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皇帝娃娃宰相第2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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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样吧,你走出寨门,朕也走出军阵,我们各走一段路在两阵之间相会。”
皇上的话音刚落,叛军寨门打开,梁永走出寨门。皇上也举步向前,众文武大臣一齐阻止
“皇上你不能去!你千万千万不能去!”
“皇上呀!梁永为人j诈,一定有阴谋!皇上不可上当!”
“皇上不能去!皇上怎么能够以千金之躯跟那梁永老狗闹着玩呢?皇上你不能走呀!”
“众位爱卿,朕心中有数,他梁永一个人单独前来,朕可不能够临阵退缩,让人笑话呀!众位爱卿不要阻拦,朕已经决定了!”
“皇上!皇上呀……”
“难道还要朕下一道诏命?众位爱卿给朕让路!”
数十位文武大臣和数千官兵眼巴巴看着皇上走出了军阵,沿着两阵之间的大路走去。要知道后面有什么事发生,且看下一回。
第98回 小皇帝斗不过老狐狸
[正文]第98回 小皇帝斗不过老狐狸
上一回正说到,政fu军阵地上数十位文武大臣和数千官兵眼巴巴看着皇上走出了军阵,沿着两阵之间的大路走去。当皇上走到一个地方,前面是一段陡坡路面,梁永独个儿在上面停下来了,支着拐杖气喘吁吁地看着皇上。皇上也停了下来,看着梁永老态龙钟可怜兮兮的模样,仁慈之心油然而生这就是朕的舅公?这就是朕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奶妈的亲舅舅?这就是奶妈妈妈的亲兄弟?想起来,眼前这梁永跟奶妈是血脉相连的两代人,但是,这两代人之间的差别居然是如此之大朕的奶妈是那么漂亮,那么善良温柔,那么朴实勤劳;但是眼前这位梁永为什么那样的丑陋?那样的阴险j猾?满脸的横肉带着蜡黄,两鬓的青筋条条暴起,一对贼溜溜的三角眼,鼻梁的中部塌陷,鼻子的下端由于向内勾而成为鹰嘴,这种尖而向内勾的鹰嘴鼻子就是相面先生所说的典型的j臣相貌。整个的身子由于肚子过大而头顶部又过于尖削,远看起来就像一个葫芦。
皇上面对这位丑陋无比的舅公,这位在他身上集中了所有丑陋男人特征的舅公,看不完,看不完,摇摇头,想说的话又说不出口了,只是看着他发呆。
梁永终于先开口了“外孙子皇上,你奶妈她还好吗?”
“还好,感谢舅公你老还没把朕的奶妈气死。”
“外孙子此话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就从不知好歹的舅公说起呢,想当日,舅公犯下弥天大罪,被关押在刑部死囚监狱里。奶妈处于女人天性的孝顺,居然冒着巨大风险化装成普通民妇前往刑部死囚监狱探监。不久你老被刑部判凌迟剥皮的酷刑,是你老那外甥女朕的奶妈在朕的面前要死要活蛮缠要保住你老的性命,处于孝道,朕第一次做了徇情枉法的事,诏命大理寺将你剥皮凌迟的酷刑减刑为死缓。考虑到你老数十年在京师任职,多有下属,将你老迁移到长安死囚监狱服刑,如果你老能够老老实实认罪伏法,待一两年后,可以免去你老死刑,出监戴罪服刑,让你老平安度过晚年,得到善终。但是你老太让朕失望!”
梁永发挥他j臣小人的巧辨天才“啊哟我的外孙子皇上!你就相信那娃娃宰相满朝荐的胡言乱语?你就听信都察院那些人对你舅公的诬陷?你就相信你的舅公是贪得无厌的人?你就相信你的舅公在陕西所收税钱都没有交给朝廷?你也不去户部查一查,你舅公在陕西收税四五年给朝廷交了多少税钱?当然,也可能从账簿上面查不到,但是外孙子你就不怀疑这账簿上没有猫腻?外孙子皇上呀,你知道你舅公受到的冤屈有多大吗?啊?”梁永说到这里喉咙梗塞,摸出手绢擦眼泪。
“朕相信满朝荐不会冤屈你,朕相信刑部都察院大理寺都不会冤屈你,朕相信朝廷……”
梁永打断皇上的话“朝廷?你是说张居正为首的朝廷?姓朱的娃娃呀,你哪里知道人间的真真假假?怪就怪你那老爹死得太早,让你这不通世务的娃娃登上皇帝位。你知道那张居正是什么人吗?那冯保是什么人吗?今天舅公要告诉你,他们都不是好东西……”
“不许你侮辱朕的先生和朕的大伴……”
“姓朱的娃娃不要激动,听你舅公把话说完。想当年,你爹含恨离世,让你一个刚刚十岁的小娃娃登上皇帝位,姓朱的娃娃你想想,你知道什么?当时你身边的大臣你应该还有印象吧?高拱是你的第一辅臣吧?高仪也是你身边的重要辅臣吧?他们现在都在哪里去了?还有那位王大臣也死得太冤吧?现在好了,贪得无厌的冯保成了你的‘大伴’,主宰着你日常的一切衣食住行,金库的钥匙也被他握在手中;善于耍弄权术的张居正则成了你的‘先生’,成了你娃娃皇帝的首辅。”
“梁永,让朕在这里也称呼你一声‘梁公公’,你不能够这样颠倒黑白,信口雌黄!朕的大伴冯公公是你所说的那种人吗?是的,冯公公他是主宰着朕的日常生活,但是冯公公对朕的生活关怀备至,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冯公公还非常关心朕的学习,耐心辅导朕的学习,难道这一切都做得不对吗?再说张居正丞相,朕称呼他先生,是因为他不愧为朕的先生,他对朕的学习也是无微不至的,朕日常的视朝和讲读都是张丞相给安排的。张居正丞相还教给朕许许多多道理,大至朝廷用人之道,小至宫中的一些小节,张丞相都要细细地跟朕说。张丞相还经常提醒朕要继承洪武先皇节俭的光荣传统,学会节俭。比如有一次,朕想搞一次元宵灯火,张丞相就说,将灯挂一些在殿上,就可以尽兴了。不需要再搞什么灯棚,铺张浪费。有许多大事都需要花很多钱,但是张丞相说,天下民力有限,还是节省一点好。在张丞相的教导下,朕懂得了许许多多治国的好道理,朕为什么不可以称他先生呢?”
“姓朱的娃娃,舅公知道说不过你,你天天受着张居正冯保的教育,当然看不清他们j猾阴毒的一面。舅公知道,你姓朱的娃娃从来就不喜欢我这舅公。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娘亲舅大’,谁叫我是你奶妈的舅舅呢?尽管你姓朱的娃娃不喜欢我,但是你能够改变我是你舅公这个事实吗?啊?姓朱的娃娃?”
“朕承认你是朕的舅公,但是你现在走上了造反这条路,你说朕还能够怎么样呢?让你继续占山为王为所欲为?让你继续危害大明朝江山?”
“姓朱的娃娃呀,我也是不得已呀,你想想你舅公老大一把年纪,而且没留下子嗣,我到底为了什么还要拼着老命拉杆子造反呢?我就不想过平安生活?我一辈子给你们皇家当奴才,当狗,为的是……为的是什么?看到别人有家什,有儿有女,儿孙满堂,而我们这些太监……名义上大家叫你公公,实际上就是阉狗,比阉狗还不如……”梁永说到这里泪流满面了。
皇上动情了“舅公呀,不是朕不知道你们这些公公们的苦衷,怪也只怪那些古代的帝王们为什么要制定出这么一套奇怪的规矩,要让男人们来服侍的女人。为了防止这些在做服务工作的男人们对女人的强烈,于是就把这些男人们都做了阉割手术,让他们面对美若天仙的女人即使想得发疯但是却力不从心。说起来,这规矩也实在造孽,活脱脱把一个个健壮男人摧残为一个个性残疾人,让这些性残疾人带着终生的遗憾度过一生。”
“好了,朱姓娃娃算你还认识了这一点,朱姓娃娃你自己说,你们皇家的人是人吗?不是!你们皇家的人全是一群残忍的豺狼!一群吃婴儿不吐骨头的野狗!”
“这……”皇上一时说不出话。停了停,皇上带着歉意说道“梁公公,你也怪不得朕,从古以来传下来的规矩,不但朕万历皇帝不能够改变,不但我大明朝十三代皇帝谁也改变不了,历史上任何一代皇帝都改变不了。但是现在朕还能对你梁公公做点什么呢?”
“姓朱的娃娃,听你说话还识大体,明事理,这样吧,我梁永现在就听你一回,叫你一声陛下,我梁永算明白了,不应该为首造反,但是现在到了这一步田地,我梁永也只能这样了。”梁永说罢,拿出一根带子对皇上说“姓朱的娃娃皇帝来吧,你来亲自把我的双手捆绑起来,把我带回朝廷,我愿意听从朝廷发落。不过我希望皇上对我的下属从宽处理,让他们自动解散,各自回家守其本分。来吧,皇上你来动手吧!”
要知道梁永是不是真的让皇上捆住双手投降朝廷,请看下一回。
第99回 皇上成了人质
话说梁永拿着带子要求皇上亲手将自己双手绑了,投降朝廷,皇上犹豫了一下,心中怀疑梁永是不是真心的,皇上正犹豫,政府军阵地上传来大声叫唤
“皇上!你千万要小心,千万不要相信梁永老狗的诡计!”
“皇上你赶快回来!梁永老狗诡计多端,你千万不要上当!千万不要上当!”
“皇上你赶快走回来!叛军方面有异常动静!皇上你赶快走回来!”
呼喊声越来越高涨。又听到梁永催促
“姓朱的娃娃皇帝你快动手吧!你还不相信舅公?你要是不相信舅公舅公就当着你的面自尽!反正我梁永也没什么活头了!”梁永说着话,双手向上一扬就把带子套住脖颈用力,身子一晃就倒在地上。
皇上终于被梁永的表演感动了,几步赶上去伸手扶住梁永,“舅公”还没说出口,梁永忽然伸手抓住皇上衣领大声叫唤“姓朱的娃娃你终于……终于……终于……到了……到了……我的手里……你终于……到了……”梁永一边死死拽住皇上领口不放手断断续续地大声叫唤着,一边跟皇上在地面上滚打。叛军方面和政府军方面同时有密密麻麻的人群以飞快速度向着滚打在地上的一老一少奔来。但是,由于叛军一方道路略为平坦而政府军一方需要经过一段陡坡,政府军方面最后迟了一步,眼睁睁看着皇上被叛军拽入叛军山寨的大门。政府军一方由于对方拽着皇上,投鼠忌器,不敢放箭。当叛军关了山寨大门,听得一声吆喝,箭镞雨点般从叛军阵地居高临下地射向政府军。政府军只得退回阵地。
这一下好,满朝荐秦良玉等数十位高级官员可急坏了!堂堂大明朝政府军数千官兵居然眼睁睁看着皇上落入叛军之手,这是怎么回事呀!我们为什么要让皇上单独冒险呢!我们为什么不能够强行阻止皇上单独去会见那梁永老狗呢!要是皇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随行在皇上身边的人还有什么脸面回朝廷呢!皇上呀!皇上呀!你可不能……所有的高级官员都泪流满面地哭叫着,自责着。军阵上的数千官兵倒是忽然安静下来,他们也一时手足无措。
兵部左侍郎马自强毕竟年长老成,提议是不是召开一个阵前紧急军事会议,研究研究应对紧急情况,这提议得到满朝荐秦良玉等官员的赞同,于是包括满朝荐丞相、吏部左侍郎王国光、兵部前军都督秦良玉、兵部左侍郎马自强、右都御史雷礼等大臣以及陕西巡抚顾其志、陕西刑部清吏司郎中杨俊民、陕西巡按御史余懋衡、长安府府尹严清、陕西总督吴兑在内的三十多位高级官员和童子军三个营的营长、定边营的千夫长和陕西地方武装的守备以上军官,都集中到由战车围成的阵前指挥部举行临时会议。
会议首先分析了眼下皇上的生命危险性。官员们认为,梁永这次举动的目的很可能是企图控制皇上做人质,借以达到他发展壮大新明朝反对政府的目的。
“据我分析,我们的对方很可能是利用了皇上的仁慈,用阴谋诡计诱使皇上就范,由于皇上还不是很成熟,不能够及时识破敌人的阴谋,结果让那梁永老狗轻而易举达到了目的。”王国光侍郎说。
“这就对了,我们一开始就对对方进行招抚,而对方考虑到他们目前还势力单薄,羽翼未丰,不足以跟朝廷为敌,于是他们利用了皇上的仁慈将计就计,达到了目的。”顾巡抚分析说。
“看来对方对这次行动进行过周密的规划,但是能够想出这条毒计的是谁呢?”
“还能够是谁?没听说人们把石君章称作‘狗头军师’?”
满朝荐忽然想起小时候三叔常常讲三国故事里面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于是大声说“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看起来,石君章这狗头军师还熟悉《三国英雄传》。各位官员也许都看过这本书?书里的汉献帝虽然是皇帝,但是大权却在曹操手里,那汉献帝不过是一个曹操用以玩弄权术的傀儡。当时天下四分五裂,大大小小的军阀各自割据一方。但是曹操常常用汉献帝的名义向各路诸侯发布诏命,这样以来,绝大多数军阀都因为不敢违抗诏命而听命于曹操,一些敢于违抗诏命的军阀都先后被曹操以‘抗天命’剿灭了。在这种有利条件下,曹操扫荡中原,一举统一北方,奠定了曹魏政权的根基。这就是历史上的‘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现在这梁永也企图学曹操,把皇上控制在手中,让我们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军事行动,看起来还真的麻烦。”
“梁永这一招还真的厉害!”
“是不是赶快把情况向朝廷汇报?”
“不行!要是朝廷听说皇上被梁永扣为人质,就会引起天下恐慌,各地反叛势力就会蠢蠢欲动,弄得不好,东汉末年那种军阀割据的局面就会在大明朝重演,隋末那种一十八路反王六十四路烟尘的大混乱局面就会出现,还可能出现唐末五代十国的长期分裂,如果那样的话,我们这些人都成了历史的罪人了,还是不要急于让消息扩散为妥。”
“这样吧,童子军各营营长,定边营的千夫长和陕西地方武装的军官都注意了,眼下我们既不能够轻言出战,也不能够撤离阵地,所以你们一定要做好稳定军心的工作。同时,你们要发动士兵立刻行动起来,就地安营扎寨,同时对骊山脚下所有要道进行封锁,不让梁永跟外面取得联系,防止走漏消息,扩散影响。”
“我们也对梁永来一个‘围而不打’,看他梁永能够耗多少时日!”
“对了,我们就是要对梁永来一个‘围而不打’,让他虽然控制着皇上,但是却动弹不得,无所作为!”
“然后我们可以见机行事,救出皇上,最后……”秦良玉的话还没说完,从叛军阵上传来声音
“对面的官兵听好了,皇上有诏命,你们都跪下接旨吧!”接着就传来少年的嗓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满朝荐、秦良玉、马自强、余有丁、叶向高、吴道南等各位爱卿,关于梁公公一案,今朕已查明,梁公公于隆庆五年以御马监监臣调陕西任矿税使,四五年来,兢兢业业,忠于职守,为朝廷税务鞠躬尽瘁,颇有辛劳,功莫大焉!所谓梁公公贪污税款,实属冤案,今朕已为梁公公洗雪冤情,并略加抚恤。所谓梁公公占山造反,实属误会。尔等各位爱卿,可速速遣各部回原岗位恪守本职,以维持我大明朝稳定秩序。尔等朝廷重臣,可速速回京师协理朝廷政务,不得让朝廷政务略有松弛。切切!
钦此!”
听了皇上的这一篇诏书,数十位朝廷重臣和军队高层将领全都惊愕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要知道下面又有什么事发生,且看下一回。
第100回 将计就计
上一回正说到,数十位朝廷重臣和军队高层将领全都惊愕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一句话,心想皇上为什么这么快就来了一个如此巨大的转弯?大家正在疑惑,无所适从,满朝荐丞相忽然跪下大声高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丞相这样一声高呼,所有的官员似乎一下清醒过来,一齐跪下大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连续不断的潮水般的高呼声在石瓮谷口久久回荡。忽然又从叛军阵地传来少年的声音
“满爱卿,秦都督,你们听好了,梁公公对朕一片赤胆忠心,朕有梁公公关心照顾,你们不要担心。现在朕要跟着梁公公上老君殿吃午饭了,各位爱卿可把部队带回长安,在长安休息几天,看看长安的风景名胜和历史文物,然后按照朕的诏命各尽其职。谢谢各位爱卿对朕的一片赤胆忠心!”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叛军阵地开始有人群移动,满朝荐等大臣和官员们都知道,梁永要带着皇上上老君殿了。满朝荐丞相把吏部左侍郎王国光、兵部前军都督秦良玉、兵部左侍郎马自强、右都御史雷礼等几位大臣叫到一个僻静处,问大家“你们认为我们听到的皇上那份诏命真的是皇上的意思吗?你们认为刚才喊话的是皇上本人吗?”
“难道有假?”几位大臣同时反问。
“没有假?难道皇上那么快就向梁永就范?那么快就把朝廷对梁永定罪彻底推翻?那么快就把对梁永的评价来了一个反方向的大转折?你们说这可能么?我满朝荐了解皇上,虽然他有时候有些糊涂,但是还不至于如此糊涂,虽然皇上还缺乏磨砺,显得有些稚嫩,但是皇上还不至于是如此的软骨头吧?”
“这么说来是有人冒充皇上?”
“听声音那冒牌货还是一位少年,但是不知道哪位少年是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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