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恋秋梦第8部分阅读(1/2)
转移了话题“师兄,你和师姐相处的怎么样?打算啥时候谈婚论嫁?”严飞脸一沉回道“你还小,我和你师姐的事你最好别插嘴,否则我就不客气!”陈庄白了严飞一眼不屑的回道“大师兄,我也不小。你对师姐怎么这么好,一对我就这般冷漠?”
严飞将脸转向另一侧“我对你师姐好是应该的,你别问。再问我真的要打人”陈庄却诡异一笑“大师兄,你耳朵还疼吗?我可记得有几个很深的牙印。”
严飞突然转过身来质问道“你小子是不是偷看,所以才这么说?”陈庄连忙摇头解释道“我昨天只是路过后花园正巧就看见那一幕”“还说没偷看!”严飞叫道举手就准备打。
陈庄连忙将双手放在头上做出挡的样子“大师兄,你可要想好再打,不然要被师姐看见你欺负我,她会狠狠教训你的。”见他这样吓唬自己,严飞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停下手诉苦道“师弟,你说的是,你师姐她这人可坏,就知道欺负我。”“野蛮女友?”陈庄冒昧的说一句。严飞迟疑一下,似乎不太明白“对,就是野蛮女友。哪天我非得狠狠教训她不可!”
听着师兄的诉苦,陈庄不由的同情起他来。突然,陈庄脸色一变感觉有人正朝自己走来便猛地睁开双眼发现师姐不知啥时候已经站在大师兄的身后,而大师兄却像没发觉一般依然面对着自己倾诉。
陈庄连忙示意大师兄停下,而严飞就像是葫芦里的水不倒完心里就不舒服,依然在不停地倾诉。陈庄又示意一次,严飞才慢慢的转过头。只见曹宝月正气哄哄的看着自己,心说这下完了。看着曹宝月的眼神,陈庄再次为大师兄担忧起来。
曹宝月却不急不慢的问道“严飞,你又说我什么坏话?”严飞连忙摇摇头解释“宝月,我没说你坏话!真的。”其实曹宝月刚才已听到严飞的诉苦,也觉得自己对待他有点太过火,但见陈庄在旁边为自己面子也只好狠下心来扭着严飞的耳朵问道“你还说没说,刚才我都已经听见,别再解释,跟我走!”说完就扭着严飞的耳朵朝远处走去。 陈庄见严飞又被整心里暗喜但又不得不叹息人不可貌相,表面上看似文静善良的大师姐没想到是个野蛮女友,对大师兄毫不留情 。幸亏他不是我的菜,否则我可真的要受苦。
曹宝月将严飞拽到一处拐角松开手,站在一边却异常平静。严飞知道这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看着她的瞳眸, 眼神中充满哀求,希望不要惩罚自己,即使惩罚也要轻一点不能下手太重。但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曹宝月不但没有打自己反而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吻一下,心里顿时一阵喜悦。紧接着曹宝月抚着严飞脸轻轻地说道“对不起,曾经对你太过火。听你的诉说我心里也很难过,知道你对我一直忍让没对我发过火,我爱你!”说完便在严飞的脸上又长吻一次。
严飞紧紧的抱着曹宝月,眼眶中仿佛泪水在打转“没事,你欺负我让我很快乐,我不会怪罪你。你没有打我我心里反倒有些不舒服,被你打是我的福气,谁让你这么漂亮!”
曹宝月突然挣开严飞的怀抱问道“真的?”严飞点点头,“那好,我就成全你!”语落,曹宝月又在严飞的耳朵上狠狠地咬一口便趴在他的怀里痛哭。这哭不是因为自责,也不是因为伤心。这是快乐的泪水,幸福的泪水,在这一瞬间曹宝月仿佛懂了爱的真谛,情人之间尊重,理解,宽容,信任。
或许这八个字不仅对于情侣之间,甚至是夫妻之间都是可以的。这八字虽然简单,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能过做到的人又会有几个?
夫妻之间,情侣之间。因为金钱而相互的背叛,相互离弃。从古至今,不在少数。钱是很好,每人都喜欢,但不要将爱情建立在金钱上,不要让肮脏的金钱污染你们纯洁的爱情。灵魂上债务要比物质上的债务更难还,因为爱情而走到一起却又因为金钱而离散,不值!
也许你的男友是一个穷小子,你的丈夫是一个穷夫。但只要不是因为他堕落而使他贫穷,只要他还有一颗上进的心,对自己好的心,那么他就值得你去爱,值得你去为他相守到老。人生最浪漫的事情不是因为你们多富有,而是你能和他(她)慢慢变老,共观夕阳,回首往事,幸福在于点滴之间……
努力赚钱养老婆的男人是值得嫁的好男人!
庭院中的小水洼映衬着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自由飘荡。陈庄突然想到寒月剑自己昨天晚上扔在庭院中万一被别人发现就不好,心里不由得一急便跑到庭院中,但庭院中除一些坑坑洼洼根本没有寒月剑的踪迹。陈庄仔细看着庭院的地面上,突然发现一个新的印记,很像剑留下的,心说完了,剑丢了。自己还拿什么去打败圣主,上战场将枪丢了,手无缚鸡之力将来只能去送死,自己太没用。
或许因为自责,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痒痒的,仿佛有某样东西想要挣扎出来,但自己的灵魂却死死的困住它。 突然,寒月剑从后背直窜空中,陈庄大喜,飞身一跃将剑拿在手中。剑经过一夜暴风雨的洗礼,不但没有任何的损伤,反而锐气大增,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寒光逼人。剑气乃人气,人若正剑必正心必正,人若邪剑必邪心必邪。
第二十三章被袭
“快上菜!”魏贤志对着站在一旁的丫鬟使唤。
“娘!今天早上坐的菜都是我亲自指导,您可一定要好好尝尝。”魏贤志对着坐在桌子另一侧的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看着桌子上的菜肴笑着说道“既然是我的乖儿子亲自指导,我可真要好好的品尝。”说罢便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在嘴里慢慢品尝,还时不时点头夸魏贤志的手艺很好。
魏贤志突然一笑“娘!你的那块玉枕打算什么时候交给我?”
“乖儿子,玉枕的秘密你是知道的。为何你还要这么急,玉枕是迟早要交给你的。”老夫人回道。
魏贤志连忙起身给老夫人倒满酒恳求“娘!您现在就把那玉枕交给我,里面的藏宝图我拿到后不就不会这般缠着您要吗?”
老夫人一口将酒盅里的酒喝完夹起一颗花生粒嚼嚼不紧不慢的说道“乖儿子,藏宝图里的宝藏可都是当年你爹在朝廷做官时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现在小鬼子来到咱这里撒野,我可不能就这样轻易交给你。万一小鬼子知道这批宝藏的的地点,我们可就亏大,那可是你爹的心血!”
魏贤志认真的听着“娘!你放心,小鬼子要是真敢打那批宝藏的注意,我非得和他拼命不可!娘,您就让我先看看那张藏宝图一眼,行不?”
老夫人依然坚决的摇摇头“不行!现在城里太乱,万一走漏风声可就不好。”
“娘,你就成全我!就一眼。”魏贤志跑到老夫人的身边捶着老夫人的肩膀恳求道。
“那也不行!”老夫人坚决的说道“除非,你把我孙女带来家,让我见见。我一高兴也许就给你看看。”
魏贤志犯起难来皱着眉头“娘,您是知道的,魏帆她现在正在国外留学,让她来家是不可能的,您净出难题让我做。我知道您见孙女心切,可我也好几年多没见。不过她应该也快回来,娘您别着急。”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这样,你也就快吃饭,别打玉枕的注意。”魏贤志见吃了闭门羹也无奈的回到座位上吃起饭来。
吃完饭, 魏贤志闷闷不乐的回到自己办公室内,对着警卫员叫道“快去把柴鹏叫来!警卫员接到命令急急忙忙跑开。 很快,柴鹏就赶到办公室,见魏贤志坐在椅子上不高兴轻声问道“司令找我来有什么事?”
魏贤志看柴鹏一眼说道“柴将军可知道在小城里有哪些好玩的地方?”
柴鹏想想突然说“司令,在小城里有一家新开不久的酒楼,听别人说那里不错。”
一听是酒楼魏贤志就不耐烦的回道“又是酒楼,我不想去,再换个地方!”柴鹏立即解释道“司令,这家酒楼可不一般,进去的都是有钱人,里面唱戏,弹小曲的都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真有这么好?”魏贤志半信半疑的看着柴鹏。 “那当然,司令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柴鹏说道“听说那的老板是叫许虎,此人很会说话。”听柴鹏的讲解魏贤志有些动心,便坐上小车与柴鹏一道前往酒楼。
折子楼门前,许虎正在招呼着进出的客人。魏贤志走上前去,整理一下衣襟。许虎见是魏贤志连忙招呼过来“魏司令,快请进。您大驾光临本酒楼,许虎实在是感激不尽!”
魏贤志道声不必客气就走进去。这酒楼可真不一般,在里面坐着都是一些名流绅士。在酒楼的正中央搭一座舞台,上面的有几个穿着大褂的人在唱京剧,在旁边配乐的一些人个个精神饱满。
魏贤志找张干净的桌子坐着,点两壶酒又叫一盘花生米。命令柴鹏坐下来,柴鹏推辞一番,还是坐下来。
许虎走过来见魏贤志喝的酒是一般的酒便对着站在一旁的伙计训斥道“你怎么能给魏司令上这酒呢?快去拿店里最
好的酒!”伙计挨了训急忙跑开。许虎又对着魏贤志笑着说道“司令,刚才那个伙计他有眼不识泰山,给你上这不好喝的酒。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见怪。”
魏贤志闻闻手中的酒“这不也挺香的,许老板不必客气!”许虎俯身说道“魏司令是贵客,就一定要以贵宾方式对待,你能来我这就说明你能看得起这个地方,我许虎更不会这么对待为司令吧?”
“许老板挺懂规矩,既然这样我以后就一定常来,我也不能辜负许老板的好意,以后这酒楼的安全我负责,谁要是敢在这撒野,我让他一步也别想从这里开。”魏贤志激昂的说。
话音刚落,突然一声枪响回荡在酒楼里,酒楼里立刻混乱,人群纷纷惊慌失措四散逃去。
魏贤志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看着四周,好像在寻找刚才发出枪声的地方不由得骂一句“他奶奶的!还真来!”。柴鹏立即掏出枪仔细的看着周围。
很快枪声再次响起,声源是在楼上。魏贤志与柴鹏握紧枪朝楼上开几枪,一个身影在楼道内穿梭最终停在一根柱子后面,那人瞅准机会又朝柴鹏开几枪。见此情景,魏贤志即使是身经百战也只好躲在桌子的下面。
柴鹏躲在另一桌子下面,两人互相看几眼,仿佛在说什么。很快,柴鹏从一侧引诱刺客,刺客果然中计伸出半个身子,趁此机会,魏贤志瞅准一枪,一颗子弹射在刺客的胸前。刺客惨叫一声从二楼掉下来。
魏贤志走过去,踢几脚刺客骂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敢来行刺老子。柴将军这人交给你处理,你一定要查出他的来路。”
柴鹏蹲下来,扯开刺客的袖子,刺客的手腕上竟然露出一幅黑虎图。柴鹏站起来“司令,这人我已经知道他来路,此人是黑虎山的土匪。”
“黑虎山?你怎么知道?”魏贤志问道。
柴鹏蹲下来指着刺客的手腕“司令,这幅黑虎图就是最好的证明。黑虎图是黑虎帮特有的标志,每个黑虎山的土匪都会在手腕上画上一只黑虎,我想这个人一定是黑虎帮的人。”
看着柴鹏手指的地方果然有一只黑虎,魏贤志又问道“这黑虎帮是什么来路竟敢刺杀我?他们的老窝在什么地方?” 柴鹏犹豫片刻“这些土匪平时很猖狂,只不过他们很少进城。在离县城南边二十里路有一座黑虎山,那些土匪就住在山中。”
魏贤志不屑的笑笑“一群乌合之众,来刺杀老子,天大的笑话。不过你们还有些能代,在老子眼皮底下活动我竟不知道,老子迟早要去收拾你们。”
这时,一群士兵突然从外面跑进来。魏贤志见是自己的部队就对着领头的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晚才赶来。要不是柴将军手法快,老子这条命就没了,你们知道吗?一群颓废,一群饭桶,还不快回去!”然后便愤愤的离开酒楼。 待一切恢复平静后,许虎才从桌子底爬上来,看着空空且散乱的酒楼无奈的在原地哭喊着。
第二十四章 雨的印记
岁月匆匆,留下感动,多少无奈藏在心中。转眼间已经到比武的日子。阴霾的天空中找不到阳光残留的一丝痕迹。闷热的空气是人们喘不过气来,即便是这样大街上也已人满为患。
在大街的中央,赫然搭建一座擂台,在擂台的正前方十几米处摆放十几张桌椅,暗红色的茶桌摆放一些白色的茶杯。擂台上方的挂着一张白布上面写着“柳生对抗刘兹丰”六个大字,一切似乎都在等待着比武的开始。
很快,几个穿着军装的日军走到椅子旁,魏贤志也急急忙忙赶到椅子旁坐下来。
刘兹丰几人早已在人群的前方准备好,就等待着比武的开始。陈庄的心头突然窜上一股不祥的预感,预感来的很强烈,急忙将此时告诉严飞。严飞只是淡淡一笑,让他别担心。
突然一声锣响,魏贤志站在擂台上清清嗓子,大声的叫道“乡亲们,今天我们有幸请到我们城里丰胜武馆的刘兹丰大师与我们的柳生先生切磋武艺,以此来推动大东亚共荣圈的顺利实施。下面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有请两位上场。”两人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擂台,相互看几眼抱个拳礼。
又一声锣响,比武开始。柳生抽出军刀便朝刘兹丰砍去,刘兹丰身子一闪躲过去。柳生转过身来又继续挥刀砍向他,刘兹丰身子一倾,从后面用掌猛击柳生一下。
柳生被这一击由于惯力向前走几步,有种要倒的意思。顷刻间,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陈庄也为刘兹丰加油。 柳生立即转过身来大叫冲向刘兹丰,刘兹丰毕竟是高手,面对柳生的嘘张声势丝毫没有惊慌的意思。
只听铛的一声,刘兹丰已抓住柳生的手腕使其松开手中的刀。见此情景,渡边坐不住,想要起来帮助柳生,但被魏贤志拦住。
渡边瞅魏贤志一眼,有些恼怒“魏司令,你这是干什么?”魏贤志满不在乎的笑笑“渡边先生,你这是要干嘛去?不会是想帮柳生先生。我们还是坐下来认真观看,否则我们就破坏比武的规则,即使是柳生先生赢也是不光彩的。”听魏贤志的话,渡边只好坐下来
突然又是一声锣响,裁判跑上擂台宣布中场休息。
刘兹丰走下擂台,几个徒弟连忙上去帮其捶背揉肩,陈庄则拿起毛巾帮其擦汗。
这时,一个穿着黑衣男子走到几人的后面在曹宝月事先倒好一碗水中放入一粒白色药粒,白色药粒入水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且水的颜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刘兹丰感到口渴便吩咐曹宝月端碗水来,曹宝月把刚才黑衣人动过手脚的那碗水端给刘兹丰。此时的刘兹丰却不知道水中有毒,接过水一饮而尽。
很快,中场休息的时间就已经到了,刘兹丰和柳生又随即上擂台。
那名黑衣人鬼鬼祟祟走到渡边的身边。渡边小声问道“交给你的事情都办好吗?”黑衣人点点头“渡边君交给我的事你情已办好,请渡边君放心。这次任刘兹丰武功再高,他也会败在我师父的手中。”渡边露出诡异的一笑就吩咐黑衣人下去。
擂台上,双方交战几个回合后。刘兹丰突然感到一阵腹痛,紧接着两眼的视力就模糊起来,他知道自己中毒,想停下来但柳生却趁此机会将他一脚踢到在地。
顿时,擂台下的人一片哗然,渡边却坐在位子上诡异的笑笑。
见师父倒在擂台上,陈庄有些不相信想上去帮助但被严飞拦住。“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陈庄朝严飞吼道。看着陈庄像小兽一样朝自己吼,严飞紧紧抓住陈庄的胳膊“你没看见吗?这是比武我们不能上去,否则就破坏比赛的规则。” “我不怕什么比赛规则,你没看见师父倒在擂台上,按照以往师父是不会输的但今天,师父一定是受到j人所害才会输的。大师兄,你就让我上去。”陈庄向严飞吼道。
经过陈庄的提醒,严飞似乎也有些察觉,看着还在擂台上的艰难挣扎的师父也有些上去帮忙的冲动但这毕竟是比武不能破坏规则。
刘兹丰在擂台上一步一步地向后退,柳生却步步紧逼。他知道自己中的毒不一般,很快自己就有可能中毒而死,这一定是日本人下的毒,你们无情就别怪我不义。
看着正在逼近自己的柳生,刘兹丰靠在擂台边缘的一根木柱上,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凝结在手中,准备进行最后一击。柳生大叫着握紧手中的刀刺向他,眼看就要刺中,刘兹丰身子一闪刀准确无误的刺在木柱上。
看着正在拔刀的柳生,刘兹丰使出全身的力气猛击柳生的最后一掌。柳生瞬间跪在地上吐口鲜血而刘兹丰也跟着倒在地上。
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惊雷,阴霾的天空渐渐地下起小雨。震碎了当时震惊的场面,也震碎了陈庄的心。陈庄和严飞几人连忙冲上擂台,将刘兹丰扶起来。刘兹丰的嘴边已慢慢的流出一些黑血,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昏过去。 几个徒弟在旁边大声的呼唤但刘兹丰就是没有睁开眼睛,严飞慌了连忙将师父送回到武馆,并吩咐陈庄去请大夫。围观的群众也不欢而散,有的似乎已经能够猜出刘兹丰失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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