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2)
那天只记得在宿舍,从早上打到下午,打了一整天的程式码,要不是教授通
知说下礼拜临时要去参加一个教育交流博览会,说这礼拜就先赶紧交代大部分的
专题琐事,还有专案计画、软体硬体的报告,所以我刚考期末考就拼了老命的在
打程式码,还有不停的除错,觉得自己好像陷入无线回圈,就像那实验室里的白
老鼠,没天没夜不停的在那圈圈里面跑。
我问了声教授原因,只听教授说学校高层临时决定,我一听就同时跟教授骂
了个干字,之后就听教授一连串的毒骂那些脑残高层,本来说好暑假两个月,前
一个月每天来学校陪我们这群专题生,后一个要跟刚新婚娇妻,一同飞去澳洲看
袋鼠,享受那新婚蜜月。
那知晚上没吃,就又跑去实验室爆肝到凌晨一点,头透欲裂的当下,喝着女
助教给的黑咖啡,突然眼前一黑,双腿一软,之后的视我就没印象了。
在朦胧中,还依稀可见家人和助教的呼叫,只有看到母亲站在床边,那眼眶
红润、面容憔悴,虽然我想讲个笑话话,打个招呼,要大家别担心,可惜心有余
而力不足,头像镶铅块一样,沉甸甸的,全身就像武侠里筋脉具断的高手,
又像吸了那七草软迷香,浑身酥软、使不上力。
等我真正清醒时,母亲倚在病床旁的椅垫上,闭目假寐,没上妆,一身素白
色连身长裙套装,胸前披着我的运动夹克,脚穿肉色丝袜,一样是那双带点金边
银花的白色跟头鞋。
此时我看着点滴,应该是葡萄糖,我咬了咬舌根,嗯,我还活着。
我这辈子没生过大病,像这样给人抬近来,我以为只有我进棺材才会这样给
人抬,没想到大病一场,好在我身体素质强韧,恢复力快,所以整整在床了睡了
快两天,身体以恢复一大半了。
当我起身,坐在床边时,想要偷吻母亲朱唇,不过又担心被责备,所以作罢。
暗骂自己不是跟母亲睹气了半年,怎现在看到母亲淫念又起,说是这样说,
不过半年没见母亲,总觉得好像有点消瘦,此时母亲被我的动作吵醒,睁开眼睛,
看着这半年来跟她冷战儿子,眼眶又红了起来,不过当时我没想这么多,还以为
母亲是担心我病情,所以还开玩笑的说「妈~死不了人,怎舍得放母亲你这美人
先走呢」,母亲这才破啼为笑,拉了椅子坐在我床边,跟我说我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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