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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庄子第25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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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纸坊扩大计划。

八月,预料的掐架并没有生,不但未生,而且竹林纸在易城和南怀全面取代北纸;据内部人士透露,原因是新开的“竹林纸铺”中秋前夕,力邀原来的三家四宝老字号赴宴,后达成协议,至于其中的条件,由于涉及行业保护,无人知晓。

这个时候,王魁正在新建造纸坊新库房,用于堆放新出的纸。

九月,三大老字号大掌柜分别在不同场合先后表示承认竹林纸铺有资格坐宜州南三诚第四把交椅,而竹林纸铺楚掌柜则表示,竹林纸铺决不再在其他城里开设新铺面;

十月,更不可思议的事情生,三大老字号关闭在南怀的铺面,由竹林纸铺接收,而且有心的人们现,在整个辰州境内的“墨宝”“四宝坊”“李氏纸坊”三家老字号铺面里,凡是和竹林纸铺同等级的北产纸张都悄悄的消失了。

用竹林纸的人大量增加,人们都很好奇,这个竹林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过好奇归好奇,当人们现竹林纸便宜些,竹林纸效果上和以前的也没什么不同,自然也就不怎么关心商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日子进入十一月,自从造纸坊开始做买卖以来,他便以瞠目结舌的速度展壮大,作坊,不用,用东家的话讲,那叫车间,车间见了一间又一间,工人招收一批又一批,望着每天好大剁大剁的各种纸从捆绑车间运出来,竹林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竹林人家四周没有什么人家户,依旧安安静静的,只有不是进出的下人们张显着这里的活力。

“呵呵,老弟,哥哥真是佩服死你了,连蒙带吓的就把那几家给踢了出去。”里面的客厅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大哥,我不是说了嘛!咱们垄断了生产源头,只要立住脚,谁也拿我们没办法的。”王魁现在说的平淡,楚行南确是知道,自己派人通知他谈判结束的时候,王魁高兴的在竹林人家的院子里跑了两圈还合不上嘴。

其实王魁用的办法非常简单。

第一步竹林纸铺开张的时候,王魁便知会那三家老字号,竹林纸铺卖的本地造纸,但保证不会通过价格和三家对抗。说得好听,三家又怎么回老实等着,立马派人打听竹林出纸的情况。

当然,他们得到消息是,竹林出纸的规模很小,似乎对三家沟不成太大威胁,于是竹林纸铺得以立足,看似艰难的生存着。

然后,短暂商议后,三家联手找到王魁,希望重金买断竹林出产的纸,掐死竹林纸铺的生意。而王魁则拿出了当初和楚行南协议(只有部分),王魁只能供应给竹林纸铺。

拍不死,或说拍死的困难很大,而且拍死了竹林纸铺,竹林造纸坊也就完蛋了,对他们自己又有什么好处吗?再考虑到楚行南的人脉压力,最后三家只好让步,找到楚行南商议,希望可以在竹林购买本地纸;

要知道,那个年代没有火车,没有汽车,道路也难行,成本之中运费一向占了很大部分,三家怎么能放弃这么一个机会。

而这个权力现在是掌握在楚行南手里的,正愁怎么威逼利诱之时,八月楚行南却伸出了橄榄枝。

“你们三家在这一行的生意都比我大,硬争我是争不过你们,不过要是逼急,我就把整个竹林造纸搬走,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不过要是大家合作的话,我想,你们能得到的好处更多。”这是楚行南和王魁事先就想好的说辞。

至于楚行南讲的好处却也不是假的,三家能买到本地纸,得到的待遇和楚行南一样,王魁只谋取了外地生产企业一半的利润。这样三家人直接缩小了经营成本,还间接增大了三家利润空间。

至于用南怀城一个地方的利益作交换,三家人也不是很在乎,辰州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城市,三家人加起来的铺面共有二十六间,而且三家除了纸,还有笔墨生意,但是这个行业最重要的竞争优势却偏偏是纸,因为纸是个消耗品,销量比较大,在纸上存在优势,基本上就是无法跨越的优势。

第三十七章 纸上谈兵(下)

第三十七章纸上谈兵(下)

三家老字号铁了心和王魁合作,这没什么好说的,当然不是王魁不是说王魁的东西多么多么的好,仅仅因为交通限制这一条便足够了。

只要别家无法从竹林买到本地纸张,那么也就是说整个辰州将再无他人立足之地,外围根铁桶一般无人可破。

为什么?你架不住我成本比你低太多啊。当然,这些暂时不是王魁所关心的,三家必胜,而三家胜利了也便是王魁的胜利。

为什么?因为他们卖的都是王魁的产品啊。王魁最大的优势则是自己在生产环节的垄断。王魁成功的把易城和南怀划到自己的独占市场,并且,把三大老字号绑上自己统一辰州纸业的战车,而且,自己还不用充当士兵。

不过,三家就真的愿意当枪使唤?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造纸坊现在可是绝对的香馍馍,挣的钱是竹林产业中最高的,而知情人都明白,依靠竹林的生产力,王魁完全可以把产量翻倍。

也正是这个时候,王魁却下了个十分令人疑惑的命令――坚决不能将产量提升,更不能泄露造纸坊的真正生产能力。虽然不解其意思,但谁叫王魁作为造纸坊的真正主人,在这方面是有着绝对的权威的,即便大家都一致认定这是个不合理的死命令大家也会统一起来执行的。

“老爷子,物以稀为贵的道理想来你也明白,再,我还有一个不得不下死命令的理由。”王魁在和老村正说话,不过老村正却是满脸的不解。

“什么理由?”其实老爷子更不解的是王魁为什么找自己谈话,‘貌似我并没有反对你限制产量阿’他心里这么琢磨着。

老爷子是个在自己人面前不太藏得住事情的人,王魁一看他的表情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您别这样,我可没怪您的意思……哎!”打消老爷子的顾虑,王魁叹了口气。

“有句话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爷也知道,自从咱们的造纸坊出生意以后,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一旦咱们现在把产量拉上去,您觉得咱们真的能顶住不知道从何处冒出来的闷棍?哦,也就是暗箭。”

“可是,这不都进行的好好的吗,有谁能看咱们不顺眼?”老爷懂得王魁的意思,不过他很犹豫。

“唉!”王魁叹息了一下,有句话他没说出口――这个善良的老头啊!

送走了老村长,王魁把大洪和斌子叫了过来。

“大洪,现在而队训练得怎么样了?”王魁没等大洪坐下便开口询问。

“挺好的啊。有的已经开始巡逻了,只有那些刚来的还不成。”

“嗯,那就好,最近有几队人看管造纸坊?”

“一组在仓库,还有两组在作坊。”王魁问话很严肃,大洪知道事情重要,回答也简洁许多。

“嗯,我看,从明天开始,作坊再增加一组人,还有,你要注意安排的人手,全部只能用以前的老人,新进的这些则安排在村里吧。”

“好!”

想了想,王魁又接着说“对了,碱坊要单独派一组人,围墙我会叫全叔抓紧的,特别是夜里要小心些。”

“魁哥!什么事情这么紧张?”斌子忍不住问到。

“呵呵!没什么,我总觉得有人在惦记咱们了。小心些好。”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也就是十月中的时候,造纸坊扩建一个多月,工人增加了好几十个,产量也上去了,造纸坊的纸销路也不愁,王魁自然开心得不行。

放松下来以后,王魁似乎脑子也好使了,他总算记起造纸中的一个重要环节,用碱,以前的工艺中也用的碱,不过不同的是,以前用纯碱水,也就是石灰水,而现代工艺重用的确是烧碱。

烧碱的碱性更强,能使纤维迅速分解。还有一定作用以去除竹浆里的杂质,以达到漂白的作用,这样生产出来的纸能更白,更柔滑,更……呵呵,反正就是能更好,更快的意思。

而烧碱是什么,它又称火碱,化学书上叫就是氢氧化钠,一种强碱,制作的材料也很容易寻找,生石灰、水还有纯碱三样就成。

制造的方法也比较简单,一个简单的置换反应,不过第一次做的那天,王魁在实验的小屋里,就领了三个人,一个全书,一个斌子还有一个就是造纸坊的负责人云伯奇。

“伯奇,今天做的这个东西你要看好了,以后每个步骤,最多安排两个人完成,而且是信任的人才行。明白吗?”开始前,王魁便给云山叮嘱。

王魁之所以安排个云山做这个工作,出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原则。况且,一开始为了让造纸坊运转起来,王魁直接让云山做了技术总监。云山已经清楚造纸坊的整个运作和各个工艺,绝对是短时间内需要笼络的对象,既如此,不如推心置腹,一次完成得好。

“东家!我……”云山也不傻,王魁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也就是告诉自己,这东西是机密,你得帮我看好了。而能接触到机密的东西,自然是说明王魁把自己当作心腹对待。

自从到竹林,原本只觉得是一个安身立命之地而已,云山没想到这里却是自己命运转折之所。他已经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我知道你想什么,好好干便是,今后还有更好的天地给你。大洪,今后这里也要派人看守。”王魁安慰了一下,转头对大洪交待。

有趣的是,在王魁将生石灰入水的时候,反应放热,那水扑腾扑腾的制冒泡,看起来起来挺危险的,王魁做过化学试验,倒也没有多大感觉,但是其他几人却没什么经验,纷纷骤起了眉头。

得到沉淀过以后的石灰水,随后把纯碱溶解在清水里,两种溶液混合便得到了烧碱溶液,加热后水分蒸便能得到烧碱。当然,一直都是王魁做着,讲明顺序和该注意安全事项而已,王魁压根就没打算讲清楚原理,他也讲不清楚。

其后的两天,云山在王魁地指导下便能独立制作烧碱,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个东西干嘛用,直到云山自己制作得到烧碱以后,王魁才讲明用这种碱全线替代原先用的纯碱。

没用几天,云山就喜欢上了用两眼绿的眼神看着自己制作出来的纯碱,王魁对此无可奈何。

也就是制作烧碱和试着运用的几天里,王魁现一个现象,造纸坊外围,常常出现一些陌生面孔,时不时地喜欢往里窥探,起初王魁只认为那是每个人都有的好奇心而已。

不过后来的十几天里,随着这些人不厌其烦的重复这项工作的时候,王魁觉得不妥当了。观察之下,王魁现,这些人不光窥探,还喜欢寻找作坊里的工人聊天,王魁知道有问题了。

所以也就有了开头王魁和大洪交待的那些事情,有备无患。

“斌子,你也有事情,今天起,家里的内务组你来管,把他们分成两组,一组还作以前的事情,帮依依照看家里。”看了斌子一眼,现斌子正一脸惊奇的望着自己。

“呵呵!怎么,不想做事?算了,那我找别人吧!”王魁的话里满是玩笑的味道。

“那倒没有,只是没想到而已。我闲惯了,怕做不好。”斌子满不在乎的回答。

“不难,剩下一组你挑人的时候找些机灵的,可靠的,最好单身甚至孤身一人的,反正咱们家这样的下人不少。主要的事情就是给盯住那些前些天现的人,剩下的你也懂,回头告诉我就成。”得到答复,王魁便继续交待

斌子的性格王魁知道,也许受了太多的白眼,也许看惯了世人冷漠,斌子自己也有些喜欢表现得冷漠,不过他内心却是很善良,很温暖,也可能正因为这样,他才看不惯诗人的做法吧!斌子很执著,力所能及的时候,他不削与那些人为伍。

值得一提得是,竹林暗地里热闹非凡,明面上自然更是丰富。

自从向崇文的北路长行客商人决定把竹林作为一个中转的时候,王魁最初的设想,贸易中转站算是初步成型,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第一过程――积累。

比如,落户竹林的商客增长到近二十家,其中有布庄、木材商铺、药铺、金银饰、最搞笑的是居然还有一家当铺,总的来说,大都是适合同大型南下商队交易的货品,或可以适合接受商队从南边西南面贩运过来的商家。

再比如,竹林客栈除了商人的生意以外,闲散的临客增加不少,这表示人口流动已经从官道开始向竹林方向转变,这对于提高竹林的知名度以及实际消费力是有一定帮助的。

还有,竹林已经一跃成为香河沿岸十八村的真正中心,这意味着,这些村寨从前分散在易城南怀等地的购买力集中到了竹林一点,这对于竹林形成集镇模式具有很高的推动作用。

当然,上天有时也是很公平的,给了你许多好处的同时,是不会忘记给你添加麻烦的。而王魁和竹林的麻烦似乎总是同一个方向的两个人――官府的胡县令与刘县承。

第三十八章 一触即发

第三十八章一触即

“东家,官府来人了!”王魁刚刚从造纸坊回来,正准备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却没想到,还没进厨房,全叔便一阵小跑的赶来通报。

“嗯?谁的人?”王魁很奇怪,不明白这个时候谁回来找自己。

“是胡县令的人!”全叔做事精细,已经询问过。

王魁只能望着厨房的门口感叹了,毕竟现在他可得罪不起那些衙门里的爷,回过身急忙向前院走去,全叔则紧紧地跟在身后。

到了客厅,王魁现,来的人头顶斗笠,衣着朴实,如果不事先知道是胡景派来的人,王魁肯定会认为这是哪里老农来拜会自己。

似乎听见脚步,来人摘下了自己遮掩的斗笠,王魁也才看清脸面,原来还是有过一面之缘,便是那次登门秘密拜会胡景时给自己领路的管家老头。

见来的人还是个比较重要的人物,王魁没有立即坐下,而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老管家挪步再谈。同时,王魁的心里也在打鼓,人家怎么慎重,自然是比较重要的情况,也不知道与竹林有何干系,是好事怀了。

王魁重要的事情都习惯在他那个简陋的书房谈,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王庄主,我这次来……”老人看来是个做事利索的人,还没坐下,便开了口。

“老爷子,先别急,坐坐,县令大人可安好?”王魁克不打算让人牵着鼻子说话。果然,老管家也没料到王魁的一番话,和当初在胡府开门见山,直来直去的做法大相径庭。

“呵呵,庄主客气了,在下胡山,叫胡山亦可,胡管家亦可,当不得老爷子的……县令大人安,我替家主谢过庄主挂念!”按理,王魁的叫法却是由为礼数,不过有的时候马屁和尊重是一个意思,老管家嘴上说当不得,心里却乐呵呵的。

“噢!不知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胡管家请说”想说的时候不让说,没说的时候问,胡管家被王魁抓着不妨却不自知。

“啊?哦,大人现在需要一笔钱,至于用途嘛!……”

只听胡管家娓娓道来,缘由尽然还是在竹林西北面土家族。

土人的生活向来贫苦,好在因为土家人团结,且长期在丘陵生活,长期与恶劣的自然环境战斗,练就出的是一身好体格和坚韧的品质,这是朝廷历来重视土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他们具有很高的紧密度和战斗力。

加上和汉文化的交流使得土家族在种植业,手工业等方面并不十分落后,土司制度的建立,权力集中由他特定的优劣,无疑彭士愁算是个不错的领导,这促进了土人在经济文化上的展,使得土家人赢得政治地位,这也是为什么彭士愁能够获得绝对威信的缘由之一,然而他也同时带来了巨大危害。

土司的绝对权力,促使他们不停的剥削压榨土民,土民和统治阶级的矛盾日升。而作为统治层的土司阶级当然不能坐视,他们把这种矛盾更多的转移到土汉之间的矛盾。比如,上一次的大战不但缓和了内部矛盾,同时也赢得了好处,彭士愁一举奠定了南楚三州的实际统治地位。

不过这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土人内部的问题,时间一长,矛盾再次回升。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似乎彭士愁并不希望走老路,所以他一直隐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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