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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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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绪章

虽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却对我不薄,给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儿院里的劳动更使我练就一身结实匀称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还在学校念书时,就经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转来转去,连女老师上课时都喜欢盯着我发窘的面孔,有时候为了避免尴尬,我总是尽量坐到远离讲台的角落里去,仍然逃不过女人们殷切的目光。但是由于孤儿院严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没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参加工作。

孤儿院根据我的个人情况,将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务员,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在女人堆里打转。各种各样的女人,年老的,年轻的;苗条的,丰满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经是我的服务对象。我不记得她们各自的特征了,无一例外的共同点就是——骚!这些女人每次经过我身边时都要盯着我的脸看上好几秒钟,喝酒的时候,还经常对我指指点点。为了接近我,还经常故意把筷子丢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过去处理,然后就盯着我的脸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还会乘机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结实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还趁站起的机会抱着我,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为她们倒酒的时候打听我的情况,问我的住处和联系方式。她们种种饥渴的表现告诉我,女人最主要的特点就是——骚!

但是第一个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却不是我的顾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经理,一个三十多岁风的风骚女人。

第一章初经人事

第一章 初经人事

(1)

凤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吧,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闲街——衡山路上。整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大概有十几个,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两个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吧的内部装饰豪华考究,有一股浓郁的法国风情。接待的客人一般为打扮时尚高贵的淑女与衣角庄重大方的的绅士,中国大陆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日本人,偶尔也有欧美人士光顾。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点以后客人最为集中。

酒吧的大堂经理凤姐是个一个中等个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双眼波流连的大眼睛,俏丽的瓜子脸,白晰的皮肤,显得非常妩媚。配上那一套深蓝的工作服,职业的微笑,风情万种之中又有一种端庄,让人触目难忘。大概她对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吧的最初几天里,她对我特别的关照,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从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给我安排得整整有条。她是我进入社会以来第一个认识和接触的女人,对于我这样一个没有亲人的孤儿来说,她不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亲。虽然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母亲的概念,但是她温柔的问候和关切的目光总能让我感觉到一种特别的温馨。无论她的目光多么的热切,我都把它当成一种纯洁的关爱。

在我最初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孤儿院的那段日子里,她确实给了我一份特别值得信赖的亲情 ,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关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希望和信心。无论后来发生了什么 ,我都觉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丽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还常常想起她轻声的问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来酒吧两周之后,那个下午下着暴雨,没有一个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几个侍应生坐在客厅的凳子上聊天,经理们都回到了四楼自己的休息间休息。

凤姐轻轻地走到我的面前说“小强,最近来酒吧还好吧,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吗?”她美丽的眼睛盯着我的脸,象一个慈爱的母亲。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过我还没有——没有完全适应。”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孤儿院,第一次进入社会工作,自然一下子没法完全适应。

“哦?不适应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嘛。”凤姐温柔地说。

“哦,不,不,不用了,我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害羞。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盯着,虽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长者,我依然感觉不好意思。

凤姐扫了一眼周围的几个侍应生,微笑着说“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楼吧,我们单独聊聊。”她温柔的话语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毕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

我红着脸答应了。确实我不太习惯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问话,就象在学校上课时被老师质问和批评一样。我之所以脸红,并不是预感要发生什么,而是一种本能,一种和美丽陌生女性单独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这样我和凤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热,把门关上吧,我开空调。” 等我进去之后,凤姐就轻轻地说,语气更加温柔。两年以后我再回味她当时的话,觉得应该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优势项目。

我恩了一声,顺手把门打上。虽然外面下着暴雨,天气却依然闷热。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一个梳妆台,一张凳子。我低着头,呆呆地站在靠门的地方,红着脸。

“别不好意思,随便点,都18岁的人了,”凤姐微笑着说,“过来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头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确实觉得坐着不爽,这么一个傻大个儿,说不定把它坐塌了 ,再者,我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就是把床当凳子的,没事就坐在床上。我磨蹭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凤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较软,比起我在孤儿院里的木板床好多了。

(2)

“你要喝水吗?”凤姐一边脱掉外面的工作服,一边说,“我给你倒,天热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谢谢凤姐——姐。”我一紧张,竟然多说了一个姐字。

凤姐回头看了我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别紧张,自己人呢!”她一面挂好衣服,一面紧挨着我坐了下来。

一阵香水味夹杂着匀称的呼吸声从她身上传来,也许是刚上楼吧,她的呼吸声比较大。我感到一阵发热,第一次和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靠这么近,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我低着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她,正好触到她鼓涨的胸脯上,白色衬衫的第一颗扭扣已经解开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洁白细嫩的皮肤。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阵眩晕。

“小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凤姐一边温柔地说着,一边转过身来,正对着我,用一只手去拨我的衣领,“看,衣领都没弄好呢!”她娇嗔地说道,上身倾过来,丰满而有弹性的胸部紧紧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红耳赤。

她拨弄我衣领的手顺势搭在我的肩上,嘴凑过来,轻轻地说“姐姐对你好吗?”

我不知所措,糊涂地点了下头。

“你觉得姐姐漂亮吗?”

我又慌乱地点了一下头。

“你喜欢姐姐吗?”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急急地答道“喜欢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尽管我开始有一种朦胧的意识,但是我还是不太确定,这个温柔关爱我的上司和长者将要怎么对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诉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凤姐已经张开两只手楼住了我的身体,她自己一边转身,一边企图把我的身子转过去,我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正紧紧地搂着我,红唇正向我凑过来。

我的心砰砰做响,口干舌燥,丝毫没有反抗的力量。不!应该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识。虽然我以前毫无经验,但是18年的经历还是让我对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那是美好的,书上都这样说!况且这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温柔的女人,一个关爱我的女人 ,虽然我一直把她当成上司和长者,但是我从来没有忽略过她的美丽!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还有其他的东西,正是这种东西使我毫无反抗的意识。虽然以前它从来没有发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它一定会左右我的行为!现在回头想来,其实男人有时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个聪明的女人总能抓住某些东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这个诱人的女人压到在床,她的唇已经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她在触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纽扣……

我意乱情迷,慢慢地,双手不自觉的抱住她柔软的身体,触摸她的后背……

暴风雨更猛烈了。

许久,许久……

终于,一切都平息了。

“小强,你真厉害,我爱你!”凤姐躺在床上温柔地说。

我依然红着脸,默不出声,快感依然充斥着的我的身体,驱赶我心中的畏惧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虽然我被一个女人征服,但是谁又能确定她没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爱吗?你爱姐姐吗?”她又轻轻的问道。

“恩,可爱,姐姐真好。”我红着脸回答。

我当时确实喜欢这个女人,尽管她骗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词来形容她,因为我以前很少对女人说奉承话,或者说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说话。经常听到别人说的词就是——骚,但是女人听到这个词,似乎都会生气,尽管常常带着笑。我不敢说出来,尽管我心里想到了这个词,想到了她是个骚女人,但是我没有说,我怕她生气,所以我只好说她真好。

“恩,咱们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经停了,也许就要来客人了。”

我低着头跟在凤姐后面,依然红着脸。但是我知道,我已经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现在还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个曾经让我成为男人的女人。

(3)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就明显的发生了变化,因为我是一个男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回味着和凤姐的事情,想着她的呻吟和狂野。对于一个十八岁的强壮而精神的年轻人来说,一旦尝到了性爱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会熊熊燃烧。每当我看到凤姐那俏丽的脸庞,曼妙的身体,我就会浑身发热,蠢蠢欲动。但是凤姐似乎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里都没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样,妩媚却不失端庄。

虽然凤姐还象往常一样对我,但是我已经读懂了她轻轻的问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种纯粹的关爱,还有一种隐含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一个威严的上司、一个慈爱的长者变成一个发“骚”的女人。

我也渐渐读懂了女顾客们的眼神,理解了她们为什么常常盯着我的脸看,为什么总是喜欢叫我过去帮她们换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学校的时候,我虽然也知道女人们都喜欢我英俊的面孔 ,但是我并未在意她们殷切的目光中所隐含的东西,或者说她们更多是纯洁的小女生,没有女顾客们那种泛动的春意。而现在,我开始觉得,当一个成熟的女人盯着一个英俊的小伙子发呆的时候,她的心里一定充满了渴望。

随着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渐习惯了女顾客们的评头论足、浑水摸鱼。但我依然是一个阅历浅薄的正经男人,或者干脆说还是一个单纯的大小孩,对于评头论足我往往充耳不闻 ,对于她们的频频秋波,我也视而不见,对于摸大腿之类的小动作我也浑不在意。只有当她们抱着我的腰,用她们的丰胸磨我的背的时候,我才会回过头来看她们一眼,带着学会不久 的职业微笑,轻轻地提醒她们,避免她们做出更火的动作。那会严重影响我的工作,因为她们的挑逗会刺激我处于敏感状态的生殖系统,我实在不好意思顶着突出的西裤走来走去。

在那件事情发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从异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虽然我知道两性的差别,但是很少从性来的角度。然而从那以后,我渐渐发现周围的女人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动物 ,她们的面孔、身材、声音、曲线乃至一举一动都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使得我对周围的异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欢和异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们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观察她们的身材和曲线,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当我注意到女人的这些部位,我都会显得愉悦和兴奋。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种欲望 。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我却一直想着和凤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来越关注凤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总是希望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失落和无聊。每天晚上10点半,当她回家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到一丝失落。

我想,也许我爱上她了吧。

然后凤姐似乎并没有给我创造机会,虽然有时候她会一个人走过楼梯间,但是似乎并没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虽然好几次我都企图跟上她,找机会和她说话,但是却没有足够 的勇气表达我的愿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个招呼。凤姐似乎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样温柔的回应。随着日子的增多,我的愿望越来越强烈,而失望却越来越沉重。

一直到两周以后的一个星期一,那天轮我休假。上午,我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充满 了凤姐的身影和我们疯狂的情景,心中盘算如何能够和可爱的凤姐重温旧情。一直到10点 以后,同事们都已经值班去了,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竟然发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凤姐的假期。我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抓电话的手都颤抖不已, 更令人激动的是,凤姐竟然约我出去见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赶紧换上自己最体面的衣服,朝凤姐所说的地点奔了过去。一路上我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梦里,不断掐自己的手臂以验证是否真实。一直到我看见风情万种的凤姐站在自己面前时,我才信以为真。

(4)

凤姐先领我去路边的小店买了一些吃的,然后就带我到了一套单元房前。开门进去,我赫然发现这是一户人家的住宅,心中纳闷不已,难道凤姐只是带我来她家做客?

正当我倍感失望时,凤姐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

只听凤姐幽幽地说“终于又在一起了!”

“抱紧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抱住了眼前这个温暖柔软的动物,然而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失。

“这是你家吗?凤姐”

“是啊,怎么了?”凤姐看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然地抬起头来看我,俏丽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少女般的纯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动,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应。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没什么,我——,难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吗?”我依然疑虑地问,双手搂着她的纤腰。

“哦,现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过两天才回来。”

“你没有小孩吗?”

“有啊,都七岁了,她奶奶带着呢!”

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对于初涉人世的我来说,到别人家里通奸确实是一次很大的冒险 。

疑虑过后是席卷全身的冲动,虽然我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已经学会抚摸女人的身体,尤 其是柔软的胸部。这种抚摸带给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还有女人喘息所带来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凤姐吻在一起,一只手有力地搂住她的后背,一只手攻击她的酥胸。

我感到凤姐的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后,我们都喘着粗气。

“卧室门在你后面。”我感到凤姐正在用身体推着我后退,就这样我们滚到了床上。

疯狂之后是短暂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着刚才的余韵。凤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只温顺的母猫。

“你想姐姐吗?”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

“都怎么啦?”凤姐笑道,“想我,怎么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对你不好吗?”凤姐戏噱道,一边用手划我的身体。

“怕?我才不怕呢!凤姐是我的。”我觉察到凤姐语气的变化,在经过两次疯狂之后,我已经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离。

“你真会占便宜啊!”凤姐一边说一边移着她的身子,把丰满的胸部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觉到自己又有了强烈的冲动,伸出手扶住凤姐的双肩,去吻她的朱唇。

“别急,先洗个澡,再吃点东西,你不饿吗?” 凤姐把头一偏,一把将我推开。

我突然意识到肚子空空,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间了。我恩了一声,不情愿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凤姐穿着睡衣正在餐厅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摆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着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凤姐进了淋浴间,开始狼吞虎咽。这确实是一种消耗体力的活动,我想。

等我吃得半饱的时候,凤姐披着浴巾从里面出来了。她带着迷人的微笑,静静在餐厅的门口看了一会,然后走过来坐在我的侧边,开始吃东西。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产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5)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么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么,没什么,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我低下头,沉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么,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么,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么是爱情的。”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沿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沉沉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 “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么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 “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么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

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 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 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6)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yin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 产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产生强烈的冲动。 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只想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为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为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为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为。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 。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于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为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 、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第二章 初恋

(1)

就在那张沙发上,我进入了第二个女人的身体。惠丽并没有凤姐那样狂野,宛如一个床上的淑女,不知道是沙发没有床上那么方便,还是天性使然,抑或经验不足。我们很快就完事了,也许是前戏做得太久或者过于紧张。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为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惠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么说话,于敏性格最为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

平时上班的空闲,我们大家就坐在一起聊天,关系都还比较融洽,我的口才一般,但是喜欢聆听她们几个讲社会上的故事和她们自己的琐碎小事,几个姑娘遇到说不清楚或者有争议的事情,就转过来征求我和益明的意见。通常她们总是先问我,因为我比益明的口才要好,也比较喜欢和她们说话。益明太过老实,被几个女孩一问,说话就吞吞吐吐。

我们大家都被安排住在离酒吧三四米远的一套三室一厅的旧单元房里,我和益明一间,五个女孩二间。

空闲时候,我喜欢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常常可以听到姑娘们在里面说笑。以前我很少注意她们谈话的内容,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常常会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侧耳聆听她们的声音。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爱好,不只是出于好奇,因为好奇心一旦获得答案就会消解,而这种爱好不一样,就算我听清楚了她们在谈什么,我还是一样感到兴奋。我一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我不是被她们谈话的内容所吸引,而是被她们本身所吸引。这种来自异性的吸引对于春心萌动的年轻人来说,无处不在。

我渐渐喜欢上和酒吧的姑娘们聊天,就象和孤儿院里的兄弟们聊天一样,所不同的是她们是异性,我在说话的时候更多是盯着她们的脸蛋和胸脯,或者是其他露出的肌肤。

最先混熟的是萧红,这个来自江苏的姑娘,长得虎头虎脑,乍一看去还象个男孩,显著的女性特征就是挺拔的胸部。

我刚到酒吧,她就主动和我打招呼“帅哥好啊,以后我们是同志了!”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美女好啊!”

尽管她并不漂亮,但是却很有活力,容易讨人喜欢。

“美女?哈哈,总算有人说我是美女了!你怎么不早点来这里啊!这样我也早点有自信啊!”

我不再和她说话,转而和其他同事打招呼。陈珊和周月只是点点头作为回应。慧丽轻轻地说了声“很高兴见到你”,就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又在我的脸上看了两眼就退开了。只有于敏一声大叫“哇,帅哥!咱们握握手吧。”然后就把手伸向我。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握。

最初的时候,我很少和她们说话,因为刚从孤儿院里出来,还不习惯。孤儿院里虽然也有女孩,但是数量比较少,而且管理极为严格,几乎不可能经常一起聊天游戏。

随着日子的增多,我和她们渐渐熟悉起来,但是彼此并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平时大家都要值班,回宿舍的时候都深夜了,大家洗漱完毕就直接睡觉,也不怎么聊天。只是在等待洗漱的时候大家会坐在一起看看电视,彼此开开玩笑,多半是今天又有某个顾客看上你了或者吃你豆腐之类的话题。

(2)

比较引我注意的是惠丽,她是五个女孩子中最漂亮的,身材苗条,五官非常精致,打扮也比较时尚,说话声音柔和,但是有些造作。对于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来说,适当的造作也许并不会损害自己的形象,反而会增加一种诱惑力,尤其对于那些文化程度不高,修养一般的男人如此。正如我,就从来没有对她产生过反感,虽然我感觉到她的造作。

但是对惠丽的关注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凤姐的魅力所掩盖,只有当我从对凤姐的痴迷中摆脱出来,才重新关注这个离我更近,更加般配的女孩子。而关注往往是喜欢的开始,而喜欢却是爱的前奏。只要没有意外,关注和爱之间往往只是一段不长的直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特别关注她,也许是她漂亮吧,也许是我饥渴吧,也许是她勾引吧,也许是我们都需要吧。总之,在其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走到了一起,而这次惠丽对我的触动比凤姐还要严重和巨大得多。

最开始和惠丽的私交是因为在酒吧替她挡别人的“袭击”。那天晚上九点钟的样子,我和她在客厅值班,突然惠丽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你看那边角落里的几个男人,他们很过分,呆会他们要东西的时候,你送过去,我不去了。”她一边说,一边指着角落里的几个男人。

酒吧的灯光很暗,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只是感觉到他们粗胖的身材,大概是几个有钱的暴发户。

果然没过几分钟,他们就大喊着要酒。我端着酒慢慢的走过去,当我在他们桌前站定给他们加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大腿一紧,然后是一阵疼痛,我扭头一看,只见旁边一个喝得醉熏熏的男人,半迷着眼,用力拧着我的大腿。我忍着痛,轻轻地说“对不起,先生,抓错了。”

那个男人似乎对声音比较敏感,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咕哝着说“他妈见鬼,怪不得这么硬!”然后就放开了。

我快步地离开,腿上依然感觉到疼痛。

“***!杂种!”我心里狠狠地骂。

我走到惠丽面前,轻轻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点疼,他们抓我三次了。”惠丽一副我见尤怜的样子。

我看了看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一眼,心中一动,忽然拥上一股强烈的男人意识,我温柔地说“你还疼吗?以后这样的事早点跟我说。”语气中透出坚定。

“恩,没事了,谢谢你,小强。”惠丽感激地说,眼中闪过一丝亮光,转瞬即逝。

酒吧打烊后,惠丽又等着和我走在一起。

“小强,今天多亏了你,否则都不知道被他们抓多少下。”

“没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没事吧?”看着身边这个漂亮的女孩,我说话有点慌张,忘记了刚才已经问过这句话了。

“哦,应该没事吧,最多青几块,我们这一行,大腿青是很正常的。”

“哦,是吗?”我顺口问道,不知为什么,她一提到大腿,我竟然有些兴奋。

“是啊,这还好了,有些过分的还摸下面呢!”惠丽抱怨着。

“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话让我愈发兴奋。

我发现我们越走越近,不知道是我靠近她,还是她靠近我。当我感觉我们就要挨在一起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旁边移了一步。

惠丽侧头看了我一样,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低声地问“你有女朋友吗?”她看来还不了解我的身世。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正想着如何应付,已经到宿舍了。

“到了,今天我们走好快啊。”惠丽娇笑着说。

我忽然感觉到今天确实走得很快,一下子就到宿舍了。我点点头算是回应,这时先回宿舍的萧红一声大吼“你们两个在后面说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啊!”惠丽笑着冲上去拧萧红,两个女孩子追打着到了卧室。我也红着脸回房间。

(3)

在这之后几天,凤姐就进入我的生活,占据了我的心灵,并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虽然其间,也偶尔和惠丽说说话,但是我没太注意她的语调和表情,就象是日常的寒暄,说说也就过去了。

一直到我来酒吧三个月以后,那天下午客人很少。我和惠丽都在值班,碰巧两人同时去卫生间。酒吧的卫生间在二楼,男女共一个大门和洗手缸,进去之后有两个小间,是男女各自的方便处。我和惠丽一起走进去,一路也没有聊什么,只是扯扯酒吧的生意。

等我小便出来洗手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的惠丽在喊“哎呀,小强,麻烦你帮个忙,里面的手纸用完了,你给我送点进来。”

“哦,这么不走运啊!”我笑着回答,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和她们比较随便了,“我怎么进来啊?你是女卫生间啊!”

“没关系啊,现在里面就我一个人,你快点啊!”她在里面大喊。

“哦,好吧,你等下!”我看了看周围,确实就我们两个,赶紧抽出几张擦手用的纸送了进去。

惠丽将里面的小隔门打开一条缝,一边伸出手拿纸,一边埋怨“怕什么啊!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

“不是啊,我是怕被别人喊抓流氓。”我一边回答,一边急急地退了出去。

惠丽出来之后,就取笑我胆小,没见过女人方便。

“我还真没有见过,”我笑着说,“难道你见过男人拉尿啊?”

“切,这都没见过!以后我帮你介绍个女朋友吧。”惠丽笑着说。

“介绍?我看你就介绍你自己吧!”旁边的萧红挖苦道。

“她?不行吧,她好像有男朋友了哦!”于敏也加进来说话。

“谁说我有男朋友了啊?那是我村里的堂哥!”惠丽赶紧辩解道,“不知道可别瞎说。”

我忽然记起好像有两三次,一个黑黑的长得很结实的年轻人来酒吧找过惠丽。那时候,我似乎也认为那是她男朋友。

“是吗?可不要欺骗我们的大帅哥哦!脚踏两只船是不允许的。”于敏继续追问道。

“我才不会呢!我爱的人永远只有一个!”惠丽正经地说,一脸纯情。

“是吗?小强,你听清楚了没有啊?她只爱你一个。”旁边的萧红笑道。

“瞎说什么啊!死丫头,我掐死你。”惠丽笑着要去掐萧红。

萧红一边闪开,一边笑着喊“救命啊!小强。”

这时一旁的凤姐走过来,笑着问“你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家看见凤姐来了,赶紧停止打闹。

“没什么,说笑话。”我红着脸回答。

“她们几个在调戏小强呢!”老实的陈珊也出来说话。

“哦,原来这样啊,小强你要小心了!”凤姐微笑着说,还是那样温柔。我看到她眼中的异彩。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时来了几位客人。我赶紧跑过去接待,总算结束了这场闹剧。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事情,几个姑娘的对话使我觉得惠丽似乎真的对我有些意思。我想着惠丽苗条的身材、精致的五官、清脆的笑声,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越来越关注起惠丽来了,渐渐地,对她的关注超过了对凤姐的关注,并慢慢占据了我心中主要的席位。和惠丽在一起的机会要比凤姐多得多,除了白天上班我们几个经常呆在一起之外,回宿舍的时候也可以一起走。我喜欢看惠丽精致的五官、秀丽的脸庞、娇笑的样子和发嗲的表情,常常偷偷地盯着她发呆。惠丽似乎也对我有所留意。我们的目光常常相接在一起,此时我俩便马上把头扭开,然后大家又迅速的回头望,结果目光还是相遇在一起,此时大家就低下头,干各自的事去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既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心意,又害怕被对方察觉。目光相遇的时候既有一种满足和安慰,也有一种期待和渴望,同时还有一种窘迫和羞涩。而避开的时候往往既有一种失落,也有一种坦然,而期待和渴望却没有变化。

(4)

就这样过了几周,一天晚上,我们大家刚回到宿舍。惠丽忽然记起她中午休息时买的葡萄还放在酒吧。

“要是等到明天晚上才带回来吃,非全部烂掉不可。”惠丽惋惜地说。

“是啊,是啊,回去拿吧。”萧红在一边鼓噪着说。

“那你陪我回去拿吧。”惠丽对萧红说。

“我才不陪你了,你找小强吧,给你们创造机会。”

“死丫头,又瞎说。”惠丽边骂边笑,一边看着我,打探我的意图。

我深情地和她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不置可否地扭开了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不去,谁去啊?就他一个大男人,益明今天不上班都已经睡了。”萧红又吼着说。

“是啊,你就和小强去呗,这有什么!”一边的于敏也进来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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