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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庄子第2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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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前几天,西面东湖、渔村两村都曾经派人找过我,问咱们的路是不是可以修到他们那里。我就想既然有人请咱们,本来就打算要做的,现在是不是可以换个顺序。”说到这里,李德刚不由得笑了笑。

“但是想到东家定下的先后,怕你有其他安排,所以等你回来商量一下。”

“这个没关系,你看着办就好,不过我希望你明白,清楚咱们不光是修通了附近的地方就好,既然改了方向,那就就着这个方向走下去,最好接上西面最近的官道再掉头。”既然是正事,王魁一向比较直接和简洁的。

“也是临村的事情,咱们小铺(竹林小卖部)开张已经一年多了,一直供应村子里全村的生活品。也不知道是谁走的消息,已经有外村的好几拨人来打听过了,问咱们买的东西是不是也可以卖给他们,我琢磨着,咱们的东西太便宜了,比城里的还低不少,东家照顾自家人倒是没话说,可是……”那头刚放下话头,这边林雷便接着。

“呵呵,林叔,我早说过,没有指望仓库给咱家挣钱,所以不论别村人还是本村人,定量卖予便是,不必太多顾虑。只要注意千万别是倒卖米粮的人便好。”既然家大了起来,王魁更希望小卖部的功能更多地向粮店转变,主要保障竹林人家的平稳。

“佃农多数已经转到作坊(造纸坊,但大家多数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所以称之为作坊)干活,赵家村人接手到也很快,不过转过去的人们却有些担心,怕那边不如自己种地来得实在。东家你看是不是给大家说说,也让我们有个说法安乐大家的心……”

“东家,佃农这边也是一样,现下到是在种,可是毕竟赵家村人毕竟是半路接受的,他们怕引起竹林人的不满,也怕最后拿不到那份分成……”

“东家,这个竹林人家上月接到客人又多了,怕是咱们的客房不够,新修的部分是不是可以开始用了?……”

“东家那个我一直负责给竹林人家买蔬菜,咱们买蔬菜多数是从隔壁平村买,不过现在买的越来越多了,平村派人来问我说,既然咱们给的价格那么高,量也大,要是他们以后不种粮食了,专门给我们种菜可好?……”

……

以前都是每天做一点点,显得还挺充实的,现在离开才几天,事情都堆起来了,而前来开小会的人开始还好,后面越说越乱,王魁简直有些抓狂的感觉,一个一个安排,一个一个想,一个一个回答。

王魁也暗自庆幸,幸好从一开始就是安排给别人说,要是自己仗着自己能耐事事亲为,还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乱相呢。

好容易把大部分的情况、问题了解了解,基本能立马拍板的则拍板,王魁才现一件事情,老村长也算来的比较早的一位,不过只是在和王魁温和而简单的打过招呼以后便再也没有开口,这确实是十分奇怪的现象。

“老爷子,老爷子?”王魁叫了声,却没想到老人家不知道想什么去了,居然出了神。

“噢!东家。老朽在这。”大家也现了村正的异常,坐得离老爷子最近三牙伸手拉了拉老人的长袍,老人才回过神来。

“呵呵,老爷子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还是咱们喝喝茶?”也许是老爷子亲切,也许是王魁敬重老爷子,反正两人很合得来,一直以来,闲下来的时候,王魁和老爷子总喜欢坐到一起说说话,喝喝茶之类的。

“今天有事,有事。要不不会挑这个时候来。”老爷子听到王魁说喝茶,不自觉地笑了笑。似乎也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那您老先说。”不光是王魁,在座的都是日日相处的乡亲,谁都知道这位慈祥的老人既然说出‘有事’两字,必然比较重要,所以都安静下来,竖起耳朵认真的听起来。

“老夫今年已近古稀了,领着大伙生活已经几十年,不过那里又会不明白,东家到了竹林这两年才真正使得村子变了模样,多余的我不说大家也都明白,所以,我就想宣布一件事情,这个村长的位子我想和大家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老爷子说话慢是慢了点,但是一气呵成,看得出是深思熟虑的,不过听到最后,王魁明白老人的意思以后立即打断了他。

“停……”王魁喊道,把大家都吓了一跳。“老爷子,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还有个想法,你且听我说。”说着,王魁又沉思了一小会,似乎正组织自己的语言和考虑这事情。

“老爷子有这样的想法我一点也不奇怪,不过,先我要明确一些事儿。”说着,王魁充满感激地看了李老爷子一眼。

“先,我一点都没有入官门的意思,所以我不需要做什么位置来垫底。”

“其次,我和大家相处,一直是把大家当作朋友,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所以有一天要是大家想离开,我却不会有阻拦的意思,只希望大家能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该保密的东西给我保密我就万分感激。所以,现在我并不想也并不需要什么权利来约束大家(至于将来,有必要的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最后,竹林有今天,也许大家都觉得是我的能耐,当然,我做的事情我也从不一味谦虚,但是不可否认,能有这样的结果是在座的每一位共同创造的,每一位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也许大家现在还看不到回报,但是我给各位保证,我一定尽力给大家一个更好的明天。(如果我完蛋了,怕是说与不说并无区别)”

“所以,老爷子,你的心思和想法我都明白,不过,你多虑了,竹林没有你,怎能如此团结?竹林没有你,怎能留下我?还有,竹林没有你,我又如何能把心思全放在安排上,而不是操劳所有要办的事情?除了我,我相信,你绝对是竹林变化最大的功臣。大家都同意吧!”最后王魁甚至动大家一起给自己助威。

或许是因为觉得王魁讲得有道理,也或许是村长本身的威望所致,总之,大家对王魁最后的拉票很是赞同,所以纷纷表示支持,垮的老爷子天上没有,人间独存似的,老人家难得的脸红脖子粗,显然有些激动。

“呵呵,东家缪赞了,老头子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不过既然东家如是说,我也就不再提起便是,今后东家一句话就是把老头子买了,老头子眉头也不会邹下眉头。”好容易在夸耀中醒过神来,老爷子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表起决心来,话是说的‘老头子’,听起来却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

“是啊,有东家在怎么可能会不好,东家有事的话,无以为报,自然上刀山下油锅,绝无二话……”

“那还用说?反正我是跟定东家,是死是活那里管得了那多……”

……

各说个话,大家都接着老村正的话语表决心,搞得王魁哑口无言,要反对也不是,要赞同也不好的。不过总的说来,无论这些人说的是真是假,但凡是个有感情的人都会因这样的场面而感动,何况王魁这样来自一个人情淡漠,关系要求苛刻的世界。

“好了了。咱们不说这个好吗?还是接着说事情吧,虽然都进展得不错,但是希望还是不要出什么错才好,大家都盯好点。我想今天去作坊看看,其他的你们做主就好。”最后王魁好容易才抓住机会,结束了今天的会议。

从开始准备到王魁从易城回来,有半个多月了,不过距离王魁记忆里用侵泡一月的嫩竹造竹浆的要求还是不够,不过好在王魁一开始安排了太多的人手(难民)砍伐嫩竹,所以半个月过去,用四五米深的大坑侵泡着的竹子都有了十七八坑,全在造纸坊旁边的低凹处。

有了这些条件,王魁决定不如先开始试验比较好,等真正大量竹子可用的时候,也许已经能做了也说不定。

加工捶洗是比较简单的区分用料的方法,能脱去粗壳和青皮的便是可用。王魁是提前使用,从天然水坑中提出来的竹料很少一不部分可以达到要求,但是王魁优势在于人手多,原料多,十出一甚至五十出一王魁都可以接受。

所以,很快王魁命人,把捶洗提炼出来的竹子分成了十分,每份用不同量的石灰化汁涂浆在上面,放入从易城买来的?桶中(王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种桶,估计是考虑材质的问题,但既然这么记载,王魁自然不喜欢花时间去验证别的桶是否可行)准备蒸煮。

安排专人照顾火,王魁剩下的便是等待八个昼夜。

第二十六章 轻声起步

第二十六章轻声起步

竹子还在蒸煮,王魁本来是想花八天观察其变化的,结果他现这实在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所以第三天便回到家中找依依和小香逗乐打时间去了。

也正是王魁等待玩耍的这几天里,一些易城商家开始总算开始注意到竹林的部分商业价值,(多数在听闻王魁与县承会面以后打听到竹林的变化。(王魁和县令都没不可能将见面的事情告知别人)。

不过关注归关注,几乎没有人像南怀商人一样来竹林定点。也许这便是易城在贸易上从来比不过南怀的根本原因――眼光。

“公子,公子!怎么还在这里,不是说今天去作坊吗?”全叔已经从易城回来,和县承大人办的事情比想象中的简单,竹林全部的户籍已经落定,全村一百六十一户(包括赵家村人)挂记在王魁的庄子上,也就是说,现在其实在法律上,竹林村已经不存在,而是只有竹林人家而已。

王魁征求过全村人的意见,不过显然大多数人并不关心自己的户籍问题,何况当王魁讲明所有挂靠的村民的税务都可以免除(王魁一个人顶,县承和官府一边一半的收,收的数目当然也不可能齐全,只有三分之一而已),所有的反对意见都消失了,而县令那边的批文,自然在县令的‘横加阻拦’以及县承的‘据理力争’后得以盖章通过。

“不是说了,以后你去就好,我就不去了,哦!对了,今天第几天了?”一边看着小香,王魁一边问着全叔!

没有觉得奇怪,全国钢也知道这是王魁一贯的作风,他还是恭敬的回答“今天是第八天了,作坊已经派人来询问,是不是下锅了?”

“呵呵,我倒给忘了!好吧,我们去看看,不过以后别叫‘下锅’了,搞得好象是搞去野营一样。”王魁笑笑得数落全国钢,起身就走。

“那叫什么?野营又是什么?”全国钢自言自语。

王魁一下子定住了往外的脚步,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全叔早习惯了这样的问答,就是每次王魁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时,全叔一问,王魁就呆掉什么都不说(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全叔还是每次都忍不住问出来,也许是两人的默契,也许是信任,片刻的尴尬后,两人又说说笑笑得出了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生。

清水漂洗,柴灰水过浆用铁锅蒸煮一下,取出来用灰水淋下再次侵泡,王魁仔细指挥工人们做完工序,同时竹林的几个识字人又一次被聘用起来,记录前面不同比例石灰水泡出来的嫩竹在这一道工序中的变化。

也许是数量饱和了,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竹林客栈的生意最近没有什么变化,盈利不少,但也不算太高,竹林村的人们依旧各自忙活着自己的工作,等待着薪水的日子。哦!应该叫工钱才对。

又是十天,日子进入四月,十份自然腐烂的嫩竹放入石臼舂成了泥浆,王魁也知道,接下来便要进入最关键的步骤了,不过成功的几率用王魁的说法是‘只有天知道’。

将被打烂之竹料倒入水槽内,并以竹帘在清水中来回轻轻荡料,竹料会成为均匀分散成薄层附于竹帘内匡上面,其余之水则由竹帘之四边流下槽内。

不断的加层,再荡,再加,再荡……王魁所知道的竹纸制造的全部。

也许是老天开眼,也许是王魁穿越人士的命好,也许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总之,其中有几份料还是有了凝结成纸的迹象,剩下的责则有的随水散落,有的颗粒太粗无法粘连等等。

“好,大家干得不错,呵呵,以后咱们可都要靠这个吃饭了。”开心之余,王魁不忘给所有人一个玩笑。

最后几道工序看起来是比较简单,覆帘压纸,然后将帘反复过去,使湿纸落于板上,即成一张。如此,重复荡料与覆帘的步骤,使一张张的湿纸叠积上千张以上,成为厚厚的一层,以方便最后在上头加木板,木板上搁置重物以压挤去大部分的水分。

挤压大概一个时辰,将湿纸慢慢的逐张扬起,如果不小心去做,特别容易使其破裂,功亏一篑,而这样具有历史意义的第一张王魁自然当仁不让。

“慢慢的,慢慢的……”在好几双眼睛瞪圆了的注视中,王魁一边细声的提醒自己,一边对着看似很成功的那张动手了。

不过似乎老天爷不怎么给面子,刚刚揭起三分之一,‘咝’的一声,下半截毫无征兆的落了回去,竹料随即散了开去。

“我靠,真不给面子,没事,没事,大家别灰心。还有机会,还有机会。”也不知道是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王魁扭头对周围的人说起来。

方法是对的,那上千张中间总会有几张是可以方方正正的揭起来的。王魁并没有想要一次就成功,不过这并不影响王魁遗憾一把而已。

揭下来以后的纸张放在以土砖砌成夹巷,再在巷中生火,土砖温度上升之后,湿纸逐张贴在夹巷外层透火焙干。只要数分钟干燥,便可将其揭起,也即得成纸。

轮换着揭,近千张中成功率却只有一成不到,不过王魁的脑门并没有挂黑线。别忘了,按正常的说法,这只是第一次试验,要不是王魁通晓全部流程,要研究出正确的做法,呵呵,王魁很清楚自己和其他穿越之间的差距。

“全叔,这只是试验,距离真正的生产还有不小的距离,不过在这之前,我要问你,你知道作坊一共有几间屋子?”在烘干‘车间’,王魁一边等待着,一边把全国刚拉到一边轻声地问道。

“九间,公子吩咐我监督建的,怎么?”全叔实在不明白王魁怎么会问起这个?

“对,是九间,每间都有自己的负责的事情,这个我(们)称之为‘工序’,连窜起来便是咱们造纸的整个方法,也就是造纸术。所以现在你要做几件事情。”

“一把九个坊间用墙隔起来。二越往后面的工序,或你觉得越难以复制的和研究的环节你要安排人品和手艺更好的人负责,而且尽量从原来的竹林人中挑选。三每个车间你从工人之中选一个主事之人,这些人不是看其威望或是别的,只看他的手艺便是。但他们不能参与作坊的整个管理,而作坊内部的生产全部由这些人掌管。”说着王魁看了看满脸疑惑的全叔。

“呵呵,你一定想说,这哪有什么用是吗?我当然知道,如果有心人想要窃取其中的秘密,这样不可能万无一失,但是,起码只要我们更周密一些,难度一定也不小,我要你争取的也是时间而已,等到我们成就一定的规模以后,我并不害怕别人抄袭我们,在手里的东西,别人想要抢走那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王魁对自己小算盘满意的点点头。他没有想到是,全叔把他给的几个原则挥的淋漓尽致,特别是后来改进造纸工艺以后,胡县令、楚行南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他更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以至于后来好长一段时间里,竹林造纸坊的工作进展成为绝密。

“哎,看来理想和现实差距总是很大的。”烘干的工程并不漫长,看着手里竹条残渣密布、厚度达到两毫米的‘纸张’,王魁感慨万千,更确切的说是竹板吧,。

“第一步造浆的工序就有问题,没有完全打碎,木质的棒槌还是不可用,必须制成铁的,捶打的时间要翻倍。后面荡料与覆帘顺序上没有错误,不过放多少,还有震荡的频率,啊,也就是快慢还有待研究……”

招来几个主要的师傅,王魁一个一个的谈话,讲了讲中间现的可能存在的问题,王魁便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各个坊间都要运作起来,采取由后倒推往前的方法――也就是,后一个坊间向前一个提出要求,前一个想尽办法改进,如果涉及到更前面的工艺,则有权向更前面的坊间提出要求。这样以求达到不停的改进工艺的目的。

当然,为了预防有人提出不切实际的条件,以达推卸责任的目的,王魁规定,如果接到任务的坊间认为此要求不合理,可以直接上报给全叔,交由王魁定夺,王魁最终认定是可行,则上报工资扣罚一成,如果认定确实不可能,则提出要求工资扣罚一成;如果后提出的要求被解决掉,并且对于最后纸张的产出有着积极效应,那么两坊的人同意嘉奖工资一成。个别表现突出自然也有更好的奖励。

造纸坊的工作虽然一直在做,竹林的展也算是差强人意,但是后来的人们争来争去的,却现谁也说不清楚竹林大展真正的起步到底是从什么开始的,而其中一些人则认为,应该从造纸坊在王魁手中出了第一块‘竹板’的那一刻算起才对。

总之,悄无声息中,竹林和竹林人家,和王魁一起在这些造纸的日子里轻声起步。走进另一个商业大舞台。

第二十七章 又一次?

第二十七章有生之年?

细则往往便是所有东西起步,并能走向更远的先决条件。

造纸坊一开始的工作原则既是重视细节,这也许与王魁做事情慢条斯理的性格有关,虽然王魁一向是想到什么立马就会想到付之实践,但做起来后却喜欢不温不火慢慢进行。

“东家,东家,您可算出来了!都等了半天了。”说话的是三牙子。

天色已经快要黑了,王魁也刚刚从造纸坊出来。本来在造纸坊的四周王魁打算用围墙圈起来的,不过考虑到现在的能力以及坊间的规模太小,如果建围墙将来扩建还要拆除太浪费,所以外面只扎了一圈竹制的篱笆以示警示而已。

不过对于老实巴交的竹林人来说,这也已经足够了,三牙本来下午就来找王魁的,不过他既没有找人带自己去通报,也没有私自走进王魁划定的‘禁区’。

“三牙?什么事情?什么时候来的。”王魁笑了笑,才对三牙打起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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