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莫缚吾心第9部分阅读(1/2)
求,她已经领教了软弱的后果。
他一手探进小洛的中衣内狠狠地压在她柔软的胸上,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她的腰带寻隙而入,她的肌肤如凝脂滑腻柔弱,她的骨盆窄窄地小腹平坦紧致,他的手掌略微张开,便能摸到她小腹两侧若隐若现的盆骨。
面具人的手眼看便要探到她的私密处,小洛急得都要哭出来了,无奈双手被俘只能抬腿去踢他。
可是这一脚非但被面具人躲开了,而且他还趁此机会分开了小洛的双腿。他的欲望侵进来,由于水的浸染即使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那坚硬的滚烫。
面具人伏在她胸前低低地了一声,开始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服。此时的小洛近乎于绝望,不知道该如何化解自己的困境,绝望地叫道“你杀了我吧!”
面具人气喘吁吁地埋头在她的胸前啄咬着,舔食者她皮肤上的水珠,“你不是想报仇吗!死了就什么都不能做了,”他含混不清、冷漠地说“想寻死也得等我享用过后,”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忍,转言又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帮你。”
他自她的小腹处抽出手扯住了小洛的腰带,她绝望的闭上眼决定赌一把,哀声吐出一句“慕姐姐!”
她感觉趴在她身上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停下来,睁开眼就见面具人正惊讶地瞪着自己,“你说什么?”
“慕姐姐,慕姐姐!”小洛不顾一切地咆哮道,她知道此言一出很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面具人一直在她面前精心伪装,就是不想被她识破身份,然而为了保住清白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面具人闻言果然立即便目露凶光,身体向后移开了一些,小洛感觉到扶着她胸部的手慢慢地滑向了她的脖颈。受了莫大的屈辱之后,又要面临死亡的恐惧,且给予这一切的是自己曾经信赖近于依赖的人,各中滋味折磨地她的心酸痛难抑,无助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虽然伤心,可她想要的不过是保住自己的清白,还不想死,情急之下她蹦出一句“如果慕姐姐在,她一定不会让你这么欺负我的……”这句话让逼近她脖颈的那只手停了下来,给了她时间思量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在黄山时,别人也总是见我长得瘦小秀气欺负我,每次都是慕姐姐站出来保护我……,在我心里难受时,她也总是耐心听我发牢马蚤,在我心里她是比娘更关心我,更懂我的人,如今却再也回不去,没人会再愿意保护我了……”说着她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本来想是用往事打动他,没想到最先触动的却是自己,然而此刻剩下的就只有回忆和眼泪。
面具人看着哭泣的小洛有那么一瞬的手足无措,眸光里的凶狠渐渐散去,思付良久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于是不耐烦的推开她说“好了,别哭了。我不愿意就算了,你还不至于让我硬来。”说着整了整衣衫转身迈步出了浴池。
小洛如同受惊的小兽,蜷缩在水中抱着已被撕破的衣服挡在胸前,凌乱的发挡住了她低垂的脸,唯闻嘤嘤的抽泣,还有露出水面不住颤抖的双肩,显示着她的委屈和恐惧。
面具人瞅见她的样子不知为何一股无名火直窜头顶,他极力压制,冷冷地说“这池中之水兑了舒筋活淤、滋体美肤的汤药,你苦习武艺,难免会使肌肉粗实,而我们需要的是臻首体纤、顾盼生姿的优雅佳人,所以每日练功之后你都需到这儿来泡上半个时辰的药汤。”而后郑重颇富警告之意道,“日后只要你乖乖听话,没事我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说着人已跨出了房门,消失在树荫的暗影里。
房门“咣”的一声被人大力的推开,带着鹰喙面具的他身势如风的卷进来,而后又猛地将门甩上,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不辨方向的扔了出去。面具后露出一张圆颌尖鼻、凤眼如丝精致无比的脸,如此一张美丽胜过无数女子的面孔,长在一副欣长挺拔的男人身躯上,透着无限的邪魅。
他怒不可遏,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就如同他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非要去见她,还对她做出那样不可原谅的举动,却又宁愿自己憋的难受也不愿再进一步。
他现在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说什么不再出现在她面前。
第三十七章 初尝思念的滋味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一抹清亮的婀娜身影出现在西厢房的门前,“姑娘!可以出来了,水凉了吧?”声音比她的模样更婉转勾人。
这个声音小洛识得,既是方才唤她起身的那人,心想定是先前没搭理她,她到面具人那里嚼舌,故而才招来了一番羞辱。所以她别过头不让她看见自己哭红的眼睛,没好气的说“走开,不用你多事!”
女子风情万种的微微一笑,见她抱着被撕破的衣衫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双眼红肿,便猜到发生了什么,故而也不恼,盈盈走到水池边,矮身伸出青葱玉手掬起一捧水,叹气道“还是出来吧,总躲在水里也不是办法,”随手取来挂在墙上的五彩纱袍走近池边,扯了扯她道,“水这么凉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小洛厌恶的猛地打开她的手,更远的向水池深处躲去。女人柔声安慰道“别怕,他已经回去了。”
她讨厌这个女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甚至都没问就将她的窘迫看地清清楚楚,不过听了女人这句话她的心才总算放松下来,水的确冷了,冷的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拾阶而上,脱下身上的湿衣服,回首去接女人递过来的纱裙,却见她目光扫过自己裸露的身体时微微地一滞,然后迅速移开。
小洛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她目光停留的地方,只见自己身上那一块块儿面具人留下的青红痕迹,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扎眼。小洛又羞又愤,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罗衣迅速罩在身上,女人只装作未见,轻轻地帮她整理着如缎般柔亮浓黑的湿发。
收拾妥当,女人一路默默随小洛出了厢房进入卧室,放下内室的幔帐,小洛以为她便会止步于外。然而一转身的功夫,却见女人还站在自己身后,于是冷冷地说“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我要换衣服请你出去。”
“我留在这里就是要侍候你更衣!”女人柔声说,随手一指卧床,小洛随之看去,见床上整整齐齐叠放着几套花色各异的裙装,“我叫羽灵儿。以后就由我来侍候姑娘日常生活起居,顺便教导姑娘针织女红、举止谈吐,还有厨艺,总之就是要让姑娘成为一个举止得体,又委婉可人的大家闺秀,脱掉你身上粗蛮的男子气。”
“这也是他叫的吗?”小洛冷嘲问。
羽灵儿初闻一怔,随即明白她之所指,浅笑着点点头“确实是主人吩咐的,可是这不也是身为一个女子应该懂得的吗!”
忆起面具人适才的话,小洛懒得也是不敢再多质疑,只要他不再出现就好,她如同木偶人,平伸双臂由着羽灵儿摆弄。
经过羽灵儿的一番装扮,小洛果然出脱的冰肌玉骨、亭亭玉立,连她自己都不觉得惊叹,唯一破坏美感的是露出衣领的那块儿醒目的吻痕,她不由得用手指轻轻抚弄。
“姑娘胚子好,又有一股子的英挺贵气,稍加装扮便胜过无数佳人,难怪连主人都……”说着就瞅见镜中的小洛秋水盈盈。
小洛不只是因为受了委屈,更是瞅见镜中人突兀的烙印,想到留下它的那个人如此在意她的一声“慕姐姐!”,证明他真的是她心里猜测的那个人,再忆起了往日的一幕幕,顿感自己唯一的朋友也是假的,在这世上她真真正正成了孤家寡人。
“姑娘不用担心,这样的印记通过药汤的化解,只消两日就看不出了,”羽灵儿不知个中缘由,只当她是觉得脖子上的痕迹难看而伤心,盲目地安慰她。后见她的泪竟流地更凶,滴滴胭脂泪如断了线的珠帘,羽灵儿被她哭得有些不知所措,一边忙着帮她擦泪,一边说,“别哭,别哭了,主人虽然唐突了你,想必他是喜欢你,他不是好色的登徒子,不会不负责的……”
小洛的身子轻轻歪靠在羽灵儿的肩头,压根就没在意她说些什么,因为她心里此刻在想着另外一个人。想念那个午后树下那道虽若即若离却风逸的身影,想念新月下那浅笑着伸出的手,想念他握着她的手说留在我身边,便没人能再伤害你。失去了才知道思念原来如此难受。你可会想我在哪里,过的怎么样吗?她在心里默默地问遥远的他。
第三十八章 蜕变
接下来的几个月面具人果然守约没有再出现,小洛每天都在辛苦的磨砺中度过。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上山跑一圈,还要穿着灌满砂砾的袍子,而后柴少就带她去一间空寂的房间,用外面包着布的三角镖掷她,她必须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手极力躲避,一旦被打中虽然不会受伤,却会在身上留下一块儿淤青疼得钻心。
午前她又要拖着一身伤痛的身子,去浴池里泡的骨软肉松全身无力,午饭还要自己做,而且做来做去老是那几样,下午就跟着羽灵儿学习梳妆和刺绣,一不留神她的手就会被刺出血。
幸运的是自第一次的与面具人在浴池中发生那件事之后,这里的人似乎默认了她和面具人的关系,再没有随随便便闯进她的房间,对她的态度也有了很大改善。
如今的小洛总能在柴少规定的时间内提前赶回来,他的特制三菱镖也再不能打到她的身上了,甚至不时小洛也会抓住他偷过来的镖,向他还以颜色,每每这时柴少不但不恼,那张苍白的脸反而会笑得很开心,原来他也并不是个冷酷无情的人。
她的烹饪手艺也越来越好了,虽然老是一样的菜式羽灵儿还是会赞不绝口。而且小洛对着装打扮总有独到的眼光,总能不漏痕迹地将自己装扮既清新又不失美艳,每每让羽灵儿眼前一亮,唯独刺绣手艺总是差强人意。
在小洛的身上再也找不到那个随随便便系个马尾,举止大大咧咧的假小子的影子了。她的眉眼间尽展风情,举手投足具是风情,唯有一双精光难掩的眸子中,会时不时透露出她的倔强和强悍。
今早起床小洛挑了一身轻便的衣裙穿在身上,画了一副清爽淡雅的妆容,将长发在腮边随意的挽了个松散的髻,温润的羊脂玉钗掩映在墨发之中,让她看起来既随意舒和又别有风情。
她歪歪地斜靠在朱红回廊下,闲闲地看着仲夏日里满园浓厚的花色。昨日灵儿说因为她这些日子进展显著,所以特许她休息两日,要她今日晨起等着,带她去镇上透透气。
可是日影渐正,她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灵儿来,她等不及了走出屋站在廊前观望。外面阳光明媚,石路两旁清凉的树影下,浓浓淡淡地秀色争艳,她心想能在这偷闲的时光里,看看景致也不错。于是就这样驻足在廊下,闲闲地看起景来。
不知待了多久,一阵衣袂瑟缩之声停在她身后。“你来晚了,我可是等了许久的。”小洛也不回头偷笑着,装怒道“你是认打还是认罚?”
身后的人突然靠近小洛,一个沙哑地声音伏在她耳边,暧昧地说“打你也打得,只是不知这罚当如何?”
小洛闻声一惊,悚然回身,一个泛着寒光的面具近在咫尺的注视着她的眼睛,面具下的薄唇微启,邪邪的笑着。
“你……,”小洛在乍惊之后,极力的稳住心神,向后退了一步,别扭地与他拉开距离,“怎么是你?”
面具人慢慢地直起身,假装呐喊地说“哦!不是我还会是谁?”继而又状似恍然想起,“你说羽灵儿呀!她不会来了,她的任务已经完成,没必要再出现在这儿。”
小洛白他一眼,心想你不是说不再出现在我面前吗,如今又跑来这儿装什么做作呀!“她……”小洛想说她答应今天带我出去的,转而又一想,来与不来还不是他说了算,他都这样说了再多说也无益。于是住了嘴,微微不满地说,“算了!”说着转过他向屋里走去。
在错身而过时,面具人突然伸手抓住了小洛的手,小洛收身惊讶地看着他。他的手抓的那么紧,在小洛挣不脱无奈地放弃后,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婆娑小洛的手背,痞笑着调侃“怎么一见我就要进房呀!”
他此话一出,那日在浴池中半裸着被他压在身下的情景,顿时又出现在小洛的脑海里,她面红耳赤地怒斥“你……,你想怎么样!”她边说边恼怒地想要甩开他的手。
看她这幅恼羞成怒的娇俏模样,面具人心中又浮起一丝荡漾,可他不想再见她用那种恐惧憎恨的眼神看他,不忍再看她痛心哭泣的样子,更不想破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相处的时光。
在自己情难自禁前,他急忙背转身不去看她,手却没有放开,紧紧地握着她,一边霸道地扯着她向廊外走,一边开心地笑说“放心,在你主动投怀送抱之前,我不会你的。你不是要上街逛逛吗,我陪你!”
第三十九章 仿若往昔
他说我知道这些日子你过的很苦,也知道你心里更苦,可是你心中所图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实现的,所以你要学会苦中作乐,这两日里你就放下所有的心事,开开心心的和我一起。
小洛猜不透他忽然转变语气是否别有隐意,只深深地看着他没有答话。面具人见她在自己面前如此谨慎戒备,不知为何心中一涩面色微苦,继而又无所谓地淡淡一笑,拉着她疾步出了回廊,踏入那树荫环抱的曲折石径。
明媚的夏日阳光穿过纵横交织的树冠,明明灭灭地映照着他欣长的背影,墨发如丝在疾走中轻轻地扬起。不见他遮蔽样貌的面具,一切恍恍惚惚间仿若往昔。
应该放下对他的芥蒂吗?小洛自问,毕竟母亲不是死在他的手里,不管他接近自己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他确实曾给她带来过那些快乐的时光,而且还不止一次的救过她。
放下吧,哪怕是暂时的,孤单的日子确实太过漫长。小洛心意即定,面上的神情便也松懈下来,任由他扯着她的手。
在走出院门前,面具人收住了脚步,松开小洛的手。回首的瞬间唯见她浅笑嫣然,面上是久不得见的轻松。他不由得心下也是大好,却不露声色地严声警告道“在其他人面前我不便与你过于亲密,你不必在意我,只管自己玩得高兴便可。只一点……,不准离开我身边。”
“哦!”小洛漫不经心的点着头,隐忍着听完他的嘱咐,而后迫不及待地率先出了门。
看着她那雀跃的背影,他有种小洛又活过来了的想法,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会心的笑。
这几个月间在街上来来回回,虽然总是匆匆打个照面,街上的人多也认得小洛,不再像她初来此处,用那种探究的眼光看她。而是换做了熟视无睹的态度,可是当看到随在她身后一脸冰寒的面具人,却又迅速换上另一副献媚的嘴脸。
在夏日骄阳的烘烤下不久,小洛的粉面很快就变得红扑扑娇艳欲滴。这里的街道铺面虽熙熙攘攘十分繁荣,却看起来井然有序,人与人之间似乎都相识,擦身而过时都相互点头问候。而且小洛发现这里的物品都不需要用货币购买,看中了什么东西,只要向掌柜的打声招呼就可以拿走。
这不是自小卖货,将货物看得比命还重要的小洛,能够理解的。看过几次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指着一家在金饰店里,拿起一枚金钗扭头便走的妇人,回头愕然地望着面具人,想要他给个合理的答案。
谁知面具人见她这样,竟潸然一笑道“想要首饰呀,走吧!”说着没等她发话问,已几步入了店铺。
小洛无奈地白他一眼,随在他身后进了店铺。门外看这家店并不大,只有一间的门脸,然而自踏进门的一刻她便被眼前所见摄住了眼球,只见满目珠光璧翠、光华耀目。她的视线一一扫过那些精美绝伦的珠宝,一边“啧啧”感叹。
面具人看她这副陶醉的样子,欣然笑道“尽管挑你喜欢的。”
“我都喜欢”小洛捧着满把的金银饰物,贪得无厌地说。面具人被她这咋舌贪婪的模样逗得忍俊不止,眸光流转间瞥见珠宝店的掌柜正偷偷观察他的脸色,忙不悦的收容正色。“挑几件最好的,我带你再去别处,还有多的是好东西。”他不无催促道。
小洛侧首不满地朝他嘟嘟嘴,表示对他不耐烦的抗议,紧接着又埋首在众多珠宝中难以取舍。
面具人状似漫不经心地走近正埋头苦恼的小洛身边,随手拿起一支埋没在众多夺目的金银中的步摇。晶莹剔透的一粒粒小小的红宝石被做成梅花的形状,金惢为芯三朵上下错落着镶嵌在金枝之上,两只小小的玉蝶被几不可见的金线连接着,垂在“红梅”之下,这两种不同季节,永不可能相见的生物被巧妙的联系在了一起,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突兀,美丽却不耀目,娇艳却不失傲雪欺霜的凌傲。
“这个怎么样,”面具人将梅钗递到小洛面前,“你喜欢吗?很适合你。”
小洛在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梅钗之后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想起曾经与他共度的那两年里他钗裙粉面的女儿模样,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害怕被他看出什么,却又实在忍不住笑意,小洛忙背过身去,假装不满他的推荐,继续心不在焉的在柜台上拨拉着,然而在此刻的开怀下,又隐隐透着一点点酸楚。
看着她有一下没一下松动的肩膀,他心想你在偷着笑吗!想到什么这么开心?他低头看看她的视线曾经停留的地方,红梅下玉蝶翩翩,他也忍不住笑了。你一定是想到了我曾经扮成女人的模样,能让你这么开心,即便再扮成女人又如何!可是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已经知道你猜出了我的身份,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已经彼此了然。行随心动,他敛目整容,轻轻扳着小洛的肩膀,使她转身面对自己。幸好她也多少隐约明白一些其中的厉害,待转过身来,她已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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