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的江湖第23部分阅读(2/2)
丽妃什么时候拿出过这东西?拿出来干什么用?他俩回宫里还是有隐秘之事
没告诉我!月儿不想说的事要掏出来实在太难!我要改变策略,想法背着她从容
易失口的公主嘴里套出来!
「我们回宫时,两个贵妃都在旁边伺候着病皇上,我和皇上说正事,她俩就
陪妹妹闲话,还拿出这样东西,说什么天竺密林中一种树胶裹在象筋上做成的,
还要送给我们,肮肮脏脏的,人家才不要呢!」
月儿果然答得滴水不漏。公主埋头从一个装着一对金、一对银四个椭圆长蛋
的盒中拿出一个摇了摇,清脆的铃声响起。
「这个铃铃以前母后也有,可是不给我玩,终于我也有了!这个不要扔。」
「都不扔、都不扔!夏女侠见不得,咱就……银子不是都换成银票了吗?隐
蔽鞍囊都空出来了,就藏收到那里,有时间再和爱妻好好研究研究这些怪物的用
途。」
「谁和你研究那个!」月儿狠狠地羞瞪了咱一眼,玉颈都涨红了。
「要研究哦!我现在就已经想到——万一再被那女魔头下了那滛毒……哎呀
呀~早知道有这些,就不……不用喝尿啦!」我本想说,就不用求着阿通木和那
老贼上阵……
这些多数都不比他俩的小!有「大」用场啊!
「乌鸦嘴!看你早晚变成小魔头!」
……
13-6 逼供
「说!你俩回宫后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只要芙儿乖乖说实话,为夫就好好用
力插!」
我这逼供可是声音细小、温柔,抱着小娇妻赤裸的美体,压着胸前鼓囔囔的
大|乳|房,闻着鬓发馨香,咬着她耳朵说的!
五骑快马,自然比来大理时的大队行进速度快很多。四天之后,我们早过了
善阐,再过两天就该到大宋的地界了。
连日奔波的疲劳也挡不住美妻在侧的强烈诱惑了!终于浑闹得月儿避到隔室
打坐去了,机不可失!从高老贼那见识到只浅戏不深入对女体来说是多么残酷的
折磨……还真总结出逼供的妙招呢!
「咿呀~我不知道啊~夫郎用力插几下吧~~求……」
我吻住她的小嘴,过了会才放开「你小点声啊,惊到月儿我就翻身睡觉不
理你了!你不坦白,我就没劲用力插,只要你说实话,我马上用力爽透你!」
「嗯~~你不理我,我就去拿双头蛇和姐姐快活去啦~姐姐不让说,我说了
她该气我了……嗯~~」她还真知道那滛物的名字和用途啊!
趁我想得出神,天使的长腿缠住我屁股,下体向上一挺,爽出了声,那么细
的蛮腰还真有劲!熔浆汹涌的火凤岤紧紧地吞咬逡巡避战的肉具。
「芙儿,为夫已经知道你俩还有实情没说,就你姐姐也早晚得告诉我,我只
是想早点知道而已,谁早说出来,为夫就更喜欢谁,再说你姐姐也不会真怪你的,
你说得越详细,我就让你一直快活个不停。」
我知道她全凭腰力空悬的小屁股挺不了多久。还要进一步加大利诱尺度啊!
「嗯~只要芙儿坦白,为夫就再取那根滑溜溜的玉髓棒插这后面,前后一起
让你好不好?」
唉,留着那些个邪物是不是错误啊?和这憨丫都玩冷战绝招都不灵了!只好
换一招——暂不深入软肉、说的全是利诱,手探菊蕊作指点,看你要否爽透!
「啊~~」
二重唱——一个温凉如玉的娇体俏无声息地突然飘落我背上!公主是被压入
深处的r棍爽得叫,我当然是惊叫了!
「夫君~你就非要刨根问底,不惜离间我们姐妹呀?」
月儿幽幽的软语动人得……就如清晰地感觉到与背上滑动的蓓蕾肉团同步、
她下体异常丰腴的蜜桃嫩肉在我屁股蛋上摩动……阴谋露馅的懊恼中,仍觉撩拨
死人啦!
「为夫不知真相,如鲠在喉、寝食难安!」
这不是大丈夫该硬起心肠时不能软的问题,这几天我是真的够难过,解毒的
疑团犹在,后宫隐秘的乌云又压心头,猜忌幻想的痛苦已吃过一堑了,可终日在
宾士的马背上望着爱妻妖娆的倩影,却不知那美体背着本夫到底还经受过什么…
…能不重蹈覆辙吗?
「钟郎,月儿知道你这几天心事重重,人家也心疼啊!你也别难为芙儿了,
怎么见过……那东西的,现在告诉你就是了。唉~」
我在夹击下,伴随着身下的天使甜美腻人的呻吟,倾听惊心动魄的奇闻
「从那天下午第一次面圣,月儿听他提南宫玫时一直称其妖人而不是妖女就
觉得不大符合男人讲女人的习惯语法。而淑妃被残忍掐死,还有后来……他看着
人家那里说什么真女人的情形更奇怪。所以,我一定要搞清楚南宫玫到底是男是
女。要是连对头性别都不知道,还怎么斗啊!」
「南宫玫是男人?!」我眼珠都要掉出来!
「我解毒后回宫,本就为问清楚这事的。但高升泰就是讳深莫测、避而不谈。
我开始猜他就是与男人上过床感到奇耻大辱才这样,而且,淑妃也很可能是
被那魔头滛辱过,后宫禁脔被其他男人……征服的景象深深地伤了帝王的尊严,
所以他才下那狠手。但是,男人怎么偷取男人的内力呢?内力转体只有两个方法,
高升泰即使会佛门的醍醐灌顶,那得他主动传输,就不是偷取了。再一种,就是
阴阳采战,如果南宫玫是会采战男人,那皇上也…没有花心,怎么想都是不可能
的!」
我惊奇得忘了挺动。
「后来,皇上提出条件,说他没同意还位的顾虑就是,高、段两家毕竟有夺
位之恨,即使段家传统再宽宏仁义,将来能否真不追究篡位这天下第一大罪实在
难说。而且,代表蛮盟势力的我们夫妻与段正淳有生死之交,除非公主和我与他
高家也有至深的交情,则蛮王大军才会成为中正的平衡势力,保证高家交出皇权
后的利益无损。这样,他也才敢冒彻底得罪地宫的险,把南宫玫的底交出来。」
什么至深交情?肉体深处的交媾之情?我心又揪了起来。
「钟郎别这样生气好吗?」月儿敏锐感到我脊背的僵硬?一边柔哝软语地劝
慰,一边胸腹揉磨,让我感受她绝妙媚肉的酥美……
老婆,就因为你的美、你的可爱,才让我对你肉体的失贞永感倍受折磨呀!
哪怕失贞得有理!牙缝里挤出恨声「你答应他了?」
「人家~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他了,他所顾虑的是常情,不消除他的顾虑,
我们大理之行就白来了,还搭上……那么羞人的一夜,那不成陪了夫人又折兵啦!
何况,我们如果不掌握那魔头的根底,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被他欺到身
边而不识,那……落他手里只怕比地牢可怕多了。」
「那老贼到底要怎样算至深交情?」
「他说,高泰明对我一见痴情,还什么刻骨铭心,只怕要终身不娶,他……
要我实现他儿子半个心愿,还让我好言劝他尽快结婚,莫断了高家香烟。」
「就是~要你和高泰明偷情?!」虽然高泰明的送行已让我隐约产生怀疑,
但确定了又被加扣一顶新绿帽,我还是无法承受此痛!
「嗯~也不是~什么偷……这难听!我推託说了——如果钟郎得知此事,肯
定只有深仇,哪能深交啊!他说无妨,如果钟郎不乐,他宁愿让他的妃子、乃至
未来儿媳的身子来加倍补偿你。」
「谁稀罕他们的臭女人!」我的怒吼吓得身下的公主都一哆嗦。
「别~钟郎别这样大声。我知道我的夫君不是花心之人,不会要他这样补偿。
可~还有其他退路吗?这些事,我本想,至少憋到出关后再告诉你,就是怕
你大怒,被高家知晓了,再动夺位的念头,即便还位,从朝政到地方重镇还是全
由高氏把持,再逼段兄让位也不是难事。高泰明在霸气上不如其父,他若被魔头
控制了,只怕这大理国就彻底成地宫的根据地了!」
……!
「他高氏父子称霸西南几十载,如今为不和你僵了关系,毕竟都以损失君王
尊严来表示诚意了。钟郎~月儿当时,真的再想不出托词了……要不,夫君下回
就真去讨还~妻债、找回面子好吗?」
我啥时候有这么大的面子了?!如果我将来真去讨还这笔妻债……那和这些
混蛋j贼还有区别吗!这顶绿帽已经戴上了,我气死了会便宜谁?
该恨的到底是高升泰的老j巨滑?还是高泰明的厚颜无耻?反正我对我的娇
妻恨不起来,她无奈的偷情……或者根本就是与黑暗魔头作对必然付出的代价?
13-7 砂子
「人家无奈答应后……」
月儿的头没了颈骨一样耷拉在我肩上,香馨微喘,看来是羞得再也说不下去
了。继续狠心追问下去?
「芙儿,你一直和姐姐在一块的吗?」紧热秘径难耐的耸动提醒了我改变追
问方向!
「嗯~」
「后来,你们都做什么?」
感觉身后柔嫩的女体在紧张、颤抖。月儿不是第一次失身他人,以前没羞涩、
紧张到这程度啊!看来,这次作为少妇背着丈夫滛乱得很严重?才特别的难以启
齿?
「后来……太子就亲亲抱抱姐姐,脱了姐姐衣服,继续亲~从头到脚地亲啊、
舔啊的,好象亲不够似的,简直有一个时辰,芙儿看的都烦了!」
没有预想的滛乱,心里反而咯噔一下——高泰明爱上月儿不奇怪,美神的魅
力是无法抗拒的。月儿风情万种、完美无暇的身体绝对是男人看不够也亲不够的,
问题是——我肯定比他更爱月儿,但却至今没有那么彻底地亲吻过她!我这个丈
夫确实做的很不到位!哎呀……人家本就处处比我强,又让月儿感受到比我更热
烈、深情的爱意……肯定会挤进娇妻天生多情的内心!我……
「后来?后来呢?」
我无比急切地想知道那傢伙的男根是不是也象他老爹的盘龙柱那样雄伟粗壮、
插入月儿的仙环美岤中很持久吗?爱妻有没有被他干得高嘲迭起、神魂颠倒?这
对我来说简直是比南宫玫更大威胁!
「嗯~后来,皇帝好象也看得不耐烦,就侧身把软他的大鸡鸡放姐姐脸上了。
哎呀~」
月儿身体一动,肯定是掐了她胸大无脑的妹妹一把。可我已料定,后来不会
是仅仅放在脸上——我这胸大脑聪明的爱妻灵舌巧嘴,偏偏对男人那根马蚤烘烘、
脏兮兮的东西一贯没有抵抗力!
「他……那老贼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儿子和月儿?」
「是啊,那是他的寝宫,那个天竺女人和叫容妃的也都在呢。很大的房间,
有张雕了很多龙的大床。」
该死!死得活该!又是让我的爱妻承受当众受辱的哀羞!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高泰明也如此不知羞耻,月儿不会喜欢这样的人吧?
「那~高泰明的…鸡鸡也很大吗?」
「嗯~没有那些暴起的血管,看起来好象没皇帝那么粗,但姐姐被他插进去
时叫得好大声~啊~~我不说了~姐姐总掐我~~」娇躯横扭,长腿小脚在床褥
上踢蹬。
「月儿,我知道你害羞都不难为你自己交待了,你也别难为芙儿了好吗?」
肩膀反应出环状牙齿的威胁,我也没让步「月儿,难道你不明白?妻子背
夫所为,有一点不清楚的,也是丈夫眼中的沙子啊!」
「那~你是在乎一粒沙子?还是在乎老婆会不会羞死?」
「要不,你别听了,等芙儿讲完你再回来,听不到就不会羞死了吧?」
「你以为人家愿意多听一句吗?早呆不下去了!可是,与其掩耳盗铃还不如
拼着死撑,只怕哪句话又让夫君误会了又大发雷霆。」
温馨芬芳的气息、娇羞柔媚的暧语、柔若无骨的靡动覆盖我,确实起到克制
我内心狂暴的作用。我是在自寻烦恼吗?可眼中有沙子总不能一直挺着吧?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吗?你就只是看着他们…欺负你姐姐?」
「嗯~皇帝对太子说,光亲不足以让美人兴奋…嗯~哎呀~你说过,我讲你
就用力动的嘛~噢~~对~」
「嗯~还让那个天竺女人和我……亲热,噢~姐姐躲不过,还是亲了皇帝的
鸡鸡,太子看见后,眼睛都红了,撮开姐姐的大腿就插,只管姐姐叫仙子,还说
什么要和姐姐一起快活死,一起当神仙的…很多话啦。」
「你姐姐很快活?她说什么了?」
「姐姐就开始叫了一声,太子越说越动姐姐就越忍着不大声,我都看出姐姐
忍得好辛苦哦~」
……月儿的娇躯微颤,没对公主做什么暗示啊!只是……我屁股蛋上压贴的
丰腴肉桃有点湿腻之感……以月儿的敏感肉体,被挑逗了那么久,还能忍住不回
应,夫复何求?
「后来?」
「后来~嗯~~人家受不了那女人~她又揉人家奶奶、又舔岤岤的,好会弄
人哦~我就~忍不住叫了。」娇声越来越低,原来她也知道羞涩,知道那不对啊!
「结果~老皇帝就离开姐姐,要芙儿亲他的…鸡鸡…又嚷着吃金丹,那女人
就到他后面去,舔他的蛋蛋和屁屁,终于让他差不多硬了,他就问人家要不要…
…啊~夫郎~人家是逼不过才点头的,噢~~轻一点啊~」
「继续说!」
「啊~他插了芙儿,也说人家的岤岤好窄好热,那什么妃还舔人家屁眼~噢
~~后来那天竺女人就拿出…双头蛇,还有珠串什么的,她夹上那个~和男人似
的,老皇帝拔出来,让我骑上她,还叫人往人家肠子里塞珠珠。又把湿乎乎的大
鸡鸡塞到人家喉咙了!啊~~好怪啊~哪里都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