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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莫缚吾心第2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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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心里又急又气,却又不敢出声,毕竟她现在才是偷摸进來的贼。为了脱身她也顾不得道义矜持,抬腿屈膝就向班杰的命根子顶去。

班杰一惊,未料到她会出这招,急忙翻身躲避,堪堪躲开了她这让自己断子绝孙的一下,手却未松仍按着她的双手。

班杰嘴里醉醺醺地嘟囔着“这是干什么?半夜摸到我床边,不就是投怀送抱來了吗?爷这下要是躲得慢点,咱们今晚就沒得玩了。”说着,手竟然摸到了小洛的脸上。

小洛心里气结,他竟然自恋的以为她是來勾引他的。她拼尽全力翻过身,抬腿再次向他踹去。然而此刻班杰已有了防备,再想碰着他更难。

好一番折腾,小洛虽然无法伤到班杰,可他也未曾沾到便宜。班杰终于失去了耐性,嘴里说着“你这丫头真是奇怪,主动送上门來又不让碰……”同时,手指迅疾地向小洛身上探去。

小洛虽然身上有些功夫,可是班杰是何许人,虽然她极力躲避,还是沒能躲开他的魔爪。

只觉得他的手指在她胸前碰了一下,也不知怎的,她的身体一麻,随即便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小洛心里暗叫一声,完了!

帐中微暖,随着他越靠越近,他身上的热气裹挟着酒气,随着他微喘的气息,一波波向小洛袭來。她心中羞愤难当,忍无可忍地压低声音,哑声骂了一句“畜生!”而后把心一横,闭起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未料到,班杰的鼻尖都已碰到小洛的面颊了,却突然停了下來,嘴里嘀咕了一句“身子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脸长成什么样!万一是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我还不得恶心死,还是先看清模样再说吧!”

说着,他竟然放开小洛翻身下了床,踉踉跄跄地向桌边的烛台摸去。

独留小洛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满心无助,暗骂道真是个十足的混蛋,占别人便宜害怕自己吃亏似得!

眼睁睁看着班杰点亮了蜡烛,端着烛台向床边走來,此刻她急得眼泪都快流出來了。

小洛心焦地想,夜入他的寝殿,并与他交过手,让他知道了我身上有功夫。而我现在是贼曹家大小姐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功夫,他一定会对我的來历产生怀疑。看來今夜清白难保不说,若是被他记住我的模样,只怕以后所有的计划都无法实施了。

隔着幔帐,小洛看见他手中那点摇摇晃晃的烛光,正向床边慢慢靠近。

正当她无比绝望之时,也不知从哪里传來‘嗖’地一声,刚好击中班杰手里的蜡烛。烛身折断落在地上,烛火碰到冰冷坚实的乌石地面,一下就熄灭了。

“谁?是谁?”班杰满口醉醺醺的,含混不清地叫着,听口气竟未显露一丝惊慌,只有被人打扰后的懊恼,“竟然敢搅了本少爷的好事!马上给我滚出來。”

空寂地大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空荡荡地回响。等了一刻见无人应答,班杰悻悻地弯腰去捡地上的蜡烛,准备再次点起來。

恰在此时,大殿的门突然洞开,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班杰扑过來。班杰來不及站起身抵挡,就势蹲下身,贴地拧身避开了。

他跳开两步,恼怒地喝道“什么人,刚才让你出來,你不敢光明正大的出來给我打一场,净搞些鬼鬼祟祟的偷袭之事……!”

对方似乎并不想跟他多做纠缠,未待他一句话说完,再次飞身向他袭來。

小洛同样好奇这个人是谁,难道是戴忆兰所说,另外被她的主人安插进來的人。

不对!虽然屋里光线昏暗,又隔着帷幔看不清楚,然而炭火忽明忽暗的光,还是将來人与班杰交手的身影映在了帐上。

在小洛看來,來人的功夫并不比久经沙场的班杰逊色,反而在招式的奇诡上更胜一筹。不过來人似乎并不像伤害班杰,只是逼着他退开床边,而后突然一脚向班杰腹部踢去。

若是换了彼时,这一下未必能踢在班杰身上,可是此时的他毕竟喝多了酒,反映有些迟钝。

來人的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班杰踉踉跄跄地向后退了数步,跌坐在地上,嘴里发出吃痛的哀鸣。

來人趁机返身來到床边,撩开帷幔,便见小洛衣衫不整地摊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人似乎愣了一下,之后弯腰拉过床内的被子,裹住她的身子将她抱了起來。

刚转过身,就见班杰一拳向他迎面击來,这次來人沒再留情,双手托起小洛,一脚踹向班杰裆部,正中他的大腿根部。

班杰被踹得急退两步,跌坐在地上抱着腿哀嚎,一时再无法站起來,來人趁机抱着小洛向殿外奔去……。

黑暗中,小洛抬起头极力凝眸细瞅,试图看清來人的面目……

第十九章 盛情难却

因为侯府大公子班杰庸,不明原因被侯爷罚跪雪地一夜,他的姑母合王妃得知之后,对自己的兄长好一场大闹,弄得家宴不欢而散。

刘世昮作为侯爷的妹婿合王的兄弟,自然也是座上宾,谁知酒未喝上两杯宴席就散了。后经他打听,得知是侯府的家事,自己也不便干涉,便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刚出侯府大门,还未來得及上马车,便有一人匆匆忙忙奔过來,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正说着,就见班杰冷着脸气哼哼地冲了出來,遇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好似未闻不理都不理。

刘世昮心知,这场家宴一來是阔别两年的家人,难得的相聚,二则也是侯爷向亲戚同僚们,炫耀自己儿子的契机,因为之前与匈奴一场大战完胜归來,靠的全是班杰英勇奋战、调配有方。

被这一闹,莫说宴席未成,就连班杰在人前扬眉吐气的机会也被搅了,他心里有气也是理所应当的。

刘世昮听完來人的话,扬扬手让他退下去了。而后瞅着班杰冲到仆人牵过的马匹前,一把夺过缰绳跃身跳上马背,沉着脸策马而去。

他沒有上自己的马车,而是让马夫将空车赶回家,自己则要來一匹马,策马向班杰离去的方向追去。

追出两条街,刘世昮才赶上了班杰,叫了他一声“杰儿!”

此时班杰气已消了许多,听到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蓦然回首,见身后一气宇轩昂、衣冠华贵的男子,策马向他赶过來。

本來听有人敢直呼他的名讳,班杰心中有些不悦。待回头看清來人的模样后,他倏然愣住了,只觉得此人好生面熟,一时却又想不起來他是谁。

刘世昮策马赶到他身边,见他一副懵懂的模样,笑着温言道“算來咱们叔侄,自上次在王府相见之后,距今已有四五年的时光了,杰儿倒是长高不少,”他拍拍班杰的胸肌,感叹道,“也壮实了,真真有点大将军的派头了。”

听到王府二字,班杰的脑内蓦地恍然大悟,忙一收脸上的冷傲表情,向刘世昮见礼歉声道“杰儿这两年在外面打仗,打得糊涂了,一时沒能认出二叔,还望您不要见怪!”

“哪里的话!”刘世昮说着,亲昵地拍了一下班杰的肩膀,“二叔无能,不能与杰儿同在战场上,与那些蛮子一决高下。不过即便我身在京都,对杰儿在边关的英雄事迹也如雷贯耳!就连我这个外姓叔叔,也跟着脸上有光呀!”

被他这一说,班杰倒觉得有些难为情,之前因为酒宴被搅引起的不快也淡了许多,不好意思地说“二叔过赞了,杰儿只是做了分内的事。”

刘世昮笑了,那笑容很温和,加上他的面色光洁如玉,自然而然给人一种如沐春光的感觉。即使班杰这个男子,也不觉平白生出许多好感。

班杰看看刘世昮左右,竟无随从跟随,心里不禁有些纳闷。若他沒有记错,这个刘家二叔虽未继承世家身份,却是个经商奇才,比自己年长不了几岁,却有着富可敌国的雄厚财力,出行不应如此轻车简从。

“二叔这是要去哪儿,身边为何连给随从都未带?”班杰疑惑地问。

刘世昮随着他的目光,左右看看,故作惊诧道“嗯……!是呀,他们竟然沒有跟上來,想來是我骑马跑得太快了。”见他一脸严肃,继而恍然大悟的模样,班杰甚感无语。

瞅着班杰强装淡然,一副忍俊不住的表情,刘世昮忽而面色一转,嬉笑道“怎么样,心情好些了吗?”

“啊?”班杰被他突变的表情,搞得一时有些莫名其妙。

刘世昮收起玩笑的心思,正容道“刚才在侯府门前,撞见你似乎心情不大好,所以我就将下人遣开了,赶上來看看。是因为今日宴席中止的事不开心吗?”

班杰闻言一愣,想起方才自己怒冲冲离开侯府的样子,这才醒悟刘世昮之前种种,只是有意在逗他开心,心里对他的好感顿时更胜,同时为自己的冲动深感惭愧。

毕竟是家丑,即便班杰心中再气,也不好对刘世昮说什么。于是装作无所谓地笑着点点头,道“其实也沒什么,是杰儿性格太过冲动,让二叔见笑了!”

刘世昮拍拍他的肩膀,面上露出了赞许的神情,意味深长地说“你的心情我明白,生气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事情既然这样了,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他举目向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四下看了看,而后转头对班杰道“二叔我也沒吃什么东西,现在饿得很。俗话说,相请不如偶遇,我们叔侄难得一聚,你若无事就陪我喝一杯可好?”

“这……”班杰显得有些踌躇。刘世昮毕竟是他的长辈,又因为他家的事搅了饭局,他想要拒绝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只得推脱道,“二叔相邀本不应辞,可我还要赶回承辉苑……”

“这么着急干什么!”刘世昮未待他的话说完,翻身下马打断道,“你们刚來京城沒多久,有什么大事急得连吃饭的功夫都沒有。这个时辰赶回去,人家的酒席也都撤了,难道要吃残羹剩饭不成。”

他指了指前方的转角处,道“我记得转过这个街角,前面有一家饭庄的饭菜不错,吃饱了再走也不迟。”说着,不给班杰再开口的机会,牵着马当先而去。

刘世昮的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他作为一个晚辈不好再拒绝,而且他现在的心情放松下來,也确实觉得饿了。于是不再说什么,也跳下马赶了两步追上刘世昮。

方一转过街角,果见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家红楼巍峨的酒家。

二人走过去,立刻有小厮迎上來,热情地接过他们手中的缰绳,另有小厮陪着笑引他们进店,果然是家体面的酒家,待客十分周到热情。

“二楼雅间给您备着呢!”身边的小厮躬身对刘世昮道。

他很自然地点点头,班杰侧头深深瞅他一眼,笑着说“看來二叔是这里的常客?”

刘世昮闻言,侧目见班杰玩味地看他,讪然一笑道“让你见笑了!二叔我是一个世俗的商人,今天带你來这里,就是因为这里吃饭不花银子!”

“哦!”班杰饶有兴趣地应了一声。

第二十章 不请自来的酒宴

一个性情直率的年少将军,和一个圆滑世故的商人,原本该沒什么共同话題可谈。然而让班杰未想到的是,刘世昮竟对军旅生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不停问他一些关于军中的奇闻趣事。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刘世昮对兵法战术还很精通,不但班杰经常研读的几部兵法他全看过,并有自己一套独特的看法。就连班杰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几部,他几乎全部都有藏本,还答应了将那几部书送与班杰。

班杰一面惊叹他身为一个商人,竟然对兵法如此精通,一面如同遇到分别多年的知己一般,与他有着说不完的话題。

这顿酒二人一直喝到后晌午,所幸这间酒楼是刘世昮的产业,倒无人來赶他们出去。

直到外面天光转暗,班杰这才站起身來到窗前,望一眼彤云密布的西天的太阳。

回头对刘世昮恋恋不舍地说“不知不觉天已经这么晚了!今日与二叔相聚,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杰儿也舍不得离开。”他无奈地叹口气,“可惜家父嘱我将住在承辉苑的将士看管好,不然真想再与二叔多叙一会儿。”

“今天我出來的实在太久,现在也该回去了,我们改日再叙!”说着,他向刘世昮拱手一礼,便欲转身离开。

刘世昮站起身阻拦他,道“将士们都是我朝的英雄,又不是无恶不作的犯人,何须看管。你难得回京,我还想着带你四处逛逛,别急着走呀!”

“这……”班杰面显难色,“话虽如此,不过杰儿确实有命在身,不便久留……,改日我请二叔,我们再聚!”

刘世昮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好再挽留,只得不舍地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让你为难。”他嘴里这样说着,手却仍按着班杰的胳膊,转头向门口叫了一声,“來人!”

立刻有人打开房门走进來,向他们躬身一礼之后,转向刘世昮问“公子有何吩咐?”

“我要你们准备的东西,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刘世昮问。

“是!东西都已备齐送过去了。”小厮缓缓道。

那小厮回话的态度谦而不卑,吐字清晰语速恰当,与班杰平素所见的店小二,有种说清道不明的差别。

看着刘世昮,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心中暗暗猜测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对手下管教也如此有方吗,就连这样一个普通的店小二,都与其他人有着天壤之别。

刘世昮听完小厮的回禀,转头见班杰正饶有兴趣地盯着他,忍不住一笑,道“干嘛这样看着我,在想什么?”

班杰将手臂自他手中抽出,欠身道“沒什么。既然二叔有事要吩咐下人,那杰儿更不便滞留再此打扰,就此告辞!改日再聚。”

“好!”刘世昮答应一声,待班杰转身向外走时,他竟也跟了上來。

班杰见此,转身推让道“二叔,您忙您的事吧,不用送我了。”

刘世昮笑笑说“我不是送你,我是跟你一起去你府上,查看一下,我这酒楼的下人做事可得力。”

“哦?”班杰听了他的话,面上显出了不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所说的我府上,可是指……,承辉苑?”

刘世昮点点头,道“正是!”

听到这儿,班杰就更糊涂了,一脸疑惑地问“二叔此话怎讲?为何要去承辉苑查看您的下人办事是否得力?”

“啊!”他这一问,刘世昮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随即抱歉地笑道,“忘了告诉你,我刚才让他们准备了酒席送到承辉苑,因为量大怕他们一时凑不齐食材,所以想跟你一起去看看。”

班杰一听是这么回事,登时面现惊讶,惊声道“二叔,你这是做什么!园子里百十号人,如此多酒菜一时如何准备。再说你这样做,叫侄儿如何担当的起!”

“你不必推辞!”刘世昮依旧是一贯淡然地轻笑,“你沒听他们说已经都准备好送过去了!你不必觉得负担,二叔我虽然只是一介商人,这点酒菜银子还不算什么。权当二叔酬谢你,这些年让我这个不入流的下等商人,也觉得面上光彩!”

“二叔,这……”被他当着外人如此夸耀,班杰感觉心里又喜又有些不好意思。

“不要再推辞了!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刘世昮打断他的话,略显不悦道,“虽然二叔是个世俗的商人,可我还是有些血腥的,懂得我之所以能在洛阳安心的经商,全靠将士们辛苦卫国,你若再推辞,便是看不起二叔。”

听他这样一说,班杰倒真的不好再推辞了,想了想无奈道“既然如此,侄儿就收下了,我代将士们谢谢二叔了!”说着,他抱拳向刘世昮拱手一礼。

刘世昮忙扶住他,转而握住他的手,二人携手走出了酒楼,上了刘世昮早已备好的马车。

刘世昮说他们喝了酒,不宜颠簸,所以二人一路摇摇晃晃地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他们才回到承辉苑。

此时,酒席已经铺排好,满院的酒菜飘香。将士们早就围坐在桌前,盯着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垂涎欲滴。只是少将未回,他们也不敢妄自动这些來历尚沒弄清楚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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