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2)
“哎呀,好疼啊,真是疼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艳紫的阴户涨突突的十分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通,艳紫先调整好身子,端端正正的坐在阳具上,嗯! 这个浪妇可是难得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稳下来之后,用力的捏了伯虎大腿一把,一边埋怨说道
“哎! 你这个冤家,真是够狠的,是想要谋杀我吗? ”
喘了一口气,再适应了一下,又娇媚的说道“奴家天生媚体,只要个把月儿没有男人,阴户就会紧缩如处女一般。这些日子来都没遇到称心的男子,阴户十分紧缩,正准备在你上面慢慢磨弄套入,谁知道你这急色的狠心郎,就用那吓煞人的巨阳冲顶进来,这可要比当年破处还痛呢。”
伯虎这才知道是弄巧成拙,急忙连声道歉。同时坐起身将她那软玉温香的丰满娇躯紧紧的拥在怀中,一面抚摸她那雪白细嫩、滑不留手的肌肤,亲吻着艳丽的俏脸,柔情蜜意的说
“我的好姐姐,在下知错了,请原谅在下粗鲁吧!”
“好啦,好啦! 也不能全怪你,天生媚体极为罕见,奴家知道你不是故意要害奴家受苦的,可是就算是一般的女子,若无充份准备,只怕一时也难容你那巨物呢。”
伯虎心里倒觉得有些奇怪道“我看袖红姐姐的身子比你还要娇小,我们练素女功时又没见她有那些准备,那她又是如何能容呢?”
艳紫听了他那呆话,不禁吃吃笑道“看你这呆子,穿了别人的旧鞋还不知道,你那牛鼻子师兄可是为了你,在袖红身上做了整夜的准备呢!”
伯虎此时才恍然大悟,面红耳赤的讪讪干笑了一下,感到手足无措,那双手开始无意识的不断揉捏那对高耸的乳峰。艳紫眼见面前他那副俊俏的脸庞,再加上当下那在室男的憨厚傻笑模样,爱惜之心如同火上加油般的,为那情欲狂潮推波助澜。敏感的下身夹着的阳儿在跳,里面的花心儿在烧,更加激起了全身的春情欲火,在四肢百骇间翻转。
伯虎也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波涛汹涌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伯虎持续紧揉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着两粒乳头儿,如此更让艳紫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此时这一对壁人儿,男的负辱负重、曲意奉承,女的眼儿冒火、骚媚入骨,共同谱下了淫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芳唇、吮香舌,舌尖儿水乳交融的交卷在一块儿,次部曲摸弄玉乳、抚摸细腰,四臂交缠的轻怜蜜爱,终部曲挺嫩阴、坐巨阳,飘飘然如腾云驾雾。
艳紫眯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伯虎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扭着,粉白肥嫩的俏臀儿,不停的摆动、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丰润的花唇也越发的撑起,紧紧的挟住他的虎豹大龟头,一吐一吸有如鱼儿戏水。紧咬银牙,急促的气息自牙缝间丝丝出入,软软的呻吟,道不尽体内的酸痛骚痒,她的魂儿都快飞了,欲火的焚烧,使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里面的空虚之处。一次次深沉坐下,到了进无可进之处,则发出长长的“呃呀”低叹,底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应和以“唧唧”声。
伯虎温柔又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配合无间的对应着她那慢慢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于一个鞠躬尽瘁,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 真是一只极品的肥涨饱满皇家阴户了,有着紧、暖、香、干、浅的好处,将阳具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而艳紫也赞叹着那荣登金榜的解元阳具,不仅粗长、硬热,还有棱有角,塞满了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而那大龟头在伯虎微微运功之下,不停的跳动,轻点着那花心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弄着,让她忍受不住发出响亮的淫浪呻吟。
伯虎仔细体察李总管的上意,徐徐的展动身形了,轻轻的送进去,她也缓缓的迎下来,彼此耐着性子慢动作的微微吐套,就这样经过一柱香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让里面搔痒的感觉稍退,然而二人的淫欲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了。
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艳紫用那天生媚体,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忽落,那模样真是凶狠,小嘴叫着、蛮腰扭着、丰臀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所幸伯虎这虎豹及巨龟都深谙水性,面对冲激的淫水,也豪不退缩的勇往直前,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随着那腰臀的扭动,那一对雪白的丰乳,也贴在伯虎胸上荡来荡去,两粒乳头在伯虎肌肤上滚来滚去,搔得他皮痒痒的,于是头一低、腰一弓、嘴一张便被一只乳头含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香甜软糯的糖儿。轻咬着那粒乳儿,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像一粒葡萄在嘴里滑来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艳紫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仿佛要断了似的,每每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都舒服了。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本来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大白天寻欢更是万金难求,一分一刻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之时,最是希望能够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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