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八零后的伊甸园第8部分阅读(1/2)
一个机会,也是一次冒险,晓晓当初没在意,现在算是明白了,这一次抉择他失败了,败得很惨。
生活还要继续,晓晓把jg神转回到公司,开始了以前的生活。表哥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能做重活。现在的首要问题是,公司要运转,需要钱,可是晓晓已经没什么钱了。他找到张远,从他那里借了大部分,有周转一部分,算是勉强够了。
太累了,也该休息一下,晓晓把公司慢慢交给表哥,让他负责,过一阵子,看着情况还不错,就决定休息段时间,全部交给表哥处理。
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以后,晓晓开着车,离开家。望着车窗外熟悉而陌生的街道,车内烟雾缭绕,熏得两眼不禁微微湿润。
低沉嘶哑的音乐在耳边回响,晓晓不禁低声吟唱,想起这几年的艰难,想起身边这么多人,不觉眼泪低落下来。
延绵的城市中应有尽有,却唯独没有尽头。前方有路就不会停,前方无路就转回驶向另一个前方,永远没有尽头。走过曾经的校园,走过曾经工作的厂房,走过梦升的地方,走过梦碎的地方,走过流过血和汗的地方,走在他曾经存在的地方,鲜红的车像一颗血泪流动在城市的街道。
这么多年,自己到底为了什么,为了在这个都市生存,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存在,找到过,失去过,迷茫过,醒来过,仿佛梦一样。
梦碎了,晓晓却不愿醒来,这段历程折磨得他心神疲惫。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懈的努力,到头来,空白发,心里很累很累。
荣耀,狂喜,幸福,灿烂,都离他而去,剩下一个放空的躯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自己真的存在过吗?还是只是一个过客,轻轻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想起以前看到的一句话风往那个方向刮,草就向哪个方向倒。曾经的自己以为自己是主宰命运的风,可是最后遍体鳞伤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没有方向的草,一个城市里存在的无名野草。
是啊!这才是真实的存在的自己,没根的野草。
不知多了多少天,夏ri的炎热已经远去,秋天的一只脚悄然迈入冬ri的区间,又是一年秋来到,一年就要过去了。
公司经历上次的亏损,元气大伤,晓晓决定以家装以及一些小工程为年末的主要目标,大部分的业务交给表哥处理,自己偶尔联系客户,忙的时候回去看看,别的时间都飘在外面,不知道做什么,也不想做什么,时间就这样慢慢流失。
有一天,晓晓开车来到郊区的虎山,一个人面对空荡的山林发呆,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静,预感着不祥的事情要发生。
电话是一旁的丫头都急哭了,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晓晓也没听清,只知道小虫出事了。晓晓挂完电话,就赶去丫头的宿舍。到江大的时候,丫头已经在大门口站着,晓晓开车把她带到旁边的咖啡厅。
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姑娘,一脸的焦炙与憔悴,不免心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丫头眼睛沁泪,打破了寂静,“最近还好吗?”
晓晓把手伸过去,拉上丫头的手,握着冰凉的小手,说不出的怜惜之情涌上胸腔,“还好,你刚才说小虫出了什么事,我没听清楚,别急,慢慢说。”
“前几天,我哥跟何叶姐分手了,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两人闹别扭。把何叶约出来,发现事情远远不是那么简单,怎么劝都没用。在我的追问下,才知道何叶答应了以前一个同学的追求,对方家境不错,还是他们现在的老板,可能不久之后就准备订婚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挽回的余地,就想去劝劝我哥,然后我哥就失踪了似的,电话也打不通,那里也找不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丫头几乎是哭着把这段话说完,晓晓坐到她旁边,揽过瘦弱的肩膀,帮她擦拭眼泪。丫头在他怀里痛哭起来,嘴里反复的重复,“怎么办啊!”
晓晓安慰丫头,让她别哭了,不然就成老丫头了,“我知道他在那里,他不会出什么事的,,你不用担心。”
小丫头被晓晓逗得哭笑不得,不过,也放下心来。又问晓晓是不是真的没事,在晓晓几乎要发誓的情况下,才彻底相信,不哭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把这位伤心的小姑娘哄好,送了回去,在半路上还给她买了一个大大的维尼熊,总算让丫头破涕为笑,恢复了往ri的神采。
这时候晓晓突然感觉自己的内心很脆弱,尤其是见不得女孩子哭,那种感觉比针扎自己还要痛。
临走时,丫头交代找到小虫哥给她打电话,晓晓做了保证,离开了江大。
看着茫茫人海,小虫会在哪里?晓晓心里一点也不清楚。刚才之所以那么讲,是为了不让小丫头担心。现在该怎么找,晓晓也是心急火燎,恐怕别出什么事,毕竟在一起四五年了,突然地分手,尤其在这种情形下,确实很难接受。
整整一天,晓晓跑遍了小虫平时住的、玩的地方,江大这边丫头也来找过,没有发现,晓晓认为也没必要再去。在他上班公司附近的酒吧、茶吧,甚至网吧都地毯式的查了一遍也是没什么结果。
不过,据小虫的一位同事说,最后一次见到小虫是在京城酒店。京城酒店就在小虫公司写字楼海江大厦旁边的一栋大楼,晓晓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跑到那里,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走了进去。
看到笑容满面的大厅服务小姐,晓晓迎了过去,当他提出自己的问题,服务小姐断然拒绝,没有得到客人许可的情况下不能泄露登记信息。这点难不倒久经交际圈的晓晓,他严肃的小声对这位小姐说,一个朋友失恋了,想要自杀,现在很可能就住在你们酒店,怎么办。以前自己也用过这招,没想到这次却是真的,晓晓也紧张起来,后悔用这个理由了。
很快打听到了。没想到,小虫真的在这,得知了小虫房牌号后,在一位服务生的陪同下,走进电梯,这下倒省事了。就在电梯关上的瞬间,晓晓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很像何叶,由于忧虑小虫的安危,他也没太在意。
到了八楼,走到小虫的房间门前,服务员紧张的迟迟不敢开门,最后还是晓晓开的,冲了进去,发现小虫一个人坐在窗台前的椅子上发呆,看到他进来,没有一丝的变化。
看到安然无恙的小虫,晓晓放下心,打发走了服务员,走到小虫身边。无论他怎么说,说什么,小虫就是一动不动。
浑身酸痛的晓晓给丫头打个电话,报声平安,躺在床上,也不理小虫。看着眼前失魂落魄的小虫,感到很难过,应该找个方法让他发泄出来,这样憋着会憋出问题的。
跑了一天,晓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走到洗漱间,冲个热水澡,先让自己清醒下来再说吧!洗完澡,感觉jg神好多了,也顾不上讨厌烟味的小虫,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被烟雾呛到的小虫剧烈咳了起来,总算有点知觉了,晓晓无奈的叹声气,缓过来的小虫仍然坐在椅子上,也不再动。
看到旁边小虫的公司招牌,高高的楼层,晓晓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就想下去,可是又担心把小虫一个人放在这里不放心。
于是他拨通服务台的电话,让他们过来打扫卫生。很快一位阿姨走了过来。晓晓让她把房间仔仔细细的打扫一遍,而且不能离开直到自己回来,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的百元钞票,阿姨高兴接过来,保证一定把房间整理干干净净。晓晓最后要求阿姨一定不能离开,留意眼前的这个人别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回来时再给一百元,看着忐忑的阿姨,又看了呆坐在椅子上的小虫,晓晓快步走下楼去。
过了一个多钟头,回到房间,送走了阿姨,在晓晓旁边坐了下来,看着窗外。
慢慢的天黑了,点了份快餐,小虫动也没动,晓晓勉强吃一点,。然后拉起小虫,走到街道的停车场,把小虫拽进去。启动,驶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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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邂逅
此际已经是深秋了,风中夹带冬ri的寒气。晓晓躺在水塘边的草地上,闭上眼睛,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被捉摸不定的山风吹散。
不知躺了躺了多久,头上的落ri已经跑到西头。晓晓整理沾满枯草、落叶的衣服,张望四周的环境。在山脚下仰望连绵起伏的山似势,犹如一个个巨人屹立在大地,坚韧、孤独。
走到来时入口东边的一处,只见那磋峨黛绿的山峰,满山翡郁荫翁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纱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晓晓忍不住登上山脚的狭窄阶梯,登山的路蜿蜒不平,两旁是黑石林立的树丛,看不到边的的深远,沿着阶梯悠闲的攀爬。
不知走了多久,晓晓清晰半山腰修做的一个亭子。亭子三面用石砖砌成半人高的墙体,四根朱红的圆柱撑起个圆形的亭顶,上面覆盖着金黄sè的琉璃瓦。亭子建在靠山处,旁边还有一片空阔,用青石板铺成的平地。周围有一圈木制围栏,简单不失典雅。
晓晓快步爬上去,借此看看周围环境,就在离亭子仅仅几步之遥的地方,突然听到“簌簌”的声响。荒山、野岭,满眼不见生机的安静,制造出恐惧的氛围。晓晓一时不敢妄动,仔细分辨传来的声音。
这声音很像山泉冲刷落叶的响动,难道树丛后面有条暗流。想到这里,满脸汗水的晓晓沿循声音的出处走过去,急不可耐的想洗把脸,顺便看看有什么美景。
绕到树后,扒开齐腰深的野草,伴随着若有若无的流水声,猛然听到一声惊呼。晓晓浑身一震,在他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或者就在眼前,一名女子蹲在一块空地上。
映入眼前是一片白皙、丰满的雪白皮肤,犹如黄土地上含苞待放的雪莲。瞬间,惊恐、震撼、兴奋,身体所有的感觉在此刻喷涌出来,目不转睛望着不舍离开。
“还不转过身,流氓”,清澈恼怒的呼喊传来,听到流氓两个字,晓晓感觉熟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也感觉很像流氓,而且感觉还很自豪,可是眼前的景象让他无暇对此多做感想。
恢复了理智的晓晓立刻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流氓的本质吧!他竟忘记移开视线,很快对面一道充满愤怒的目光逼到眼前。
“转过身,不然……”,嘶声的,恐慌的,几滴眼泪从怒目横眉流出,晓晓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猛地转身,由于力度过大,不巧撞到身后粗壮的树干,强烈的剧痛立刻传遍全身,忍不住“啊”的呻吟,就感到头脑嗡嗡作响。身子也漂浮不定,刚想迈两步,就是失去平衡,跌倒乱草丛生的地面,碎块,枯枝,还是带刺得,直接跟面部来个非常零距离,这种痛比刚才来的更彻底,刚才的眩晕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深入骨髓的刺痛。
疼痛之余,晓晓用余光瞟了女孩一眼,女孩已经拉好裤子,朝向他走了过来。
女孩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晓晓捂住头,“还好,没什么”,指尖渗出丝丝血迹。本来他是故意的,由于他的无心的举动造成尴尬的局面,他就想制造点伤痛算是平息女孩的怨恨,撞在树上挂点彩也好下台,不成想刚才恍惚的神经还没完全恢复,动作做的太过火了,还得了意外收获,自作聪明,只能把苦果咽到肚子。
“还好呢?额头都流血了,脸上也划了几个口子,我带你去上面的亭子,帮你清理伤口。”说罢,也不由晓晓说话,慌忙拉住他的手向亭子跑去。
晓晓看到女孩没怎么生气,想想自己受的伤也值了,想起刚才的不可思议的一幕,不觉笑出了声。听到笑声,女孩吃惊回头看向晓晓,小心翼翼的嘀咕一句会不会撞傻了,怎么办啊!
到了亭子,女孩让晓晓先坐下来,急忙拿出手机。晓晓以为她要报jg,本来没什么事,这样一来就说不清了,连忙说“好痛”。
“你先忍下,我打电话找人送你去医院”,女孩满脸紧张的拨动号码。
晓晓放下心,起身阻止女孩的动作,一用力头又疼了起来,差点再一次跌倒。
女孩有点生气,“你干什么呀!”用手拉住晓晓的手臂,把他扶到台阶坐下。
晓晓坐下喘气,“我没事,我把伤口擦下就行了,不用大惊小怪,谢谢你”,从身上包里掏出矿泉水,冲掉手上的血迹,又拿出纸巾擦额头的血。
女孩夺过晓晓手里的水,“纸巾不干净,别动,我来”,在怀里掏出一片丝巾,沾上水,轻轻的擦洗。
丝巾上淡淡的草香飘进鼻子里,晓晓立刻感觉心旷神怡,呆呆望着在眼前飘来飘去的薄纱。
女孩认真的说,“你别误会,这丝巾使用中草药泡过,具有杀毒、提神的功效,比你的纸巾干净多了”,手指上轻轻的力度透过丝巾传到晓晓的皮肤,一点都感觉不到痛。
看着女孩轻柔的动作,晓晓偷偷的仔细打量女孩。女孩穿着一身蛋黄sè的风衣,不经意就好像从满山的枯草中走出来一样,很自然,也很贴身。不时的微风吹来,隐现出女孩修长的双腿,丰腴的身体,不禁联想到刚才的一幕,脸上也微微发热,赶紧阻止邪恶的双眼,撇了几眼女孩的面部。咋看不觉得是那种惊人的美貌,多看几眼后,会发现很耐看,而且看起来很舒服。脸sè宛若新月清晕、清雅脱俗,瓜子脸,软绵绵的鼻子,双目犹似一泓清水,薄薄的双唇,尤其张开的笑靥就像chun风中的涟漪,有一种能直接荡入心坎的能量,晓晓不觉得看的痴了,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问自己,为什么每次看到对眼的女孩,都会这样。
女孩打断了晓晓的臆想,“你来这干什么,”好奇的打量狼狈的晓晓。
晓晓问到,“我没事出来玩,不知道就怎么的摸到这里了,看这里风景不错,就停了下来,你呢?”
女孩淡淡地说,“我就住在山谷前面的村落里,没事我就一个人到这里,攀到亭子上,弹古筝、百~万\小!说、要么就是发呆看ri落,打发时间。”
晓晓嘌了亭子的角落,果然放着一架古筝和几本书。
晓晓想起刚才发生的事,心里直乐,随口问道,“一个人不无聊啊!”
女孩撇撇嘴,“还好吧!村子里原本很热闹的,后来这里前面的路改修了高速公路,进出不方便,大多都搬到附近的清风镇上了,只剩下很少的人不舍得离开,还留了下来,所以没办法,没人玩,只好自己玩。”放下丝巾,又拿出一块。
那我能不能陪你在这里玩啊!晓晓看到眼前的美景,差点忍不住说。毕竟这不是爱情电视剧,浪漫温馨,他也不是个真的流氓,压住了内心的激动。打小在一望无际的平原地带生活,一直对山林保有一份神秘感和向往,他还真不舍得离开这里,离开眼前这位刚刚认识的女孩,不是一见钟情的强烈,更多的是爱屋及乌的喜欢。
处理好伤口,女孩要带晓晓下山看医生,晓晓说好多了,休息一会,两人在不远处坐下。女孩似乎也挺高兴,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跟晓晓有说有笑。
雪儿问道,“我叫胡雪儿,这里的人都叫我雪儿,你呢?”
晓晓回到,“晓晓,”然后二人在夕阳的落幕下闲谈,“雪儿,你一家人都住在这里啊!”
“不是啊!只有我跟爷爷,爸妈,还有哥哥都搬到镇上了,爷爷在这里呆习惯了,不想走,所以我就留下来陪他。”
“你一年四季都待在这里,不闷啊!”
“没有,我在江城旅游学院读书,今年刚毕业,就在这里陪爷爷。我姑妈在镇上开了一家小型旅游公司,忙的时候就去帮帮忙,没事就在这里。”
“不闷吗?”
“还好吧!平时这里好忙的,山上种了好多果树,又不好采,所以每次到果树熟了的时候都特别忙。不过,爷爷很疼我,从不让我去弄,怕伤了我,我就给他打下手。”
“哦,挺有趣的,还需要人手吗?我来帮忙,不要工钱,只要吃住能解决就好。”
“不巧,刚收完了,你来晚了。”说完两人哈哈大笑,看着天sè不早了,就下去了。
在下去的过程中,雪儿让晓晓留下玩几天,等伤好点再看,晓晓不好意思的客气几句,但没有推辞,这儿太美了,真不舍的离开。
走出山谷,来到山谷前的一排房子前,走到第一栋,雪儿说爷爷跟几位同村的几位老人下棋,还没回来,她要做饭了,晓晓过来做点小事,跟她聊天。
据雪儿说,这一排房子有一半是自己的,还有几件是自己大伯的,都没人住,荒废了。看到眼前复古风格建筑,心里琢磨,有时间问问雪儿这房子买不买,城里的房价高,买不起,这里总该没问题吧!而且环境又好,就是离市区太远,晓晓一个人望着窗外瞎想。
白首如新倾盖如故,不知怎么的,虽然跟眼前的女孩才认识一天,就有一种相识很久的感觉,可能是都市的冷漠蒙蔽了心里最真实的情感吧!让人在不经意间把内心包裹的紧实严密,不容易接触。
不多时,雪儿的爷爷回来了,一位面容可亲的老人。雪儿说晓晓是她的同学,到这里玩,不小跌倒了,受了伤。
老人亲切跟晓晓打招呼,一边仔细给他检查伤口,涂上药水。药水慢慢渗入伤口的深处,晓晓觉得清凉舒适,身上的痛楚也消减了许多。
处理完伤口,老人把雪儿哥哥的卧室收拾出来给晓晓用,跟晓晓在一边天南海北的聊天,介绍当地的好此好玩的地方,晓晓听得也是兴致勃勃。
谈的正欢,雪儿做好饭,让两人去吃饭。四菜一汤,很jg致,雪儿爷爷故意叹了口气,说好久没看到雪儿这么认真做过菜了,雪儿羞得满脸通红。
老人心情不错,拉晓晓喝两杯自家酿的酒,晓晓也没客气,酒味甘甜味醇,别有一番风味。老人滔滔不绝的述说这里的发生的事情,晓晓仔细的听,雪儿在一旁时不时的忙碌。
到了晚上八点,晓晓帮雪儿收拾残局,送老人回楼上睡了,下来找雪儿搭话,被雪儿轰上去,早点休息,好好养伤。
想起这一天的遭遇,不知是不是真的,摸摸还在疼的伤口,才敢确信不是在做梦,如果能天天这样,没有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打扰,该是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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