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4完结(2/2)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yin,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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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yin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rou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rou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yin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rou棒的出入,yin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yin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yin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bi!」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rou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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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rou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rou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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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沾满泥土和jing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ru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ru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ru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rou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ru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ru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rou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yin唇周围佈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jing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jing液从中缓缓流出。
yin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yin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yin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rou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yáng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rou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yáng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rou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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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yin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么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桿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氵朝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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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怀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yáng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淒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緻,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yáng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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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关於此文,有几点是要特别提出来说明的
一、太监的睾丸问题由於资料不足,太监的睾丸是个很麻烦的问题。据史汀德记载,太监是这种样子「声音比女人还细,肌肤艳丽」,大概雄性激素是没有的。这也符合我们的一般认识——骟马骟牛都不留这东西。但不能排除史汀德是猎奇笔法。初入中国的西方人,按当时西方新闻界在社会娱乐上大肆编织谎言的习惯,大多都会夸张地胡扯。与其相反的可以举出赵高和童贯的例子。史书记载,赵高是个虎背熊腰的大力士。童贯不仅钢筋铜骨,而且颌下还有短鬚数jing。
从技术角度分析,既然保留输精管盘回体内,就不应该再做睾丸摘除手术。据《浪迹丛谈》记载,阉割的重点是yinjing与从yin囊的结合部位,由此可知并非是「引刀成一快」,连猪腿带下水统统收拾乾净。(大概就是这个技术关键,才使太平天国的阉割大业屡试屡败。)而且从唯一一幅我所能见到的照片上看,太监的睾丸似乎存在。
因此我认为,起码在晚清净身手术中,是保留睾丸的。具体到此文,我把他们的睾丸都摘了,因为太难看……
二、yinjing的复生问题刘达临在《中国性史图鉴》中语焉不详的提到乾隆时某大臣的奏折,说太监被阉割之后,很多时候yinjing都会长到需要再割一次的程度。不知道这个风流天子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结果很多革命已经成功的太监又挨了一刀。大概皇上很有几分不爽,下手狠了些,不少人都一命呜呼。由此看来,yinjing的复生是确实存在的。
三、太监的性欲与生育问题如上所述,如果仅仅是yinjing切除,那么太监还会存在一定的性欲。这方面的证据除了宫中的菜户,还有史不绝书的太监娶妻为旁证。有些太监甚至抢夺属下的妻女,这就不仅是性欲尚存,那性欲的强烈,简直跟咱们差不多。
但众所周知,做过输精管结紮的男性,手术超过十年之后,残存的精子已不再具备生殖能力。因此有自宫倾向的朋友千万要三思而后行——兄弟我就放弃了这个表现男人风度的大好机会。
四、阮安的隐睾问题隐睾是一种生理疾病,主要表现为在腹股沟部有局部隆起;严重者睾丸滞留在腹膜之后。一般来说,治疗应在四至六岁,最迟不能超过七岁。
作为严重隐睾患者的阮安当时已经超龄,他既没有做外科手术,同时也没有出现先天性腹股沟斜疝的并发症,就能痊癒,只能说用交合,尤其是姐弟之间的交合来治疗此病,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嗯,没有什么问题了。如果你不幸看完了这个算不得后记的后记,实在是很抱歉影响了你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