隐约看见一个轮廓,再没有任何顾及,他伸手拉开了门。

呼!

一股伴随着馥郁香味的热气涌了出来,直钻鼻孔,他朝着蒸汽中的影子“叮叮叮”开了三枪,这个清脆的声音对于他这样手上有过十几条性命的狂徒来说格外刺耳。

“圈套!”

心里一个声音狂叫着,他发了疯地向门口狂奔过去,可是,仅仅是一步之后,他整个身躯就变作了一滩烂泥,摔在地上。

门锁扭动,挤进来一团影子,他汗毛耸立。

“喵!”

猫,是猫,该死的杂种!

“露莎,有客人吗?”门外响起了一个暮年男人闲适的声音。

“喵!”被割去一只耳朵的猫咪回应似的叫了声,之后门被推开,穿着一件白衬衫,吊着背带西裤的老头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等到老头靠近茶灯的光晕下,男人惊恐地喊了一声“泰伦斯”!

黑黝黝的枪柄就握在手上,却无法抬起分毫,“老东西,你给我做了什么?”

泰伦斯吹着口哨,拖着他的后领子将他拽到桌旁,就像拖一条死狗般拎着他坐到桌子上,然后将浴室门关上,提着一个工具箱来到桌旁。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你妈!”他像个勇士一样爆叫,企图震住老头。

泰伦斯挂着英伦绅士的微笑望着他,扭动棕色皮箱上的密码锁,嘎巴一声,密码锁打开。泰伦斯取出一块湿巾、接着是酒精喷灯、止血棉、钩针、黑色细线,最后是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片。

“还有什么,露莎?”

小猫转着头,蓝汪汪的瞳子瞄了主人一眼,“喵呜!”

“没错,是手套,明察秋毫!”泰伦斯打了个响指,“科班的一套是这样,不过,活到这把年纪我还没有行医执照,小公主,你不能睁一只闭一只眼吗?”

露莎扭着屁股,一蹦一蹿,爬上放置唱片机的桌子窝成一团,微合双眼。

“你他妈要干吗?”瞧见老头用酒精棉擦拭着手,男人心脏剧烈颤动,隐隐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呵呵……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格、格,……格拉汉姆!”男人看着在面前晃动着寸许长手术刀片的泰伦斯抖若筛糠。

“哦!格拉汉姆……”泰伦斯点上酒精喷灯,专心致志将刀片在外焰上转了几圈,放在盘子里,“你愿意再祈祷一次吗?”

“什、什么……什么……意思?”

“看来是不需要了!似乎你也不怎么喜欢莫扎特!”泰伦斯弹了弹背带,换下莫扎特唱片,插了另一张。

九点四十。

舒伯特大调钢琴五重奏《鳟鱼》急促地踩着大提琴弦乐响了起来。

泰伦斯品了口凉透的蓝山咖啡,侧着身子从窗口望去,几乎同时,一个亚裔年轻人佝偻着身躯正向这边张望。

又是猎物?

这个时间可真是不好!

泰伦斯探出大拇指勾起胸前的背带,发现那个青年进了一家意大利餐馆,后面跟着两个小丑……

第二十三章 千年新名单

“格拉汉姆,请允许我先介绍一下自己……你介意吗?”

看到亚裔青年进了意大利餐馆,泰伦斯旋回身,微笑道。

这个老头很有涵养的绅士微笑特别容易令人生出仁善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人?

成为待宰羔羊的格拉汉姆本来不敢问,不过听到泰伦斯主动介绍自己,不由地点点头,又发觉哪里不对,拼了命的摇头。

“年轻人你的内心很矛盾啊!也许每个人都要经过矛盾的时刻吧,”泰伦斯幽幽地望着零星飘落的雪花,似乎回想起过去的事,“我出生在一个荣耀的天主教家庭,之所以荣耀是因为我的父亲曾是‘闪电部队’的第一高参,我甚至还记得父亲将我放在他的膝盖上指着军旗下的男人说,‘儿子,这就是阿道夫希特勒’,那是1945年1月,已是强弩之末德军仍旧森严有序,在广场上聆听着那个并不伟岸的男人激|情的演讲。每个少年心目中都有英雄,对于我们那个时代,阿道夫就是。哈哈,直到三十多年后,我才知道他扯了一个弥天大谎,欺骗了全德国,但是,在当时他确实给我以心灵的力量……事情的转折发生在四五年三月,曾是希特勒幕僚和最亲密好友的父亲因为劝说闪电部队撤退,被处以叛国罪,由阿道夫亲手执行枪决。你肯定想像不到,我们全家接到这个消息时候的心情,伤心欲绝、痛哭流涕?不,不,不是这样,全家除了偷偷抹泪的母亲外,包括我那行伍出身的爷爷都击节称快,这是对因父亲和其他几人背叛而被统帅撤销袖标的曾经那支帝国骄傲武装党卫队的最好交待……”

泰伦斯沉默了片刻,点燃了一支雪茄,“成为别人眼中懦夫的滋味并不好受,在那种滋味折磨了我十五年后,我带着对父亲的憎恨跟着一伙顽固党离开了德国,几经辗转、杀戮,渐渐迷失了自我。就在精神将要崩溃的边缘,遇到了我生命中最为重要的导师,他将父亲的一本日记送给我,并对我说‘泰伦斯,我要告诉你,你的父亲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勇士,因为他将使命感看得比军人的荣誉还重!’,军人的荣誉意味着什么,这个和平时代已经很少人能理解了,当我翻开日记看完父亲那沉重迷茫而又矛盾的自述后,我选择了父亲当年为我安排的人生轨迹——以一名医生的身份对抗‘阴影’。如今的我已是名利双收,全世界最宏伟的贵族豪门几乎没有不知道‘泰伦斯’这个名字的,可是名利对于我来说早被使命所替代,使命是使一个人释放出全部光彩的东西,比金钱、地位甚至荣耀都要宝贵,所以,纵使雇佣你来杀我的那股势力也不可能让我怯懦分毫!”

作为杀手,格拉汉姆深知一个真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为什么提起六十多年前,为什么提起表子纳粹,老不死的跟他说了这么多,是一种宣泄还是……

格拉汉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他也清楚背叛雇主意味着从此亡命天涯。

“放了我……我会帮你找到雇佣我的人,怎么样,放了我?”

“呵呵……这交易可没什么诱惑!”

泰伦斯摇摇头,拿起酒精棉来到格拉汉姆的身后,在他额头上擦拭起来“孩子,你应该知道,自己所处地位和身份就像金字塔底下的方砖,无论你如何仰望都无法走到它的顶端,又怎么帮我找到真正的幕后?我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就算阿道夫希特勒也仅仅是摆放在金字塔顶部的一块基石而已,如果这能使你感觉到和这位大人物并肩而荣耀的话,那么你可以安心了!”

一个又一个的震惊让格拉汉姆心跳加速,耳鼓之中充盈着如喷气式飞机起飞时的轰鸣,击溃着他故作镇定的心理防线。

“那你到底要什么?”格拉汉姆不停地做着深呼吸,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到鼻尖滴如雨落。

“你真想知道?”

“嗯,嗯,是,是的!”崩溃边缘的格拉汉姆一字比一字高的喊着,也许想让外面的人听到,可惜被他认为是最佳良机的高亢调调一浪压过一浪,像一只大手扼住他的咽喉。

拿起刀片割掉青年额前的一绺头发,泰伦斯心平气和地道“好吧,我想知道这座金字塔的构造?”

“金、金字塔?”

或许是看出格拉汉姆脸上的质疑,泰伦斯收敛起笑容,立即变为了一个在贵族中权威的大能,“没错,是金字塔!而且,千年来这座金字塔一直都存在!除了阿道夫已被证实是其中序列很高一员外,其他都处在隐秘中,我想要的就是……这份千年以后的新名单,这份名单叫做——”

“咚!咚!咚!”

公园里十点的钟声响起,在最后一声钟鸣时,泰伦斯吐出三个字

“圣修会!”

三十多年的殚精竭虑,换来的只有这三个字。

如今这个最关键时刻却引来了他们的注意,真是天大的麻烦……

路易十六说过,黎明前的一段时间是上帝都无解的机会,如果真能破而后立,那么离解开谜团的日子不远了。泰伦斯目光平静,并没有因为追杀恐慌,甚至有一点小小的兴奋,在这一步之差必会性命丢失的困境中,他升起了强大的斗志。

“泰伦,噢,我的上帝,你拿刀片在我头上做了什么?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好不好?我只是一个杀手!”感觉到眼睛里涌进来的液体蒙住了视线,格拉汉姆痛苦起来。

“杀手拿钱取命天经地义,这个世界很公平,你以生命作为赌注博弈无可厚非,所以为了尊重,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从事了近四十年手术的泰伦斯曾经给不下七十位包括荷兰王储在内的达官贵人开过颅,那一柄专业人士看似玩笑的手术刀在他两指尖婉转令人惊讶而恐惧的技巧,格拉汉姆的脑壳已经被精准地割开。

“孩子,你昨天从意大利餐馆走出来跟踪我的时候已经被发觉了,从教堂回来我特意问过服务台,所以又在隔壁订了一间房,在这个房间的门锁内,我涂了一层巴西黏胶。我想不出除了杀手外谁会擅自进入客人房间之后还会小心翼翼关紧!”

“呜……”

格拉汉姆低声啜泣起来,为他的二十八岁。

“黏胶并不是最关键的问题,真正的问题出在桌子上放置的那块毛巾,那上面被我洒了一层剧毒龙蛇草研磨后的粉末——‘温柔郁金香’,如果是服务生进入房间清洁,打个喷嚏是不需要掩饰的,他们也根本不会动客人的东西。即便这一切都意外发生了,他们仍旧不会擅自拉开浴室的门,而恰恰能使‘温柔郁金香’发作的诱因就是来自旅馆供应给客人的护发素中的一种香精配料。当带着水分的热气接触到你鼻孔中的粉末微粒,毒效就会发作。这比捕获大象时打在它们身上的麻药还要烈十五至二十倍,最奇异的是这种毒素效果类似于高位瘫痪,在初识时只会限制你颈部以下的行动能力,所以你能说话眨眼……”

“噗——噗——”

两股鲜血沿着鼻凹流入嘴里,格拉汉姆开始干呕起来,“医生,我不想死……”

“放心,医生有好生之德,我不会剥夺你的性命,即便你是一个想除我而后快的杀手!”泰伦斯将格拉汉姆整个颅盖掀开,用手术刀触碰着沟回,寻找适合的下刀点,“为了防止神经麻痹造成大面积脑坏死,我必须为你截断几根交感神经,之后……你就会忘却这些烦恼,当然也包括你过去所有的罪孽!孩子,从明天起欢迎你重回天父的怀抱……”

※※※※※

东江在下雪,转了半个地球的布拉格怎么也在下雪?

从餐馆里走出来的苏绚望着漫天飘落的雪粉,哈了口气。街对面一个红发吉普赛妞正拉着手风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苏绚报以微笑,从口袋里将刚才小丑找给他的四十克朗礼貌地放在吉普赛妞面前的琴箱里。

也许很少见到这样大方的游客,特别还是穿着如此简陋的青年,她有些感动地放下手风琴走到苏绚面前,捧起他的脸在嘴唇上热情地吻了一下“新年快乐!”

苏绚弯了弯唇角,牵起吉普赛妞的手,在她冻得皲裂的手背上深深吻了一下,祝福道“新年快乐!”

一个生活窘迫却没有出卖的女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受到尊敬!

而每到一个城市,一些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也许会带来好运,这是站在江大艺术楼天台上的那个苏绚所坚信的。

拿着身上仅剩的二十克朗,苏绚推开了一家“24便利”的超市门。

“有没有刀片?”他开口问道。

第二十四章 被缚的羔羊

104,105,106……

107,就是这里了。

站在深棕色的门前,苏绚深呼吸了几下,抬手敲了敲,无人应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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