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妓的逆袭第6部分阅读(1/2)
向门外,虽然他这身打扮很粗糙,却掩饰不了他英俊的面容。到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之后,他便鬼鬼祟祟地进来了,看到床上那尸体,就像是狼见了肉一样,猛地扑了上来,他幻想着这个女子激烈地反抗着,于是一只手掩住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宽衣解带,当他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的时候,下面那一根蛇样的东西便弹了出来。
惠三冠将这蛇样的东西塞进了女人的身体里,两只手按住女人的手腕,疯狂地进入,出来,进入,出来,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娘子,吟叫可以,但是不准喊救命,爷只是来爽一下的,并不想杀你,可别惹火了爷。”
惠三冠的动作十分粗鲁,他太投入了,这倒是真像一个私闯入别人家里,欲行不轨的歹徒,他的身体一直没有停止运动,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想事情。忽然,他猛地打了梅夏娴一个耳光,怒道“贱人,我让你喊,我每天夜里听到你跟你男人在一起吟叫的时候,就浑身发烫,好想把你压在身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你竟然敢反抗,还扬言要报官,我让你报官,我让你报官”
惠三冠说着,便狠狠地掐住了梅夏娴的脖子,身体的动作也更猛烈了许多,终于,又过了许久,他再一次将液体射在了她的体内。看到梅夏娴一动不动,惠三冠终于放开了手。此时的他,思维混乱,像是一个疯子。
待冷静下来之后,惠三冠忽然哭了起来“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是军医,最尊重尸体,可是却干出了这种没良心的事情,我,我无地自容。”
惠三冠说着,便瘫坐在了地上。他心中的痛苦,谁又能了解呢他今日如此变态,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关。
小时候,隔壁住着一对小夫妻,那女子真的是纤腰摆动,罗裙生风,模样俊俏,身材迷人。每天夜里,她家总是传出很高调的叫声,那时候的惠三冠还小,并不懂得这是什么。一日,隔壁那男子去外地拜访朋友,拜托惠三冠的父亲照顾她的妻子,当男子走远后,父亲便推门进了女人家中。
惠三冠因为好奇,也便跟着去了,却不曾想从门缝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女子躺在床上,衣衫半裸,而父亲见色起意,竟然将女子强女干,一开始惠三冠只是很紧张地瞧着,并没有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可是当他亲眼看见父亲将那女子掐死之后,便吓得慌不择路,跑出去好远。
惠三冠从小便是个很有理想的人,因为母亲生他的时候,落下了病根,经常卧病在床,他便立志将来要做一名医生,救死扶伤,为人们解除病痛,为此他从小便识字颇多,且读了好多的医书。本来他该是个很高尚的人,可是看到父亲的行为之后,他总是做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还是隔壁女人,可男人却换成了他自己,而且对梦里那样的事情,他越来越上瘾。
惠三冠终究是个有良知的人,他虽然有这癖好,却只是拿尸体下手,从来不去祸害活人。尤其是父亲因为这件事被处死,他更是不能步了父亲的后尘,只是,他的本意是连尸体都不能女干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活得很矛盾很纠结,很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惠三冠仔细为梅夏娴穿好了衣服,便为她焚香诵经,希望她来生有个好去处。而这尸体,惠三冠不打算解剖了,他准备将尸体运到后山,偷偷埋葬了,让梅夏娴不至于落入野兽的口中,这也算是他对自己歉意的一点补偿吧。
、洞房之夜
时近晌午,盛誉斓练兵归来,正迎上伍洁草那温柔的笑靥。她漫步走上前,将刚做好的披风披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盛誉斓握住她的手,不无感激地说“这披风既威风又好看,你的针线工艺可真是无人能及。洁草,辛苦你了。”
“这不算什么,你对我如此关怀体贴,我理应报答。现在我经期已过,愿意将身体奉献给你。”伍洁草十分谦恭,即使没有名分,她也要安守贤妻的本分。
“你对我好,难道只是为了报答”盛誉斓有些失落,伍洁草越跟他客气,他越觉得他们生疏,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是,因为我爱你,我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妻子。”伍洁草说着,便把脑袋伏在了盛誉斓的胸口,听着他扑扑直跳的心跳。此刻的伍洁草是那么的小鸟依人,盛誉斓内心欣喜,不停重复着问这是真的吗,得到伍洁草的再三肯定回答后,他扶住伍洁草的双肩,和她相对而视,伍洁草低垂下眉眼,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羞涩。
“中午你自己先吃饭,我出去有点事,晚上回来陪你。”盛誉斓说罢便兴冲冲地跑了出去,伍洁草不知道他这么激动地出去所为何事,但是看他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伍洁草觉得他好可爱。
天黑时,盛誉斓归来了,和伍洁草共同吃过晚饭后,他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两节花烛,放到案上点好,暧昧的烛光让这个夜晚格外的静美。盛誉斓又拿出一块鲜艳的红布,盖到伍洁草的头上说“我到军营外的商贩集中处,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些东西,只是可惜,未买到一件红衣,且委屈你一些,就这样嫁给我吧。”
伍洁草钻到盛誉斓的怀中,她开心地流泪,这种幸福的感觉难以言表。盛誉斓拉着她的手,自己喊着“一拜苍天,二拜大地,夫妻对拜,进入洞房”,伍洁草随着他一起鞠躬行礼,她就这样嫁人了,在这军营中嫁给了一个很爱自己的男子,这也算是对自己从前所有痛苦的弥补吧。
盛誉斓将伍洁草打横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他深深地亲吻着她,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跟她的芳舌似乎要打结在一起一般,如此难分难舍,那甜蜜湿润的舌尖打趣着彼此,苦苦纠缠。盛誉斓想要的,从来不是在伍洁草的身上肆虐,他和其他掠夺伍洁草身体的男人不一样,他心中满满是对她的爱。他要得到她的心,完完整整地得到她这个人,今天,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嗯嗯”伍洁草被盛誉斓亲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小脸绯红,楚楚动人,两个人在床上翻滚着,互诉着衷肠,盛誉斓从未对一个女人如此用心,今日他已经是有妻室的人了,他真想和自己的娇妻,狠狠地镶入彼此,永不离分。。
终于伍洁草,将盛誉斓压在了身下,她修长的睫毛一闪一闪,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她骑在盛誉斓的身上,看着映射在他眼中的自己,甜甜一笑,接着便伸出修长如葱白的手指,轻轻地挑落自己的衣衫,露出莹白的冰肌玉肤。
盛誉斓与伍洁草虽然同居一室,同睡一床,他却从未做出过任何越礼的行为,时至今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伍洁草的身体。她的身材是那样的丰满动人,如若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难怪那么多男人对她欲罢不能,她穿着衣服是个极大的诱惑,不穿衣服便是更大的诱惑。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交合,这是
第 8 部分阅读
伍洁草又伸手替盛誉斓褪去了衣装,她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将他的喉结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咂,盛誉斓那硕大的根部,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而伍洁草,也第一次心甘情愿和男人交合,这是她的男人。虽然以前每一次男欢女爱,跟她带来的感觉都是痛苦与害怕,但是这次,她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为了盛誉斓去破茧成蝶。
伍洁草轻轻握住盛誉斓的硕大,在自己的花园门口轻轻地磨蹭了几下,便将它置入了内里。它给自己的感觉不再是痛,而是盈满,两个人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一起,伍洁草伏在盛誉斓的身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喊道“相公。”
“娘子。”盛誉斓好开心,他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此刻正是他们的洞房花烛之时。
伍洁草起伏着身体,每一下,她都会用肚皮以及双峰滑过盛誉斓的身体,每一下他都进入她很深,让她忍不住刺激地吟叫,如此慢节奏的交合只是前奏,伍洁草忽又坐起来,双膝跪在相公的健腰两侧,猛烈地起伏起来,她今夜是如此的生猛,只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她愿意给他带来快乐。
盛誉斓被这高频的节奏震撼得直叫,他越叫,伍洁草便越努力,她越努力,盛誉斓便越快乐,终于,过了好久,伍洁草瘫软无力地趴在了盛誉斓的身上,粗声粗气地说“相公,我不行了,我累了。”
“那就让我来疼你吧。”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身下,他们那交合在一起的私密之处,始终没有分开。
盛誉斓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美娇娘,伸手滑过她飘逸的发,她的眉,她漂亮的脸颊,优美的脖颈,还有那动人的双峰,坚硬的红果,一直触摸到了两个人镶嵌在一起的地方,那个地方已经濡湿一片。盛誉斓兴奋地说“娘子,你不但心里爱我,连身体都很爱我呢”
“相公你嘲笑人家,你好坏。”伍洁草有些羞赧,却也很幸福。只是,今日她还是个娇羞的小娘子,谁又会想到日后她会变成心狠手辣的女魔头呢这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如果没有那么多痛苦的经历与难以承受的失去,而是永远像今天这样平安无事地生活下去的话,她或许只是一个贤妻良母吧。
“我怎么会坏呢,我很爱你的,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爱你,不信你试试。”盛誉斓说完,便开始晃动起身体来,每一次碰触,都让伍洁草几乎飞上云端,她在他的身下嘤咛着,口中断断续续地赞叹着“相公你好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啊不相公我要我要你”
伍洁草知道自己竟然说出这些话来,顿时觉得羞得不行,可是这也是情之所至,如果她不爱这个人,对他毫无好感,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努力地迎合着他,将那粗大的东西夹得很紧,这也让快乐的感觉袭遍了盛誉斓的全身。
“娘子,你真美,娇艳、风情,啊,你夹我,夹得好,哈哈,我把我的全给你”盛誉斓越来越兴致勃勃,他的硕根今日表现得非常好,一直不肯停歇,只是这可把他累坏了,许久许久以后,那股暖流终于从体内喷薄而出,进入了伍洁草的秘岤里。
“娘子,这样可以生娃娃,好希望你给我生个娃娃呀。”盛誉斓眼神迷蒙,伍洁草在昏暗的烛光下,比白天还要美上十倍,他要陶醉了。
“可是,如果我怀上了娃娃,相公可就不能跟我做这事了,你是要娃娃,还是要做这个”伍洁草果真是越来越无节操了,竟然学会调戏一本正经的男人了。
“看你,没羞没臊的,不过我喜欢,我们若是回到家乡,我要你给我生一个蹴鞠队,哈哈哈。”盛誉斓说罢紧紧地抱住了伍洁草,她的香躯是这么诱人,她整个人都是这么可人。他简直爱死她了。
那夜,两个人共同在水中沐浴,伍洁草好喜欢盛誉斓抱着她的感觉,她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终于有了个这么好的归宿。她深情地看着他,他是这么的好看,古铜色的皮肤,显得他极具男子汉气概,狭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再搭配上这健硕的身材,也算得是人间极品了。她伍洁草怎么就这么命好
洗浴完毕,盛誉斓将伍洁草抱到了床榻上,然后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抱住她光滑的躯体,他轻叹“军队安营扎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让你受苦了,若有一日我们返回故里,我定会让你养尊处优,再不受这样的苦楚。”
“这里虽然物质条件差些,可是我有你,我心里不觉得苦。”伍洁草说罢,将嫩藕般的手臂搂在盛誉斓的颈上,与他相拥而眠。这个夜晚,是伍洁草睡得最踏实的一夜,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个幸福的角色。
清早时,盛誉斓睁开眼睛,看到伍洁草还在酣睡,而她的手臂,还紧紧地勾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生怕自己跑了一般。盛誉斓嘴角上翘,甜甜一笑,他轻轻地将伍洁草的手臂放回被窝里,然后给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便着衣去练兵了。
、毒箭插胸
探子来报,说远晟国这次几乎是倾巢出动,大军正朝雪昭国进发。远晟国与雪昭国一向不睦,且有着血海深仇,这几年来战事不断,远晟国一直处于劣势,看来这次他们是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了。枫林早将军赶紧召集副将,安排出兵。因为对方来势汹汹,且人马众多,那么雪昭国也要大股势力抵御才是。
好在平时雪昭国军队训练有素,勤于练兵,且经常演练,针对不同情况的战争,枫林早都早早地部署过。这次,他和副将盛誉斓一起带兵打仗,军营中的事情,就交给秦受去管理,同时秦受也要带好剩余兵力,以备前方需要支援。
然而这次的战争,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次更激烈更悲壮更惨绝人寰,战场上的厮杀声震天,就连鼓舞士气的鼓声,也敲得人震耳欲聋,而映入眼帘,便是横飞的残肢断臂与殷红的鲜血。雪昭国的一位皇子亲自出马鼓舞士气,两方军队竟然打了个不相上下。
就在枫林早尚未察觉的时候,在很隐蔽的一处地方,雪昭国一位号称百步穿杨的神箭手,正瞄准了他的胸口。这支箭的箭头是特质的穿甲箭头,即便对方的铠甲再坚硬,也一样能穿透。擒贼先擒王,若是枫林早在这战场上倒下,这场仗他们便有了八成的胜算。只见这神箭手唇角微微一笑,拉满了弓,松开弓弦之后,这支箭便擦着许多人的脑际,直直地穿向枫林早。
盛誉斓看到这箭时,知道枫林早陷于危险劲敌,他顾不得考虑太多,径自从自己的马上飞身往枫林早的马上跃去,而那支箭,狠狠地插到了他的右胸,他又从枫林早的马上滑落下去。
枫林早立即命人将盛誉斓抬离战场,真没想到,他会救自己一命,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活下来,枫林早顿时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兄弟们,杀呀,给盛副将报仇”
盛誉斓在军中的威信颇高,许多人都曾受过他的恩惠,大家见他危在旦夕,也便士气大发,拿出厮杀的气魄,奋勇杀敌。厮杀比刚才更加激烈了,一个个都如同亡命之徒,挥刀狠狠地砍出去,在日头最毒烈的时候,这场仗终于打完了,远晟国被打得落花流水,可是雪昭国却也折损了许多兄弟。
盛誉斓受伤之后,后方战士便急忙将他抬到军营中,伍洁草看到心爱的人受伤,忍不住啜泣起来,她心疼他,他却笑着说“娘子别怕,你相公命硬着呢,让惠三冠兄弟给我拔了箭,止了血,很快就好起来了。”
军医惠三冠自然不敢放松,只是他将插在盛誉斓右胸口的箭拔出来之后,发现这伤口有点怪异,血色发黑,不似往常。待止住血之后,上了消毒药水以防发炎之后,惠三冠仔细研究了这血液,又查看了箭头,不可置信地惊叹道“食人花慢性毒”
“你说什么”伍洁草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禁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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