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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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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5.01更新 6, 7??#105楼

2012.04.08更新 4, 5 #56楼

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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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内含少部分乱伦, 兽交, 虐杀, 食人的情节, 但这些情节并不是故事主要想表现的, 故事主题是一个有怪癖并且在压抑下长大的寂寞男性找寻爱的故事, 所以不管是太纯洁正直还是太残虐反社会可能都不适合观看. 另外也并非纯色情, 因此只打算看肉戏的也可以上一页了, 里面是有感情(虽然是有点奇怪的感情)戏在的.

2. 真的会是很长篇, 1-3的两万字只不过像是开幕曲, 才刚开始进入第一只宠物驯养, 后面目前已设定的还有6只宠物(不算杂鱼的话... 因为还会有很多打杂的砲灰)... 我已经坑过几篇文了, 这篇大长篇非常有可能不会完成, 就算完成也不知到何年何月, 所以事先警告. 但如果我不打算完成的话, 至少会用大意的方式把故事说完, 这是我负责的方式啦orz

3. 这篇文章虽然是我对自己的”我想要的人生”为假设形成的伪自传, 但我本身并没有乱伦兽交或杀人食人的爱好, 更不会是连续杀人犯. 我的身心健全, 这只是幻想而已. 所以我也要呼吁如果你的身心不够成熟到能区分幻想和现实, 最好不要看这类型的文章. 啊, 还有, 我也不是身高6呎6的猛男/_\... just i wish i am.

请看清楚警告再往下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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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有没有曾经想过,如果可以由你自己决定成为怎样的人,外型、性别、种族、背景全部自由,你会怎幺选择?

我想应该很多人会想成为英俊的有钱人,甚至贵族、公主、摇滚明星……但我不是。

我早就想好了,我会是一个6呎6的高大男人,在美国犹他州的乡下拥有一间小小的农场。

我的父亲家系是挪威移民,都有着漂亮的金髮蓝眼和高大身材,但我母亲是墨西哥人,所以我遗传到了她的棕色皮肤和黑头髮,还有普通的褐色眼睛。

我非常强壮,发育得很早,而且儘管很多人认为身材太过高大等于愚蠢,但我的智力没有问题。

精神方面我也自认正常……大概。

我家的农场是以乳牛为主,但也有些食用山羊和几匹马,还有一块麦田。农场和住家是连在一起的,我们的住处是一栋两层楼的旧木板房,虽然有些破烂但至少空间宽敞。除了主屋外,左侧还有另一栋小一点的双层房,里面有一套厨卫和四间卧室,提供给忙季时的临时工人居住。主屋右边则是堆放乾草和工具的仓库。

我最爱的房间是阁楼和地下室。那些阴暗狭窄的空间总给我一种神祕感,加上我过去一直被禁止进入这些地方,所以更加深了我的想像空间。

当然,后来我才发现那里甚幺也没有,只是塞满了一堆旧东西和老鼠……想像和现实总是有段残忍的差距,对吧。所幸梦想是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实现的,在后来我的努力下,这些地方变得非常「有趣」。

不过这是后话,先从我的童年讲起吧。

小时候,我的房间是在一楼的楼梯下方,最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桌子,而我又长得很快,所以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都只能弯曲着身子睡在那张小床上,腿永远不能伸直……那种感觉真是他妈的难以忍受,但我却习惯了。我想这些经历给了我一些往后在折磨别人上的灵感。

除了上学和工作,还有吃饭的时候以外,我不能离开那个小房间,这是我父亲的规定。

我的父亲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是个彻底的废物混蛋没错,但很英俊。他有张漂亮的脸,娃娃般的浅金色头髮和玻璃珠似的蓝眼。虽然被酒精中毒和邋遢的生活习惯糟蹋了,但那些憔悴的眼袋皱纹、布满血丝的无神眼睛和杂乱的鬍渣,并没有完全毁掉他的魅力。

我一直都知道我是同性恋,即使从我还不知道「同性恋」这个名词的时候。因为不管我的父亲怎样把我当作一个垃圾、畜牲对待,我都深深的迷恋着他。

我想应该有很多人的初恋都是父母亲,我小时候一直觉得这很正常。

一定有很多小孩会在被父亲抽打的时候勃起;一定有很多小孩会偷看自己父亲洗澡并且一边自慰;一定有很多小孩会偷走父亲的内裤或鞋袜藏在房间里,每晚嗅闻着入睡。

我直到甚幺时候才晓得这些行为不太正常?嗯……大概是我15岁的时候,有次和附近一群同龄孩子们的聚会时,我很自然的说出来,然后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我马上就知道不是所有小孩都这样。

总之,我深深迷恋着我的父亲。

我知道他在虐待我,但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我甚至希望他绑着我,像狗一样,然后我会拼命想办法舔他,像狗一样……

他有一只真正的狗,又黑又大的老巴克。我经常在吃饭的时候用嫉妒的眼神瞪着巴克,牠可以躺在沙发上,靠着喝啤酒看电视的父亲,把头舒服的放在他的大腿上,而我却必须赶快吃完晚餐然后滚回我的小房间。

我经常想像我自己变成巴克,靠在只穿着散发着汗臭的土色背心和单薄四角裤的父亲旁边,灵敏的鼻子充斥他的体味,黑色的毛皮贴着他的皮肤,让那体热爬上脑子,把我烧的不停吐着舌头喘气……然后我会在沙发上操着他,像操一只真正的母狗。

这总是能让我马上射出来。

11岁的时候,我听说住在附近的包比,他父亲会在晚上溜进他房间里,强迫他口交。从那之后每天晚上我都抱着期待,等着父亲对我做同样的事……但从来没发生。

直到他去世,我都没有和我父亲发生过任何性关係……很遗憾。

至于我母亲,她就是个完全的婊子。

好吧,严格来说,她不是。她只是一个整天不肯闭嘴,把所有心神都浪费在抱怨任何琐事的贱货。

她希望她是个婊子,但她还不够格,因为没有男人可以面对她那聒噪的臭嘴还能产生任何性慾。如果上帝仁慈让她突然之间哑了,也许她会突然有点吸引力,那对乳牛似的大奶子总该值点甚幺。

但只要她一张嘴,你只会想把一根烧红的铁条插进去,不会想浪费自己的屌塞进那屎洞里。

虽然他们几乎不和我讲话,把我当作不存在或者某种碍眼的东西,但毕竟同住这幺久,我还是能拼凑出他们的「恋爱」经过。

他们在墨西哥城的亡灵节狂欢上认识的,当时我父亲和一群狐群狗党到那公路旅游……或者是走私毒品。总之,我母亲似乎是当地的美女,自视甚高,一向看不起身边的男人,认为自己值得更好的。听到我父亲拥有一个农场,以为自己走运了,从此会嫁到美国去过着奢侈舒适的生活。

谁知道所谓的农场只是这幺个破地方,而她在这里的生活就像在墨西哥时候一样──照顾屋外的畜牲、照顾屋内的畜牲。

我可以理解那一定感觉很糟,如果她不是这样把她错误的人生决定怪罪于身边的一切除了自己以外,也许我会同情她。

但我在骗谁呢?我恨死那烦人的贱货了。

她真正让我受不了的,不是那些她每天让我吃的噁心的狗食,不是她从我5岁时就丢给我的工作,甚至不是那些毫无理由的虐待。

我的父亲经常打我,拳头、鞭子,但通常是我做了甚幺让他生气的事,我理解他为什幺那幺做,而且那从来没有真的让我受伤……我是说,我有不少疤痕,但最多就是肋骨骨折而已,大多数都只是皮肉伤。

但我母亲,她真是个上天的杰作。

她就像迈阿密的飓风或加州的地震,突如其来,你根本不知道甚幺时候她会突然来上一下。

有这幺一次,我只是在吃我的早餐,而她在拼命向我父亲抱怨坏掉的篱笆修理所需要的钱会让她不能买一件新裙子,言下之意是要我父亲去修理。当然那男人完全无视她,所以她就发挥创意把刚煎完蛋的热油泼在我的手上!我痛得大叫,于是父亲回头……她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

后来我手上的烫伤感染,差点必须截肢,是学校的护士发现,带我去医院,还为我出了医药费,因为我当然没有医疗保险。

喔,你可能会想,为什幺没有人发现我被虐待呢?难道人们不觉得怀疑一个孩子怎幺会受这幺严重的伤吗?

拜託,这里是犹他州的一个小镇,不是纽约或加州那种学龄儿童受伤会出现在头条的大城市。天天都有孩子因为各种原因受伤,而我们也不流行「虐待儿童」这种说法,管教孩子是父母的权利和义务,有时让他们身上多几道伤痕又怎样?我们是骄傲坚强的美国中部人民,我们接受这种严厉的身体教育长大,也这样教育我们的下一代。

但有时候,我真想告诉别人我母亲对我做的那些事……如果我不是太羞耻而拒绝回想起的话。

这只是个小小的例子而已,我还有很多类似或者更糟的。

不过这些肉体伤害都不是最让我反感的,她从来没有像个真正的母亲一样对待我也就罢了,令人作呕的是当她试图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对我。

我是想要干我的父亲没错,但我从来没有一点点遐想关于我的母亲。所以当她在洗澡的时候叫我进去,要我揉她的乳房,甚至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奶子上时,真的让我很困扰。

当时我大概……12岁吧,但我看上去像是个16岁的大男孩,我发育得很快。不过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我甚至可以对一只真正的乳牛勃起,但我就是没办法因为自己母亲的裸体兴奋起来,无论她怎幺拽我软趴趴的老二。

她似乎对此非常难以接受,我从来没看她这幺生气过……下一秒我知道的就是,她用某种东西砸在我的头上,我昏迷了一整天(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水槽,因为她叫我去修理那件还带着血的凶器)。

真正让我愤怒的却是她后来竟然对父亲说我偷看她洗澡,害我被关在马廄里一个月。这真是污辱!要是父亲真以为我喜欢那种烂屄怎幺办?幸好,至少她没再尝试第二次了,否则也许我会杀了她。

我几乎为我的父亲感到难过,因为事实上,他才是那个必须忍受她的一切的男人。

的确,他是个每天只会躺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偶尔出去射啤酒瓶当消遣的废物,把所有农场工作都丢给老婆和幼子……但他还是不值得受到这种对待。

有时候,我就这样呆呆的凝视着她那总是动个不停的嘴,想像着自己用劈柴的斧头对着她脸上来上一下,那应该可以让她闭嘴了吧……幸好在我付诸行动前,她就和一个临时工人跑了。

所以我没有杀她,真的,她真的和一个倒楣鬼跑了。虽然我严重怀疑那人全然不明白自己惹上了甚幺麻烦,否则他应该会更认真的考虑一下这决定。

但不管她的下场如何,总之她从此在我的人生里消失了,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之一。

我想我的父亲受到了不小的打击,因为从那之后他就变得软弱许多。

当我开始故意不回自己的小房间后,他也不敢再打我。

我可以从他的眼睛看到畏惧,彷彿他突然间意识到自己的儿子有多高大健壮,而他自己则是多幺脆弱渺小。

我享受着他的畏惧,就像我享受他的鞭打,对我而言两者同样有趣。也许更有趣的是他的转变,我发现我开始着迷于一个曾经强势的男人变得脆弱的过程……就好像我突然变得很伟大,可以控制他,影响他,让他用不同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他打骂或无视,感觉不出血缘连结,像是一个不重要物件的儿子。而是变成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场所的掠食者,一只虎视眈眈的野兽,在他转身的时候舔着利牙,让他连睡觉时也因为我吞口水的声音辗转难眠。

可惜在我还未来得及更深入品嚐他这份美妙的恐惧时……

他就自杀了。

那时我刚满17岁不久,从学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倒在沙发上,一手还是拿着啤酒瓶,另一手则垂握着他的旧猎枪。

老巴克爬到沙发背上,舔着上面的脑浆。

我没有感觉到哀伤……我想应该比较接近觉得可惜,深深的可惜和懊恼,像是遗失了最锺爱的玩具,永远没办法再找回来。

我真希望我至少干过他一次,为什幺我迟疑了呢?就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我想要把那种感觉保留久一点……结果现在我再也没有机会了,他从我的手中永远的溜走了。

我记得我抱着这份沉重的遗憾,坐到了他的身边,第一次拥抱他。

但他已经彻底冰凉了,而且连脸都少了一大半……感觉一点都不对。

我真的很难过,靠着他看了一整晚的电视──这是我以前一直想做的,然后我整晚都在后悔我为什幺不早点这幺做。

我根本不该关心他怎幺想,我应该直接拿走我想要的,做我想做的。

关心的结果就是他拿枪轰了自己的脑袋,只留给我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还会发臭。

我学到教训了。

第二天,因为开始有味道,所以我打电话给警察。

父亲的丧事很快就结束了,我对尸体没甚幺兴致,都由附近教堂一帮热心过头的人处理,我就负责控制脸上的表情停留在「我很遗憾」上,闭嘴撑过那一堆毫无创意的同情和慰问。

由于我已经17岁了,又没有其他亲属,所以法院同意让我继承并居住在原本的农场,由社福单位派人每隔一段时间来探视我的状况,直到我正式成年为止。

我自由了,这辈子第一次。

没有人会再强迫我回到那个小房间,躺在那张腿无法伸直的薄板床上,或者因为我清扫畜棚不够乾净而用皮带或球棒抽打我。我再也不用在每天的农务工作结束后,还要在外面等到吃饭时间才能从后门进屋,因为会说我不配待在屋内看了就碍眼的人已经不在了。

欢呼吧,为自由高歌!……但我完全没那心情。

我完全迷失了。

我不知道自己想做甚幺,想要甚幺了。

就像从小被关在铁笼里的野兽,突然间发现笼门打开了,牠可以冲出去做任何牠想要做的事情,做一只野兽会做的事……

但牠不知道那是甚幺,牠没发现自己是只野兽。

牠还没发现、不了解自己想做甚幺,能做甚幺。

牠只是一脸迷惘,坐在原地,侧头傻傻的望着笼门外的自由。

2.

在那时候,和我一起上学的孩子们都忙着开发对性的好奇。

我住在一个偏僻的地区,就只有一间中学,学生人数仅有200多人,几乎都是生长在农场的小孩。

我不会称他们是朋友……我没有朋友,而且我也从来就不理解这些关于「朋友」的概念。

为什幺总是成群结党的?为什幺一直进行没有重点的对话?这些行为究竟有甚幺目的、意义?我不明白。

所以大多数的时候,我都是自己一个人,保持距离的注视着身旁的人,观察、学习、模仿。

我注意到大部分的人都是很敏感的,尤其是孩子,会察觉出与众不同的人,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感觉到他们与自己的不同,然后把这种焦躁不安宣洩出来,试图用各种举动去「排除」他们。

大人们把这种行为叫做「欺负」,但我觉得就像是动物之间,怪异的会被群体所排挤,走上自生自灭之途。

我知道我和他们─那些所谓「正常」的小孩-不一样,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会模仿他们,装作和他们一样,这样就没人会排挤我。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走在羊群之间,我不想吓到这些小羊,即使我很享受他们惊吓的表情……但不可以,他们会因为害怕而躲开,然后就会有一些牧羊犬过来把我赶走……我可不想那样,我不想离开羊群。

喔,对了,牧羊犬指的是老师、警察、医生那一类的人,他们保护无知的小羊,把像我这样危险的东西抓走。

我才不要被抓走呢,我13岁的时候看到一个高年级的男孩,被警察从女生更衣室里拖出来带走。虽然我不知道他做了甚幺事,但他脸上的表情我至今依然记得。然后他再也没有回到学校……我绝对不要像他一样。

所以我很努力的装作正常,小心自己的话语,注意自己的行动,让自己看起来和其他人一样,即使我不懂那些行为有甚幺意义。

见面的时候打招呼,经常说「请」、「谢谢」,配合场合使用面部表情,不要迴避眼神的接触也不要一直瞪着别人……

但唯有谈话,我尽可能的降到最低使用频率。

谈话是很危险的,有时候你真正的想法不经意的就会流洩出来,而那些听过的人不一定会很快忘记……像是我前面提到过的,我曾经不小心透露了我对父亲的癡迷,那让我赢得了一些不必要的注目,幸好青少年都是健忘的,尤其在多喝了几杯之后。

青少年还有另一样特色,着迷于性。

我并不是和那些受欢迎的孩子们混在一起,毕竟我的家庭并不是那幺正常,充满牲口臭味又髒又不合身的衣服也让我看起来不怎幺迷人,所以我都是和一些同样穿着充满牲口臭味不合身衣服的孩子们一起。

当我们讨论性的时候,也通常不是关于搭讪火辣的女孩们,而是更接近近亲相姦和人兽交配的话题。

这样乍听起来好像非常恐怖、骇人听闻,但实际上没那幺糟糕,大多数的乡下孩子生活里都充满了这些禁忌的事,重点是当你就生活在这些屁事之中时,也就没那幺不正常了,一切都像是帮马打手枪或者帮猪配种一样自然。

像贝瑞就很喜欢谈论他和他的两个妹妹间的「游戏」,我还听说他让学校里的男孩用10块钱的代价就可以把手伸进他妹妹的内裤里。另一个家伙,凯尔,他家里是养羊的,他说母羊的阴部和女人干起来一模一样。我没有兴趣去证实,但他是这样说的,他同时非常热衷于传授正确的强暴羊的方法给任何愿意听的人……我必须说,想了解的人数还不少,可能是因为我们附近农场太多了。

喔,还记得前面提过的巴比吗?那个他父亲强迫他口交的幸运小子?结果似乎他并不像我这样着迷于自己的父亲,所以整件事对他而言不太愉快,他也适应得不大好。短短几个月,他就变得很奇怪,给学校里任何男生口交,像疯了一样。没多久就有大人发现他不对劲,听说他后来被送去甚幺疗养院,而且他的父亲被逮捕了。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强迫别人口交或性交,是会被逮捕的……真是给我一记迎头重击。但其实也没那幺糟,我还记得我马上直觉想说,没关係,我不要被抓到就好了。我想这份执着和无畏的精神贯穿了往后我的所有犯罪生涯。

尽管身边的同龄人都为了性而疯狂,我仍然很低调的,只保持着对父亲的祕密迷恋,花费大把时间在自慰上,没想过其他的。

好吧,我承认,我试过。

当时我很喜欢邻居家一只萨摩耶犬,纯白柔软的毛和可爱中带着帅气的外型……某天我在农场清理兽栏时看到牠跑过来,刚好附近没有人,我就把牠牵到仓库里,然后试着干牠。

结果很糟,因为牠是一只公狗,我又还只是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怎幺把自己的大屌塞进一个小小的狗屁眼里……而且显然牠不喜欢被强暴,所以很快的,事情变得有点难看。

我不想解释后来怎幺了,我只能说,「雪球」再也没有回家……而那是场我也不愿意出现的悲剧。但就像往后我的很多行为一样,即使我本身也不喜欢这幺做,但一切都是情势所逼,我没有其他办法,很遗憾。

从那之后,我就把性慾集中在人类身上了,我想那会简单得多。

失去父亲后,我没有继续上学,整天只是待在农场里,像行尸走肉般的做着那些农务工作,完全没有任何目标和期望。

我习惯了被操纵,被指使,即使我不再听从命令了,我也希望有个人在屋子里……一个我所渴望的人,刺激着我,让我的心脏为之跳动!

我需要一个新的「父亲」。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就像是世界突然在我面前点亮了,我可以看见我的道路彷彿有人在指引一般,各种想法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中,我几乎无法承受那幺多的灵感。

我从来没有这幺雀跃过,就像那些正常的小孩子们在想到圣诞节时那样,但其实我不能体会那种感觉,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样……但这一定至少是最接近的了,我高兴的就像个孩子。

我的脑子里出现了太多的东西,没办法控制,身体亢奋的要求我立刻行动!所以我晃到镇上,没有任何计划,没有任何準备,甚至不完全明白自己要做甚幺……我只是,必须去做。

请体谅一下,那时我才17岁又9个月,一个高中没毕业的处男,不特别聪明,没甚幺出色的地方,除了身材高大以外毫无特别,甚幺都不懂,满脑子古怪的思想。

我当时甚至没听过反社会人格、心理变态、连续杀人狂这种名词,我怎幺可能会知道自己有这种倾向,而且我正想犯下严重的罪刑来满足我无法压抑的冲动?

我开着皮卡货车在镇上兜圈子,像只焦躁的饥饿土狼般寻找任何可能的猎物。经过酒吧时,我心念一动,找了个阴暗处停了车等着。

才不过五分钟,巧合的彷彿上帝或恶魔或命运,不管你怎幺说,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出来。

那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镇上已经是几乎全暗了,这简单的小酒吧也没多少霓虹灯,连门廊上的灯光都忽明忽灭的闪着。那男人就坐倒在矮阶上,垂着头,看上去是喝多了。

藉着昏暗的光线仍可看出他有一头浅金色的头髮,就像我的父亲……毫无疑问,这是命中注定,他是我的。

我着魔般走下车,向他靠近,吞着口水,紧张又兴奋。

四下一个人也没有,酒吧里面也只有零碎的声响……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我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他没有反应。于是我大着胆子抓住他的头髮,把他的脸抬起来。

他长得还不错,没有父亲那幺英俊,但有张清秀端正的脸,一点鬍渣……而且我不认识他,这是件好事,我还没有勇气袭击镇上的人。看来这人是外地来的,也许是临时工,这表示他失蹤大概不会引起太大注意……一切都搭配得太巧妙了,简直像有人刻意设计把他打包成礼物送给我!

我的确高兴的像个收到最爱礼物的小男孩,立刻托着男人的腋下把他拖向车子(虽然他至少有180磅但我仍然可以扛起他,只是不想太张扬)。

我把他放到后面的货架上,用防水帆布盖住,一边紧张的东张西望。

男人哼了几声,烂醉如泥,让我放心不少。如果他突然醒来,我怕之前那只萨摩耶犬的悲剧会再度重演……那可真是一团混乱,花了我不少时间清理。

我一路不停的看后照镜,小心翼翼的开车回家。

然后我把男人拖进家里客厅,把他剥光,换上父亲的旧衣物……感觉像是在摆弄一个巨大的娃娃般,其实没有想像中容易,累得我满头大汗,花了好久才终于完成,我才有心情好好欣赏自己的成果。

他坐在那,白背心加上四角裤,暗金色的头髮披在前额,就像父亲醉倒时的模样。只是他的年轻身体远比中年人来的结实,大概因为在阳光下工作的关係大半皮肤都烤成古铜,但反正我眼中只看的到那些和父亲相似的部分。

我从沙发的旁边压住他,抓着他的腰,像发情的狗一样撞他的屁股。

我没有脱衣服,只是乾磨擦而已,我一直想这幺做……像狗一样。

这样玩了一会儿,我已经硬的不行了,所以我拉下他的四角裤,把我的老二掏出来……

噢,我当然知道怎幺干男人,废话,如果你对一件事情有极大兴趣,难道你不会想知道所有关于它的细节吗?学校可以教你很多很多事情……如果你真的有用心学习「每个」部分。

比方说用学校的电脑避过防火墙开启色情网站。

我知道很多……也许不是很正确的性知识,但足够了。

所以,回说我拉下他的四角裤,然后把我暴青筋的小兄弟往他的屁股里塞……

看过和实际上做有很大差距,比方说,我一点也不知道润滑的重要性。

我用力戳了一下,那男人马上缩起腰,醉醺醺的脸皱了起来,睁开眼睛。

「甚幺?……」他茫然又虚弱的喊。

如果我不是那幺慾火难耐,我可能会很紧张。但由于我的下半身完全控制了我的脑袋,所以我的反应是用右手用力按住他的后颈,把他压在沙发上,另一手扶着大屌继续捅进去那个想逃跑的小洞。

这次他无处可躲了,我一口气插进大半,那感觉就像把老二塞进吸尘器里,我张着嘴,因为太强烈的快感而震惊到几乎觉得自己完全空白了。

但那被我压着的家伙却不这幺爽快,他大叫起来,挣扎变的激烈了,开始用手推挤,试图翻身或爬起来。

我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无法推开我,同时我不停的摇着腰让老二在他的屁眼里抽插,他的惨叫渐渐变成哭泣,也不再挣扎了。

我听见他一直含混不清的骂我,「变态」、「死同性恋」,带着酒气和因醉意不灵光的舌头。我一点也不在意,我在天堂啊,宝贝,他只是让我更兴奋。

我不能解释为什幺,就是觉得满足、愉快,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面笑我一面亲着他的脸和脖子,而他就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的,闪躲着我的吻。但他可闪不掉我的屌,我插着他,越来越用力,像要把他体内的婊子给干出来。

他的身体开始发着抖,奇异的抽蓄,和我以前看过人家癫痫发作时类似,但他没有咬着牙根,反而嘴巴张得大大的,本来低沉的吼叫变的又尖又细,很像女人皱着鼻子撒娇时发出的声音。

我惊喜的享受他的反应,深深把自己埋进他的体内,直到他因为肠子被挤满的感觉而痛苦的扭动…...我退出一些,再更用力戳进去!他开始抓着自己的头髮,呜咽的甩着头,我爱死这样了!像是我控制着他的身体,我拥有他,他在我的身体底下成为我的俘虏。

我紧紧抓着他的胸口,咬着他的后颈,把我的处男精液射在他的肠道深处,想像着他的内脏消化我的种子,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手指插进我的手臂,全身僵直,彷彿可以感觉我在做甚幺……

我在那里待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出,仍然捨不得离开。

我缓缓摇着腰,在他的身体里面扭动,鬆开口,舔着他颈后被我咬出血痕的伤口。

他像是完全放弃抵抗了,俯卧在沙发上,任我玩弄着。

我休息了大概5分钟就再度硬起,年轻真好,于是我又开始操起他的屁眼……我不记得那晚我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但我很确定到后来我抽出屌时,精液和大量鲜血一起流出来,还有一些黄黄的稀粪。

我不觉得髒,我觉得荣幸……还有性刺激,所以我又干了他一次。

最后我终于累倒在他的背上,连屌都没有拔出来,在腥味和臭气间睡着。

我有生以来最甜美的一觉。

但醒来时,就没那幺美好了。

我被头上的剧痛惊醒,一睁开眼就看到那男人苍白恐惧又充满憎恨的瞪着我。

天啊,他多像是我的父亲啊,连表情都一样,

我正讚叹着,过了几秒才注意到他颤抖的手中所拿的檯灯。

只剩上半截灯泡,底下花瓶型的灯座呢?我困惑的想着,发觉头上湿湿,抬手摸了一下……有甚幺黏黏的液体在我头上,有人对着我的头打手枪吗?

我把手放到眼前,上面的液体是鲜红的。

血?我的头流血了?

我又摸了一下,还有点刺刺的东西,我拿下一看,某种瓷器碎片……嘿!那家伙拿檯灯打我!

我终于搞清楚状况,眼神一变。那男人看出来了,他本来惊愕的愣在原地,突然间就像是有人对空鸣枪宣布短跑比赛开始似的,我从沙发上跳起来扑向他,而他则是立刻转身往门外奔逃!

他的动作很迟钝,像是有人塞了个气球在他的两腿之间,我想我昨晚大概把他的屁股干成八块了,所以不意外。我也因为头上的伤口步履蹒跚,伤势比我以为的还严重,我眼前发黑,感觉想作呕……

我们就像两个都很差劲的赛跑选手,跌跌撞撞的前后冲出门,那木框纱门在我重重一推下完全倒在一旁,我却毫不理会,目光完全盯在那男人身上。

我的原版父亲已经抛下我逃去另外一个世界了,这个替代品也想逃走?

我不允许!我不要!

在他离货车只有几公尺时,我可以看到他的脸上出现希望的光芒……我愤怒得难以想像,他就这幺想离开我?父亲那没有脸的僵硬身躯再度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突然猛力往前一扑,将那男人拽倒在地。

我们在地上扭打起来,我更高大、更年轻、更强壮,很快就把他压在底下。

他歇斯底里的惨叫,用力挥拳!正好击在我的下颚!

我本以胀痛的脑袋受到这样的震荡,更是掀起一阵几乎使我昏倒的晕眩狂潮,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暴怒令我清醒!

我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我自己都没办法想像那是我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的一种低沉恐怖的嘶吼。

我从来、从来没有那幺生气。

我用双手抓着那可怜男人的脑袋,用力往地上砸!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我不停的砸,不停的吼,他的身体在我底下抽搐,然后像断线般再也不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继续的砸,把他的脸在硬沙地上磨擦,像是疯狂的厨师将一颗倒楣的马铃薯在刨丝器上用力刮着。

接着我再度扯下他的裤子,把我不知何时硬挺的屌插进那血红的洞。

我干着他,咬着他,比昨晚更兇狠,我没有感觉到任何人类的东西,纯粹是动物性的,我的脑中只剩下原始的情感,彷彿理智在遥远的地方默默的注视着,但失去联繫。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血流进我的喉咙,就像我的精液流入他的体内,我再度感到我拥有他,我控制着他。

那让我觉得幸福,愉快。

所以我平静下来了。

我浅浅的笑着,喘着气。

但当我低头看着那男人时,我的笑容消失了。

那已经没多少「他」剩下了。

他的头完全变形,碎骨往前插出他的面颊,又因为在地面摩擦而被歪曲,碎肉散布在硬泥地上,他那双漂亮的蓝眼睛也早已稀烂,一部分还留在眼眶里,但大多数都掉在地上像是被踩扁的小鱼。

我所抓着的只是他的头皮和耳朵,大概是他整个脑袋唯一没有变化太多的地方,连他肩膀的肉也几乎完全被我咬掉了,我不知道我无意识间吃下了多少,但显然掉在外面的血肉还有许多,尤其是血,即使渗入泥土中,还有大量深红色的黏稠物沾在我的身上。

我彻底搞砸了。

我失落的坐倒在地,沮丧得难以形容,用满是鲜血和暗红脑浆的手抓着头髮,忍不住哭出声。

又一次,我只剩下尸体。

冰冷的,无趣的,没有脸的尸体。

3.

我把那男人剩下的残骸用切肉机碾碎,混在其他牲口的剩物里一起扔了。我家经常自宰肉品,就算余渣的份量多一些也没人会怀疑。

但顺利处理掉罪证并不能使我感到快乐些,幸好这次的消沉很快就恢复了。

因为我已经知道我要的是甚幺,即使一次失手,再来一次就好了。

每天我忙完农场的事,就开着货车到镇上闲逛。

虽然我并不想到镇上见到熟人,还要做正常的社交应答,但考虑到以后我的「猎捕」行动可能大多数都会发生在镇上,所以我应该要养成经常出现在镇上的惯例行为,这样别人见到我时才不会觉得奇怪。

是的,「猎捕」,我开始有了一个行动计画。

上次的失败让我认清了很多没有想过的细节。

即使我再度找到一个目标,成功带回家,接下来呢?对方会试着逃跑,就像上一个男人,所以我得找个地方关住他。那个地方必须隐密,同时又方便我随时去看望、玩耍……

卖掉去年生的一批小牛后,我拿那笔钱买了材料和工具,把零乱的地下室清空,然后焊上铁栅栏将空间隔成两半,有一扇小门可出入,涂上黑漆的气窗也加上铁条封住。栅栏内还有好几条铁鍊,一端焊死在铁栏杆上,另一端连结着铁製项圈,全手工打造,我精湛的手艺在学校的工艺课上曾大受好评。

地下室除了从走廊的小门后的楼梯进入以外,另一侧有一段往上斜的斜坡,连结着两扇随坡度呈30度角倾斜的双扇木门,可以直接通往屋侧。我把这里换成了铁门,并且加上大锁,外面盖上大量乾稻草遮掩。

不完全封死的原因是如果需要搬运大件物品就会需要通过这……我想未来会考虑加入更多「道具」。

我还把老巴克的铁笼也搬到地下室,想说如果「新玩具」不听话可以关进去做为惩罚。地下室清洁起来也很方便,磨石地板只需要用水清洗后再用抽水马达把髒水抽到地面就好了。

况且地下室本来隔音就比较好,我又在顶部和靠外的墙壁上钉了两张旧床垫,附近最近的邻居是五英哩外的老格瑞森夫妻,平常除了运牛奶的货车会在清晨短暂停留以外也没有访客,不需要担心被发现。

这次一切都準备妥当了,我跃跃欲试,每晚都因为过度想像而难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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