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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商第17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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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猛然叫他“老人家!我叫您呢!”

他这一嗓子声音又响又亮,就算是对面铺子也能听到,更何况是佯装耳背的老者。

只见他拿着筷子的手不由抖了一下,于是只好扭头往杨中元这边看来,脸上略微带了点吃惊。

演技倒是真不错,但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继续施展了。

他见杨中元炯炯有神盯着自己看,这会儿也不好再继续装下去,只好颤颤巍巍说“何事?”

他说话声音并不是很响,这样杨中元心里也越发笃定。要知道宫中跟杨中元关系最好的魏总管,就因为年纪大了有些耳背,所以他自己的说话声音也比较大,否则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的话。

杨中元的心落到实处,脸上也渐渐露出自信的笑容来,他又大声问道“老人家,您记得您是几号吗?”

这一次由于杨中元声音还是很亮,所以老者也没法继续伪装,只得佯装认真思考,好半天才回答“唉,年纪大了,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不记得就太好了!杨中元原本还想着他们能互相咬定自己是对方的号数,但如今这样一看,老者的表演和做派都还很到位,他使自己一出场就呈现出弱者的姿态,这会让其他食客心生同情。

果然,他说自己不记得以后,便有食客去劝那大汉“算啦算啦,尊老爱幼的,即使是店家上错了顺序,你也应该尊让一下老人家。”

杨中元眼睛一闪,又把目光落到说话的中年男人身上。

这一位看起来也很眼生,似乎以前从未来过。

杨中元腰板挺得很直,他昂首挺胸地,自信看着那大汉,然后问他“我再问一次,你肯定你是十五号吗?”

那人见铺子里外所有人都盯着他瞧,似乎更有些得意,道“小老板,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你既然记错了顺序,便跟我道个歉就完了。老人家年纪大了,我就谦让一下也是可以的。”

刚才还叫人家老头,怎么转眼又变成老人家了?这前后可就有些不一致了。

杨中元的目光在这三个人脸上慢慢扫过,最后从灶台后面走出来,面对着所有食客缓缓开口“我记得,你们进来的时候刚好是正午时分,阳光从铺子的屋檐边直直倾泻而下,刚好在门口等待的食客鞋子上面,留下鞋尖那一小片亮光。”

他声音清亮,说话的时候不紧不慢,似是娓娓道来,令食客不由自主回忆到就在几刻之前发生的事情,并且随着他的话时不时附和。

“对对,我有看到,当时我还想脚尖觉得好热乎。”有个人不由说道。

杨中元笑笑,整个人看起来越发自信,他继续道“说起来,今日比昨个凉快了些,虽说太阳很大,但风倒是不小。大家可以帮我一起回忆一下,这位客官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带来一阵风,吹动了挂在门边的风铃?”

听他这样说,立刻就有人答“对的对的,我还记得他踢了一脚门牙,因为我当时正站在他旁边,所以吓了一跳。”

人的记忆其实有时候很奇妙,当那个青年汉子一开始说自己顺序错误的时候,在场许多食客都没有马上反应过来,实际上在他进来的那一刻,由于行为举止太过刻意,所以许多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只是刚才被他那一声大喝唬住,并没有一下子想起来。

那大汉见有人慢慢跟着杨中元的思路走,不由有些急了,忙要在说什么。

可杨中元的声音却比他还高,比他还坚定,只听他说“当时巷子里正好有辆马车缓慢驶过,从铺子里就能听到‘嘚嘚’的马蹄声,这位客官进来的时候,我刚好出锅一碗鸡汤面送到门口这张桌上,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对走在前面的老者骂了一句‘老不死的’,是也不是?”

他这句话说得非常有技巧,先从声音入手,把大家的思绪往当时带,后又特地讲了新出锅一碗面,那熟悉的鸡汤香味也被食客们想起来,而最后这一句才是至关重要的。

于是坐在门口的几个食客不约而同想起就发生在一刻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外面阳光很好,却并不热,偶有微风拂过,吹动了门上挂着的风铃,荡起清脆的“铃铃”声,这时候刚好两个位置空出,便有一位老者从等候区的凳子旁站起来,颤颤巍巍往店里面走。

跟在他后面的壮汉有些着急,不由自出踹了一脚门槛。

他们身后,阳光里一辆马车慢慢行过,马蹄声清脆悦耳,一听就是腿长康健的好马。

等到老者终于走到门口的位置坐下,后面的大汉便闪身越了过去,他眼睛里满满都是嫌恶,嘴里还不干不净咒骂一句“老不死的。”

就在他骂出这一声后,旁边许多食客都很不赞同地瞅了他一眼,见是个面目凶恶的汉子,便都闭了嘴什么都未讲。

面很好吃,小菜新鲜爽口,所以食客们很快便忘记拿不愉快的一幕,认真品尝起美味的佳肴来。

等到他们随着杨中元的话慢慢想起一切之后,再看向那大汉的眼神便凌厉起来。就连一开始替那大汉说话的食客见情势不对,也低下头佯装吃面,不再言语一句了。

大汉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又见他们已经想起一切,不由有些慌神,可他一贯都是地痞流氓的气派,因此便恶狠狠骂一句“看什么看,记错了不行吗?”

有那么几个胆小食客便被他骂得一愣,扭头不再看他,却还是有那么几个胆子壮的,大声讲他“你犯了错,还这么理直气壮地,不是刚才抓着小老板让他道歉的时候了?赶紧给小老板道歉。”

那大汉一看就不是惯会低头认错的人,他一把推开边上的食客,闪身就要出铺子。

就在这个时候,周泉旭出现在门边,他手里握着杨中元铺子里最长的一杆擀面杖,猛地往门框上一锤“看我们在雪塔巷无依无靠,就随意欺负吗?”

周泉旭一直以来都是个温和有礼的脾气,在场众人,包括杨中元在内,都没想到他发起脾气来竟然这么有气势!

那大汉真没想到有人会来拦他,抬头见周泉旭黑着一张脸,整个人都发着要打人的架势,不由就有些退缩了。

周泉旭对他眼睛里的惧意看得一清二楚,于是狠狠用擀面杖又使劲敲了一下门框,顿时发出“嘭”的巨响。

伴着这声巨响,周泉旭厉声喝道“道歉,以后再也不要踏入我家一步。”

那大汉见铺子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瞅着他看,不由更是有些怕了,于是嗫嗫嚅嚅留下一句“对不起。”便从另外一个门跑走,眨眼功夫就消失在相子里。

留下周泉旭和杨中元对视一眼,父子两个都畅快一笑。

雪塔巷口,那大汉正要往孟记行去,却被一个高大身影猛地勒住脖子往小巷子里拖,等到拐入死角,那人才放开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冷冷道“说,是谁请的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快剑追魂的地雷=v=

我买了阿根廷赢,哭了_(:3」∠)_

第055章 白佑夙

大汉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悄悄回头看去,却只看到一个蒙着黑纱的头。

黑面人用一个硬硬的东西在他腰间顶了顶,然后低声道“你只要坦白讲了,我就不把你送到官府去。如果我没猜错,你跟那个老者还有帮你搭腔的中年男子是一伙的吧?最近丹洛附近发生几起坑蒙拐骗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你们所为?”

听他这么一说,大汉顿时慌了。他们三个是一家人,祖孙三代都是干仙人跳来为生,但是一个地方从来都是干一次就走,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久留,所以这么多年从来没被抓过。

最近他们从上虞来到丹洛,先是在周围几个村镇小试一手,然后才经朋友介绍,接了雪塔巷这一单生意。说实在的,一般百姓都挺好骗,这还是第一次他们还没认真出手就吃了败绩,大汉之所以匆忙离开,无非就是怕事情闹大不好收场,要是官府联系到丹洛其他村镇的案子就糟了。

可没想到,他急匆匆跑出来,却还是被人认了出来。

黑面人看这大汉二十来岁一个人,竟然吓得腿都抖了,心里对他更是不屑,可该说的话却还是要讲“你别想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今天这阵仗你也看到了,那面铺老板精明着呢,你们无论想什么法子都讨不到便宜。不如换个目标下手。”

大汉已经有些六神无主,他们一家子虽说都是做的不干净买卖,但村里的百姓都没什么心眼,骗起来也简单,他们也都小打小闹的,全家也就勉强糊口。所以这大汉,其实还真没经历过今天这样一遭,于是便有些慌了。

他一慌,事情就好办多了。

黑面人见他点头应了,于是又道“你还没知会我到底是谁请得你们来。”

“这个中间人只说是这条巷子里的其他铺子,眼红面铺生意才请了我们,给的银钱倒是足,所以我们也就接了。”

听到他说给的银钱很足,黑面人严重闪过一道寒光,他又问“银钱给了没?”

那大汉听了竟然叹口气,有些委屈道“原本以为这一单做完能休息个把月的,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失败了,我们只收了定金,还剩一半要事成方可拿到。”

他说完,又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那黑面人,然后忐忑道“不若我把银子都给你,只要你不把我们交到官府便成。”

黑衣人听了,嗤笑一声,道“我这里也有一单买卖,你要不要接?只要你接了,我便指天发誓不会举报你们。

见他似乎真的不会追究,大汉松了口气,忙点头应了“你说吧,我们这一单尾款只怕是拿不到了,能有点别的生意也好早早离开这里。”

像这种靠坑蒙拐骗谋生的人,是没有什么信誉可言的,黑面人自然知道这一点,于是他的声音又冷了几分,却说“我只给你们提一个线索,剩下的,还要靠你们自己来完成。但我想,这一单你们做完,肯定挣得比以前都多。”

听到有银子赚,那大汉的眼睛立马亮了,黑面人看他样子,就知道是个贪财怕死的鼠辈之徒,这种人,真应当进大牢里受受罪。

“您说,您说。”

黑面人见他上钩,便说“这条巷子里,还有一家铺子,是几十年来的老招牌。你想想,他们家这么多年,能赚多少钱?肯定是那个新开的铺子比不上的。”

大汉虽说是个贪生怕死的,却也有点心眼,他眼睛一转,便大概了悟几分,于是忙答“您说的,是要我们跳这家?”

黑面人低声笑笑,在这个狭小的小巷子里听起来别提多渗人了,他笑了好半天,才继续道“这家叫孟记,他们老板是个心胸狭窄的贪财之人,最近因为街上其他家生意好,惹得他家没有老客上门,现在最想求的,大概是新的食谱方子……”

他说的含糊,但那大汉却一点就透,于是忙说“我懂,我懂,只是这报酬……?”

黑面人伸手往腰间一摸,寒声道“不要蹬鼻子上脸,我给你这条机会,不过是看你挺上道的,至于做不做,如何做,都你自己决定了。如果你们做了,银钱也全归你们拿走,从此我们天涯一方,再不相见便是,懂吗?”

那大汉先是瑟缩一下,后来听他说银钱全归他们,顿时便来了精神,搓着手道“我明白,那我可以走了吗?”

虽说黑面人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动作,但他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一阵阵的寒意,他们做这一行的,五感一般都很敏锐,所以他十分清楚对方现在是压着怒火同他讲话。

如果真是这样,那自然要越早离开越好,否则万一对方改变主意,那遭殃的便是他了。

听了他的话,那黑面人站在原地沉默许久,最后才不情不愿道“你走吧,今日不宜动刀,放你一条生路,好自为之。”

那大汉听了,忙三两步跑了很远,回头见黑面人仍旧站在原地不动,这才松了口气,飞快跑出了巷子。

留下那黑面人站在巷子里等了许久,直到他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他才松了口气,拽下面纱一屁股坐到巷子里的麻袋上。

这时候但凡雪塔巷有一个人路过,都会觉得吃惊。

因为这个满脸汗水四仰八叉躺坐在路边的青年,不是别的什么混混,却是茶铺的小老板程维哲。

他躺在地上仰望着巷口窄窄的蓝天,回忆起他离开面铺子以后的那些事。

他铺子里的小伙计回来找他,其实是因为家里有人来访,程维哲原本不想回去,却怕他过来找杨中元麻烦,这才不情不愿回去见了那人。

等他回到自家铺子里,推开雅间的门,入目就见一个俊秀的白衣青年端坐在茶桌前,姿态优雅地煮茶。

因为程维哲这一年几乎鲜少归家,所以自从年节之后,他是再没见过这个人了。

前一阵子听到小叔父白笑竹的那一番话,更让程维哲对他避恐不及,哪里还会主动去见他。此番他来,大有他不回来便不肯走的架势,程维哲这才无奈回来见他。

说起来,他对这个人的全部印象,大概都跟他那身刺眼的白衣有关,其余,他便再也想不起别的来了。

可无论他心里有多不情愿,表面功夫却也要好好做一番,因此他脸上努力摆上浅浅笑意,走进去同那白衣人打招呼“白四少,来我这街边小铺子品茶吗?”

白佑夙其实早就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可程维哲一直没有同他问好,他便也就忍着没有主动抬头看他。可内心里,他却着实有些想念这个人。

这会儿程维哲主动与他交谈,他才慢慢抬起头,十分温和有礼地冲他笑笑“大哥,许久不见,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有些亲戚关系,大哥叫我佑夙便可。”

程维哲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心里却默默嘀咕,要是让杨中元知道他跑来跟对自己提出过婚约的人见面,非得被他揍死不可。

还佑夙呢……叫一句肯定要少一颗门牙……

他一想到杨中元,就不由自主有些走神,白佑夙见他眼神慢慢柔和下来,却一直不回答自己的话,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了。

但他对外一直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神童白四少,所以即使心里在不痛快,却还是温和问“大哥,是不愿意这样叫我吗?”

他这话说的颇有些委屈,程维哲被他噎了一句,心思转了几番,最后却道“你同二弟从小一同长大,按理我叫你一声弟弟也不为过,不过……将来的事情说不准,说不定二叔同你家再度喜结连理,到时我要称呼你别的了,所以还是不要直呼名字为好。”

程维哲这一番话说的自然是滴水不漏,不仅把他跟自己的关系撇得清清楚楚,甚至还把他跟程维书之间拉了拉,只差没明说了。

白佑夙自幼就十分欣赏他,他也是大家子弟,对程家那些事情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一年一年,他看到程维哲年纪轻轻靠自己考上举人,后来遭到父亲反对,又以出色的能力成为书院最年轻的教授,后来教授做不成了,他甚至开了个茶铺子。

白佑夙透过雅间的格窗往外望去,见外面几乎桌桌都坐满了茶客,心里更是对他倾慕几分。他觉得程维哲这个人真的很厉害,无论是读书考学还是教书做学问,直到现在开铺子做生意,几乎样样都行,也样样都做得好。

有这样一个人珠玉在前,白佑夙即使自己也被世人夸赞是丹洛最聪明的大家公子,他心底里,他仍觉得自己比不上程维哲。

所以他在同小叔表明心意,并且让他帮自己问亲之后,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回复,便有些坐不住了,才有了今日之举。

可程维哲开场的这几句话,却令他的心跌入低谷。

“大哥,”白佑夙苦笑出声,面容看起来哀戚又彷徨,“大哥,你若不喜欢我,直说便是了,何必……何必把维书也拿出来说事?我们自幼一起长大,情同兄弟,并不是那样的关系。”

白佑夙长相俊秀,总穿白衣,气质出尘。又因他总是温和有礼,仪态大方,所以丹洛百姓都称呼他为莲花公子,说他为人清明。

但程维哲眼里,看到的,却永远都是他身上这身碍眼的白衣。

程维哲从小到大,见惯了白笑竹用简简单单那么一两句话,影响他们家的事情。有许多事情他都知道,比如说他父亲不让他继续考学,其实是就是白笑竹说为官会失了读书人的本心,所以他父亲言听计从,停了他书院的课业,再也不许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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