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2)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寅郎,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伯虎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一声,伯虎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个不停。”
伯虎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个妙龄少女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你想骗我,我才不要呢?你说要娶我家小姐为,娶我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纳妾的,怎可乱了规矩,让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说“看你如此维护你家小姐,就更要先与我学着玩了。听人家说在洞房花烛夜之时,处女破瓜极为痛处。若是遇到怜香惜玉会疼惜的人,可以让苦尽甘来终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会让女子终身视男女之事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适处女,无处学习,这怜香惜玉苦尽甘来之道,要是姐姐当真爱护你家小姐,就应当做个前锋开路军,好让小生学习学习才是。”
对!这番言词果然肯切,无论是为了小姐洞房花烛时的幸福,或是为了寅郎这番好学精神,今夜确实应当献身才是。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唐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应当要帮着你一把,只是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伯虎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间,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伯虎将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风月场中的一段历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先与春桃深情拥吻,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着嘴儿下滑轻咬着乳房,舌尖抵紧那粒乳儿,吮着吸着,玩过乳头后,嘴儿顺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一路舔舐过了平滑小腹,来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开两只娇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阴中间,粉红色的内阴,微微的皱皱摺摺,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上面沾着点点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个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后,回头在春桃的耳边盛赞着所看到的妙处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宠爱自己,春桃也报以热情的亲吻。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伯虎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下面那个虎豹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上,让春桃不住的轻叹不已,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伯虎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对春桃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虎鞭儿,一丝丝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针刺,哎啊! 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寅郎,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 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 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男儿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袖红那儿学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伯虎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伯虎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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