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1/2)
我哼了一声“反正你要到德国去了,怎么会管我病了还是伤了,活着还是死了?”
话还未完就听他急急低叫道“不许胡说!”
咦?我新奇地看着他,哥哥那么严谨科学的人,总不见得还迷信吧?
也许发现了我的疑惑,哥哥坐在了床沿,深深叹了一口气“小夜,有的时候我希望你快点
长大,可是有的时候又希望你永远都长不大……”
我看着他矛盾的眼,决定仁慈地不要告诉他,他刚才的话很不符合他一贯严谨遵守的逻辑。
“但是,”他低下头看着我“答应我,不要做让我担心的事。”
“说得好象我有多淘气似的。”我不满地轻哼,但还是在他认真的目光下屈服“好啦,我答应你。”
“……小夜……”他没有说别的话,只是那样地看着我,似乎有什么被隐藏的东西在他的眼睛深处闪烁。
直觉地,我选择了沉默,因为我有一种预感,那是一种必须被隐藏的禁忌,尽管当时,我并
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日后它将带领我们共同走上那条不能回头的路。
关于那一晚的记忆,只剩下哥哥最后的那句话“明天,别去送我。”
第二天照例是被妈妈叫醒的,不过是在自己的房间。她告诉我,哥哥已经走了,早上7点的
飞机,他凌晨就出门了。
我“哦”了一声,继续慢吞吞的穿衣服。
“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妈妈好奇地问我。
我没精打采地揉揉眼睛,打了个喷嚏“有什么好想的?先过了音乐大赛那道坎再说喽!”
“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懂事了还是没长大!”妈妈把外套递给我,起身下楼去了。
我也轻轻笑了“反正,都是一样的。”
哥哥走了,其实生活也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一切都回到了琴房合奏的那天之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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